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檔案歸納
終於可以松口氣。
有的人執著於事,尋找線索,探究因果。
有的人沉迷於人,發掘關系,維護人際。
程子洋如此,更新結論如下:
1.不得以人任何方式,向外人傳遞其相關信息,電流襲擊致心源性猝死,案例單一,有待考究;玩家往來必須搭設相關因果,製造巧合和意外,過程通過屏蔽設置障礙;兩者有些類似,操作方式不可尋;
2.光球掌握能量,控制遊戲中的萬物生息,以光源分解形式處置不遵循指示,主動襲擊以及NPC;說髒話,說謊話,都有不致命的電流襲擊懲罰;
3.參與遊戲的玩家選擇機制一定有某種聯系和規律,尚未知;遊戲開展的間隙時間目前規律為一周,案例較少,有待深究;玩家之間關系目前可確定合作;進入方式為睡眠中;
4.遊戲線索有提示,播報提示為一種;卡片為一種;
5.卡片線索讀取,通過暗室和冷強光源,模擬場景;三人一組可讀取線索,當然,人數限制或許不一定如此;
6.遊戲內容涉及不超過玩家學識;卻不會刻意兼顧所有玩家;可能是並列篩選模式;
7.遊戲中,對答案進行各種屏蔽;脫離光源輻射范圍內,意外受傷者,以及相關喪失分數者,都會遭到吞噬恐嚇;身體素質直接決定了被吞噬後的反應,比如虛弱者會造成昏迷等後果;
8.遊戲懲罰,或許會選擇性針對做出選擇的人;懲罰難度,以十倍增長,規律尚未知;
9.遊戲對於吞噬恐嚇人群,設置復活賽;或者說,對於分數低於人數的情況,能量不足,無法回到現實,或是參與下一場遊戲;
10.復活賽需要與參與人數對等的押金,若押金不足,慘遭吞噬者直接被列入押金行列;其余秉承自願原則;可通過復活賽爭取的分數,贖回慘遭吞噬者,然,未贖回將遭遇如何,尚未知;
11.換句話說,分數可以抵命,十分重要。
*
郝婷婷的出差時間短暫,匆匆又回到了X市。
林雪鳶只能夠趁著周末的時間來到X市,前往J市,等到周末結束,便回去上班了。
路靖年的工作忙碌,宇文嫿短期行動受到限制。
因而,線下六人組,只有在哪兒工作都可以的程子洋和還在大學中的童伊一可以去聯絡其余幾人了。
明明很簡單的事情,硬生生為了什麽么蛾子因果,非得製造一堆莫須有的巧合和意外。程子洋對於如此沒有挑戰性,如此無聊繁瑣的事情,實在感到十分煩躁。
好在,還有童伊一在一旁協助著。
總之,一番折騰之後。他們終於聯系到了其余幾人均在國外,總算是集結完畢。
程子洋建立了一個局域聊天網站,將幾人都拉了進去。
文元生經此一劫,身子骨仿佛一下子衰弱下去,狀態十分不好,他感慨,“咳咳咳……不服老不行了。”
衰老是人不可避免的終途,然而,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人,一夜變老,卻無能為力,滋味自然不好受。
陳朱棣,“文老哥啊!你得多注意身體啊!”
文元生,“沒辦法,沒辦法咯。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們就不要管我了吧!”
郝婷婷,“文教授,我們現在是命運共同體。您就算是不為了你自己,也得為這些孩子們考慮考慮。我們是活夠了……可是,這些孩子……您看,小席還那麽小!”
席谷翰,“文爺爺……你要好好的!”
文元生,“咳咳咳……”老人合上眼睛,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席谷翰,“文爺爺……文爺爺!”
陳朱棣,“唉……這都是什麽事情啊!文老哥,原先的身體……明明還算是硬朗的啊!”
蔣濤,“我得去訓練了……我教練已經盯我好幾回了!有什麽事情,你們留言,我回頭會看見的!”說著便下了線。
陳朱棣,“你們年輕人商量著!我怕是提供不了什麽幫助。”
席谷翰,“程哥,我在上課。你把我們聚齊起來,是有什麽新對策麽?”
程子洋回復,“沒有。”他突然有些迷茫,他是為什麽把這些人聚齊起來呢?廢了一堆功夫,做這些無用功?
席谷翰,“你們聊著,我會看消息的。”
艾欣在偏遠的地方錄製節目,信號不好,直接就沒能夠上線。
童伊一對於對話的走向感到有些尷尬,“程哥,我們該怎麽辦?”
宇文嫿提出,“我們需要知道這是什麽?這要幹什麽?為什麽我們會被牽扯進去?以及我們如何能夠擺脫?這樣的循環還需要經歷幾次?是否會危機生命危險?如何能夠做到規避?”
郝婷婷,“你說的,目前都沒辦法解決!我們也很苦惱於此。但也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
宇文嫿,“那我們現在在幹什麽?”
郝婷婷,“我本來是想要問,這一次是不是出現新的卡了!之前的那個還在,但我們已經試驗過了,已經無效了。”
路靖年,“在我這兒。古堡結束的時候,我這兒出現了三張卡牌,號碼是2!但是,同樣沒有任何信息。”
童伊一,“是不是下一次沒有線索了?”
程子洋,“還記得我說過的,它是參與關卡的紀念……第一關參與了兩次,郝檢察官得到兩張1。第二關姑且算是那個場景裡的所有,喪失了三分,因此,給予路警官三張2。這麽說來,回到原始地方,應該算是第三關!參與了一次,應該是一張。並且,線索應該是在3號牌上!”
宇文嫿,“3在誰那兒?”
程子洋,“我估計已經獲得的人應該不再會獲得紀念牌了,想來也不在宇文小姐那兒。那麽,除我之外的八個人都有可能。同時,如果是這個規律的話,是否說明只要經歷十二次,就能夠擺脫了呢?”
童伊一,“不在我這兒!如果能夠擺脫,那就說明我們再經歷九次就可以了?”
林雪鳶,“我這兒沒有。”
席谷翰,“我也沒有。”
程子洋,“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陳朱棣,“也不在我這兒。小程說是,就是,也算是一個美好的願景吧!”
文元生,“咳咳咳……在我這兒!我就說我忘了什麽了!一張卡片……咳咳咳……上面寫著3。”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