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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農家科舉記》第426章 不得發作
  第426章 不得發作
  孟月程難得出門,既然回到了老家,不免同本地的鄉紳近鄰聯絡一番。

  青州府最風光的當屬孟月程,可孟月程現在受罰,端著架子也沒意思,不若平易近人一些。他記著那佟孝賢發現邊小清跳河一事,分明他已經令人將邊小清的死訊掩蓋住了,可這事還是傳進了佟孝賢耳朵裡面,可見孟家在青州雖然勢大,但論團結同鄉,還是差些!

  孟月程權衡許多利弊,放下架子,和本地鄉紳聚了聚,不想這邊要走,竟然同孟中亭撞上了。

  有那鄉紳認識孟中亭地,直接叫了小六爺,“小六爺怎麽過來了?可是特特來請大老爺回去的?”

  孟中亭哪是來請孟月程回家的呢?他自己都是偷著溜出來的!

  這問話著實尷尬,孟中亭不知道怎麽回答,隻好跟孟月程行禮,又更眾鄉紳老爺行禮,崔稚一見這狀況,早就躲到一邊去了,不給孟小六添麻煩。

  然而她躲得卻沒孟月程的目光快,孟月程從第一眼瞧見孟中亭的時候,就瞧見了他身邊的崔小丫,他見崔稚穿著一身男人打扮,可小臉白淨,在孟中亭身邊呵呵笑著,完全沒有男子的聲音。

  孟月程這個年紀,還有什麽看不出來的,這分明就是個小丫頭!

  孟中亭在旁給眾鄉紳行禮,孟月程死死盯著崔稚看個沒完,他見這丫頭穿著綢面的襖子,領口袖口鑲了雪白的皮毛,腰間掛了一隻兔兒,看著家中富貴,可富貴人家的姑娘,哪有這般隨意出來逛的?

  不知道是不是孟月程的眼神過於凌厲,崔稚有所感應地轉過頭來,正好同他對了個正著。孟月程心道正好,自己都瞧見她了,且看她怎麽說話。

  孟月程這廂等著崔稚跟他行禮,然後趁機問一下崔稚的家世,誰想崔稚有一招獨門秘籍,路遇不想見的熟人,就把腦袋一扭,對著身後問一句,“咦?誰叫我?”

  她似真似假地一問,邁開步子就出了清香樓,裝模作樣尋找叫她的人去了!
  崔稚遁了沒影,可把等著盤問她的孟月程氣壞了,等孟中亭到他身前,他冷聲呵斥,“不在家中讀書,倒是混在這裡!你就是這樣準備做學問的?!”

  孟中亭低著頭聽他訓,孟月程冷哼,“回家去!”

  回家去?可憐的孟小六才出來沒多久呢!飯還沒吃上!

  崔稚雖然遁到了門外,可孟月程訓斥孟中亭的話,她卻聽見了,聽得直皺眉。孟中亭的大伯父過分了吧?

  不過她又沒辦法和孟月程正面對付,那只會給孟中亭徒增煩惱,她一把將在門口徘徊的松煙提了過來。

  松煙得了崔稚的話,精神一震,兩步進到了清香樓裡,見著孟月程就趕緊行禮,孟月程當然不會理會他一個小廝,松煙卻拉住了孟中亭,“六爺,夫人那邊,咱們那不定主意,還得您親自來。”

  這話說得孟中亭一頭霧水,孟月程腳下一頓,詢問地看了松煙一眼。

  松煙忙回道,“大老爺,我們家四夫人今兒身子好了許多,想吃這清香樓的口味,所以讓六爺過來點菜,小的們拿不定主意,還得六爺親自做主!”他笑著點頭哈腰的說著,還道,“這是六爺的孝道,四夫人吃了,身子定是好的快了。”

  松煙這樣說,孟中亭明白過來,只是孟月程不耐,卻在侄子的“孝道”面前無法反駁。

  這事不只是真還是假,若是假的,那就是孟中亭膽大包天,敢在他眼皮底下弄假,委實可氣;若是真的,嶽氏也非是什麽好娘親,變著法子讓兒子出門撒歡,所以孟中亭才這般沒有規矩!
  不論如何,這事孟月程都不能在清香樓發作,他一甩袖子,離了去,連句話都不給孟中亭留。松煙出了一腦門的汗,孟中亭卻松了一口氣,低聲道,“是不是小七的主意?讓她跟著我平白受驚一場!”

  話音一落,崔稚就從他身後伸了個腦袋過來,“這算什麽?我主意多著呢!我若是你,才不肯受他欺負呢!”

  崔稚朝著孟月程的方向努了努嘴,孟中亭趕忙拉了她,“咱們吃飯去吧,待吃了飯,也應該給我娘帶幾個菜,換換口味。”

  “好呀!”兩人上了樓,崔稚可是清香樓的貴客,掌櫃的專門給她選了個好地段的雅間,一邊還是車水馬龍的大街,另一邊是安靜的小巷。

  崔稚點了一桌子菜,“可憐的小六,終於能松快松快了!”

  孟中亭確實難得松快了一下,只是他道,“可惜不能參加明歲的春闈,這一錯過,便要四年以後了。”

  “咦?”崔稚聽他這麽說,疑問,“你怎麽不能參加明歲的春闈了?你大伯父不讓?”

  孟中亭點點頭,“大伯父說我未成家,年輕經不得事,這次中舉已經十分張揚了,讓我在家好生再學幾年,免得考個同進士,給家裡丟人。”

  “這是什麽話?他怎麽竟找一些不相關的借口?要我說,你大伯父這是怕你考中了進士,不聽他的安排自作主張,所以才不讓你考吧!”

  孟中亭也知道是這麽回事,可大伯父發了話,他父親附和,母親也說多學幾年更扎實一些,孟中亭當然就不敢考了。

  他說,“我也覺得自己學問還有些不穩當,春闈離得太近了,哪怕秋闈過後一年也好呀!”

  崔稚可就笑了,按照魏大人的說法,明年的春闈變成了秋闈,可不就是今年秋闈過後一年嗎?

  她琢磨著怎麽給孟中亭提個醒,若是他好好在家複習,說不定明年秋天能去參加會試,喜登乙榜。

  “我聽木哥說,有個老道士給他算了一掛,說他明年春天沒戲。”崔稚神神秘秘道。

  孟中亭驚詫,“老道算命?這怎麽可能呢?木哥學問深厚,定然能中進士的!”

  崔稚說是這麽回事,“老道說他考了必然中,但是明年春闈中不了。”

  “這話自相矛盾?難道木哥明年春闈也不參加?”

  崔稚嘿嘿一笑,“因為老道說,明年春闈沒舉行,延到了秋裡,木哥是秋日進京趕考的!”

  “啊?”孟中亭腦袋發懵,“這能作數嗎?”

  崔稚說不知道,“不過這老道十分靈驗,從前就給木哥算過一卦,說他能中解元,這不果然中了嗎?所以他這麽說,木哥也是有點信的。”

  什麽老道不老道的,若是真有老道,這個老道也姓魏,單名一個銘字!
  魏老道說的話,當然靈驗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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