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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謊1酒心神探》第35章 尾聲二
  第35章 尾聲二

  三天后,洛佩陪著我從公安廳裡走了出來。

  楊子敬犯殺人罪,遭到了警方的逮捕。

  楊子成和林嵐犯盜竊罪,因數額巨大被刑拘。

  他們在拘留所提出要見我,被我拒絕了。

  我很清楚他們心裡在想什麽。

  只要我承認那五十萬信托基金是我主動借給他們的,他們就能免於刑罰。

  不過,在錯誤面前,我不想做善良的人。

  洛佩教的。

  楊子欣犯盜竊罪和作偽證妨礙司法公正罪被拘留,警方念在她年紀尚小,又是初犯,且盜竊金額較小(還好那塊金表是假的),最後隻將她批評教育了一下便遣送回了學校。

  韓輝、丁思琴、忠叔、三寶都不同程度地做了偽證,在張璿和包凱的疏通打點下,此事不予追究。

  鍾劍律師在十五號晚上讓我在遺囑過繼文件上簽了字,從此,我成為了臨江客棧唯一的老板。

  龐教授在取回剩余的箭毒木溶液之後,便帶著韓輝返回了雁南大學。當然,還有挽著韓輝的手臂同他一起離開的那個女子。

  張璿在我簽下了特殊遺囑之後,將她的手表要了回去。

  原來不是要送給我啊!(苦笑)

  洛佩在那天晚上作出了精彩的推理演講之後,往床上一倒,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

  鑒於他在這次的事件中表現卓著,他在客棧的待遇從此提升了一個檔次——我批準他以後不用再洗豬腸了!

  忠叔和三寶也因為這次的劫難吃了不少苦頭,於是我決定,將客棧的經營權交給他們,讓他們幫我打理,我做甩手掌櫃。畢竟我要上大學,客棧管不過來,而且我對酒店管理興趣不大。至於營收嘛,我這個老板什麽都不乾還能拿到五成收益,已經很不要臉了。

  我和洛佩在客棧門口下了車。

  客棧布置的跟迎親似的,貼了新的對聯,掛了紅燈籠,三寶還在我下車的時候點了一卷鞭炮。

  “幹什麽,三寶你要結婚?”

  忠叔和三寶筆杆條直地站在客棧門口,大聲地喊道:“歡迎林老板!”

  那我也不跟他們客氣了:“免禮,平身。”

  三寶和忠叔殷勤地將我請進了客棧,洛佩在身後付車錢。

  大堂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個生日蛋糕,蠟燭都點好了。

  我苦笑道:“我生日都過去三天了耶!”

  三寶無奈道:“這不到今天才有時間麽,補辦嘛!生日快樂!”她遞給我一個禮物盒:“成人禮!”

  我聽說,拆禮物和剝洋蔥是一樣的感覺,今天算體驗到了。

  她送了我一套“蜻蜓日記”品牌的化妝品,有眼影、睫毛膏、唇彩、口紅、隔離霜等等,這一套下來得八百多塊錢。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好大的成人禮啊!謝謝!”

  三寶笑笑:“張璿小姐給我的建議,讓我教你化妝。”

  忠叔跟我們不是一個年代的,不太懂得準備小女生的禮物,於是就給了我一個紅包。

  我謝過他。

  到了洛佩。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期待一個男生給我準備的禮物。

  我伸出手掌,面帶微笑地看著洛佩。

  他噘著嘴:“蛋糕就是我買的。”

  我眨了眨眼。

  他被我的“慈祥”的目光盯得發毛,無奈地從身後掏出了一個包裹。

  還真有啊!

  洛佩作為一個經濟條件一般的打工人,我本來隻想捉弄他一下,沒想到他還真準備了禮物!
  實際上,我和洛佩認識才不到十天,按理說我不應該向他索要禮物,這樣一來倒把我弄得十分尷尬。

  不過,打開禮物之後我馬上就不尷尬了。

  洛佩送的是一套化妝工具,有粉餅、眉筆、修容刷、眼影刷等等,也是“蜻蜓日記”品牌的,再看一眼包裝,好像是三寶買的化妝品裡附送的。

  我無力地笑了笑:“你們是約好的嗎!一起給‘蜻蜓日記’打廣告?”

  “知足吧,你個資產階級還想收到我們這些農民工什麽貴重的禮物麽?”

  大家在一片歡笑聲中切開了蛋糕,但是味道有點怪怪的。

  我向洛佩詢問原因,他的解釋差點讓我吐血——

  “那個……十三號那天定的,十五號晚上我喝多了嘛,就忘記去拿了。湊合吧……”

  我突然又想拍死他了。

  隨後,我向三寶和忠叔提出了自己對客棧的規劃。

  首先,我提出了自己先前的決定,讓三寶和忠叔幫我管理客棧。

  其次,我打算將客棧從裡到外整修一下。這些年姑姑和姑父都不知道給客棧裝修,好多東西都已經舊了。

  最後,我打算把姑姑和姑父的房間以及倉庫,全都改成客房,讓洛佩、三寶和忠叔住進去。之前他們一直住的次等客房,既偏僻又背光,還是改造成倉庫合適點。

  我本來以為他們聽到後會很開心的,可他們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為難。

  “我的建議有什麽不對嗎?”

  三寶解釋道:“呃,提議很好,只是雨涵,咱們帳上已經沒多少錢了。”

  “瓦特?”

  “那個,之前老板他們一家從客棧的營收裡抽出了一大筆錢拿去蓋房子,剩下的一些呢,也被警方圈作非法所得沒收了,現在咱們客棧的帳上只剩下這兩月的買菜錢了。”

  果然,這年頭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錢。

  忠叔安慰我說:“別著急,我那裡還有三十幾萬的存款,可以先拿出來用。”

  三寶問:“爸,你哪來那麽多錢?”

  “給你攢的嫁妝。”

  三寶頓時羞紅了臉。

  我搖了搖頭:“忠叔不必了,不能為了裝修客棧就耽誤三寶的終身大事呀,錢的事兒我來想辦法。”

  可仔細想想,我確實也想不出什麽辦法,我連自己的大學學費問題都還沒處理好呢。不過嘛,留得客棧在,不愁沒飯吃。只要客棧的所有權在我手裡,要弄到錢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你還是少想點辦法吧!”張璿戲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你上次說想辦法的時候,郭鑫就死了。”

  “璿兒!”

  只見她內著一條白T,外襯一件無袖的檸檬衫,腰間掛著“迪克拉瑪”品牌的菠蘿手提包;紅色的遮陽眼鏡,向日葵遮陽帽,牛仔休閑短褲搭配著一雙精致的白色運動鞋,纖細的右手搭在小巧的拉杆箱上,充滿朝氣地倚在客棧門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準備出門旅行的富家小姐。

  “你這是準備去海邊度假嗎?”

  張璿摘下了遮陽眼鏡:“本姑娘走的一直都是小清新路線!”她從挎包裡拿出了一個手機盒遞給我:“你的禮物。我懶得弄包裝,拿著!”

  “禮物送手機?”我嚇得差點把手機盒摔在地上,連忙推給她,“這我哪敢收啊!”

  “啊呀,我這份沒有弄包裝的禮物居然被嫌棄了,這可怎麽是好呀?”雖說是為難的表情,但她的眼裡卻閃過一絲靈動的寒光。

  為了不讓好閨蜜尷尬,還是我自己尷尬吧:“這種小禮,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好了。”

  張璿驕傲地點了點頭:“那我接下來住在這裡就不給房費了哈!”

  “沒問題!”

  果然是土豪!霸道女總裁什麽的,最迷人了!
  等一下!
  她剛才說什麽?
  她要住在這?
  張璿昂首挺胸:“我現在已經是銀河總公司的PM( Project Manager項目經理)了,正處於外出公乾階段。”

  我恭喜她:“什麽時候的事兒?”

  “一個小時前。”

  “哦……啊?”

  張璿苦笑道:“其實就是外部待命,我負責這裡一片區域的工作,隨時聽從總部的調遣就是了。沒地方住,所以就到你這裡來了。怎麽,不肯收留我?”

  “怎麽會!下半輩子養著你都行!”我左手拉著三寶,右手拽著張璿,“從今天開始,新的女生客棧就正式成立了!”

  “對了,還有這個。”張璿突然又塞給我一張銀行卡。

  “這是什麽?”

  “四十五萬。”

  “不是說了不收你房錢了嗎,你這是做什麽?還有,四十五萬,你是打算包下我們客棧所有的房間嗎?”

  “誰說這是房錢?這是給你的錢。”

  張璿一直偷偷地給塞我生活費的事兒,我都一直還沒有機會找她問清楚呢。現在別說四十五萬,就是四十五塊我都不好意思再拿了。

  我剛想拒絕,她便解釋說:“別多想,這本來就是你的錢。要是沒有這筆錢,你連房產稅都交不起!”

  “我的錢?”我突然反應過來什麽,“哦,你是說那五十萬信托基金吧?還能拿回來呀?這錢不是應該早就被姑姑他們買房子花掉了嗎?”

  “我找人把林嵐名下的那套別墅賣掉了,除了本來就屬於你的這五十萬信托基金,剩下的錢都已經被當做非法收入充公了。然後呢,我又從你這五十萬裡抽出了五萬塊打進了‘銀河’的帳戶,作為我的業務收入。因為這次動用了公司的關系,所以我是以‘銀河’工作人員的身份參與這起案子的調查,公司有規定,是要收錢的。”

  “哦,那是應該。誒?你剛剛說的房產稅是什麽?”

  張璿抬起頭環顧了一下這棟房子:“你這棟房子太大了!按照法律規定,房產過戶是要收取房產稅的。”

  我心頭一涼:“那得交多少稅啊?”

  張璿坐在沙發上,大口吃著三寶給她遞來的蛋糕:“別擔心,你這張卡裡的錢妥妥的夠了。交完稅後,你還能剩下一大筆錢做裝修和交學費。”

  “這個好!”錢果然不是什麽經用的東西。

  “知足吧!你父親還是挺有遠見的,那兩筆信托基金,林雨深那份只有三十萬,而你卻有五十萬,說明你父親還是更疼愛你滴!我到基金托管所查過,那兩筆信托基金的解凍方式有兩種。一種是用你父親的私人圖章解凍,另一種是你們年滿十八周歲的時候到期自動贖回。他專門選在你十八歲生日這天公開遺囑,可能是想到,如果最後不是由你繼承遺產,那麽到時候你也能夠收到一筆五十萬元的成人禮!”

  “原來是這樣啊。”

  我一時不知是該誇父親深謀遠略,還是該損他老謀深算。

  張璿吃飽喝足後,便叫洛佩幫她把行李箱抬上了二樓。

  她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美腿舒適搭在了茶幾上,惹的門外路過的男性群體都有意無意地朝客棧內多瞟了兩眼。

  忠叔和三寶也都去忙各自的事情了,現下大堂裡只有我和張璿兩個人。

  我意外地發現,張璿的左肩上多了一塊淤青,淤青上還有四個紅紅的指印。

  我指了指她的傷口:“你跟人打架了?”

  “啊,早上遇到了點麻煩。小傷而已,不礙事兒的。”

  我坐到張璿身邊,想問問她之前給我轉錢的事兒。

  “璿兒,我有事想……”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張璿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別問,我答應過別人不能說。”

  我一頭霧水:“什麽意思啊?”

  “意思就是說,她不想告訴你!”搬完行李的洛佩冷不丁地冒出這麽一句話。

  張璿白了洛佩一眼:“阿洛,過慧易夭啊!你這麽聰明,不怕折壽嗎?”

  洛佩傻笑道:“其實挺怕的!我洛家三代單傳,可不能折在我的手上。”

  “切!”張璿輕笑了一下,從挎包裡拿出了那張我小時候的合照還給了我。

  看著照片上的男生,我自言自語:“這個‘林雨深’真的存在嗎?”

  張璿不屑道:“問阿洛,他知道。”

  我看向洛佩:“你知道?”

  洛佩搖搖頭。

  張璿皺了皺眉:“誒,不是你跟我說那個‘林雨深’是假的嘛,還讓我去調查他?”

  洛佩笑了笑,解釋道:“我沒說他是假的呀!我只是說死掉的那個‘林雨深’跟照片上的這個‘林雨深’不是同一個人。”

  我感到十分不可思議:“這你都能看出來?”

  “其實我是猜的,你們仔細看看這張照片裡的男生。”

  我和張璿盯著照片上的“小白臉”看了半天,啥都沒看出來。

  我猜:“我比他好看?他比我白?”

  “難道你們都沒有發現,照片裡的男生是個左撇子嗎?”

  “哦,是嗎?”

  從拍攝的角度來看,這張照片應該是裡面的男生用右手拿著相機自拍的。

  我還是沒懂:“右手拍照,有什麽問題嗎?”

  張璿總能比我先發現端倪:“看他的左手。”

  照片裡,男生的左手上拿著一隻筆,將小女孩摟在懷裡。

  “哦,你是想說他是用左手寫字的?那他也可能是為了拍照,所以才換的左手呀。”我問。

  “所以說我是猜的嘛!假林雨深是左手戴表,右手抽煙,所以他是右撇子。而右撇子如果在寫字的時候玩自拍,除了擺拍,一般都會放下手裡的筆,然後用右手拿起相機拍照,左手比動作。退一萬步說,就算這些都是巧合,但只要出現了一點點值得推敲的線索,我都會追根溯源去求證。就像這張照片,只是一個左右手的問題,二分之一的機會吧,求證後我們不就得到了另外一種答案麽。這就是求證精神。”

  “好一個求證精神!”包凱拖著大嗓音徑直走了進來,“我好像錯過了一些精彩的推理啊?”

  張璿問道:“包警官來此,有何貴乾?
  我打趣道:“也是來吃蛋糕的嗎?”

  包凱搖了搖頭,正色道:“我是來找洛佩的。”

  洛佩站了起來:“找我?幹什麽?”

  “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麽不接啊?”

  “你給我打了電話?”洛佩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哦,沒電了,真是不好意思!”說罷,他從茶幾下的抽屜裡拿出了充電線,把電話放在茶幾上充電。

  洛佩又問:“所以你找我有什麽事?”

  “是這樣啊,張璿從楊子敬手中搶回的試管,IB經過化驗,證實裡面裝的並不是箭毒木濃縮液,而是被稀釋過的牛奶。”

  “啊?”

  “我們問過楊子敬了,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還有……”包凱為難地看了我一眼,“請節哀,你的姑姑林嵐去世了。”

  我的心裡轉瞬涼,不過立馬又熱了起來:“我沒事。”

  張璿問:“什麽時候的事啊?”

  “就在昨天晚上,準備提審的時候死在了審訊室內。服毒自殺,箭毒木。”

  張璿若有所思,閉上眼睛沒有再說話。

  我提議道:“這事兒先別告訴子欣。”

  包凱點了點頭。

  洛佩歪著腦袋:“看來,是林嵐偷偷換走了楊子敬身上的箭毒木濃縮液,也許……”

  “還有一個事兒……”包凱打斷了他,突然有些難以啟齒,“就是……呃,我私下問一下哈,我做的筆記並沒有你說的那麽詳細,但你在推理的時候就好像親自審問了那些人似的,這是怎麽回事呀?”

  洛佩天真無邪地笑道:“我聰明唄!”

  “你到底是什麽人啊?”

  “打工人。”洛佩一溜煙兒地跑進了院子。

  “喂,你等下!我還沒問完呢!看我不逮著你!”包凱也追了過去。

  一直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張璿突然開口道:“謀士……哼,有點意思!”

  謀士,古代給君王設計獻策的人?

  剛剛包凱說的沒錯,洛佩掌握的調查信息似乎比我們還要細致,這絕不是只看包凱做的那份潦草的證詞記錄就能了解的。可是,了解案情始末的人,除了我、張璿和包凱,還會有誰呢?

  洛佩的手機因為重新充電又自動開機了,手機屏幕上一下子就彈出來好幾個懸浮框,提示音想了半天。

  我充滿好奇心地瞥了一眼,第一條消息居然是袁千鶴小姐發來的。

  內容只有幾個字——得閑飲茶!
  難道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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