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心悅的感覺?
“白池,你剛才太衝動了。”直到白池有些冷靜下來,西玄這才開口。
他們相處數萬載,有些話說出來,看似平常,實則傷人啊。西玄知道,靈夕不會介意,也不會往心裡去,大家也能理解白池,可是,到底話出口了啊。
白池扭頭,怔怔看著西玄,“西玄,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鳳羽,我眼睜睜看著鳳羽的神息在我眼前消散,你也知道,咱們雖然是神,也非不死不滅的,神息一旦沒了,鳳羽就再也回不來了…再也回不來了。”
歎了口氣,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如何不知,可有能如何,“白池,鳳羽不光是對你重要,對靈夕也一樣,萱凰未到神界的時候,這神界眾多女神中,靈夕獨與鳳羽相交,靈夕這個人,看似什麽都隨意,可內裡,挑剔的很,不是一般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鳳羽的事,她不會比你好受多少。”
白池低下頭,沒有回話,他是衝動了,不該那麽說,可是鳳羽…
“總會水落石出,我們大家都想要一個明白,白池,振作些,咱們不能讓鳳羽去的這麽不明不白對嗎?”金梧的死,的確是蹊蹺,但是西玄知道,即便牢房內只有靈夕,也絕對不會是靈夕。
“看來,已經冷靜下來了,喝一杯吧。”天啟並未去找靈夕,靈夕現在需要的是獨處,要的是安靜,所以,他不去打擾,看了看手中的酒,沒想到有一天,他也學著她,與這杯中之物打上交道。
西玄給了白池一個眼神,三人坐下,酒杯滿上,一言不發,一杯已經下去,這時候,無聲勝有聲。
“白池,鳳羽的事,我與靈夕和大家,不比你好受,但是,或許我們的傷心,都太早了。”
“什麽意思?”白池已經冷靜下來,所以反應也回來了,一個用力,手中酒杯應聲而碎,而他卻混不介意。
西玄也聽出這話中有話,同時看向天啟,這種時候,天啟絕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鳳羽的神息並未消散,而且事情可能並不如我們知道的那般簡單,白池,有些話,說出來,或許你不會相信,別說你,就是我和靈夕,現在也不願相信。”天啟沒有看白癡的眼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飲下,將剛才發生的一切,詳細說來,每一個細節都沒有省略。
三人坐著,久久不語,白池拿起酒壺,酒杯也省了,一大口一大口的灌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平複心緒,他不信,可是他也知道,天啟不會說謊,不是有七八分以上的把握,都不會開口。
一邊是高興,高興聽到鳳羽八成還在的消息,一邊是迷茫,迷茫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如果鳳羽尚在,如果金梧的死與鳳羽有關,那鳳羽到底做了什麽?又為何要這麽做,她難道不知,他們都在等她歸來嗎?
西玄也是滿肚子疑惑,換誰,或許都想不通個中關節,更不知,要說些什麽,氣氛很沉靜。
也不知過了許久,白池放下酒壺,起身,“我知道了,我一個人走走。”此刻,他需要安靜,很安靜的呆一會。
西玄和天啟都未阻止,對白池來說,鳳羽是逆鱗,是死穴。
“他這樣,不會有事吧。”雖說沒跟著,可西玄難免擔心的,這事對白池來說,打擊有些大了,鳳羽難道不知,她如果出了什麽事,白池會如何嗎?
“就算有事,也只能他自己走過去,這種事,我們幫不上,西玄,鳳羽可真的在意過白池?說起來,他們兩的事,與我和靈夕不同,他們是彼此明白,彼此心中清清楚楚,可這數萬年來,可有一個明白的結果?”這種事,本部適合背後說,尤其是兩個人,都是他們的知己。
無奈一笑,西玄飲了一杯,其實,這事大家都看在眼裡,只是不好明說罷了,白池對鳳羽的心意,大家心知肚明,本來,有幾次,他們已經玩笑挑明,讓這兩人把事給辦了,在神界所有人眼中,他們就是一對,可是鳳羽每次,都各種話題繞開,讓人實在看不明白。
“有一次,我問過白池,白池說,鳳羽要等你們兩的事明了,一起辦,本來,對於我們來說,這種事,不過就是個行事,既然鳳羽不介意旁人說什麽,我們更不會介意,所以,那時候,我以為,他們兩不過是差一個儀式罷了。”看來,是自己想的太過簡單了,這兩人,也有偶爾的小別扭,但是,大的問題並未發生過。
“等我和靈夕?可我們的情況,完全是不一樣的,她心中應該明白才對啊,這麽說來,到是我拖累白池了,不說這個,西玄,你覺得,鳳羽這麽做,到底是因為什麽?”
“這個答案,恐怕只有鳳羽自己知道,或許,過去的數萬年,我們都不夠了解她,神帝,如果那縷跑出神界的神息真的是鳳羽,恐怕事情真的沒我們想的這麽簡單,她能脫離金梧的神力源,就有的是機會與我們聯系,明知道我們在幫她…”越說,西玄都覺得越發不對勁,所以乾脆打住,現在,他不想往任何不好的方面去想。
天啟知道他話中意思,只是想不出合適的解釋,“好了,不說了,總會弄明白的,你最近,注意些白池,我去看看靈夕,其實,這件事,或許對她來說,才是最難解的結。”
“恩,去陪陪她吧。”
這邊,泡著泡著,人漸漸失去意識,或許是因為最近太累,或許是逃避,不想娶想一些讓靈夕自己覺得過於複雜的事。
這湯泉的確是舒服,水溫也合適,可泡太久了,怕濕氣太重了,落月見人已經睡了,悄聲走過去,想要喚醒,卻被人阻止了。
“落月,你先出去吧,我來。”
這…不太好吧,雖說,他們孩子都有了,可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看了靈夕一眼,再看看神帝,落月最後還是選擇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低頭消失在天啟跟前。
主子,不是落月沒有立場,或許,你一個人太久了,是該有個人好好陪著你了,再說,反正是兩口子,落月也的學著適應適應,習慣習慣不是。
踏入湯泉,輕聲靠近,看著飄散在湯泉的秀發,耐心的小心幫著梳理,看著半靠在岸石上熟睡的臉頰,天啟有些說不出的心疼,雖說自己是神帝,可要說資歷,誰能越過眼前這人,在神界,靈夕一直是特殊的,可誰又知道,她內心所肩負的責任到底有多重。
手指輕輕劃過對方的眉心,想要幫著抹去那一抹清愁,眉上也染了水汽,晶瑩剔透的,很是好看,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同時掩去的,還有不為人知的心思。
今天白池的話,她未必往心裡去了,可鳳羽的事,她到底還是有幾分傷心吧。
手還在對方臉上,沒舍得挪開,靈夕卻在這時候醒了,其實,在對方靠近的時候,她就醒了,睜開雙眼,平靜的看著對方,四目相對,這樣的情況下,就是天啟,也免不得面色泛紅。
靈夕伸出手,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劃過他的眉心,眉毛,眼簾、臉頰,一樣的輕柔,只是眼神過於迷離,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可越是這樣,越是撩撥的天啟渾身發燙,好似這一次湯泉突然升了溫度。
這家夥,知不知道,男人的忍耐是喲股阿限度的,尤其是對這種事的忍耐。
“天啟,心悅一個人,到底是什麽感覺?”以前,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也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這個問題這般渴望知道答案,為什麽,她會不知道,為什麽,她好像就感覺不到呢?是她真的天性太涼薄了?
靈夕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迷茫,還有少見的認真,她在問他,心悅一個人是什麽樣的感覺,也就是說,這麽多年來,她從不知,什麽是心悅對嗎?
沒關系,萬萬年,他都等過來了,不在乎再用今後的無限光陰告訴她,什麽心悅,總有一天,她會明白,心悅是什麽感覺。現在,他只有心疼,特別的心疼,她活了這麽悠長的歲月,此刻看上去像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輕輕將人抱入懷中,讓對方的頭靠近自己的胸口,“聽到了嗎?這就是心悅的聲音,這個聲音,因為你的一舉一動,因為你的一顰一笑、因為的一言一語、因為你的一切而跳動,靈夕,你仔細聽聽,可聽到它在與你說話。”
靈夕很認真,很安靜的貼著對方的胸膛,聆聽著那胸腔內傳出的跳動聲,時而急促,時而緩慢,心悅就是這樣嗎?心隨著對方的一切而跳動,不再屬於自己嗎?
時間一點點流失,兩人靜默無聲,靈夕不動,天啟就任由她靠著,眼中無限的寵溺,揉著對方的發絲,輕輕的幫著理順,任由月光灑滿湯泉。
“少爺!”靈夕突然開口,她能感覺到身旁的人身子僵硬了一下,靈夕依舊沒動,她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
伸出手,抓起對方的右手,借著月光,看著對方手腕上的紅色珠串,“少爺,我想起來了。”不知道,那時候的自己,對少爺,是不是心悅的感覺,可是,她很喜歡那時候的自己,有喜有憂,有愁有哭,有樂有悲,有不顧一切的為一個人,有現在的靈夕沒有的一切。
心間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慢慢綻放,就如一顆種子,發芽,長出嫩葉,開出絢爛的花朵,然後結出誘人的果實。
“你…都想起來了。”天啟感覺喉嚨有些乾涸,竟有些不知如何面對,雖說,都是他們兩,可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是啊,想起來了,有個壞蛋,把我的記憶抹去了,可是,我還是想起來了,那麽,你心悅的是那個丫頭,還是九天之上的靈夕呢?”問完,靈夕自己先是一笑,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如此幼稚的一天,明明是同一個人啊,竟問出這麽傻的問題。
額…天啟一時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笑的像個孩子,她這是吃自己的醋了?還是…
“我心悅是你,不管是寵兒還是靈夕,我好想都沒有逃脫你的手掌心,可滿意?”在滅世之前,他心悅靈夕誰人不知,輪回中,追隨而去,同樣未能逃脫,所以,她不想負責是不可能了。
靈夕抬頭,認認真真的看著對方,無比認真的道:“我會試著去明白,也會試著去回應,給我些時間,我很喜歡那個義無反顧為一個人的寵兒,想到自己曾經有過那樣的樣子,很開心。”
“沒關系,天荒地老,我都在,我的石頭總算捂出些溫度了。”天啟一笑,將人抱的更緊了些。雖然不知道,靈夕為什麽突然會想這些,但是,是好事不是嗎?
或許,悠悠歲月,身旁有個人,累了可以依靠,也是很不錯不是嗎?這麽一想,心安理得的靠在對方身上,靈夕便是如此,只要一想通,就不會扭捏作態。
“你可知道,我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是沉睡的,等我醒來時,父神已經不在了。”
“知道,好像是很長的一段時間吧。”天啟隨著她的話題,陪著她說話,她願意說,不管說什麽,他都願意聽。這一段,他也的確沒有聽靈夕提過。
靈夕枕著天啟的肩膀,看著月光,原來與人分享心思秘密,也沒那麽難,不是嗎?
“就連父神都以為我只是沉睡了,但其實不是,而是我進入了一個境界內,一個叫一葉界的地方,在那裡,有個人陪了我數萬載,那個人叫紫塢,焦漠之地的法陣是他布下的,金梧的封印是她解開的,但是,他並非要滅世,而是救世,金梧的命數正合了法陣的陣器,但是,許多事往往都不由人左右,法陣被金梧動了手腳,天劫提前啟動了,你抹去我的記憶,是因為滅世天劫吧。”
寥寥數語,免去了許多細節,可抽絲剝繭,天啟卻仿佛看到了許多畫面,那個紫塢,或許就是祖佛吧,一葉界,陪伴數萬載,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白,靈夕以往獨飲時,與之隔空對飲的那個人是誰了,就是她口中的紫塢吧。
而那個法陣,也並非是為了救世,而是為了就她吧,不知為何,心口有些悶悶的窒息,那數萬載的歲月,是他無法逾越的,也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參與的,那是隻屬於靈兮與那個人的記憶。
他沒想過讓靈夕去忘記什麽,也不想去問,那個人對她來說,又是什麽樣的存在,他隻想將她緊緊抱住,再也不松開。
曾經的不能參與,他會在今後的歲月中,用光陰去彌補,她願意說出來,就已經很好了,說明她已經給他機會去接近,了解全部的她。
“那朵金蓮,就是他留給我的,其實,也算是被他算計了吧,他將佛界交給我,我也一定不能辜負,你知道嗎?他已經徹底消散在這世間了,他走了。”
沒關系,他走了,今後換我來守護。天啟知道,此時此刻,他什麽也不用說,只要陪著就好。
“這個,或許你會有用。”天啟手心出現了一片金蓮,既然都知道了,他也不用藏著了,天劫也罷,既然避免不了,那就來吧,只是這一次,不會是她一個人面對就是了。
金蓮?從天啟手中拈起金蓮蓮瓣,靈夕端詳了許久,紫塢說過,他將一些他來不及說的東西,比如如何修複法陣的法子,都化成了金蓮的一瓣,這就是那被替代的一瓣金蓮吧,紫塢,你步步算計,可步步算計中,卻沒有一步將自己算在內,靈夕,承受不起的你深情厚意。
你是祖佛,佛就是你,你自己不是說,四大皆空,人世間的情恨不過過眼雲煙嗎?那你所做一切,可是違了你的初心?
到底是我誤闖了你的一葉界從而誤了你,還是你擾了我的一世無憂,讓我明白了所謂兒女情長,或許,我們各自都是對方的劫。
懵懂一生是過,明明白白一生是過,無情無欲一生是過,嘗遍百味也是過,那就讓我們活的明明白白一些也好,父神的憐惜,讓靈夕過了這麽些年沒心沒肺的日子,夠了,紫塢,不管如何,尚欠了你一句多謝,多謝你的情深。
靈夕知道的晚了些,不過,靈夕往後一定好好活著,活的肆意,活的隨心所欲,敢愛敢恨,即便天地滅世再次到來,靈夕也不懼。
“謝謝你,這麽多年,沒有放棄我。”靈夕收了金蓮,靠著某人,說的很輕很輕,珍惜眼前人,這個人也是守護了自己數萬載,好歹,等了一個輪回插肩,好好,沒錯過,她明白的不算晚。
天啟含笑輕拍,“不用謝。”紫玨、紫塢,桃花塢,佛界,靈夕,他真的消散了嗎?或許,他已經用另外的方式,依舊在默默守著你,不過,往後有他,就不勞駕了。
“鳳羽的事,白池…你告訴他了?”不靈夕不打算糾結鳳羽的事了,既然鳳羽這麽選擇了,就一定有她的原因,不管這個原因是什麽,他們總會再見,總會明白。
天啟的心境也因為靈夕開朗了起來,點了點頭,“放心,白池不過一時糊塗。對了,你說金梧的命數,與法陣的契合,所以當初,才會被解開封印帶走對嗎?鳳羽與金梧…同生,那。”鳳羽是否也知道?
“沒錯,金梧可以,鳳羽也可以,其實,作為法器,並非是要毀滅,而是真正的重生,金梧如果不是誤入歧途,心中偏見太深,或許會有另一番造化,不管風雨與金梧的命數如何,就算鳳羽願意,我也不會讓她成為陣器,我會另想辦法,先修複法陣再說吧,既是紫塢的心血,不能辜負了,天劫之事,暫時別讓其他人知道,各界剛剛安穩些。”
一說到這些,就一副老誠樣,不那麽可愛了,此時,天啟不想說這些,天劫也好,鳳羽的事也罷,既然都是要面對的,不差一時半刻,現在,他隻想和她安安靜靜的相伴。
“你幹嘛?”感覺身子一輕,人依被橫抱了起來,飛離了湯泉,身上水跡未乾,風撫過,有些涼,忍不住縮了下身子。
“泡了這麽久,夜也深了,咱們換個地方聊聊。”
靈夕臉頰微紅,這般被抱著飛來飛去,萬一碰到熟人,委實有些臉掛不住啊,這大半夜的,應該是沒人吧。
“爹,娘,你們這是要去哪啊?”事情往往是事與願違的,這屋頂上,蹲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兩人從湯泉上岸,小凌天腳都有些麻了。
“主子,你們隻管去,我們陪小帝家看看夜景。”落月和紅天幾個立刻拉住小凌天,帶著頭也不回的開溜。
“你們幹嘛拉住我,我要找爹娘去。”
“啊喲,小帝君,你難道想永遠一個人沒個玩伴?要是多個弟弟或者妹妹什麽的,豈不是更好?就不愁沒人陪你了,對不。”
弟弟?妹妹?小凌天好像被這新鮮詞吸引了注意力,“妹妹是女娃,妹妹好些。”可是這跟找爹和娘有什麽關系?
還沒等他琢磨明白,天啟已經帶著某個臉皮紅透的人消失不見了。
人界皇宮內,小巴抬頭看向天空,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今夜,應該與她一樣,有許多人未免吧,如今,她是被禁足的公主。
攤開手心,看著眼下的自己,沒想到,她與靈夕,到底是緣分有些深,肉身輪回一趟,竟還是碰上了,靈夕,你現在已知道,金梧的死,是鳳羽所為吧,你是不是想不明白,為何鳳羽要這麽做?
沒錯,她就是鳳羽,小巴是她的肉身輪回,而她的神息,一直寄宿在金梧的體內,所以躲過了滅世天劫,就憑金梧,怎麽可能吞噬的了她,除非她願意。
本來,早就可以回歸本體了,無奈,出了點小意外,竟讓那金梧發現了一些她的秘密,好在,金梧沒有機會說出口,也怪那金梧太過自信,當真以為,能壓製的住她的神息嗎?要是當初沒有把握,她豈會把自己的神息依附在她身上。
到底還是自己的本體舒服多了,這個身份,也還算不錯吧,不過,這個本體現在到是有一堆的麻煩,的一一解決了,這本體的靈力,也太弱了,要把神息與靈力融合,還的要點時間,慢慢來,不著急。
靈夕,你可知道,這麽多年,那個你當初一眼看出的邪惡本源,就在你眼皮底下,其實,如此相安無事,也並非不可以,可是,你偏要插手鳳族的事,凰者一旦醒來,總有一天,你會從金梧的身上發現問題,到似乎再讓你發現,到不如現在讓你霧裡看花。
靈夕,多謝你這麽多年,待我如知音,也多謝你們,這些年,待鳳羽不錯,可是,你們可知道,這些年,鳳羽活的有多小心翼翼,騙過靈夕的眼,就連金梧自己都以為,她就是靈夕口中的邪惡本源,就差一點點,她就能達成心願,卻被金梧給發現了。
靈夕自然不知道,鳳羽的本體,就是小巴,任誰也想不到,就是鳳羽自己,也是不久前,金梧接近小巴之後才發現的,世上的事,往往就是這麽因果相連。
紫玨一直派人盯著小巴,神界的人也派人看著人界皇宮,這些,鳳羽都看在眼裡,這個身份,她需要,所以,這些麻煩,也的解決,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鳳族。
因為藏身在金梧身上,所以,荒漠之地的事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那個天劫,也有她的不少功勞。這一點,就是金梧自己,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