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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梟》第89章 這神操作
  第89章 這神操作
  但是,妹妹做的事情被鄭家知道了,拿捏著這樣的把柄,如果捅出來,受損的只會是史家,還有史家其他的姑娘都會受到質疑,史家門楣蒙羞,所以說,鄭儒恩的辦法,是最合適的。“不管怎麽說,我妹妹也是因為你才離開宿營地的……”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回去後,鄭家會準備‘賠罪禮’的。”

  那史家人不再吭聲,似乎是滿意了鄭儒恩的說法。

  所以說,一條鮮活的人命,就這麽在可能還活著的時候,就“被死”了,而且就算是被汙了清白,應該是受害者,作為家人,難道不是應該想盡辦法為她討回公道,懲處行凶者嗎?而鄭儒恩這個間接凶手,就許出點好處,就完全沒責任了?
  識薇眼神幽暗,不僅僅是因為女子身份底下,更因為這些人對待親人的態度,對於識薇來說,那姑娘是死是活還是被糟蹋了,其實都沒關系,但是,作為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十幾年的人,聽著也不是水火不容的情況,怎麽就能這麽冷血?

  識薇作為外來者,跟秦家的那些人現在沒感情,甚至可以說還比較厭惡,他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丁點傷心,但是,即便如此,也不會允許外人折辱,而且,死也要死得清清楚楚,生前遭受的屈辱死乾淨了,這是最基本的底線。

  說起來也是可笑,大周的時候,她也曾遇到過那麽一回,一官員的兒子,被上峰家的女兒強行玷汙了,那當娘的,愣是拚著官位不要,不畏懼上峰家族的權勢,也生生就上峰拉下馬,讓上峰的女兒受到嚴懲,而她受辱的兒子也沒有就此青燈古佛,最後還是嫁了好妻主。

  看,這就是差距。

  “不然我們去找找國師,國師是什麽人,我們都知道,他就算什麽都算出來了,定然也不會外道。而且,既然已經決定了小妹……萬一她沒事,也不能讓外人先見到她不是?其實一開始發現人不見了,就該直接找國師的,說不定……”

  這一點,鄭儒恩自然是也想到了,不過,國師那個人,能避免見到就避免了,不然鄭儒恩也不會一直懷著僥幸拖到現在。不過現在確實是沒辦法了。“走吧。”

  識薇扭動了一下頭,瞧著那兩人鬼鬼祟祟的往裴真言的營帳方向而去,遇到巡視的羽林衛時,又裝作自然的路過,還側頭妝模作樣的交談。

  識薇無聲的勾了一下嘴角,倒是沒有跟上去,而是返回宴席上。

  謝韞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回來了”就沒再詢問其他的。

  識薇倒了一杯酒,低聲開口,“方才出去,不小心聽了壁角,好像史家丟了一位姑娘,還是鄭儒恩讓她去找我麻煩的時候丟的,我估摸著應該是在遇到大蟲之前,這會兒,他們已經計劃好,讓那姑娘只見屍了。”

  “為什麽讓史家的姑娘去找你麻煩?”這才謝韞聽到的重點。

  識薇也是無奈,完全沒發生過的事情,可以不用去在意的。“那史姑娘好像是鄭啟恩的未婚妻,‘我’以前跟鄭啟恩那點破事兒,你也是知道的,之前不是去了莊子上麽,有人想要我的命,就是那史家姑娘的手筆,這事兒,你們若是查了,應該還是能知道一些。”

  謝韞這才想起來,她娘的確是深入的查過一些,不過好像沒弄清楚正真正的幕後真凶,卻不想還有這麽一樁事情在裡面。

  這會兒得了確切消息,謝韞自然義憤填膺,“那種人,死有余辜!”

  “我的意思是,不能讓鄭家這麽輕松的將事情處理了,鄭儒恩間接害了那姑娘,他又握著那姑娘心思歹毒動不動就殺人的把柄,正該兩兩家狗咬狗才是,犧牲一個人,然後和平的將事情給解決了,那多沒意思。”

  “那就只能找那史家姑娘了,鄭家跟史家之前定然已經偷偷的找尋了不少時間,都沒找到,我們豈能輕易找到,除非……”謝韞別有深意的看著識薇,“找你家美人幫忙。”

  “鄭儒恩他們沒辦法,已經找他去了,我晚點過去,現在是,似乎還沒有更多的人發現人丟了,我相信那史姑娘應該也有幾個交好的姑娘,或者互相看不順眼的仇人,前者或許是被鄭家史家給聯手哄住了,後者也可能是還沒注意到,要讓前者知道‘真相’要讓後者注意到並將事情鬧開。”

  “這事兒簡單,我讓人去辦。”謝韞雖然因為她娘的關系,沒怎麽參加過內宅的鬥爭,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會,對她來說,確實挺簡單的,左不過就是讓人無意間聽到,那什麽誰誰好像很久沒看到了,也根本就不在營帳裡之類的。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就會引起諸多聯想。

  那邊,鄭儒恩兩人在裴真言的營帳外想要求見,卻被告知國師大人正在做晚課,不能打擾。國師的晚課是什麽,沒人知道,要多久,依舊沒人知道,但是,他不見客的時候,皇帝都只能等著,所以,鄭儒恩兩人也無可奈何,只能焦躁的等待。

  等待,永遠都是最煎熬的,而且,時間久了,鄭儒恩也當心席宴那邊會出紕漏,又在不經意間想起那位姑母的叱罵,種種相加,情緒就越發的躁,不僅僅是焦躁,甚至開始變得暴躁。好在,裴真言也只是讓他們等了一刻鍾時間而已。

  然而,就算只有一刻鍾,也讓他們覺得是一個時辰,十個時辰,甚至更久的時間。

  在進入營帳之後,卻小心的收斂起所有的情緒,恭敬卻又謹慎,且始終低著頭,視線所觸及的范圍,甚至在裴真言衣擺的位置上。

  “爾等有何事?”裴真言開口,然而,若是跟他常有接觸,或者說,稍稍的注意過他這個人的,而不僅僅是將所有的心神都用在收斂情緒上,那麽,必然會發現,此時的裴真言是有那麽些不對勁兒的,不是清冷,而是冰冷,前者無情緒,後者卻帶著寒意。

  “回國師,小妹今日不慎在林中走失,遍尋不得,出於無奈,還請國師能出手相助,指明小妹身處何方。”史家公子聲音略帶悲戚的說道。

  然而,裴真言久久未言,下方站著的兩人在這沉默中,似乎感受到了某種無邊的壓力,額頭隱隱的滲出細密的汗珠,更覺得始終有一道目光落到他們身上,那是能讓他們一切秘密都無所遁形的可怕純在,每一息,都是深深的煎熬。

  實際上,這全都是他們的錯覺罷了,從始至終,裴真言甚至都沒看他們一眼。

  “八字。”這話,又再度的恢復了清冷。

  終於聽到裴真言開口,似乎要窒息的感覺消失,但是,整個人人也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早就已經熟悉了無數遍的八字,這會兒嘴巴卻似乎不太受使喚,磕磕巴巴的,好半天才說清楚。

  “已離獵場,皇城方向。”裴真言很快給出了答案。

  這個答案,無疑是讓兩人驚訝的,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或許也未必一定要讓她死,大可以說她跟誰吵了嘴,一時生氣,所以帶著人負氣離開的。

  “多謝國師。我二人便先行告辭,不打擾國師了。”急匆匆的離開。

  然而,事情其實並不樂觀,那姑娘遭遇的劫難,是毀一輩子的,不過,裴真言心裡半點憐憫都沒有,那是個陰毒刻薄又寡恩的姑娘,此番倒是不會有生命之危,不過……

  裴真言在意的卻是另外一點,這事兒似乎隱隱的跟君君扯上了一點關系。

  手指上輕輕的敲擊著膝蓋,裴真言瞧著好似有點走神,沒多久之後,又將守在外面的人給打發了,顯然是在為識薇可能找上門掃清“障礙”。

  而後,鄭儒恩二人又偷偷摸摸的回去之後,感覺似乎不太對勁兒,起初的時候還能佯裝鎮定,在知曉具體事情之後,兩個人齊齊的黑了臉,他們千辛萬苦的隱瞞了下來,現在終於大致知曉人在什麽地方時,事情反而暴露了,這都叫什麽事兒?
  倒是想要讓讓查一查到底是怎麽泄露的,然而,查來查去,也沒弄出個所以然,而且,當務之急是將人找到,刻不容緩。

  這種事不管怎麽鬧騰,肯定鬧騰不到皇帝面前去,卻也是在一定范圍內引起了不小的動靜,有人跟著擔憂,自然也有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就等著某些人倒霉。

  識薇跟謝韞都屬於後者,顯然二人都不是以德報怨的人,所以,討厭的人倒霉,她們自然樂得看戲,更何況,她們還在這裡面做了推手。

  只是,識薇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被轉移了之後,溜到裴真言那裡去了。

  然而,一個人的行蹤,沒人注意的時候,自然是去哪兒都沒問題,但是,一旦有人時時刻刻的注意著你的動向,那麽,一舉一動都是透明的。

  而識薇顯然不知道自己其實早就已經被盯上了。

  在蘇征得知消息的時候,笑容溫和,“是嘛?所以說,我們冷漠無情又大公無私的國師大人,果然跟這位性情突然大變的秦姑娘關系非同尋常?就是不知道這實質性的關系是什麽,不過這孤男寡女的,就算不是某些關系,大概也有嘴說不清吧。就是不知道國師大人在有了私欲之後,是不是還能很好的履行作為國師的職責?”

  明明看上去甚是美好,話裡的內容卻透著無盡危險。

  要說識薇跟裴真言或許都還不知道被蘇征盯上了,然而,他們心裡其實都很清楚,他們私底下見面,被人發覺那是遲早的事情,尤其是裴真言本身的處境,被人注意並不奇怪,他一直在觀星殿還好,出來了,就實在引人注目,因為對他深深忌憚,一點點的異常肯定會引人深思,懷疑他是不是又知道了什麽。

  裴真言有心讓識薇離自己遠點,遠離危險,但是,這話他又沒辦法違心的說出口。

  因此,這一次識薇見裴真言的時候,在她達成目的之後,裴真言給她一本書,“君君若有閑暇,不妨看看這本書,當然,如果實在沒興趣,也不必強求。”

  識薇當即就翻看,居然是陣法,當然,並非是行軍布陣裡面的那些陣法,那些東西,識薇學過很多,這些是比較偏門的,獵奇的,詭譎的,就好比,明明共處一室,在某些特殊情況下,識薇這樣的人都都發現不了裴真言一樣。

  “都說謹之你精通奇門遁甲,看來還真是一點沒錯。”

  這裡面的內容,必然也是從奇門遁甲中得出來的,但是,一般人,怕是連奇門遁甲的最基礎的東西都讀不懂,更遑論是研究。

  能弄出這種淺顯易懂專精的東西,絕非一般人能做到的,畢竟,現在看著簡單,實際上涉及到的東西很多很雜,就好比一道未知的難題,解題的過程,大量的演算,大膽又細心的推測,一點點的證實,花費了無數的精力跟時間,識薇拿到手的只是最後的結果罷了,你不需要去問為什麽,只需要照著結果來做就夠了,而即便是這樣,也不是誰都能學得會。

  “謹之讓我學這個做什麽?”識薇笑意盈盈的問道。

  “讓你出門在外的時候安全些,某些時候,或許也能成為一種保命手段。”

  “所以,謹之這其實是支持我隨時找你是吧?”識薇是時時刻刻都不忘逮著機會就撩撥。

  然而,裴真言又是什麽人呢,在漸漸的適應之後,識薇想要輕易地挑動他的情緒也很難,再說,他喜行不露於色,識薇能看到他輕微的不自在就已經不錯,想要看他失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隨著次數的增加,日後怕是越來越難撩。

  識薇現在這程度,比起昨夜差遠了,因此,裴真言連眼皮都沒掀一下。

  “便是我不允,你也不會聽的。”

  “本來嘛,這心意相通的兩個人,難能不見面呢,那是會影響感情的。”

  “早些回去吧,你今日風頭太甚,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被注意到,離開太久終歸不太好。”裴真言眼眸半闔,直接無視了她的話。

  唉唉,這撩不動了,果然是會少很多的樂趣啊。

  識薇的學習能力,必然是毋庸置疑的,現下能用到的,自然就是最先學習的內容,當晚識薇揪掌握了七七八八,再稍微的實踐一下,就完全沒問題了,以至於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蘇征都要懷疑自己的猜測,因為從今晚之後,就沒發現他們接觸,這一次兩次三次的接觸,似乎都是巧合或者單純只是有點小事。

  而偏生,裴真言那裡,他的人又不敢靠得太近。

  當然,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而識薇帶回去的關於史家九姑娘的消息,可比鄭儒恩他們得到的詳細不少,所以,在鄭家與史家派大量人手尋找時——沒辦法,既然依舊抖露出來,自然就不會讓少許人手找尋,以至於顯得不夠重視——謝家派出的人基本上可以算是直奔目標,范圍小太多了,當然,明面上謝家絕對不會摻和這件事,卻不妨礙他們在暗中盯著,有些秘密知道了,只會招來禍患,然,謝家是什麽樣的地位,知道越多,只會越有利,適當的時候,謝家人也不介意做做“好人”。

  因此,在鄭家跟史家還在找尋的時候,謝家派出去的人已經返回。

  這時候席宴已經散了。

  “獵場往皇城差不多少二十裡地的官道岔路,以東大概三裡地的位置,有一間破廟,在哪兒發現了史姑娘以及她的兩個丫鬟,並不見護衛,主仆三人的清白皆已損,傷得也比較重,現在還處於昏迷中,不過,暫無生命危險。除此之外,並沒發現什麽異樣,連馬蹄印,車輪印,腳印這些都沒留下。”

  這消息聽著就像是護衛起了歹心,然後畏罪潛逃。

  識薇窩在美人榻上漫不經心的翻著書,謝韞坐在她旁邊。

  “幕後人心思縝密,做事周到又細致,護衛若是有這份心思,就不會是失蹤了。鄭儒恩將史九姑娘叫到林子裡,是臨時起意,那麽史九姑娘出事,是早有預謀,而恰好被幕後人逮到這樣的機會,還是臨時起意?她一個姑娘家,就算是心思歹毒,也多是在自家後宅罷了,這件事並不像是後宅某個女子或者夫人的手筆,但是,誰又會盯上這史家九姑娘呢?”

  “是啊,史家在一流世家中居末,有人甚至已經將至看成二流世家,我以前都沒聽說過這麽一個姑娘,那肯定是沒有什麽的出彩的地方,有什麽值得別人在皇上狩獵期間動手?”

  “要麽是這個人身上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要麽就是幕後人真正針對的不是她,她不過是在恰好的時間裡,出現在了幕後人的計劃范圍內,順手就利用了。”

  今晚與日常睡覺的時間相較,也已經算晚了,再加上昨晚沒睡好,謝韞這會兒懨懨的,強撐著眼皮,“算了,別想了,反正不管我們的事。”

  “未必,要知道這史九姑娘,最初可是衝著我去的。”

  謝韞聞言,瞌睡蟲一下子就飛了,眼中瞬間就凝聚了擔憂。

  識薇好笑,哎呀,這話就不該說的,搞不好這妮子今晚又要胡思亂想了。

  伸手摸摸她的頭,“也就這麽說說而已,別想那麽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呢,收拾收拾,睡吧。讓丫鬟點些安神香,免得你又睡不著。”

  識薇將謝韞哄去睡覺,然後繼續看了一會兒書,睡下的時間比謝韞晚了一個時辰。

  因為安神香的緣故,這一晚謝韞睡得倒是尚可,只是她早上起身的時候,識薇又已經出去了。識薇在晨練的時候順帶的實踐了一下陣法。

  這些陣法精妙處在於,身邊的一切東西都可以利用,包括自身身上的,如果能有各種效果的香一起使用,效果必然是倍增。識薇倒是沒想去研製什麽香,本來嘛,她家父上給她進行過習作乃至刺客等方面的訓練,身上自然是越“乾淨”越好,留下氣味,就可能被人以此為線索找上門,因此,從來就不碰,但是,這種香成為一種手段,在使用後又會消失無蹤了,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不想自己研製,那是因為她家裴美人那裡,肯定有現成的,自家人嘛,就不用那麽客氣了,如果分個你我他,豈不是太生分了。

  識薇臉皮特厚的想到。

  再回宿營地的時候,昨晚的熱鬧可是已經傳開了。

  史九姑娘已經被找到了,更確切的說,是主仆三人自己醒了,然後忍著身上的傷痛,扯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深一腳淺一腳的從破廟出來,也好在是破廟就兩條路,一條進山,一條往外延伸,不然她們或許連方向都弄不清楚。

  差不多接近官道的時候,遇到了找尋她們的人,而且,還不只是鄭家人跟世家人,還有其他“熱心幫忙”的。

  主仆三人的情況,只要眼不瞎,就知道發生了什麽,衣服快要遮不住,那雪膚上親親青青紫紫的痕跡,兩個丫鬟抱著肩膀瑟縮著,嗚嗚的哭,反倒是史九姑娘,顯得不同尋常的鎮定,她很清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接下來會遭遇什麽,她不想死,也不想青燈古佛枯寂一輩子,她要保住命,她還要日後活得更肆意,所以,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

  現在,看到不止兩家人的護衛家仆,史九姑娘知道自己不會死了。

  “鄭儒恩,鄭儒恩你個畜生,居然連自己弟弟的未婚妻都能起了歹心,……”史九姑娘一通咒罵,卻又哭得好不可憐,顫抖的身軀搖搖欲墜……

  讓人看著心下不忍,同時又好生尷尬,好像一不小心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同時史九姑娘還不肯回皇城,她說她回去一定會死的,她要活著,她要活著看那些畜生遭報應,那些畜生一定會不得好死。一臉忍辱偷生,又恨意滔天的模樣。

   今天不出意外,還是會有二更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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