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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堂歡》第246章 你這是在威脅我?
  第246章 你這是在威脅我?
  東廠廠衛迅速的上前,無視著高長澤和白貴嬪的哭鬧,將兩個人強行分開,高長澤率先被帶了下去。

  白芙吟走在高長樂的身邊,高長樂面無表情,薄唇輕啟間聲音卻很是冰冷,“本宮知道,白貴嬪您手段高明,且又有著自己的算計,可今日本宮也將話放在這裡了。”

  “倘若你幽禁華清宮中之時還不安分,便別怪本宮心狠手辣不顧骨肉親情,替你好生的處置八皇弟的將來!”

  白芙吟憤恨的眼神看著高長樂,“高長樂,你這是在威脅我?”

  “是,就是在威脅你!”

  看著白芙吟眼中的怒火,高長樂回答的乾脆利落,不再和白芙吟浪費在口舌之爭上上面,而是將威嚴的目光重新放在了朝堂上那些議論不休的大臣們的身上。

  “父皇聖明,更是明辨是非,白貴嬪和宋總管坑害父皇,意圖謀逆,罪證確鑿,合該入獄幽禁,今日朝堂之中所發生的事情,還有各位大臣們的心思,將來父皇必然會有定論,必然不會隨意汙蔑了哪位,同樣的,也更不會輕易放過哪位不軌之臣,還請各位大人在此期間切莫慌張,更切莫生出什麽不該有的心思,反倒是害了自己!”

  話音落下,高長樂便不去看那些大臣們臉上的反應和對自己的看法了,她更在這金鑾殿上停留不住腳步,一心飛奔到了乾元宮裡面,等著看嘉元帝的情況。

  ——

  乾元宮內。

  何青背著高長歡迅速的逃離開,總算是有驚無險,蒹葭眼眶中含著淚水,想要去替高長歡請醫女過來,卻是被氣息薄弱的高長歡陡然抓住了衣袖。

  “別……別去……”

  高長歡聲音沙啞,一雙眸子中滿是恨意。

  女兒家最在乎的便是貞潔和清白,即便是在觀念開放的現代,卻也是依舊對丟了清白被人侮辱的女子不是很友好,又何況是在這封建守舊的古代。

  她如今身子這般情況,若是請了醫女過來,怕是即便是治好了,日後的名聲也是徹底完了!

  就算是救了嘉元帝,卻也只能青燈古佛,不會有人再要她了!

  高長歡不甘心,她不甘心!
  “蒹葭……你……你去幫我打些熱水過來,替我……替我擦身子……”

  高長歡艱難的開口,說話的時候眼神卻是不自覺的落在了一旁的何青的身上,何青被看的心裡發怵,蒹葭忙不迭的拉著高長歡的手安慰道,“四公主不必但心,他不會亂說出去的!”

  “是是是。”

  “奴才什麽都沒有看見,也什麽都沒有聽見!”

  “乾元宮還有差事在等著奴才,奴才便不打擾四公主了!”何青極其懂眼色,看見了高長歡那快要吃人的眼神隻覺得自己的脖子涼涼的,當即尋了個由頭匆匆地離開。

  蒹葭動作極快,很快的便替高長歡打來了熱水,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替高長歡清洗掉身上的血跡和汙垢,又重新替高長歡換好了衣裳,這才敢跪在高長歡的面前低聲詢問,“四公主,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為何您會變成這般樣子?”

  即便那乾元宮現在是危險重重,可左不過便是要命一條,高長歡當時執意要去,蒹葭沒能阻攔得住,卻也是沒想到高長歡在那乾元宮裡面居然會遭受到了如此的廢人對待!
  “是誰?”

  到底是誰做的?

  蒹葭慌了,臉色蒼白,渾身更是因為害怕而抖得厲害,在乾元宮見到高長歡那狼狽樣子的時候,蒹葭便是不知所措了,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是誰會那麽殘忍的對待四公主?
  日後,四公主可怎麽嫁人啊?
  高長歡恨急了,眼眸猩紅,“曹京昆。”

  “我一定要他碎屍萬段!”

  “一定!”

  剛提起曹京昆這個名字的時候,蒹葭有一瞬間是微微愣神的,但不一會兒,蒹葭便是想起來了那人,是那個……當初便是對高長歡起了色心,最後卻是被高長歡算計,到了宮裡面成了太監的那個流氓!

  他怎麽會在乾元宮……

  還會那般大膽!

  乾元宮裡面那麽多的太監,竟然沒有一個人是聽見了高長歡的求救,出來幫忙的!

  蒹葭眼眶中的眼淚簌簌的落下,“四公主,那,您若是不想去請醫女來給您看病的話,奴婢總是要去想法子給您買回來一些藥煎上的,不然日後要是落了病根就不好了。”

  高長歡身下受傷的嚴重,雖然是個太監,不能實際性的做什麽動作,可是對於高長歡,這心理上的折磨卻是不容忽視的,再者……女人的身子是最要緊的,若是不好好的看護,將來無法生育,那便是嫁了人,也是在婆家舉步維艱的。

  高長歡終究是點了點頭,“要一些止血的湯藥,另外……”

  “再想辦法多拿一些雞蛋回來……”

  前世的高長歡嫁去了薑國,也算是入鄉隨俗,在薑國擅藥的嬪妃們的影響之下,略微懂一些粗淺的藥性醫理的,倘若要是去讓她醫治什麽疑難雜症,那麽高長歡勢必是不成的,還好……

  還好她對自己的身子格外的看重,又是生養過的,知道雞蛋是對女子房事之後身體虛弱最好的進補的東西,還不是很顯眼,不會叫人生疑。

  蒹葭不明就裡,但還是一一點頭照做。

  ——

  乾元宮內。

  二皇子高長遠總算是聽說了前朝和后宮的情況,也是再也不受控制,非要嚷嚷著闖進內殿去看望嘉元帝!

  “你們放肆!”

  “居然敢攔著本皇子!”

  “難道你們不清楚本皇子的身份嗎?”

  高長遠身穿冰藍色繡著雅致竹紋的錦袍,面如冠玉,可是這性子卻是隨了齊正喜去,沒學到好地方,而他身邊所站著的,正是前段時間嘉元帝和白芙吟商量好的,指給他做二皇子妃的魏黎。

  高長遠的性格大大咧咧,但魏黎卻是個有野心有籌謀的。

  起初被賜婚高長遠的時候,魏黎心中百般不願,高長遠實在算不得出眾,若非是出身皇家,怕是放在尋常人家的話,連看都不會被看一眼。

  可是後來,聖旨一下。

  魏黎反倒是心裡面想通了,嫁給誰不是嫁。

  左不過是為了權勢和臉面罷了!
  那高長遠的確是不出眾的,甚至還有些庸諾,可是他又是的的確確佔了個皇長子的名聲,而嘉元帝其他的皇子卻都是年幼,保不準將來高長遠真的有登臨大典的機會,那自己豈不是大魏的皇后了?

  便是高長遠沒有,自己也是要幫忙高長遠想辦法的!

  且高長遠的這個性格,最是好拿捏,只要魏黎稍稍用些手段,便呢個叫高長遠言聽計從,將來若是她的肚子爭氣,再一舉誕下皇長孫,位置便是徹底的穩固了!
  這天下間還有哪個女兒是能比得過她的?
  嘉元帝前段時間便一直都在病中,魏黎心裡面疑惑,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辦才好,也曾經勸說過高長遠,要時常過來嘉元帝的身邊,哪怕什麽都不能做,但是若是能日日出現在嘉元帝的面前,怕也是要被嘉元帝看做孝心,也是為日後當選太子鋪路!
  誰知道這個高長遠的不爭氣遠遠的超過了魏黎的想象和忍耐,聽話是聽話,也的確是來看了嘉元帝一次,不過被宋生借口打發了之後便再也沒有過來了。

  如今魏黎又聽說了不少的風聲,便是高長遠不耐煩,也是強行的將高長遠給拉到了乾元宮的面前。

  相對於高長遠的暴躁,魏黎的臉上倒是沒有太多的表情,並且十分的沉穩冷靜,“本宮和二皇子不過是想要過來看看皇上罷了。”

  “為何諸位要如此阻攔,難不成諸位的心裡面是存了別的心思,才來阻止我們二皇子和皇上父子相見嗎?”

  從前的乾元宮看守的人乃是宋生,如今的乾元宮看守的是東廠的廠衛。

  高長遠這個二皇子的身份不過是擔了個虛名罷了,往日沒什麽要緊的大事的時候,宮裡面的這些人見到了高長遠都是會來了一句尊稱,可是倘若真的有什麽要緊的事情的時候,便沒人認高長遠的身份了!
  面對高長遠和魏黎的齊齊為難,元浩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聲音冰冷,一絲不苟的開口回答,“皇上病重,裡面所恭候的全都是太醫,二皇子有心想要探望皇上,想必也是不急於這一時的,左右已經等了那麽久的時間,便不介意再多等一段時間了。”

  “還請二皇子耐著性子等待,待太醫替皇上診斷好之後,皇上脫離了危險之後,再行去皇上的跟前請安!”

  高長遠是什麽心思誰不清楚?
  這宮裡面最不缺的便是看人眼色。

  之前那麽久的時間沒見到高長遠說什麽,如今眼見著大公主和李督主都已經做好了一切的事情,卻有人想要過來撿現成的便宜了!
  當真是……

  有些不要臉!
  說完了這些話,元浩便側身吩咐身旁的廠衛,“好生的看顧好乾元宮,沒有督主的命令,不準任何人踏足叨擾皇上的清修!”

  “是!”

  聞言,高長遠和魏黎的臉色皆是難看的厲害!
  “狗仗人勢的東西!”

  “仗著他們東廠是父皇一手提拔起來的,便是這般的目中無人!”

  “竟然連本皇子都不放在眼中了!”高長遠快要被元浩的態度給氣的爆炸了!

  魏黎卻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的將高長遠給拉住,“等便等著!”

  “咱們也不走,就站在這裡等著父皇的消息!”

  魏黎眼眸裡閃爍著光亮,“左右咱們站在這裡等著,才更能讓這后宮裡面的眾人看見咱們對父皇的關心!”

  魏黎和高長遠一樣,心裡面才根本就不關心嘉元帝的死活呢!
  即便是關心,那也無非是關心皇位究竟落在誰的身上!
  進去親眼看著,和站在外面這麽等著,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反倒是站在外面等著效果要好的更多了!

  高長遠無奈,即便被魏黎安慰了,沒有扭頭就走,可是心裡面依舊是憋著一口氣。

  而寢殿裡面。

  高長樂匆匆而來之時,元一已經替嘉元帝喂下去了解藥。

  從金鑾殿走到乾元宮的路程不算遠,來的時候高長樂已經眼眸中蓄滿了淚水,看著那床榻上緩緩起身,正端坐著的嘉元帝,更是顧不得什麽禮數,直接撲在了嘉元帝的懷中!
  “父皇!”

  高長樂聲音哽咽,像個孩子一般緊緊的抓著嘉元帝的衣袖,說什麽都不肯撒開。

  “父皇,您醒了!”

  “您終於醒了。”

  “長樂不是在做夢吧?”

  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高長樂是打從心裡面激動和高興的,更是讓高長樂松了一口氣,仿佛一直以來懸在心口上的大石頭總算是可以落了地,“父皇,你可把長樂嚇壞了,長樂還以為您醒不過來了呢?!”

  太好了。

  上輩子沒能做到的遺憾,這輩子終究沒有再重蹈覆轍!
  她將她父皇從死神的手中拉回來了,日後,她還是可以站在嘉元帝的面前撒嬌,在嘉元帝的面前永遠都長不大。

  看著自己懷中哭成淚人一般的高長樂,嘉元帝的目光從她一進門的時候便滿是慈愛,更有些飽經風霜。

  嘉元帝現在的身體還很是虛弱,卻仍舊努力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拍打在高長樂的後背上,“不哭了。”

  “父皇這不是沒事嗎?”

  嘉元帝的聲音有些沙啞,可是卻對高長樂滿是疼愛,目光落在不遠處緊隨其後而來的李劭的身上的時候,又是有著幾分的感慨的。

  他臥病在床的那段時間,其實並非是半點聽不見外面的動靜的。

  只是大多數的時間是昏昏沉沉的,又因為身中劇毒而無法開口說話,可是他卻是能聽得清楚身邊的人在自己的耳邊所說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是他在做夢罷了。

  夢裡面,有一道女子的聲音低聲啜泣,日日都會前來陪伴在自己的身邊,有時候會說著細碎無比的事情,而有些時候則是陷入無盡的愧疚當中。

  嘉元帝認得,那聲音便是他萱萱的聲音。

  萱萱從北燕回來了,就守在他的身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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