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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第275章 報恩要趁早
  第275章 報恩要趁早

  遠處的護衛見此,都是驚慌起來,有人飛跑往山上報信,有人則試圖上前勸說攔阻,但無一例外都紛紛被白衣少年送去護衛母親前往九泉之路了。

  聚雲頂大廳裡,這會兒正是說的熱鬧,四大護法加七八個堂主一臉熱切的望著他們英明神武的教主,紛紛嚷著,“教主,有了這一百萬銀子,大業可期啊!”

  “就是,教主登頂大齊帝位,指日可待!”

  “教主洪福齊天!教主英明!”

  當然也有那有些小聰明又不了解內情的順口建議道,“教主,夜長夢多,還是早些派人去大通錢莊把銀子提出來吧。若是那董夫人送信去就麻煩了!”

  說罷,那人又跪倒在地,一臉忠心耿耿的說道,“屬下願接下這個任務,必定誓死為教主效勞,為我彌勒教大業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彌勒教主好似很滿意屬下如此忠心,但他卻只是微微一笑,並未出聲。坐在他下首位置的一個護法見此,就接口說道,“吳堂主,你多慮了。那大通錢莊在大齊是出了名的隻認信物不認人,據說前幾日還有一個紈絝翻出了老爹多年前藏起的一個玉佩,去錢莊支取了一千兩銀子呢。少主取回的這個印鑒,是大通錢莊的最高信物,就是那董夫人有百般不願,怕是也得吞下這個苦果。”

  另一個護法也是隨口附和道,“正是如此,不過董夫人此人,聰慧非常,僅僅十年間,董家商行的生意就遍布大齊,富可敵國,若是她能為我彌勒教所用,倒是美事一件。可惜!”

  夏明義在最下首坐著,聽了這話趕緊為自己推脫,“屬下原本也是這般想,可是當日董家商行的人手趕到了,少主又受了不輕的傷,屬下一時心急就隻護送少主帶了印鑒回來。”

  彌勒教主掃了他一眼,淡淡笑道,“你送了印鑒回來就是大功一件,至於其余,以後再做圖謀吧。”

  “謝教主不罪之恩,屬下以後行事定然更加仔細!”夏明義一臉感激的行李表忠心,旁邊眾人也是紛紛笑著讚他兩句,一時間大廳裡氣氛很是熱烈,好似大業馬上就要完成,他們人人都成了從龍之臣,榮華富貴,光宗耀祖。

  可是,一個護衛跌跌撞撞跑了進來,高聲呼喊著打斷了他們的美夢,“報教主,不,不好了!少主殺上山來了!”

  “什麽?”眾人聽得一頭霧水,什麽叫少主殺上山來了,難道少主反叛了不成?

  “你說的什麽胡話,還不趕緊說清楚,到底出什麽事了!”一個護法大聲呵斥著。

  那護衛急得臉色通紅,還要仔細說說的時候,門外卻是閃進一個白色身影,一腳就把他踢得滾去了房間角落。不必說,這白色身影正是喪母恨極的彌勒教少主!

  他眼睛血紅的掃視了一眼大廳裡的眾人,末了長劍抬起指向彌勒教主冷笑連連,“好,好!我娘喪命之時,你居然寧願帶著這些人做春秋大夢,也不願去見她最後一面。可憐我致死都沒有閉上眼睛!今日,我就送你陪她一同共赴黃泉!”

  說罷,他一個縱身,提劍就奔著彌勒教主刺了過去,眾人大驚,慌忙上前阻攔。但白衣心裡恨意滿滿,一心要殺了薄情寡義的父親為母親作伴兒,眾人忌憚他的身份又不敢當真傷了他。

  一時間大廳裡亂作一團,兵器交鳴之聲,勸阻聲,差點兒掀翻了房蓋兒。彌勒教主皺眉看著打作一團的兩方,眼裡惱怒之色一閃而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對於他來說,先前那咽氣的女子不過是個生育工具罷了,可有可無的存在。若是將來他大事得成,給她個名分也就罷了。

  倒是這個兒子難得的練武天分極高,做個幫手極好。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大逆不道,膽敢對自己揮劍相向。既然這般,這樣的畜生不要也罷。左右他也另有血脈所在,將來他權傾天下之時,多少女人找不到,多少子嗣生不出。

  這般想著,他眼裡厲色更濃,分身而起,一掌拍向亂戰中的白衣。其余護法和堂主見此,慌忙退出戰團,徒留這父子倆交手。

  白衣眼見父親出手毫不留情,心下更是恨極。這麽多年來,他咬牙堅持著學武習文,甚至年幼之時就被扔去南方嘗盡苦楚,他都不曾怨恨。只為了自己優秀一些,他能因此更善待母親一分。可惜,他心裡只有自己的大業。他千方百計,甚至昧著良心在恩人手裡奪來印鑒,他都未曾履行諾言,去見母親最後一面。如今更是如此狠辣對待自己,擺明了不殺自己不罷休。

  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根本不配活在人世!

  他手下的長劍一招比一招致命,彌勒教主見此更是大怒,“小畜生,你當真要忤逆不孝不成?
  “我只有娘,沒有爹,你必須死,我娘在等你!

  “少主息怒啊,教主身負大事,不是不關心夫人,只不過一時忙碌沒有照顧到!”一位護法高聲勸說著,旁人也是趕緊接口,“就是啊,少主,屬下這就去安排,將夫人風光大葬!”

  白衣卻是全然沒有聽在耳裡,手下劍招更急。彌勒教主罵道,“好,好,你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送你與那賤人一同上路!”

  “賤人?”多年結發夫妻,雖然平日相處不多,但一日夫妻百日恩,白衣沒想到,娘親都已經死了還得了這麽一個稱呼。他心裡的恨意徹底被燃爆,不要命的衝了上去。

  彌勒教主冷冷一笑,手下殺招式式都往兒子胸口和咽喉揮去。一時間父子倆當真以命相博,到底白衣年輕,百十招過後內力不及,加者後背的傷口掙裂開來,一個不小心被彌勒教主一劍劃在坐腿上,當即血流如注。

  他吃痛之下,一個踉蹌,背上和持劍的手臂上又挨了兩劍。長劍再也拿不住,咣當掉在地上,彌勒教主見此並未手軟,手下飛快,挑了他的腳筋。

  “來人,把他押下去,關進水牢,沒我發話,誰也不準放他出來!”

  一眾護法看的心頭惴惴,趕緊分了兩人上前架了白衣少主就要往外走。白衣痛極,雙眸狼一般死死盯著彌勒教主,“你今日不殺我,他日日我上天入地也要取你性命!”

  “你個小畜生!”彌勒教主聽得這話,提劍還要上前完全了結了這個逆子。眾人見此趕緊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勸慰,“教主息怒,少主不過一時氣惱,過後定然後悔。”

  “就是,就是,少主怎麽說也是教主血脈,教主手下留情!”

  說話間,白衣已經被扶了出去。這世上從來都不缺體恤上意的聰明人,雖然教主發話把少主壓進最艱險的水牢,但卻沒說不準他們給少主療傷啊。於是,白衣的傷口很快就被敷好金瘡藥,然後送進了水牢裡最“乾爽”的一間。

  兩個堂主假意猩猩勸了幾句,眼見白衣痛得臉色蒼白也不肯應上一句,於是就有些訕訕的走了出去。待得離得遠了,兩人對視一眼才低聲罵道,“有什麽可神氣的,他已經被教主挑斷了腳筋,以後就是廢人一個了。難道咱們彌勒教還能交給一個廢人不成?”

  “就是,咱們兄弟也不必再理會他了。教主大業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正是咱們兄弟建功立業的好時候,將來封侯拜相不在話下啊。”

  “就是,哈哈。”

  兩人說著話,笑嘻嘻勾肩搭背的出了水牢走掉了。留下白衣一個人坐在齊膝深的汙水裡,想著未曾入殮下葬的母親,少了自己在身旁,還不知要被如何慢待,一時心裡恨意更深。

  董蓉完全不知,先前還騙得她失了印鑒的白衣少年,轉眼就成了殘廢和階下囚。當然就是知道,她也不會如何行事,沒有人在被背叛後,還能半點兒不計較的伸出援手,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張揚等人找到了自家主母,自覺有了主心骨,歡喜之意溢於言表。雖然王爺依舊下落不明,甚至很有可能喪命大海,但他們從一開始還在果園時就是跟著董蓉行事的,這麽多年,除了海外船隊和關於朝堂的安排是王爺在經手,整個董家商行可都是主母在打理啊。只要主母平安無事,一切就都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董蓉隨著他們來到城東的一處布莊後院,這裡是董家商行在洛城最大的買賣,自然也是眾人平日往來的落腳地。布莊掌櫃是張揚一手提拔起來的,忠誠無可懷疑。一見自家東家回來,布莊掌櫃激動的磕頭不跌,然後就讓人送了新衣衫和各色女子用物上來。

  董蓉好好洗了個澡,換了舒服的衣衫,戴了首飾,就退下了逃亡之時的困頓,再次變成了董家商行的掌權人,大齊中山王唯一的王妃。

  兩個臨時被派來伺候的小丫鬟恭敬的打開了廳堂的大門,張揚帶著幾個管事走進來,見得董蓉一身秋香色衣裙,頭挽百合髻,鬢發插著一隻金燦燦的飛鳳步搖,鳳口銜著的一串珍珠閃著乳白色的光澤,襯得她神色越發從容貴氣。眾人都是激動的直接跪了下來,“恭迎主母回歸!”

  董蓉想起這半年的漂泊日子,也是心下感慨。抬手虛扶他們起來,微微笑道,“眾位請起,這些時日勞你們惦記了。”

  “主母客氣,這是屬下應該做的。”眾人齊聲應下,這才起身紛紛按照等級坐好。

  董蓉想了想,就問起了商行所有生意的大致處置。雖然她先前也見到各處鋪子關門,但是當真聽說商行下屬二百多家各色鋪子都關閉了,還是忍不住心頭一痛。這都是她的心血,當初他們夫妻驟然出事,隻得暫避鋒芒,雖然是權宜之計,也是降低損失的最好辦法,但這個“降低”也是相對整個商行而言。若是放到普通商賈之家,絕對夠傾家蕩產的。

  但她心裡疼歸疼,這樣的時候卻是不能不咬牙硬撐,畢竟商行下屬一千多號人手都在看著她的臉色呢。若是她這當家人先頹廢了,那這些下屬們豈不是更人心惶惶了。

  “這次出事,你們應對的很好,及時避免了商行更大的損失。”董蓉點頭肯定了一眾下屬,然後笑道,“咱們商行從來都是有功賞,有過罰。這樣吧,傳令下去,所有在家歇息的人手照常發放月銀,一旦商行下屬鋪子重新開業,月銀再上浮兩成。”

  除了張揚之外,其余幾人一聽這話都是露了喜色。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們能爬到商行大管事的位置,都是有些能力的。董蓉一向又待下寬和,所以,他們家裡的子侄很多都借助這個近水樓台進了商行做事。這樣的命令一傳下,受益自然多多,於是紛紛歡喜笑道,“屬下們替所有人手謝主母厚賞。”

  “大難之時見忠心,大家既然對商行不離不棄,商行當然也不會虧待大家。”董蓉淡淡擺擺手,末了又問詢幾句簡單之事就示意幾個管事下去了。眾人雖然在商行都有些地位,平日也多得信重,但還沒有傻到同張揚相比,於是再次行禮就結伴告退了。

  張揚待得屋裡安靜下來,這才開口說道,“嫂子,你這些時日在外,想必吃了很多辛苦吧。家裡人擔心之極,幾位老人家幾乎是水米不進,還是二姐兒和二奶奶幾個勸著,這才好一些。”

  董蓉本就是個心善又孝順的,加者多年相處,她自然同樣惦記幾位老人,趕緊開口問詢他們身體如何,如今安置何處。

  張揚半點兒不敢隱瞞,低聲說道,“幾月前,二老爺親自送了老人家去了菲島,秘密置辦下的莊園。那裡除了少數幾人,絕對沒有外人得知,很是安全。二老爺也得了您留下的信,轉告幾位老人家,他們多少也算放了心。只是二老爺因為前後腳同嫂子錯過,後悔的恨不得跳海。這些時日依舊在沿海各州府轉悠,希望能碰到嫂子。”

  董蓉聽得心酸又疼,歎氣道,“這次的事恐怕真是嚇到家裡人了,三個孩子呢,可是找到了,送去哪裡安置了?”

  張揚想起草原上送來的消息,臉色有些古怪,斟酌著應道,“嫂子不必擔心,啟哥兒幾個聰慧著呢,半點兒委屈沒有受到。他們先前及時發現護衛有異,於是半路逃跑北下,一路遊玩,甚至還去一面坡走了一圈兒,後來直接隨著商隊去了軍城。如今正同嘎爾迪一起,那個,恩,過得還不錯。”

  “這三個孩子跑到嘎爾迪那裡去了?”董蓉多聰明的人啊,心思一轉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三個淘氣包,不會隨著嘎爾迪出戰了吧?真是胡鬧!刀劍無眼,萬一被傷到該如何是好?”

  可憐天下父母心,一想到幾個孩子此刻也許正同人生死相博,董蓉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發火。倒是張揚趕緊勸道,“嫂子別惱,您沒莫要擔心。嘎爾迪是個厲害的,不過半年時候,如今已是奪下了大半草原,剩下幾塊草場,也是囊中之物。他專門撥了一隊人馬保護三個孩子,甚至也不允許他們離開自己身邊。就是吃住都在一個帳篷,三個孩子的安全,您當真不必擔心。”

  董蓉聞言,總算稍稍放下了心。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問道,“軍城那邊的商路可有變動?”

  張揚搖頭,接話道,“咱們商行經營了這麽多年,草原那邊的金人又隻認咱們商行的貨品,就是有人想要分杯羹也不容易。再者說,徐大人是二老爺的同窗,一向優待,進出貨品都未曾受到任何刁難。”

  “那就好,雖然咱們商行的鋪子都關了門,但貨品總還是有一些吧。但凡草原那裡能用到的,都多運些過去。”董蓉不好明說,心疼幾個孩子吃苦,但張揚如何會聽不出,於是笑著應道,“不必嫂子吩咐,我早就安排好了,每隔半月就有車隊過去,總不會缺了幾個孩子的吃用。”

  董蓉輕咳兩聲,老話說慈母多敗兒,這道理她自然懂,但這次死裡逃生,夫君生死不知,也許以後她只能守著幾個孩子度過余生,她又怎麽可能不更加溺愛。真是恨不得,下一瞬就把他們都換回來,含在嘴裡護著,絕對不可以再出一點兒差錯。

  “嫂子,二老爺那裡我已經派人快馬去報信兒,過個三五日必定就能趕來。咱們要不要等上幾日?”張揚岔開話頭兒。

  董蓉想起一向相處親厚的弟弟,還不知如何心急如焚,擔心自己的安危。如今好不容易相聚,她怎麽也要等上幾日,於是就道,“當然,若是不等他過來一同上路,怕是他又要埋怨了。”

  她正這般說著話,布莊掌櫃卻是敲了門,然後進來恭敬稟報,“稟東家,小夥計在後門處發現一個小丫鬟窺視,捉了問詢才得知她來自梁家。許是梁夫人惦記東家安危,特意派人過來探看。”

  董蓉想起先前自梁家被彌勒教眾抓走,梁夫人還不知道如何擔心呢,於是趕緊吩咐道,“那丫鬟定然是紫雀,先告訴她,我平安無事,過一會兒就去梁家拜訪。”

  布莊掌櫃趕緊應了,快步走了出去。

  董蓉盤算著,如今她已經成功和家裡人匯合,想必也不會再有什麽大危難。先前那些曾經對她施以援手的人,不論如何都要表表謝意。於是,她沉吟片刻就提筆寫了一封信,開口囑咐張揚道,“我先前流落,曾經得了很多恩人援手。他們境遇都不是如何順利,如今我平安歸來,自是應該及時報恩。這事別人處置,我不放心。還要勞煩妹夫多費心安排了。”

  張揚一聽這話,怎麽會推脫,危難時候有人幫一把,那可是大恩,不說湧泉相報,起碼也要力所能及的回饋。

  當下董蓉把一路的流落之事簡單說了一遍,重點交代了姚家祖孫的罪囚之身,還有劉家三爺的仗義,至於那位老漁民,多給些金銀就是最好的謝禮了。

  說罷,她就把信件遞給了張揚,“這封信一定要讓人親自交給劉三爺,謝禮也要盡量豐厚。崖州那裡也要打點到了,就是不能為姚家祖孫減刑,起碼也要讓她們少吃些苦,待得咱們商行的事情了了再另想辦法。”

  她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張揚那般聰明之人,如何會不知其中字字句句別後蘊含的苦楚。他心下難免感慨歎息,但卻也知道自家嫂子兼主母是個剛強的,一定不喜人同情,於是極力收斂了臉上的悲色,笑道,“嫂子放心,這些事我一定安排妥當。先讓人安排一份厚禮,您去梁家時候也不能空手啊。”

  董蓉笑著點頭,“梁家也幫我良多,再讓人準備五百兩銀票吧。”

  “好,我這就去準備。”張揚應了就下去了,很快兩個小丫鬟又走了進來,不知在何處又拿出一件貂毛鑲邊的暗紫色鬥篷,雕花鏤空的精致手爐,小心翼翼伺候董蓉穿戴妥當。這時,兩個大管事也捧了禮品盒子恭候在門口了。十數個自家護衛,加者在城中最好的鏢局雇傭來的二十個趟子手,浩浩蕩蕩簇擁著董蓉的馬車就出了巷子。

  董蓉自覺這陣仗有些大,但想想彌勒教的囂張也就閉了嘴。想必張揚也是害怕彌勒教當真撕破臉,光天化日再次強硬動手吧。

  很快,馬車就一路招搖過市的來到了梁家所在的巷子。老門房兒正站在台階上張望,見此也是嚇了一跳,努力挪動著老胳膊老腿往院子裡跑去通報。

  待得馬車到了院門前,梁老爺剛剛喊著老門房開了大門,馬車直接駛了進去。董蓉扶著丫鬟的手下了車,待得同梁老爺行禮之後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忙不迭還禮,好似想要說什麽,最後卻隻憋出一句,“賤內在內院,還請夫人移步。”

  董蓉原本也不想同他多說,點點頭就進了內院兒。紫雀大呼小叫著迎到二門前,一臉驚喜的嚷道,“曹嫂子,你沒事了,真是太好了。先前可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紫雀,不得無禮!”梁夫人站在屋簷下,懷裡抱著大寶,眼見不過幾個時辰未見,就變得通身貴氣的董蓉,心下滋味有些複雜。想了想就當先低頭行禮,“董夫人安好,小婦人有禮了。”

  董蓉心下歎氣,揮手示意眾人留下,然後疾步上前攙扶她,埋怨道,“你這是做什麽,可是要同我生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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