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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爭鋒之鐵血軍皇》第85章 諸葛恪
  第85章 諸葛恪

  劉禪見周善終於中計,這才停止了讓他感覺頗為丟臉的爬行運動,從屋頂上站起來。

  原來,劉禪一直都喜歡一個躺在屋裡,對著頭頂的屋頂發呆,所以對一般房子屋頂的構造,他當然比別人要熟悉得多。不想,如今這樣的緊急關頭,居然讓他給利用到了。

  其實,一般的瓦房屋頂的構造一般可分為四層:

  最底下的第四層,乃是拱頂的橫梁和細長條木板,俗稱“角子”,用作整個屋頂的支架。

  木板上面的第三層,會鋪上一層長條形的平瓦片,這樣屋裡的人往上看,會感覺屋頂很平坦。

  第二層是兩條翹起、中間下陷的厚瓦片。

  最上面的第一層是一摞薄瓦片,由上往下穿插堆起,大約有三到四片的厚度,形成一條如同田埂的模樣。它們每摞之間並不相接,並和第三層的厚瓦片的凹陷處,構成一條向下傾斜的流水溝。而這個流水溝,就是整個屋頂上最為脆弱的地方!

  劉禪很細心,自從月亮出來之後,他就觀察到,周善左腳站在瓦片摞子上,右腳踩在流水溝內,剛才正是左腳踩碎了瓦片。所以這就提醒他,完全可以利用屋頂的地理優勢,來再次逃脫周善的魔爪。

  於是,在周善發呆的時候,劉禪忽然發作,一刀刺傷周善的左腳,讓他試圖追擊自己的時候,只剩下一條右腿可以發力。

  而剛才的時候,劉禪被周善提在手裡,兩人的重量足以壓碎瓦片。那麽如果周善這時候單腳發力的話,整個身體的重量,就都壓在他的一隻右腳上
  ——何況劉禪的體重根本就不到周泰的一半,根據常識判斷,這時候周善腳底下的壓強絕對不止倍增,要壓碎兩片最為脆弱的瓦片,自然不在話下!
  事實證明,劉禪的想法是正確的,物理常識幫了大忙。周善在即將躍起之際,果然壓塌了屋頂!

  劉禪不禁得意地笑道:“周善,你現在還能夠繼續剛才那般得意嗎?”

  “你這小子,看我不上來殺了你!”

  劉禪當然不可能讓周善這樣做,快步走過去撿起長劍,指向周善的手道:“我便剁掉你的手,看你如何上來!”

  說著,他當真毫不遲疑地就向著周善的手劈下。周善驚呼一聲,立刻放手掉入下面的屋子去了。

  劉禪探頭看去,裡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周善半點影子。不過那裡面應該沒有住人,否則早就驚叫起來了。

  劉禪從懷裡拿出火折子,吹了吹便燃燒起來,屋頂有風,使得火焰更加旺盛了。

  劉禪撇撇嘴,就將火折子扔了下去。

  他這才看清楚,下面乃是個雜物房。周善趴在地上摸索著,似乎並未摔到,但是左小腿的血卻越來越多。

  劉禪知道,以周善樣的傷勢,想要用一條腿重新躍上屋頂,無異於癡人說夢。他就向著下面,挑釁地笑道:“周善,本公子現在等著你呢!你倒是上來找我報仇啊!”

  周善冷哼一聲,道:“你給我等著,進入之仇我來日必報!”然後借著火光開始料理自己的傷勢。

  劉禪聞言,暗罵周善,不過來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敢開染坊!他立刻抓起旁邊的瓦片嗖嗖的就往下面扔,也不管有沒有打中,就是隻管往下扔,真乃上房揭瓦的高手。

  周善一時間躲閃不及,接連幾次被瓦片集中頭部,隨即發出幾聲慘叫。聽得劉禪直呼過癮,決定繼續再接再厲。

  可是很快地,周善的叫聲便停止了。劉禪探頭看去,周善的人影早就不見,倒是下面的門被打開,看來周善已經跑掉!
  劉禪又低聲咒罵周善幾句之後,又躺倒在屋頂。這時候,他的心裡才感覺到一陣後怕,忍不住拍了拍胸口,至今心臟還在兀自跳個不停,後背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濕。

  一陣微風拂過屋頂的瓦片,劉禪感覺分外涼爽,卻也有一股淡淡的汗臭味傳來。

  但是劉禪並不在乎,死裡逃生的感覺讓他感覺分外高興,一雙眼睛只是看著天上。

  明月這時候變得更亮了,雲層在逐漸變得淡下去,月色已經不再朦朧。

  就在劉禪分外得意之際,不遠處忽然有人說道:“楊公子真是好興致,剛剛從虎口脫險,居然就有賞月的興致了。”

  這個聲音說話的語調不快,但是卻極為清亮,讓人一聽便忍不住會被吸引過去。

  劉禪心裡還有另一種感覺,他首先想到的不是驚恐,而是覺得此人一定是個內心充滿自信的人,而且並未讓他產生一種危險的感覺!

  劉禪抓起周善的長劍,從屋頂上站起來,轉身向四周看了看。他才發現後面的飛簷上面有兩個人,身上都有佩劍,由於現在的劉禪對打鬥比較敏感,所以感覺那劍在月光下顯得分外扎眼。

  但是這兩人一個是魁梧的武士,身高在八尺以上,只是站立一旁擔當護衛。

  另一個乃是頭戴進賢冠的書生,身材不算高大,年紀也似乎並不大的樣子,但是距離太遠看不清容貌。他正端坐在飛簷上面,顯得頗為怡然地抬頭看著天上的雲月變幻。

  劉禪心中暗呼,難道自己剛剛脫離虎口,現在又遇到一雙老早在後頭窺探的狼與狽了嗎?要真是如此的話,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可真就大大不妙了。

  那書生見劉禪已經發現他,就站起來向劉禪走過來。劉禪立刻下意識地倒退了兩步。那書生笑道:“楊公子剛才能夠智退周善,難道還怕了我這一介書生嗎?”然後向身後擺擺手,讓那武士不必再跟上了。

  劉禪心裡暗道,果然剛才的事情,還是讓這廝全給看去了!可惡的趙風,怎麽現在還不趕回來!但是他卻嘴硬地說道:“書生是不怕,卻最怕那種嘴裡光明正大,實則內裡是奸徒之輩了。”

  書生擺擺手道:“楊公子實在多慮了,你可知道在下的身份?”

  “是誰?”

  “在下諸葛恪,你現在借住的諸葛府的長公子。”

  諸葛恪便走上前。劉禪這才終於看清眼前人長相。

  只見此人臉上刮得頗為乾淨,鼻子有些塌,額頭有些高,嘴巴也不小,看起來並非特別帥氣,但是卻讓人印象深刻。

  而且此人既然自稱諸葛恪,就應該是諸葛喬的大哥,劉禪將二人容貌作了番對比,卻發現二人長得並不太像。但是其實此人倒是隱隱跟諸葛融長得有幾分相似之處的。

  劉禪這幾日借住在諸葛府,一直未曾見到諸葛恪那個聞名江東的神童,只是聽聞他跟誰出遊去了,不想現在會在這樣的地方相遇。而且對方居然還對自己的情況頗為了解,這是一個出遊的人該做的事情嗎?劉禪心裡帶著幾分詫異。但是今天的情況已經如此糟糕,現在即使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裡去了。

  於是,劉禪索性穩定了心緒,向對方拱拱手,拉起家常道:“篁聽聞諸葛公子最近在會稽遠遊,卻為何會在這裡相遇呢?”

  諸葛恪走到劉禪身前,看了看眼前這個年紀比他小,個子比他矮的清瘦小青年,笑道:“恪日前收到消息,我家二弟從荊州歸來,所以就趕回家來。不過,內中也提到了楊公子,心下甚為好奇。不想今夜便在此遇見了公子。”

  諸葛恪的話如此之輕描淡寫,劉禪自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他,但是聰明人之間交談貴在心照不宣。劉禪也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二人倒真是有緣了。”

  諸葛恪點點頭,正色問道:“不知楊公子將我家主公的寶劍藏到了何處?”

  劉禪見諸葛恪居然又是為白虹劍而來,果然是目的不純。他也正色道:“且不說本公子是否真是盜寶劍的水賊,就說我現在就借住在你家,便為你家客人,你這個主人難道就是如此待客的?”

  諸葛恪知道自己問得太心急了,禮數實在失之周到,解釋道:“是在下唐突,楊公子莫要見怪!恪乃是因為心系國事,故而有此一問。”

  “如若失了一把劍,也可以算作是國家大事的話,那麽有人丟了一斤鹽、一粒米、一匹布,豈不是也都算是國事了嗎?恐怕諸葛公子是想要尋劍之機,博得吳侯之賞識吧?”

  諸葛恪被劉禪的話駁得有些尷尬,但是他的口才一向稱著江東,搖搖頭道:“小小柴米油鹽自然算不得國家大事,然白虹劍乃是主公利器,主公失之,則江東顏面失,自然是要一同找回的。且恪雖不才,還是備受主公之賞識的,自然不用借機上位。”

  劉禪心裡暗讚諸葛恪果然好口才,他剛才的一番暗諷,不僅被他兩句話化解一乾二淨,還讓他借機自吹自擂了一番,真乃高手。

  這時候,忽然從街道下面躍上來一個人,徑直向諸葛恪這邊而來。劉禪心裡又是一陣緊張,立刻舉起手中的長劍戒備著。

  諸葛恪卻按住劉禪的手,告訴他此人乃是來通報消息的,不必因此緊張。劉禪這才又松了一口氣,暗歎自己今晚簡直是有些太神經質了。

  果然,那人來到諸葛恪跟前,便要上前密報,諸葛恪卻讓那人當眾報來。那人看了看劉禪,才說道:“公子,西街的大戰已經結束,步闡公子被殺!”

  諸葛恪忽然發出一聲驚呼,扭頭對劉禪道:“步闡一死,步氏如何能與你楊公子善罷甘休!”

  劉禪也有點傻了,想不到趙風居然會給他惹下這樣的大麻煩——你殺幾個江湖遊俠沒什麽關系,可是步闡乃是步練師的侄子啊!看來江東是混不下去了。不過,劉禪可不是那種臨陣就亂陣腳的蠢蛋,心裡立刻有了定計: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諸葛恪見劉禪沉默不語,就說道:“楊公子,看來你在江東是呆不下去了,還是趕快返回荊州吧。”倒是跟留下心有萋萋焉了。說著,諸葛恪拉住劉禪,就要劉禪跟他走。

  劉禪當然不肯了,堅持要等到趙風才肯離開。諸葛恪勸道:“楊公子,在下並無加害你之心。現在情況緊急,你且先跟我回家去跟伯松說一聲,這裡我會留下齊高等你家那個護衛前來的。”齊高,就是諸葛恪那個高大的護衛的名字。

  劉禪知道諸葛恪說得有幾分道理,但是還是感覺不穩妥。其實這並非劉禪生性多疑,他現在身處敵境,要是沒有一百二十分戒備心的話,最後怎麽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諸葛恪見狀,就從衣袖中掏出一面銅牌,交到劉禪手裡道:“這面銅牌乃是建業城門督阮樂送給在下的,憑此牌早晚可隨時進出城門,現在便送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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