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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七十年代》第30章
  第30章

  穆宏毅跑到河邊,當先就看見袁衛民和趙狗剩正探著腦袋往河裡看,穆宏毅心裡一顫看向水面,水面上就剩一個水渦在波瀾,他猛的就跳了下去,深扎入水。

  看見穆宏毅跳進去,袁衛民心裡“咯噔”一下子,碰碰趙狗剩的胳膊,“我、我剛才也沒說什麽是吧。”

  趙狗剩咽了一口口水,驚慌慌的看著袁衛民,“哥,你、你調戲她來著。”

  “我有嗎?”袁衛民否認,“沒有吧,我就衝她吹了個口哨,誰知道她就跳河了,這可不賴我。”

  “不是,哥,你要摸人家臉人家才跳的。”

  “胡扯,是你攔著她不讓她走,她沒路走才跳的河。趙狗剩,你別推卸責任,就是你。”

  趙狗剩快哭了,“哥,你不能這樣哥,哥,難道你怕了穆宏毅,你要是怕了他,我替哥你背下這個黑鍋也行。”

  “他娘的,誰怕穆宏毅了,我怕他個鳥。”袁衛民一梗脖子。

  就在這時候趙狗剩猛的抱頭蹲了下去,秋淑媛在袁衛民背後,脫下鞋子就砸了過去,破口大罵,“你們這兩個王八蛋!”

  秋淑媛彎腰一邊撿土坷垃一邊砸袁衛民和趙狗剩,一邊砸一邊罵,“缺德帶冒煙的,你們怎麽不去死啊,我告訴你們,宓妃要是淹死了我跟你們沒完。”

  袁衛民的娘賽金花忙跳出來,“你幹什麽呐,你憑什麽砸我兒子。”

  “我砸你兒子怎麽了,我還砸你呢,什麽狗娘養的畜生,見天偷雞摸狗,調戲婦女,都是你們沒教育好,我砸死你個老娘們。”秋淑媛一手一個土坷垃往賽金花身上招呼。

  “你罵誰呢小騷貨。”當下賽金花和秋淑媛就扭打到了一起。

  王美鳳這個婦女主任忙喊社員幫忙,“都別看了,快把她們拉開,會游泳的都下水,救人要緊。”

  這麽半天了人還沒救上來,袁衛民心虛的直冒冷汗,袁二牛一扯袁衛民的胳膊,“蠢貨,你還不趕緊跑。”

  “爹,真不賴我,我真沒幹什麽。”袁衛民哭喪著臉道。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你趕緊跑你姐那裡先避避風頭。”袁二牛把聲音壓的低低的猛推袁衛民。

  穆長勝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這父子倆的背後,“跑,想往哪兒跑。”

  袁二牛抬頭一看陰沉著臉的穆長勝,心裡“咯噔”“咯噔”直跳,陪著笑臉道:“大爺,你看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是吧。”

  “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讓他在這等著,人沒事最好,人要是死了,你們就等著償命吧。”自家長孫那什麽硬脾氣,他想娶的女人要是真淹死了,誰也跑不了。

  村裡會水的年輕人不少,眼見人還沒浮上來,下餃子似的往水裡跳。

  水下,穆宏毅終於看到了被水草纏住了腿已經不會掙扎了的宓妃,當看見她了無生息的,慢慢的倒下,穆宏毅“嘩啦”一聲就衝了過去,使勁揪扯水草,可盛夏時節水中水草長的茂盛,竟是越纏越緊,這時候來了兩個幫忙的,一看這情形都急忙來揪扯水草。

  片刻,穆宏毅抱著宓妃浮出水面,急急遊上岸。

  秋淑媛臉上被抓了幾個血道子,一見宓妃上岸就擠了過去,穆宏毅根本不管是誰,將靠近的人都一腳掃開,吼道:“都給我讓開,騰出一塊空地,別擋了空氣。”

  穆宏毅把宓妃放平就開始給她做人工呼吸,秋淑媛被掃倒在地急忙又爬起來,“你別碰她,我來。”

  “滾。”穆宏毅厲喝,吹了幾口氣後又按壓宓妃的胸腔。

  熾烈的陽光照著大地,袁衛民不停的抹汗,雙腿直哆嗦,抱著袁二牛的胳膊直叫“爹”。

  又過了一會兒宓妃吐了口水出來,穆宏毅絕望的眼神一變,當機立斷把宓妃翻過背來擱在自己的膝上,一掌一掌的拍打。

  見此,秋淑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圈泛紅,張嘴就罵,“作死的,你要是現在死了,徐誠哥就恨死我了,不省心的死丫頭,差點就真死了吧,你活該,你趁早死了算了你,我也省心。”

  水吐了一灘,宓妃四肢漸漸能動了,慢慢睜開了眼,當看見眼前這些穿戴陳舊打著補丁的社員時,宓妃“哇”的一聲痛哭起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聽著這生機勃勃的嚎哭聲,穆宏毅身軀一松坐到了地上緊緊抱著宓妃,輕輕拍打著她的背脊哄道:“別哭了,你會回去的,會的,我保證。”

  人群裡的杜麗紅聽著這話眉頭微擰,“支書,趕緊送回大隊部換衣裳吧。”

  夏天穿的薄,宓妃一身濕漉漉整個身子曲線都勾勒出來了,“宏遠,把你褂子脫給我。”

  “哦哦。”穆宏遠沒猶豫,三兩下脫了褂子遞給穆宏毅,穆宏毅把宓妃一裹站了起來走向袁衛民。

  袁衛民心肝俱顫,聲色俱厲,“你想幹什麽,她不是沒淹死嗎,我哪兒知道她那麽不撐玩笑,我就是和她開了個玩笑,不是我,是趙狗剩擋著路不讓她走她才跳河的。”

  穆宏毅進一步袁衛民退兩步,兩個大腿哆嗦的走形,“爹,爹,你趕緊跟他說說,我不是故意的。”

  “沒出息的東西。”袁二牛老臉一皺巴羞愧的捂臉。

  賽金花掐腰往袁衛民跟前一擋,“怎麽著,把我擼下來還不算,你還想打我兒子啊,你姓穆的怎這麽能呢。”

  王美鳳冷笑,一把把賽金花扯出來,“你扯什麽姓穆的姓袁的,你兒子把人逼的跳河,這可不是你一句‘不懂事’就能糊弄過去的了,依我說,你兒子早該被教訓一頓了,你們說是不是?”

  女社員們此起彼伏的說“是”。

  “上次你兒子偷看我在河裡洗澡,要不是他跑的快,我非得剁了他不可,宏毅,你使勁的揍他一頓。”

  “揍他,揍他。”

  深受其害的社員們有志一同的討伐。

  袁衛民咽了口口水,“啊”的一聲竟先動了手,穆宏毅側身一躲的同時一腳踹向袁衛民的腿窩,袁衛民一瘸跪地,隨後穆宏毅一腳踹袁衛民背上,袁衛民“嗷”的一聲慘叫。

  “娘,娘啊。”

  賽金花心疼的直抽抽,衝進去往穆宏毅腳下一趟撒潑打滾,“你打死我算了,別打我兒子。”

  原本因為瀕死之際回不去而傷心絕望的宓妃看著穆宏毅打袁衛民,賽金花躺地上打滾忽的破涕為笑。

  見宓妃回緩過來,還笑了,秋淑媛抬手就擰宓妃的耳朵,“他們欺負你,你不會大聲喊人嗎,你傻不傻竟然跳河,啊!”

  宓妃呼呼叫疼,“我不和你好了,你別擰我耳朵,走開走開。”

  秋淑媛松開手,“你怨我嗎,不是你先動手打的我嗎。”

  “誰叫你一直凶我。”

  “你老實乾活我會凶你嗎。”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我,專門往我臉上抓,你現在裝什麽好人。”宓妃看見秋淑媛臉上的血道子哈哈大笑,“你遭報應了吧,要抓我的臉,自己的臉反而被抓破了。”

  “沒良心的,要不是為了你我會和賽金花打架嗎。”秋淑媛沒好氣的瞪人。

  “那你打過賽金花了沒有,有沒有替我狠狠的收拾她一頓。”宓妃忙問。

  “我怎麽會輸,我把她的頭髮薅下一大把,你待會兒看看她的頭皮是不是禿了一塊。”

  宓妃見她一副鬥戰勝佛樣兒撇了撇嘴,“那可不,你這麽潑又這麽壯實,誰能打得過你。”

  “咱們在外鄉農村,不潑怎麽辦,不潑像你似的,調戲你幾句,臉皮薄的就跳河,你就這點出息,你應該趁機踹他褲襠,踹完就大聲喊人,你說你怎麽就那麽想不開。”秋淑媛白了宓妃一眼。

  “我想回家。”宓妃抽抽鼻子,淚眼模糊的嘀咕。

  “誰不想回家,這事我不會讓你,我都替你想好了,我和徐誠哥要真都回城了,你就吊著那個穆宏毅,他不是喜歡你嗎,我看他雖然陰險但也不是沒底線的爛人,你就吊著他,讓他護著你不被人欺負,等下次回城名額下來你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

  宓妃覷著秋淑媛,“你想的可真好。”

  秋淑媛冷笑,“你要不這麽做就拉倒,反正我走了以後,我眼不見你我不替你操那個閑心,你就自生自滅吧。那時候你就算上吊,我也看不見了,你死了我最多抽空回來給你收個屍。那時候我肯定和徐誠哥已經結婚了,每逢清明我左手挎著徐誠,右手牽著我的兒女來給你掃墓啊。”

  “你想得美,我不死了,再也不死了。”想著瀕死時的那種感受宓妃恐懼的哆嗦了一下。

  揍完袁衛民,穆宏毅走過來罵人,“你倆還坐在這做什麽,回去換衣裳去,換完衣裳回來繼續乾活。”

  這一次真多虧了穆宏毅,秋淑媛沒頂嘴,扶著宓妃道:“我送你回去。”

  “支書,這次謝謝你。”

  宓妃猛的打了個噴嚏,抬頭看穆宏毅,輕咬了下唇,宓妃往下放了放身段,牽了一下穆宏毅的手立馬撇過臉又松開,聲音蚊子似的哼哼,“謝謝你。”

  穆宏毅沒吱聲,徑自往回走,“別圍著看了,都回去幹活,誰再偷懶扣你們工分。”

  社員們一哄而去。

  “嘴上不答應,你還不是這麽做了,你跟你說,你吊著他就對了,男人就吃這一套。”

  “你那麽懂男人怎麽不見你把徐誠哥弄到手。”宓妃嗆了她一句。

  “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夾在我們中間,徐誠哥早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我就跟你說過了你懂什麽是愛,你不懂,你和徐誠之間就是親情而已。”

  “秋淑媛,我真討厭你把我當傻子糊弄,行了行了,別用言語暗示我了,也別跟我耍心機,你想要徐誠哥你光明正大的跟我說,你求我啊,非要這麽拐著彎的耍心眼,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找徐誠哥說清楚,這是看在你替本公主教訓賽金花的份上,機會就這一次啊,嗯,你伺候的本公主舒坦了本公主就成全你。”

  秋淑媛見宓妃一副高高在上施舍她的樣兒又白了她一眼,“先回去把濕衣裳換下來吧死丫頭,公主個屁。”

  “你翻白眼還翻出花來了呀,難看死了,我可記仇呢,你打我。”

  “是你先動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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