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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劍仙是女兒身》第95章 沛城的大年三十9
  第95章 沛城的大年三十9
  藍幽幽的劍芒不斷閃爍,停留在這名此刻咽喉前方半寸許的位置。

  這名此刻這才反應過來,瞬間失了心神,全身都在不住的顫抖著,從未想過,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

  持刀的手,僵硬在原地,渾身濕透,不斷的滴落著水滴,被翻湧的浪花吞噬。

  喉結處動了動,忍不住咽下口水,吞吞吐吐“放,放,過我好嗎?”

  兩個人,修為在身,站立在這賀蘭江面上,詹青墨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嘴唇一動,從聲音中也能感受到那股實質性的殺機,比這冬末的寒風都要透骨不少。

  “誰派你來的。”

  聽聞此話,這刺客的眼中似乎看到一線生機,也出現淡淡的光彩,覺得還有希望。

  顯得很可憐,又像是乞求,渴望,對生的渴望,急忙道:“我說了,能不殺我嗎?”

  “說吧,我知道該怎麽做。”詹青墨的語氣還是那樣子冰冷,像是給了那人生的希望。

  這名此刻的面容不被認知,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眼睛來,而從眼神中,能夠看的出,他,他有著獲得新生的光彩,可還有著恐懼。

  不過,如今情況已經由不得他。

  “說話算數?”

  詹青墨持劍指著他的咽喉,聽著他的言語。

  很是果斷的說道:“算數!”

  這名此刻的眼睛已經充滿了感激,還有些其他的顏色。

  在這冬風依舊,大江東去的時候,他還是說了出來。

  “夜色,能和墨家齊名的組織。受誰所托不知,不過……”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似乎覺得後面的話不甚中聽。

  詹青墨很平靜的問道:“不過什麽?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最後得語氣,很哀傷,可還是得裝作無所謂,堅強,這才是她現在應該做的。

  這名刺客還是選擇了相信,雖說這把劍,距離自己的咽喉很近,很近,可還是覺得自己會活下來。也就全盤托出。

  “你和尹三郎的命很值錢,到我們手裡都要……”

  這次話還是沒有說完,眼神裡充滿著懊悔,不可思議,不是明明,她,她都……

  可是現實卻大相徑庭。

  收劍,轉身,一氣呵成,荒草堆裡還有著自己喜歡的人,擔心的人。

  “我該知道怎麽做,這個做,就是要了你的命!”

  屍體沉江,詹青墨留下這句話,離開。賀蘭江上除了那些泛起的漣漪,再也沒有其他的。

  心裡掛念的,還是那個尹三郎,不過,現在,恐怕。她知道,知道已經深入骨髓,已經無藥可救。

  如果,如果當時不是為了自己,不是那一劍,又怎麽會有現在的下場。

  “真傻,很傻!”詹青墨內心的愧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那這刺殺的人,都已經盡數誅殺。

  “此仇,血染天地仍不足息!!!”詹青墨對著天空,歇斯底裡的一聲呼喊,這聲音,在賀蘭江上爆裂想起,殺機彌漫。

  就連那弓營的追命,已經撤出二十多裡,都能夠隱約聽見。寒風陣陣,脊背發涼。

  忍不住回首望了眼道:“這女人瘋了,世間呀,都說女子如同玩物,可誰又知道要是有了某個人,瘋起來,真的太可怕了~”

  “大人說的是,這女人,真是個很難說的東西。”副手忍不住也附和兩句,看樣子也是個癡情人。

  “哦?”追命饒有趣味看著副手,語氣也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叫什麽名字?我覺得你身上沒有故事,可心裡充滿著故事。”

  這副手堅持了許久不言語的準則,剛剛心之所動,便拋之腦後,順口就說了出來。

  面色很是尷尬,原本懷念的神情瞬間凝固,慢慢的轉成變成苦笑狀,一聲不吭,大氣都不敢出。

  “沒事,我不喜歡別人沒事說話,可是有事該說還得說。不然沒人談心,我也很惆悵。”追命再回過頭,並沒有感覺到竊喜,也沒有感覺到害怕。

  “大人,我叫石祖,也沒什麽故事,就是以前喜歡過村裡個姑娘。”一個大男人說話也是扭扭捏捏的和平常訓兵的時候完全兩個樣子。

  “石祖,我記下了,你說那邊那個詹青墨到底有多大的殺氣?不過也可惜了,畢竟遇上了夜色五毒,他那個情郎應該死了,如果她再活著,我估計會很有趣,你說呢?”追命一邊騎著大馬一邊朝著副手說道。

  這副手,不由得直冒冷汗。唯恐自己一句話說不對身死。只能謹慎的回答道:“流黎劍名傳天下,詹青墨和流黎差點,不過也算小有名氣,如果真如大人說的那樣。恐怕夜色就要注意。”

  “夜色?呵呵,夜色估計也不需要注意。所謂的刺殺,不過小技爾,打的出其不意罷了,你看夜色君子白洛西,現在不也不做刺客了?說到底不過是些散修為了修行所成立的組織,沒資源,沒功法,修行很費錢,只能做個賞金刺客,第一桶金總要帶點血不是?”

  副手唯唯諾諾的,點點頭,完全不敢反駁,不知道怎麽,今天追命的話這麽多。

  “不過,詹青墨還真有可能成為山巔,你我仰望的人物,這次情郎死了,她的傷心,殺機,你也見識過,有趣,有趣,愛情真的能讓人如此撕心裂肺?我還挺好奇~”

  這一次,追命鞭子揚起,重重的落下,駿馬奔騰,不需要別人回答,一騎絕塵,率先離去。

  石祖看著追命的背影,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急忙擦過冷汗,這才很小聲,確定不被其他人聽到,哪怕身邊人也不行,誰要真傳追命耳中,恐怕自己小命就沒了。

  “多讀陳念風的揚州文摘,其實很撕心裂肺。”小聲嘟囔之後,也快馬加鞭,跟著追命而去。

  詹青墨這才有些明白那種感覺,明白銀狐一步白頭,再步,行屍走肉,問阿柴借過最烈的酒,澆著最疼得心,此生不回頭的傷痛,明白,銀狐笑著說此行不歸時候,是多大的勇氣。

  兩者境遇不同,所遇到的問題不同,可是,有一點相同,那就是,就是所謂的痛,心痛,哀默。

  踏著荒草,朝著尹三郎所處的地方而去,她,她多希望那個青年,能夠站立起來,站立在自己的身後,伸出雙手來擁抱自己。

  多希望,希望他能夠再對著自己說一句,“你美的不可方物。”

  多希望,可都不是希望,冬末的天氣,白晝很短,西山已經吞沒了殘陽。

  趁著黑暗,無邊的黑暗,詹青墨看見尹三郎,躺著的尹三郎,他還在那,就這麽平靜的躺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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