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羞辱
蘇若婉心猛地一顫,差點沒跪到地上。
看著她難堪的表情,君青煜手上越發用力:“是啊,你原本可是能成為他的正妃呢,若是你跟他成了親,那如今陪他回來見朕的可就是你了。”
蘇若婉被他捏疼了,也不敢掙扎,隻顫巍巍地抬眸,嬌聲道:“臣妾不敢。”
“你不敢!”君青煜氣狠了,“你不敢他面具掉下來的時候你反應那麽大,你不敢他一回來就急赤白臉地跑去禦花園見他,你不敢他身邊有人要你傷心!”
他的每一句質問都好像是扇在她臉上的巴掌,讓她難堪地想死。眼裡的淚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可是她卻不敢哭。
君青煜一把將她扯到懷裡極盡羞辱。
直到君青煜盡興才將人甩開。
蘇若婉無力地軟倒在地上,盈在眼眶裡的淚終於再也忍不住地湧了出來:“為何,如此羞辱我?”
她聲音嘶啞,仿佛還沉浸在剛剛的痛苦中。
不是沒招她侍過寢,之前他從未這樣對過她。
“羞辱你?你這是在自己羞辱你自己!”君青煜看著她那副自怨自艾的樣子就來氣,故意刺激她,“別忘了你是怎麽進的我康王府,是你爹將你賣給朕的,說來朕還要感激他,若不是有他助朕,朕怎麽能如此順利登基。”
說完還覺得不夠,又道:“還有他的那張臉,那雙腿,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有臉去看他,朕要是你絕沒有這樣厚的臉皮。”
這一字一句,就好似無數鋒利的刀子一刀刀割在她心上,讓她痛不欲生。
她無力地盯著屋頂,全身沒了一絲生氣。
君青煜卻是理也不想理她,理好衣服便出了房間。
見他出來,葉恩連忙躬身:“皇上,是留還是不留!”
君青煜哼了一聲,異常冷漠道:“給她灌絕育散,這個女人沒資格生朕的孩子!”
如果不是鎮國公府握有兵權,他賜給她的就不是絕育散,而是砒霜。
“老奴明白。”葉恩連忙躬身應了。
君青煜回了龍翔宮,便聽小太監說君墨染的侍衛來找他,頓時便皺眉道:“可有說何事?”
小太監連忙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雖然剛剛離落並沒有說什麽事,可是宮裡的消息最是靈通,剛剛星辰殿那麽大的事情,早就傳到了他們龍翔宮了。
君青煜聽完也是有些懵,那個花清雨應該不會傻到在自己送的東西裡下藥吧,不過到底又是誰給她下的藥呢。
君青煜想到花嬈月,隨即又搖了搖頭。
表妹應該沒有這樣的心機才對。
“院子換了嗎?”
“應該是去請示了太后,聽說換到了星月殿。”小太監連忙回道。
星月殿?
這不是他之前住的宮殿嗎?
君青煜倏地皺眉,想到什麽又突然揚起唇角,得意地看著那太監道:“去星月殿門口盯著,若是有事便來稟報。”
“是。”小太監連忙應了,躬身便退了出去。
“皇上。”
小太監剛走,葉恩便又急急走了進來。
“何事?”君青煜看了他一眼。
“蘇貴妃割腕了!”葉恩一臉心有余悸地道。
君青煜的臉色頓時鐵青一片,剛剛才起了那麽一點的好心情瞬間都被澆滅了。
“告訴她,若是她想整個鎮國公府給她陪葬,她盡管死!”
聽著君青煜那冷得不能再冷的聲音,葉恩一秒也不敢多待,立刻便出去了。
……
星月殿。
花嬈月將籠箱裡的衣服拿出來,想要掛到櫃子裡,可是卻發現櫃子裡都是衣服。
花嬈月奇怪地拿著一件錦袍看了看,莫名覺得這衣服有點眼熟。
倒不是她以前見過這衣服,而是這衣服的針腳跟她籠箱裡的幾件舊衫很是相似。
“這屋子以前是誰住的,怎麽衣服都還在這兒?”花嬈月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
“如果沒記錯,應該是君青煜住的。”君墨染正在那書架前翻著書,聽到她問便回了一句。
……花嬈月眼角抽了一下,君青煜住的,那這些衣服很有可能就是……
花嬈月顫抖著手,拎起衣袍一角,看到那熟悉的“月”字,手上的衣服差點就扔出去了。
原主的刺繡很好,很多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而她做的每一件繡品上都會繡個“月”字,衣服都是繡在衣袍一角,帕子啊香囊什麽的也是繡在角落裡。
花嬈月偷瞄了眼君墨染,見他沒往自己這邊看,立刻又去翻櫃子裡的其他東西。
很快,花嬈月就悲催的發現,這櫃子裡的東西全都出自她之手。
不,應該說都是出自原主之手。
什麽帕子,香囊,腰帶,衣服,褲子,鞋子……應有盡有啊!
花嬈月捧著那些東西,簡直想哭。
完了,這要是被君墨染那家夥看到,這還得了。
花嬈月緊張得不行,左右看了看,也沒找到能裝衣服的東西,便拿了一件錦袍鋪到地上,然後將那些香囊啊,帕子,腰帶,鞋子之類的所有東西全都塞到衣服裡。
塞完一個還不夠,整整塞了三件衣服,才終於將那些東西都塞完。
花嬈月頂著一腦門子汗,看著那三個衣服包袱又犯難了。
這玩意兒肯定不能留在屋裡啊,要不然她還是個死。
花嬈月想了想,一手一個,一手兩個地拎著包袱,偷摸地想要出去處理了。
君墨染抬眸見她大包小包地皺眉道:“你幹什麽去?”
花嬈月連忙轉身乾笑道:“這不是他的東西嗎?放這膈應人,我拿去處理了。”
君墨染看了眼她手裡的衣服包袱,皺眉道:“這裡畢竟是他的地方,我們只是借住……”
“明白明白。”不等君墨染說完,花嬈月便乾笑著打斷他:“你放心,我就把東西放隔壁,又不扔他,等咱們走的時候,再給他搬回來就是了。”
聽她這麽說,他倒是也沒意見了,抬手想要將書放回去,卻見一片乾枯的樹葉從書裡飄落了下來。
花嬈月剛想出門,就看到一片樹葉飄到了她腳邊。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樹葉上寫了一首她看不懂的情詩,這也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那詩的落款是個“月”字。
花嬈月心急如焚,害怕君墨染會看到,連忙想要去撿,卻忘了手上還挎了三個包袱。
“嘩啦”一下,所有的東西全都灑了一地,還有一塊帕子正好飄到了君墨染腳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