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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嫁之權臣有喜》第272章 他得了疑難雜症?
  第272章 他得了疑難雜症?
  “藍羽雀逃走了之後,陛下可有再見過?”

  “沒有。”龍祁世搖了搖頭,“自從藍羽雀被周貴妃放跑了之後,朕就再也沒有見過它了,如果有運氣見到,朕會用盡一切辦法再抓回來養,可惜……這天大地大的,不知該去哪裡找。”

  “如果是這樣的話……微臣大概是沒救了。”衛長琴的唇角浮現一抹苦笑,“也許微臣與陛下的君臣緣分就快盡了。”

  “雖然找不到藍羽雀了,但毒液還有呢,也許神墨真的有本事可以救你呢?就像他說的,如果不試一試,又怎麽知道他不行。”龍祁世略一停頓,又道,“這麽多年朕都沒有使用過毒液,那麽你會在什麽樣的情況下接觸到毒液呢?”

  除非——這毒液是從天域國流傳過來的!

  是了,他不使用毒液,可不代表天域國的人也不用。

  當年父皇把毒液賣給了天域國皇帝用來誅殺沈家軍,天域國皇帝應該沒有把那些毒液用得一乾二淨吧?或許他也想留存一些下來,找人研究出配方。

  呵……

  沒有藍羽雀,不管他找多少名醫,都別想複製。

  當年父皇之所以敢賣,是認定了其他國家的人就算得到一些毒液,也生產不出來,這東西落入他們手裡只會越用越少,對祁國不會有什麽影響。

  再說了,如果毒液在其他國土上爆發了疫情,那也是其他國君應該操心的事,跟他有什麽關系。

  不是自己國土上發生的事,壓根就不用去操那個心,只要能夠保證其他國的君主製造不出來便好了。

  衛長琴好端端的會感染上毒液,是否與天域國的人有關?

  “衛卿,你可曾與其他國家的人發生過矛盾?”龍祁世並不願意泄露先帝與天域國皇帝毒液買賣的事情,便隨意地找了個理由,“父皇曾經微服出巡遊山玩水,帶了一些毒液在身上防身,但是在遊玩的途中,不慎丟失了幾瓶,正是在天域國丟失的。”

  衛長琴聽他這樣編造,面色依舊沒有波瀾,只是歎息了一聲,“天域國那邊,微臣只和太子有矛盾。”

  “難道是他派人來害你的?”龍祁世眉頭微微蹙起。

  那人都快死了,還能惹出那麽多麻煩事兒來。

  “微臣不知是不是他,畢竟手上也沒有證據證明就是他。”

  “罷了,先不想這個問題了,朕希望你能夠好起來。這樣吧,神墨,朕可以給你一點兒毒液,只有一點兒。你好好琢磨琢磨,但是你千萬要記住了,這東西你不能給任何人,哪怕只是一點兒,也可以感染不少人了,如果因為你的疏忽,使得這東西流入民間,引來麻煩的話,朕一定會把你治罪的,哪怕你幫過朕好幾次,也不會留情。”

  為了杜絕不必要的麻煩,得先把狠話給放出來。

  神墨聞言,連忙說道:“陛下請放心,陛下您既然願意把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我,我就萬萬不能給陛下惹麻煩,我向陛下借這個東西,只是為了治療衛大人,除此之外,不會做其他用處,更不會拿來害人的,等用過之後,還給陛下就是了。”

  龍祁世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即站起了身,“你跟朕回宮去拿,此事一定要保密,可別泄露給旁人聽了,要不然也拿你問罪。”

  “陛下請放心,我懂得分寸。”

  神墨說著,便跟上了龍祁世的腳步。

  衛長琴眼見著二人離開了視線,這才緩緩地躺回床上去。

  龍祁世願意借出毒液,計劃算是成功了一半,可惜剩下的那一半……很不容易呢。

  就算把毒液拿到手了,也不一定就能製造出來。

  當初他指望著能夠拿到毒液的配方,大量進行製造,要專門拿到天域國去用的,可是如今知道了配方之中最重要的一樣材料是藍羽雀的羽毛……

  藍羽雀,也不知該去哪裡尋找。

  只能先到各大黑市去打聽了,說不定能夠有點兒線索。

  再說神墨跟著龍祁世進了宮,等候在龍祁世的明德殿外。

  他當然不可能跟著龍祁世進去,看龍祁世藏毒液的地方,他只能老老實實地站在大殿外。

  片刻之後,龍祁世出來了,手上拿著一個拇指大的琉璃瓶子,瓶子裡裝著一點兒黑色的液體。

  說了給一點兒,還真的是一點兒,液體的高度大概跟米粒差不多。

  “這個就是了,配方也順便給你。”龍祁世把裝有毒藥的瓶子遞給了他,另一隻手遞出了一張折疊好的紙,“如果你能夠找到一樣東西代替藍羽雀的羽毛,那你就功不可沒了,當然,朕知道這樣的可能性不高,只不過是抱有一絲期待罷了。”

  藍羽雀的羽毛,大概是找不到什麽樣的藥品可以代替吧。

  沒有藍羽雀,就只能抱有這樣的一點兒盼望。

  “多謝陛下的信任,我一定會盡力的。”神墨把東西全收進了懷裡,“陛下放心,此時絕不會讓外人知道。”

  “嗯,退下吧,希望過幾天能夠聽到你帶來好消息。”

  神墨告退離開,迅速回到了衛府。

  “長琴,接下來的幾天你可以不用去上朝,甚至可以不用出門,你就躺在屋子裡,不會有人來看你的傷口,你也就用不著受藥膏的苦了,趕緊把解藥給抹上吧。”

  神墨希望衛長琴能夠少受些苦楚,而衛長琴此刻關心的卻是毒液的事情。

  “毒液拿到手了嗎?”

  “拿到了,陛下說隻給一點兒,還真的就是一點兒。”神墨從懷裡掏出了瓶子,“你看。”

  說著,他也打開了配方,“製作毒液所需要的藥品,真的不難找,其中有幾樣材料滿大街都是,比如砒霜、朱砂、鶴頂紅……除了藍羽雀的羽毛,其他的都好辦。”

  可惜不知道藍羽雀的蹤跡,就真叫人頭大。

  “我甚至都有點擔心一個問題。”神墨道,“陛下最後一次見到藍羽雀,是在他年少的時候,多年過去了,你說藍羽雀還活著嗎?也不知道這種鳥到底有幾隻,反正我是沒運氣見過,我現在只能絞盡腦汁地去想,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代替藍羽雀的羽毛。”

  “不要著急。”衛長琴看見神墨眉宇間的憂慮,勸說道,“至少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部分,放寬心,運氣是強求不來的,如果實在找不到藍羽雀的蹤跡,也不必過分懊惱,也許……你能夠配出另一種差不多的毒液呢。”

  “但願如此吧。”

  二人正說著話,就聽見有護衛在門外稟報——

  “相爺,顧大人來了,說是找您有事。”

  衛長琴聽聞此話,臉色微微變了變。

  小清怎麽在這個時候過來……他身上抹了藥膏的痕跡都還沒消除,手臂和脖頸上的痕跡也太明顯了。

  更令人無奈的在於,塗上解藥以後也不會馬上消除,黑紫色的痕跡退散也有一個緩慢的過程,沒有半個小時是不會消失的。

  如果被小清給看見,她又該擔心了。

  “攔住顧大人,別讓她進來。”神墨自然是明白衛長琴此刻在想什麽,便朝著門外的護衛說道,“就說相爺現在不方便見客人,請顧大人改日再來,或者先去大堂等候,如果她不介意要等很久的話,你也不必打發她走。”

  “是。”

  護衛雖然有些疑惑自家相爺為何不見顧相,但也沒多問,隻按照吩咐去大堂給顧玨清回話了。

  “顧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相爺現在不太方便見客,您能不能改日再過來?”

  “不方便見客,他在幹什麽事情不方便?”顧玨清悠悠道,“本相真的有事,如果你一定要說他不方便的話,你也得給個具體原因。”

  “這……顧大人,我只是個看門的護衛,不是在相爺身邊貼身伺候的,相爺說不方便,也沒具體說什麽原因,我隻負責轉達,哦對了,如果您一定要見相爺,在大堂等候也是可以的,如果您不嫌等候的時間太長,我也絕不會請您離開的,您考慮考慮?”

  “這樣啊……那本相也不為難你了。”顧玨清道,“本相不忙碌,等人的時間還是有的,你去回復你們家相爺,本相在這兒等著他。”

  “是。”護衛應了一聲,轉身離開大堂。

  他的腳才跨出大堂,顧玨清也從椅子上坐起了身,跟了上去。

  讓她在大堂裡乾等著?才不要。

  他居然說自己不方便,她倒要看看哪裡不方便了。

  通常說不方便……是沐浴或者上茅房的時候,但如果真的是這兩種情況,也用不了等太長時間,更不用隱瞞護衛。

  連護衛都說不上來的事情,她真的很好奇會是什麽事情。

  關於他的事情,她就一定要知道。

  如果是尋常朋友,硬要去挖掘人家的事情那就是無禮了,可長琴與她是戀人,她就是什麽都想知道,忍不住好奇心。

  她的腳步輕快,前邊的護衛竟沒有發覺,直到護衛走到衛長琴的屋外,剛準備稟報,余光就瞥見有一道人影走了下來,轉頭一看就嚇了一跳。

  “顧……顧大人?”

  這位顧相剛才明明說好要在大堂裡等候的,怎麽就跟上來了呢?

  主人都說了不方便,客人還硬是要見,這豈不是有些無禮嗎。

  “哦,是這樣的,本相在大堂裡實在是坐不住,就想著散散步,一不留神就走到這裡了,你放心吧,本相是不會硬闖進去的,既然是要等候,那麽在哪裡等都是一樣的吧?在大堂等也好,在衛相的屋外等也好。”

  “可是這……”護衛臉上浮現為難,“顧大人,您這樣於理不合。”

  “你是想說本相沒有禮儀是吧?”顧玨清微微挑眉,“失不失禮,主要得看主人生不生氣,若主人對我的舉止感到不滿意,那我就是失禮了,可主人若是對我沒有意見,那就不是失禮了嘛,衛相與本相之間的交情,絕不是普通朋友,也算是比較好的朋友。衛相!你說本相的話有沒有道理?”

  顧玨清說著,還大力拍了一下門板,“如果你認為本相說的話沒道理,認為本相不知禮數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說,你不想見到本相,本相自然會離去,要跟你商量的重要事情,也就不商量了。”

  護衛聽著這話,心道一句:莫非自家相爺和顧相達成了什麽交易?顧相這般耍威風,肯定是有籌碼的,相爺如果不給顧相一個面子,說好的交易是不是就泡湯了呢?
  作為盡職的屬下,是不會去挖掘主人的秘密的。

  這一刻他隻好選擇閉嘴了,畢竟兩位相爺之間的機密事情不是他能插手的。

  此時此刻,坐在床榻上的衛長琴唇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

  小清還真的是不安分……

  她在門口說的那些話,擺明了就是威脅他的。

  她是個敏銳的人,大概是懷疑他有什麽事情在隱瞞著她,這才想要過來一探究竟。

  畢竟她跟他之間不是尋常的關系,他也早就對她有過承諾,與她之間沒有秘密,不能欺瞞。

  所以,她就是仗著他做出來的承諾,要對他的事情刨根究底。

  如果他現在回答她,說不見她,那就是讓她在衛府護衛的面前鬧了一個沒臉,她大概也會因此生氣的。

  “長琴,我覺得這事可能瞞不住。”神墨正坐在床沿邊替他塗藥膏,小聲說道,“顧相的脾氣,咱們也了解,護衛說你不方便,她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也許認為你有什麽事情隱瞞她,想要過來看個究竟,你若不理她,就得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也許她為了教訓你,也十天八天甚至一個月都不理你?”

  神墨覺得顧玨清很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罷了,還是讓她進來吧,她都已經跑到屋子外來了,當著手下的面,我不想讓她沒面子。”

  “真是怕了她了。”神墨放下手裡的藥膏,站起了身去開門。

  “顧大人,您這好奇心還真是大啊。”神墨望著門外的人,慢條斯理道,“既然您都已經過來了,就不能讓您白跑一趟,請進。”

  說話的同時,護衛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顧玨清抬起了腳步,跨過門檻,就聞到空氣中有一陣淡淡的藥香味。

  “什麽味道?感覺有點藥味……”

  顧玨清的同時,已經看向了衛長琴。

  下一刻,她的聲線陡然拔高——

  “你的脖子怎麽成黑的了!”

  衛長琴脖頸處的黑色痕跡還沒來得及塗藥,顧玨清自然是一眼就能看見了。

  回想起護衛剛才說的‘不方便’,再聯系到此時此刻聞到的藥香味,她很快就有了一個猜想。

  長琴是不是得了什麽病,正在上藥,怕她擔心,不敢讓她知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小病,根本就不用隱瞞著她。

  不想讓她知道的病,也許是什麽疑難雜症?
  顧玨清一想到這裡,頓時就消沉了。

  忽然忍不住就想起一些小說裡狗血的劇情發展。

  男主角得了嚴重的病,不敢告訴女主角,自以為是地趕走女主角,把女主角推遠,甚至讓女主角懷疑他不是良人,不值得浪費感情,如此一來,有點骨氣的女主角就會轉身離去。

  她的人生不要撒上這樣的狗血!

  “衛長琴,你答應過我什麽?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得告訴我,如果你生了病,就想把我拒之門外,或者找借口把我推遠,我就……”

  “扒我的皮,抽我的筋,喝我的血,吃我的肉?”衛長琴笑了笑,“我這不是讓你進來了嗎?”

  “報復你的軀體有什麽意思?我會打擊你的內心。我找十個八個男寵,讓你頭頂一片大草原,綠帽子頂到房梁上。”顧玨清冷笑一聲。

  衛長琴還有心思說笑,應該不是什麽絕症了。

  那就好……

  但是,既然要隱瞞著她,應該也不是小病。

  她注意到了他的額頭上在冒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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