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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藥娘》第207章 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
  第207章 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

  唐棣冷哼了一聲,走入衙門,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方才去了一趟陶家醫館……”

  後面的話,唐棣沒有說出口,可是縣令卻知道了他的意思。

  陶綰被行刑,六子失蹤,花娘離開,醫館裡自然不會有人,唐棣想表達的不就是這個意思,他讓自己照顧的人,卻不見了人影。

  縣令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液,“這,這陶安鎮前幾天出了不少大事,下官一時疏忽,待下官聽到消息的時候,陶,陶大夫已經,已經自盡了。”

  “自盡?”唐棣的話音微微上揚,眼睛定定地看著縣令,“大人,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唐棣的話裡帶著幾分警告,讓縣令在一瞬間有些慌亂,他甚至在想,唐棣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自己對陶綰用刑之事。

  思前想後,縣令才定了定心神,繼續說道:“下官說得是實事,這,下官聽聞陶大夫和花娘發生了一點口角,會不會是因為此事,陶大夫才……”

  話音未落,唐棣便斬釘截鐵地吐出了兩個字,“不會。”

  若非是他早已聽離墨說過事情的來龍去脈,恐怕他真的會相信縣令說的話,可是如今光是聽說此事,便已經感覺到這中間的不對勁,他又怎麽可能相信自盡這一說?
  “我再問你一次,陶綰在哪裡。”說是問,唐棣的語氣裡卻聽不出半分求人的意思。

  “她,她,她自盡了……”縣令這麽說著,眼睛不斷地亂瞟。

  若是讓唐棣知道陶綰在陶安鎮受的這些委屈,他不把陶安鎮掀了才怪。

  對,他亦是為了陶安鎮好,必須咬死陶綰是自盡的。

  “自盡?”唐棣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輕輕往縣令身上一瞟,縣令的腿便跟著打顫,“你確定是自盡?”

  怎麽可能是自盡呢?陶綰昨日還托離墨帶話,說過些日子會來看自己。

  她若真想著自殺,幹嘛還要離墨給自己帶這種話?真當自己是傻子嗎?
  想到這,唐棣的臉上頓時被冷意所覆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陶綰去哪裡了!”

  縣令一輩子在陶安鎮做著一個芝麻小管,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
  唐棣這模樣就如同要吃了他一般,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王爺,王爺您放過小的吧,小的說的好聽,是這陶安鎮的縣令,可說得不好聽了,連皇上長什麽模樣都沒見過,小的,小的……”

  後面的話,縣令沒能說出口,他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唐棣,準備好的說辭突然全都噎在了嘴裡。

  “話不過三,我最後問一遍,陶綰,在哪裡?”

  縣令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液,終究沒能扛住,哆哆嗦嗦地說道:“在,在河裡,如今,恐怕已經,浸豬籠了。”

  話音剛落,耳邊便是桌子被掀掉的聲音。

  “嘩啦——”

  桌上的茶具以及放著的東西,全都落到了地上,雜七雜八的碎片堆在一起,一片狼藉。

  唐棣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麽,就見離墨從外面跑了進來,“公子,公子……”

  他抬眸,看了離墨一眼,“人找到了?”

  離墨看見唐棣,單膝下跪,說道:“回公子的話,已經找到陶姑娘了,只是……”

  唐棣的眼皮跟著跳了跳,莫名的有些心慌,“只是什麽?”

  離墨見唐棣的臉色不太好看,連忙說道:“只是太醫說了,陶姑娘在水底呆了一段時間,如今能不能醒來還是個問題,另外,方哲還在水裡找到了另一個男子,我們從水底撈上來的時候,男子已經沒了呼吸。”

  聽說陶綰沒事,唐棣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沉默片刻,又問道:“你方才說,和綰綰一同找到的,還有另一個男子?”

  離墨一愣,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何突然問起此事,但還是點了一下頭,“是,聽說是以通奸的罪名,將兩人浸了豬籠,並且,陶姑娘的臉上,有被用過墨刑的痕跡……”

  離墨吞了一口唾液,才將後半句說了出來。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耳邊便響起哢嚓一聲響聲,離墨偷偷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只見唐棣的手握成拳狀,五指越收越緊。

  還沒等離墨反應過來,唐棣猛地回過身,一把揪住縣令的衣領,“通奸?浸豬籠?!”

  簡短的一句話,唐棣說出口,卻猶如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冰冷而僵硬。

  縣令墊著腿站著,腿抖個不停,“王,王爺饒命……”

  唐棣垂在身側的雙手死死握成拳狀,聲音裡亦滿是冷意,“我給過你機會,既然你不要,那就休怪我無情。”

  說著,轉身往衙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沉聲說道:“綰綰臉上有多少針孔,就以十倍,不,百倍的數量還給我們的縣令大人。”

  “是。”離墨應道,朝一旁的兩個影衛使了一個眼色,爾後快步跟上唐棣。

  唐棣頭也沒回地出了衙門,身後傳來縣令的慘叫聲。

  “不要!王爺饒命,王爺……啊……”

  淒慘的叫聲在夜裡,驚起了樹上一片的鳥兒。

  剛出門,迎面便是一陣寒風,唐棣攏了攏身上的襖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仍覺得手腳一陣冰涼。

  他深吸了好大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慌亂,這才抬眸看向離墨,“在何處?”

  離墨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唐棣問的是陶綰人在何處。

  他低了低頭,應道:“如今人在醫館,還未清醒過來,莫太醫已經在救姑娘,方哲和老白也一直守在醫館,但是莫太醫說了,姑娘肺裡擠壓了太多的水,加上臉上的傷口,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個問題,而且,姑娘臉上的傷口,恐怕要伴隨姑娘一生一世了……”

  在場的人心裡都明白,墨刑對女子而言,就等於是毀容,陶綰下半輩子,恐怕只能帶著面紗度日了。

  “墨刑,浸豬籠……綰綰該承受了多少疼痛?”唐棣似是自言自語,又好似對著空氣,在述說自己心底的疼痛。

  若是再晚一些,他是不是連綰綰最後一面也見不到了……

  “其實……”離墨突然開口,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唐棣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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