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民國愛戀(六)
下午高寒開車載著張歌道又來到了郊外,高寒練習槍術,張歌道練習國術與暗器。
只見張歌道抬手一揮,寒光閃爍,一顆小樹哢嚓一聲,應聲而倒。
張歌道面不改色,雙手連揮如隨風之柳一般,上下連動,好似機關槍一般,子彈想不要錢一樣,突突突,突突突,的打了出去,一分鍾後歌道停手,手指微微顫抖,看來已經到極限了,在練下去手指就要受不了了,再看看那些成排倒下的大樹,歌道心中一片寧靜,滿滿的成就感在心中浮動。
歌道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又開發了一項專屬武技,就命名為漫天花雨奪命彈吧,不錯的招式,很符合人設,別看短短一分鍾左右,歌道的漫天花雨就打出了一片多發子彈,放在過去非得心疼死了不可,但現在這些子彈的消耗,在歌道看來都是毛毛雨啦,在這裡就要感謝酒井美惠子讚助的軍火倉庫了,用倭寇的軍火練武技,歌道是不會心疼的。
只是這一幕對高寒的衝擊是巨大的,沒想到人的潛力是這般強大,看著張歌道的背影,高寒張張嘴,始終沒有發出聲來,心裡卻是滿滿的感動,歌道這般厲害面對馬雲飛的時候,卻沒有還手肯定是為了不讓自己傷心難做,才沒還手的,當時竟然被馬雲飛生生的掐暈過去了,真是不可原諒。
此時此刻在高寒心中張歌道的身影是高大威猛,帥氣逼人的,可以為高寒遮風避雨,帶來無限的安全感?
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去吧,高寒輕聲問道。
好吧,今天先練到這,過段時間再來吧,回去後我打算先把西點鋪開起來,咱也不能坐吃山空吧。
二人剛回到別墅就被告知馬雲飛與何堅被酒井美惠子抓走了,信息是被逃跑的何堅帶回來的,高寒看了看張歌道,歌道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退了出去,回到一號別墅。
張歌道向齊天元要來了黑俠套裝,打扮了一番,然後身披黑色披風,衝入到忙忙的夜色中。
來到巡航艦附近,張歌道運起輕功,登萍度水,踏江而行,來到船下,右腿輕點水面,歌道像一隻海鷗一般直飛到甲板上,十指輕彈,幾名護衛應聲而倒。
下至船艙緩慢前行,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片甲不留,歌道猶如死神一般,收割著倭寇們的性命。
轉了一圈也沒找到馬雲飛,難道自己上錯船了不成。張歌道走下船艙按了幾個定時炸彈,然後轉身離去。
上至船頭,飛身而過,來到第二艘巡航艦上,輕踏船板飛身而起,來到了旗杆之上,向下張望。
終於在十米外的小舢板上發現了馬雲飛還有酒井美惠子的蹤跡,索性今晚已經開始大開殺戒了,那多宰一些又何妨。
張歌道飛在空中,手中使出殺手鐧漫天花雨灑彈丸,並大聲高歌道: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一片彈丸拋下,瞬間手拿槍支的倭寇士兵,頭顱中彈瞬息斃命。人不怯,仇必血,看我華夏男兒血。
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
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玨,饑啖美酋頭,渴飲羅刹血。
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歌聲唱罷,萬事皆休,船板上只剩下了活著的馬雲飛,歌聲剛響起來的時候,酒井美惠子就棄船跳海了。
雙手連彈三次,馬雲飛手腳上的鎖鏈應聲而碎,啪的一聲摔在了甲板上,隨手安裝了定時炸彈,右手提著馬雲飛,踏月而去。
來到岸邊,把馬雲飛扔到了車子的後備箱裡,把車開回了五號別墅,跟高寒說了一聲後,轉身離開。
按下此文暫且不表,卻說跳海後的酒井美惠子剛剛遊回岸邊,還沒上岸,就被不遠處的船隻爆炸的轟鳴聲震的昏迷過去了。
前來調查的特工人員,回城後匯報給了於洪澤副站長,聽聞炸毀的是倭寇的船隻,便沒放在心上,轉頭忙別的去了。
回到五號別墅的馬雲飛,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不斷的問著高寒究竟是誰救了自己,可是久久沒有得到回復,也就隨他去了。
其實馬雲飛聽對方唱詩的時候,隱隱間有些猜測,但隨之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是張歌道,如果對方那麽強大,不可能差點被自己掐死都沒還手。
可是究竟是誰,救了自己一命呢?久久沒有答案。
卻說張歌道回到一號別墅,把黑俠套裝還給了齊天元後,吃了點晚飯,然後洗澡睡覺,今天真是累壞了。
歐陽劍萍也在茶館中,向馮先生匯報一下近期發生的事情。
馮先生,雲飛被高寒的朋友救回來了,而且高寒移情別戀,愛上了一個做糕點的廚師,軍情處的於洪澤請我們代為找尋的魔法師,也不用找尋了,聽說是戴春風的意思。
另外的情報,就是最近敵方酒井美惠子的諜報機關連連受挫,好像是第三方介入了,這場戰爭。
先是銀行被炸,雖說有地震因素,不過後來的爆炸聲,可做不得假。後來城郊的爆炸聲,好像是對方的軍火庫爆炸了。
歐陽啊,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第三方入場是有可能的,不過也可能是老蔣單獨派的人做的,而且這個人就是你要找尋的張道羽。
只有大魔法師張道羽,才能做出這樣大的案子。你看看有沒有可能把對方招到我們這裡,雖然對方是老頭子的義子乾兒,有養育之恩。
不過既然戴春風想要對方的性命,有一部分是政治原因,不過以其很辣手段來說,不可能輕易放過張道羽,很可能是因為礙於總統府的壓力才撤銷對張道羽的追殺令。
這只是一個設想,如果成了,那就最好,不成也沒什麽損失,一切隨緣,順其自然吧,馮先生低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