第363章 沐峰算計好的？

  洛凝璿臉色一沉，“連府上的規矩都不懂，是該好好地教導了。”

  她說罷，轉眸看向知棋道，“宗祠的老嬤嬤可請來了？”

  “是。”知棋垂眸應道。

  “該給聘妹妹好好教教規矩了。”洛凝璿說道。

  “是。”知棋低聲應道。

  “你……我……”洛聘還要說什麽，已經被率先反應過來的郞氏直接拽走了。

  洛凝璿看向嶽夫人道，“這些日子，多虧姨母照拂，待我處理完府上的事情，便親自登門道謝。”

  “好，好。”嶽夫人笑吟吟道，那眼角含淚，顯得十分高興。

  洛凝璿還是親自送嶽夫人出了洛家，目送著她上了馬車，離開之後，才回來。

  宮中的儀仗也回去了。

  知茉看向洛凝璿說道，“大小姐，眼下這個時候，該怎麽辦？”

  “秦家與洛家竟然是同宗同族，那麽，母親與父親為何會成親呢？”洛凝璿明顯覺得這其中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

  可是眼下這個時候，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匣子，抬眸看著面前的高門深宅，她堅定道，“走。”

  “是。”知茉與知棋跟在洛凝璿身後便一同入了洛家。

  洛大老爺在洛凝璿前去送嶽夫人的時候，與洛老夫人正在合計著。

  “這怎麽就成了這樣呢？”郞氏簡直是一臉不解。

  就連洛老夫人也不曾想到，會是如此。

  “這族中的長老們，與秦家的是一處的？”洛老夫人看向洛大老爺道。

  “兒子也是今日才知道。”洛大老爺無奈道。

  “若如此的話，諸位長老們是一早便知曉她會回來。”洛老夫人嗤笑一聲，“這到頭來忙活了數十年，也不過是給他人做嫁衣裳。”

  洛老夫人自嘲地起身道，“這洛家，再無我容身之處了。”

  “母親，難道就這樣了？”洛大老爺不甘心。

  洛老夫人斜睨了一眼他，“你有法子忤逆了長老們，還是有法子讓她消失了？”

  “這……”洛大老爺陷入了沉思。

  這些年來，他一直將自己當成了洛家的家主，可是，如今……

  難道這數十年的努力便要付諸東流了嗎？
  他怎麽可能甘心呢？
  根本不可能啊。

  可是……為何洛家的家規是要女子掌權呢？
  這到底是為何呢？
  更何況，洛家還是朝夕國的皇室，當年也是何等風光的，怎麽到頭來變成了這番模樣呢？
  洛大老爺百思不得其解，可這樣，也改變不了，長老們的決定，還有這洛家本就不公平的家規。

  洛大老爺那股子怒火蹭蹭地往上竄，可又能如何呢？
  還不等郞氏開口，便瞧見宗祠的嬤嬤來了。

  “見過大老爺，大夫人。”嬤嬤恭敬地行禮。

  “你這是？”郞氏是認得這位嬤嬤的，她在洛家族中的地位，可比她高多了。

  就是洛老夫人也要給她幾分薄面。

  這不，洛老夫人緩緩起身，朝著嬤嬤微微頷首，“您怎麽來了？”

  這稱呼，足以說明，這位嬤嬤在洛家的地位。

  她還未開口，便見洛凝璿進來了。

  她連忙上前恭敬地福身道，“見過大小姐。”

  “沈媽媽？”洛凝璿徹底地愣住了。

  “多虧大小姐還記著老奴。”

  面前的便是已經故去的，原先在大召程家一直陪著她掛名母親程氏跟前的老媽媽。

  這個時候，她出現在這，而且還是焰國洛家宗祠的老嬤嬤，這簡直讓她不敢置信。

  這到底怎麽回事呢？
  當初身為洛家證明她身份的信物，也都是沈媽媽交給她的。

  如此一想，洛凝璿當即便反應過來了。

  她之所以到了這裡，全然都是有人一步步算計好的，而她不過是按照那人的安排走到這裡。

  到頭來，她也不過是旁人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洛凝璿深吸了好幾口氣，隨即說道，“沈媽媽……不，如今該喚您什麽呢？”

  “老奴一直姓沈。”沈媽媽直言道。

  “那便是沈嬤嬤了。”洛凝璿繼續說道。

  “正是。”沈嬤嬤又再次地恭敬地福身，“大小姐，您特意喚老奴回府，有何吩咐？”

  洛凝璿知曉，沈嬤嬤也不過是奉命行事，不過是奉誰的命，怕是她是絕對不會說的。

  洛凝璿接著看向不遠處的洛聘，接著說道，“我這位表妹，說我不懂得府上的規矩。”

  “大小姐的規矩，可是身為秦家家主的規矩，如今這洛家也都是大小姐要掌管，怎麽可能不懂規矩呢？”

  沈嬤嬤轉眸看向洛聘道，“您雖然身為洛家的小姐，可這終究是越不過大小姐的。”

  “我才是洛家的大小姐，她姓秦。”洛聘不服氣道。

  “看來，大夫人對二小姐太過於嬌慣了。”沈嬤嬤看向面前的郞氏。

  郞氏對上沈嬤嬤的眼神，還有她身上的那股子氣勢，不知道為何，連她都敗下陣來，竟然不敢反駁。

  沈嬤嬤隨即又看向洛老夫人，“老夫人，老奴這些時日會好好教導二小姐的。”

  “我不是二小姐。”洛聘紅著眼眶道。

  “閉嘴。”洛老夫人沉聲道，“還不見過沈嬤嬤。”

  “祖母……”洛聘還要開口，只聽見一個清脆的巴掌聲，打的洛聘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乃是沈嬤嬤親自動手的，她打完之後，又朝著身後的人道，“還不扶著二小姐去祠堂。”

  “是。”身後站著的兩個嬤嬤一臉的嚴肅，只是低聲應道，便上前將還未反應過來的洛聘帶走了。

  洛凝璿全程都不曾多言，只是看向洛大老爺道，“大舅舅隨我前來。”

  “這……”洛大老爺如今思緒混亂，一時間又氣又急，渾身已經被冷汗浸濕了。

  洛凝璿看得出來，便也不多言，而是先往裡頭走了。

  洛大老爺深吸了好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才進去。

  洛凝璿將手中的錦盒打開，仔細地看過之後，隨即又看向洛大老爺道，“其實，我也不想當這洛家的家主，不過是情勢所逼，大舅舅若喜歡，我大可將這洛家交給大舅舅。”

  “當真？”洛大老爺不可置信道。

  “是。”洛凝璿點頭應道，“大舅舅，你請看這錦盒。”

  “我……”洛大老爺有些猶豫，畢竟這可是族中長老給她的。

  洛凝璿倒也沒有催促，只是等洛大老爺想通之後，上前拿過錦盒。

  他將錦盒內的書信打開，待看過之後，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洛凝璿。

  “這……”洛大老爺也沒有想到。

  “大舅舅，這下你該明白了，母親為何會在臨終之前將洛家交給在您了。”洛凝璿直言道。

  洛大老爺隻覺得震驚不已，此時此刻，整個人向後退了好幾步，才反應過來。

  他顫抖著拿著這書信，“不，這不可能。”

  “大舅舅，我也不勸你，你想清楚了，咱們再談。”洛凝璿說罷，便離開了。

  外頭，沈嬤嬤正在等著她。

  “大小姐，原先家主的院子一直留著，老奴帶您前去。”沈嬤嬤說道。

  “好。”洛凝璿輕聲應道。

  她不知道沈嬤嬤與洛老夫人說了什麽，她出來的時候，洛老夫人與郞氏都不見了。

  洛凝璿隨著沈嬤嬤一同離開了正堂，前往母親生前的院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大門緊閉的院門，沈嬤嬤走上前去，親自打開，裡頭沒有半點灰塵，顯然是每日都會有人打掃的。

  沈嬤嬤一面引著她往裡頭走，一面說道，“這院子，每日都會有人前來打掃，不過這院門一直沒有打開過。”

  “嗯。”洛凝璿點頭道。

  “這個院子便是留給洛家家主的，只有洛家家主在，這院子才會打開。”沈嬤嬤看向洛凝璿又說道，“大小姐，您如今歸來了，自然是要打開的。”

  “我知道了。”洛凝璿沉默了許久之後，隨即又說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小姐，您還是先歇息兩日吧，這院子內所有的東西，都是您的，包括這裡頭隱藏的塵封的。”沈嬤嬤說罷之後，又說道，“外頭都是效忠於家主之人，包括先前跟在您身邊的輕風。”

  “我知道了。”洛凝璿知曉，沈嬤嬤能說的也只有這些。

  她隨即又恭敬地行禮，便退了下去。

  洛凝璿沉默了許久之後，才打量著面前的院子，竟然與她在秦家的一模一樣。

  這便是母親從前住的地方。

  她將整個院子溜達了一遍，這才回來。

  外頭，已經在知茉與知棋的安排下，井然有序地開始忙活了。

  洛家的突變，外頭對此也是眾說紛紜。

  不過更多的便是，這突然冒出來的洛凝璿，不但被皇上認作義女，還很快地進了洛家，而洛家一直緊閉的只有家主才能入住的院子，如今也打開了。

  看來，洛家的大老爺日後也要徹底地失勢了。

  嶽夫人回了嶽家之後，也在等著洛凝璿那處的消息。

  嶽大老爺見她如此擔憂，便安慰道，“她這些日子怕是要適應一番，過些日子便會過來的。”

  “我也不知道為何，總覺得不會如此順利。”嶽夫人皺眉道。

  “這也是她的造化。”嶽大老爺說道，“你也幫不忙了。”

  “哎。”嶽夫人靠在軟榻上，不知在想什麽。

  嶽大老爺也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沒想到，一轉眼，姐姐竟然走了這麽多年了。”嶽夫人的眼眶泛紅，“我還記得，當年姐姐……”

  她說著說著便哭了。

  嶽大老爺輕柔地將她攬入懷中，“她的女兒終於回來了不是嗎？”

  “這一切，都是她一早都安排好的。”嶽夫人抬眸看向他，“若非如此，怕是早已香消玉殞了。”

  “嗯。”嶽大老爺又說道，“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逃脫這既定的命運。”

  “但願吧。”嶽夫人無奈道。

  十日後。

  洛凝璿才將洛家都熟悉了。

  尤其是這個院子，她可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她坐在書房內，呆愣地看著遠處。

  “大小姐，輕風來了。”知棋上前稟報道。

  “嗯。”洛凝璿抬眸便看向輕風上前。

  “如何了？”洛凝璿低聲問道。

  “外頭對您的傳聞，大多都是好奇。”輕風說道，“主子，您何必去關心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呢？”

  “你說，我如今既然到了焰國，到了洛家，也都成了洛家的家主了，那個人是不是該出現了？”洛凝璿慢悠悠道。

  “誰？”輕風問道。

  “那日的那人。”洛凝璿直言道。

  “主子，那人當真存在嗎？”輕風不確定道。

  洛凝璿這些時日一直在想，自己這兜兜轉轉的，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可是，她看著面前的院子，又想起了這些年來自己的經歷，似乎都圍繞著朝夕國的秘密。

  不，應當是這焰國的秘密吧。

  洛凝璿暗自搖頭，那麽，秦家與洛家又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洛凝璿暗自搖頭，不知道為何，這一切的一切，她反而是越發地迷茫了。

  輕風見她如此，便說道，“主子，接下來，您打算如何？”

  “靜觀其變。”洛凝璿慢悠悠道。

  “大老爺那，當真會想通嗎？”知棋突然開口。

  “會。”洛凝璿淡淡道，“他知曉自己是無法成為家主的，可是，我已經給了他足夠的顏面了，這洛家日後還是會讓他做主的。”

  “那往後呢？”知棋又問道。

  “往後？”洛凝璿盯著知棋，“三年，咱們在這多久了？”

  “三月了。”知棋也沒有想到，竟然這麽快。

  洛凝璿淺笑道，“你看看，咱們還是要離開焰國的。”

  “大小姐，這焰國與大召，雲國之間又有什麽牽扯呢？”知棋也沒有看明白。

  “你說，袁錦年來過焰國嗎？”洛凝璿冷不丁地問道。

  “大小姐，奴婢覺得他應當來過。”知棋突然說道，“不過，不論是大召，還是雲國的世家，似乎與焰國都不一樣。”

  “所以，這裡頭到底還有什麽牽扯呢？”洛凝璿眯著眸子，低聲道，“在咱們離開之前，都要解開，不然，咱們也許會被困在這裡。”

  “困在這裡？”知棋一怔，這又是何意？
  “辛慕言可送過消息？”洛凝璿又問道。

  “沒有。”知棋搖頭，“他自從那日宮宴之後，便再未有消息了。”

  “我知道了。”洛凝璿想了想，“去下帖子，明日我去嶽家。”

  “是。”知棋應道，便去了。

  洛凝璿又看向輕風道，“曲家，辛家，洛家，嶽家，與外頭大召雲國，看似沒有任何的乾系，可是這暗藏著的到底是什麽呢？”

  洛凝璿眯著眸子，想著前世沐峰到底知道了什麽，以至於要在她身上得到什麽呢？

  她那樣死了，是沐峰一早便算計好的嗎？
  還是說沐峰也不過是旁人手中的棋子？

  洛凝璿暗自搖頭，這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

  這廂。

  郞氏正在洛老夫人這處。

  因這些時日洛家並未有任何的變化，除了那院子打開了，其與的到底沒有任何的改變。

  還有一個變化便是，洛聘被沈嬤嬤帶走，如今還未回來。

  郞氏紅著眼眶，看向洛老夫人道，“這可如何是好呢？”

  “什麽如何是好？”洛老夫人倒也不著急，畢竟，洛大老爺與她說了，這家主是無法改變的，從有了洛家，便已經是這個規矩，不會有任何的更改，除非洛家徹底地消亡了。

  除了家主之位，這洛家日後的事務都交給洛大老爺來處理，這對於洛大老爺來說，已然是最好的結果了。

  “你從前怎樣，以後便如何。”洛老夫人看向郞氏說道，“她有她的事情，不會妨礙你。”

  “這……”郞氏不明白。

  洛老夫人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說道，“你且按照原先去辦就是了，只是莫要去招惹她。”

  “是。”郞氏也只能將那股子委屈壓下去，退了出去。

  洛老夫人看向身旁的嬤嬤道，“傳話出去，大小姐的院子，莫要靠近。”

  “是。”嬤嬤應道，便去吩咐了。

  郞氏原本是想去套套近乎的，不過剛到了院門口，瞧著那院門口守著的人，與她們的也不同，郞氏抿了抿唇，“走吧。”

  “是。”

  郞氏回去之後，洛大老爺也剛剛回來。

  “咱們往後？”郞氏小心地問道。

  “該怎麽樣便怎麽樣。”洛大老爺繼續說道，“你也莫要多心。”

  “不是我多想啊，眼下這突然……”郞氏還要說，反倒被洛大老爺製止住了，“你莫要多心就是了。”

  “哎。”

  既然洛大老爺也如此說，她能怎麽辦？
  郞氏如今是自己在那著急上火，其實更擔心的是洛聘，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次日。

  洛凝璿一早便命人準備馬車，出了洛家，去了嶽夫人那。

  嶽夫人昨兒個收到了洛凝璿送來的帖子，知曉她今兒個會來，故而一早便等著她。

  洛凝璿直奔嶽夫人的院子，見了嶽夫人，也很是親切。

  “姨母。”

  “快起來。”嶽夫人打量著洛凝璿，見她氣色還好，雖說不上有多好，倒也是面色紅潤的。

  嶽夫人握著洛凝璿的手道，“在洛家可習慣？”

  “還好。”洛凝璿笑著回道。

  嶽夫人聽著她如此回答，便又是一陣心疼。

  洛凝璿反倒說道，“姨母，母親原先住的院子，怎麽與我在秦家的院子一樣呢？”

  “你在秦家的院子，本就是你母親特意給你安排的。”嶽夫人說道，“許是，她一早便知曉自己不會陪著你長大，才想著日後你長大的地方，能與她有乾系吧。”

  洛凝璿抿了抿唇角，不知該說什麽。

  嶽夫人盯著洛凝璿又說道，“不曾想，你竟然如此順利地進了洛家，就連你大舅舅也不曾對你有所動作。”

  “母親留下了東西，我將那封書信交給了大舅舅，他看過之後，便也不說什麽了。”洛凝璿隨即便說道。

  嶽夫人聽了洛凝璿提起了書信中的內容，“姐姐果然思慮周全，這也是擔心，你在洛家受了委屈。”

  “我畢竟不能一直待在焰國。”洛凝璿直言道。

  “是呢。”嶽夫人點頭道，“這樣也是極好的。”

  “嗯。”洛凝璿想了想道，“姨母便安心好了。”

  “好，好。”嶽夫人忙不迭地點頭。

  遠處，便聽見了興衝衝的腳步聲。

  待人進來之後，瞧見洛凝璿時，連忙高興地喚道，“表姐。”

  “表妹。”洛凝璿知曉是嶽綺夢過來了。

  她走得急切，這臉上紅撲撲的，瞧著倒是嬌俏可人。

  “表妹這是去哪了？”洛凝璿問道。

  “我？”嶽綺夢說道，“沒去何處，剛從祖母那趕過來。”

  “哦。”洛凝璿想了想，“我也該去見見老夫人。”

  “也好。”嶽綺夢說道。

  嶽夫人看向她，“你如今的身份，也該下個正式的帖子才是。”

  洛凝璿明白，姨母當初帶她進了嶽家，嶽老夫人並未承認她的身份，對她很是冷淡，顯然是擔心外頭的閑言碎語。

  如今既然她已經回了洛家，自然是要正名的。

  那麽，洛家也該設宴才是。

  “多謝姨母提醒。”洛凝璿看向嶽夫人道。

  “璿兒當真聰慧。”嶽夫人又說道，“不過還是要洛老夫人去辦才是。”

  “好。”洛凝璿點頭應道。

  嶽夫人留洛凝璿用了午飯，才送她離開。

  嶽綺夢待送走洛凝璿之後，轉眸看向嶽夫人道，“外祖母會設宴嗎？”

  “會。”嶽夫人看向嶽綺夢道，“你外祖母並非是那等見識短淺之人。”

  “母親，過幾日便是曲姐姐的生辰了。”嶽綺夢笑著說道，“到時候可是會下帖子給表姐？”

  “看來，這京城又要熱鬧了。”嶽夫人反倒樂了。

  嶽綺夢似懂非懂，一臉茫然地看向嶽夫人。

  嶽夫人也並未過多地解釋，便說道，“這幾日，你便安心地待在府上就是了。”

  “哦。”嶽綺夢輕聲應道。

  洛凝璿從嶽家出來，坐在馬車上，想了想道，“看來，在焰國的這幾年，也不是那麽好過的。”

  “大小姐，咱們當真要去與老夫人說，設宴嗎？”知棋低聲道。

  “不用我說。”洛凝璿笑道，“會有人去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