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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計》第25章 今夕何夕,為君無悔(1)
  第25章 今夕何夕,為君無悔(1)
  去陶藝店取杯子的日子到了,早已和連天雨約好。

  然,她卻比約定時間早了十幾分鍾到約會地點,於是原地轉著圈四處張望,人群中尋找連天雨的身影,卻不慎,在後退時踩到了一個人的腳。

  “對不起!對不起!”她急速回身道歉,卻如被凍在了原地。

  這個人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好人…

  過於招搖的西裝,頭髮蹭亮,領帶松松的,刻意敞開襯衫領子,露出裡面粗大的黃金鏈子,猶為顯眼的是,耳朵上還打了一排的耳洞,吊了一排耳釘。此時叼著根雪茄的樣子,一股暴發戶的銅臭味加流氓味。

  這種人惹不起躲得起!
  “對不起!”初七再次道歉後,想趕快逃離。

  哪知,那人卻一伸手,擋在了她前面,五個手指戴滿了寶石戒指。

  “踩了我一腳,說聲對不起就算了?”那人陰陽怪氣地道。

  “那你想怎麽樣?”初七見他鞋子被踩髒,擔心他要她給他擦鞋,她的自尊,絕不能被辱,既然他有錢,她也不差錢,就用錢砸他吧!

  她拿出錢包,“你鞋子多少錢?我賠你就是了!”

  “原來還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那人陰陰地笑,“是哪家的閨秀?我怎麽沒見過?好吧,看你長得挺甜,哥哥我就不為難你,錢,哥哥不缺,踩壞了鞋,也沒關系,可是你踩痛了哥哥的腳知道嗎?腳趾頭連心啊,哥哥心疼,你說怎麽辦?”

  “你想怎樣?”初七預感,今天遇到麻煩了…

  “很簡單…”那人一雙眼睛發出灼人的光,在她優美的曲線上遊移,最後落在她明豔的臉蛋上,“只要你叫我一聲哥哥就行了!我姓秦,你就叫我秦哥哥吧…”

  初七起初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想佔她便宜!秦哥哥,情哥哥!她暗暗冷笑,嘴上卻道,“好啊!那我叫了啊!叫了你就要放我走!你手下的人可要作證!”

  “那當然…他們都是見證人…”那人雙眼笑成一道縫。

  “好吧!那就請讓開吧!禽獸哥哥!”她咬牙叫道。

  那人本來笑眯眯地等著,一聽這四個字,臉色馬上變了,“好你個小妞,敬酒不吃吃罰酒!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初七看了看四周,行人倒是很多,也有人偷偷往這邊張望,但看一眼後立即把頭轉開,沒有一個人敢停下來給她解圍…

  完蛋…她暗暗叫苦,準備抽空狂奔,奔到哪個商場去,商場有保安,她就安全了…

  正在此時,傳來一句讓她驚喜不已的呼喊,“小七!”

  不遠處,連天雨朝她走來。

  她大喜,招手,“天雨哥,天雨哥!”

  連天雨快步走到她身邊,剛才威脅初七的人臉色一變,“連天雨?是你?”

  “這位小姐是我朋友,怎麽?你也認識她?”連天雨含笑看著那人。

  “不!我不認識他!天雨哥!我們走吧!”初七趕緊拉著他的袖子,往另一個方向走。

  那人看著他們的背影,僵硬的臉上忽而浮出笑容,“小七?很可愛的名字!人更可愛!這妞,一定要弄到手!正點啊!從前那些女人一比,全成了烏鴉了…”

  此時,另外兩輛黑色的車也穩穩停住,車裡的黑衣人感慨,好險!若不是因為堵車,他們也不至於跟丟了,總算是有驚無險…

  其中有一人是負責人,要打電話隨時匯報的,“慕助理,我們跟上了,她跟連天雨走了,而且遇上了…”

  “遇上了誰?”

  “巫梓剛,不過沒什麽事,連天雨來得及時。”

  “…知道了,繼續跟。”

  車上,連天雨看出初七有一點緊張,也覺奇怪,“你怎麽會惹上他?”

  初七皺了皺鼻子,“誰知道啊?!流年不利,出門沒燒香!他是什麽人啊?”

  “也沒什麽,以後看見他躲遠點就是,尤其…”連天雨波瀾不驚地一笑,“像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在大街上招搖過市,是個男人見了眼睛都會直,何況那些愛偷腥的貓?而男人通常都愛偷腥!”

  “是嗎?那天雨哥呢?”初七狡黠地一問。

  連天雨側目,目光帶了別樣的意味,呵地輕笑一聲,“我也是男人,而且是再普通不過的男人!”

  初七便想起了沈言那句話,連天雨不知有多少女人…

  那麽連天雨是在承認自己愛偷腥嗎?他倒是不撒謊…

  初七笑了笑,不發表評論,因為這是連天雨的私事,與自己無關。

  在遊樂場的陶藝店取出那兩個陶藝杯子,連天雨請店主美眉精心的包裝好,把米公主的那一隻交給她,有些窘態,“我的畫實在醜了點,小七見笑了!”

  初七格格一笑,“天雨哥還是有自知之明!”

  連天雨竟流露出罕見的羞澀,來搶她的杯子,“那還給我算了,我另外買一件禮物送給你!”

  初七靈巧地躲過,笑道,“這個杯子上可是刻著我米公主的大名,天雨哥拿回去還能送給誰呢?”

  連天雨一笑,十分小心地把手中“雪娃娃”的杯子放進車裡,怕掉下來摔碎,還刻意試了試有沒擺穩。

  初七看在眼裡,不禁讚歎,“天雨哥,看得出來,你很疼你妹妹哦!”

  連天雨眸子裡溫柔的漣漪閃過,“那當然,我們沒有父母,兄妹倆相依為命,我這當哥哥的,既是哥哥,又是爸爸媽媽,小時候條件不好,雪兒跟著我可是過了好些苦日子,不像你,從小就過著公主似的生活。”

  “雪兒?這個名字真好聽!”初七終於明白連天雨為什麽要在杯子表面畫一個一身純白的雪娃娃,在連天雨眼裡,她看見了他作為兄長,對妹妹的寵愛,她無端就覺得,一個能有這種眼神的男人,一定會是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因為她自己,正是在沈言這樣的眼神中長大的。

  拿著連天雨送給她的陶瓷玩偶回家,“米公主”那三個字勾起了她心裡最隱痛最甜蜜的回憶,多年來,那些沈言送給她的禮物上M.C.Q的字樣,要怎麽樣才能抹去呢?

  坐在陽台的秋千上,不覺癡了…

  正發呆間,管家進來了,交給她一封信,“七小姐,這有一封你的信。”

  信?這年頭,還有誰會給她寫信?她詫異地接過,拆開,隻覺一陣天昏地暗。

  沈太太,你不認識我,我只是一個窮困潦倒的下三濫失業記者,可是我認識你,當然,還有你先生。你一定還記得大約一年半以前發生在F鎮的事吧?那天晚上很黑,那一段路就更黑了,光線真的很暗啊,而且還是交警攝像頭的盲區…

  沈太太,你一定知道我在說什麽了。我這人,很沒出息,偏偏有一台超專業的紅外線攝像機,常年放在窗邊,平時就喜歡用它窺視一些黑燈瞎火才能乾的事,比如街對面的公寓裡一男一女熄燈後做的那些事,或者哪位忘記關窗的女士新鮮出浴圖等等。可是,我有一天突然發現,我的自製香豔偷拍裡,拍到一輛紅色的車,我很好奇,把它放慢、再放慢、再放慢…然後放大,再放大,再放大…

  當年那件事做得真隱秘啊,幾乎沒有人知道,不得不說,沈太太本事很大,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這樣下三濫的人,下三濫的朋友也有那麽一兩個,所以,大約聽說了些。我就奇怪了,這DV裡面,車窗是開著的,明明車裡是個男的,為什麽…?呃?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車裡的男人是鼎鼎大名的沈公子…

  沈太太,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其實我很早就想來找你了,這一年來你不方便見我不是?本來想直接去找沈先生的,想了想,你一定不願意,所以,我很仁道的,等你回來了,才來找你。

  星期三下午三點,我在金沙道天橋下的愛摩咖啡等你,大家都是聰明人,你知道要準備好什麽,兩百萬,我想這DV值這個價。對了,我當然也是有所準備的,信封裡有張牒,是我拷給你的,你可以先看看。

  屆時我會穿一身邋遢的西裝,戴頂鴨舌帽,你知道,我是窮人,不能衣著光鮮地見你,真是失禮了。對了,別問我叫什麽名字,我就是一癟三,叫我小癟好了。

  小癟冒昧打擾,深感惶恐,不過,像沈太太這麽慈悲心腸的人一定不忍心驚動警察,當然,如果沈太太非得這麽做,小癟也沒辦法。

  靜候,不見不散。

  三天后…

  初七將信紙揉成一團,緊緊扣在手心,一顆心跳得紛亂。她一遍一遍問自己,怎麽辦,怎麽辦?同時也告訴自己,別緊張,越緊張越亂。

  這個人,無非就是要錢罷了,要多少,她都可以給,怕的是,人心不足,難保要了一次不會沒有下一次…

  可是,如今也顧不得這麽多了,只要事情不暴露!
  初七從錢夾裡翻出銀行卡,這裡面的錢,所剩不多,離兩百萬還差得遠,想來想去,只能找媽媽幫忙了。

  她悄悄蹭進了廚房,怯弱地叫了聲,“媽!要我幫你嗎?”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說,做錯什麽事情了?”米媽媽笑問。

  她不樂意了,嘟著嘴,“媽,你說什麽呢?我像做錯事的人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還不了解你!沒做錯事會主動來幫我?”米媽媽一副看透了她的樣子。

  她無語了,試探著問,“媽,你…有錢嗎?”

  “怎麽?你要錢?要多少?”米媽媽眼中浮起疑慮。

  “一百五十萬!”初七鼓起勇氣說了出來。她想,雖然家裡移民去美國之前就敗落了,但是幾百萬還是能拿出來的。

  米媽媽聽了便放下手中的事,低聲問她,“孩子,錢媽媽有,可是媽媽得知道你要這麽多錢幹什麽?還有,這話媽不該說,但不得不說,難道沈言不肯給你這錢?”

  “不是…”初七只能硬著頭皮編謊話,“媽,你不知道,去年沈言公司出了問題,我怕你們擔心,沒告訴你們,當時為了籌集資金,我和沈言四處借錢,我還找深海借了幾百萬,現在這筆錢到期了,我得還他,我自己的錢不夠,還差一百五十萬呢,你知道的,沈言一直不喜歡深海,如果知道我找過他,肯定會生我氣的,所以,媽,如果你有的話,先借我把這錢還給深海,我以後存了再還你。”

  善解人意的米媽媽拍了拍女兒的手,“我明白!明白!這錢媽給你墊上,也別說以後還我這話,我和你爸年紀大了,這輩子也有點小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最後還不是留給你和沈言的啊?你傻的,居然還不和爸媽說,去找外人借,以後可不許這樣!”

  “媽,謝謝你!”初七百感交集,撲入媽媽懷中哭了起來。

  “傻丫頭!哭什麽哭!”米媽媽憐愛地撫著她的背,“那現在沈言公司怎麽樣了?還欠多少錢?媽能幫你們還多少就先還多少吧!”

  初七抹著淚搖頭,“不用了,媽,現在公司運轉很好呢!錢也還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擔心!”

  米媽媽伸出食指,疼惜地在她眉心一點,“還讓我別擔心!我怎能不擔心呢?你們這倆小家夥,從來隻報喜不報憂,以後都不敢相信你們了!難怪這麽久也沒孩子,是不是也是因為公司的事,暫時不敢要孩子啊?”

  “算…是吧…”初七含含糊糊答應。

  “那現在一切都好起來了,趁媽也在這裡,給你們倆好好調養調養身子,趕快要個寶寶吧!媽是過來人,見的多了,孩子是一個家庭的穩定劑,只要有了孩子,尤其是兒子,男人的心就被拴住了大半,不管在外面怎麽逢場作戲,怎麽鶯歌燕舞的,只要有兒子在家裡,就一定會回家的!”米媽媽耐心地規勸著女兒。

  初七微微覺得訝異,媽媽這話好像有深意?

  起居室的電話急促地響起,初七離開媽媽的懷抱,飛奔過去接電話,“喂!”

  那端傳來沈言的聲音,“七嗎?我今晚不回來吃飯了。”

  又是沈言!又是這句台詞!
  “哦,好的!”初七什麽也沒問,用最簡短的字回答。她不想再知道其它的…

  “我吃完飯就會回來的。”沈言又補充了一句。

  她也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

  等不到她再說別的,沈言把電話掛了。

  初七命令自己微笑,再微笑!沒事了,不就是和靜一起吃飯嗎?她有爸爸媽媽陪她,一點也不孤單…

  “媽——可以開飯了嗎?餓死了!”起居室響起她的撒嬌聲。

  彼時,沈言站在一棟小別墅的陽台上,眺望西沉的落日,手機還拿在手中,儼然沉思的樣子。

  文靜悄悄走到身後,踮起腳尖去蒙他的眼睛,卻因他太高,而沒有夠著。

  沈言回眸,看見她氣鼓鼓的臉,失笑,“誰讓你不多吃點,長高一點啊!”

  “誰讓你長那麽高?”文靜不樂意地衝他吐舌頭。

  沈言難得見到她這麽調皮的樣子,同時也發現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樣,不禁仔細端詳,“讓我看看,今天是怎麽了?”

  “不給看!”文靜反應巨大,捂住臉扭轉了身子。

  沈言忽然明白了,她是剪了劉海…心裡莫名便覺得怪異…

  “我是不是…沒她好看?”她放下手,輕輕轉身,低著頭小聲地問。

  他終於知道心裡的怪異源於何處了。她就是在模仿初七,初七是留著劉海的…

  看著眼前怯弱的她,他張口想說什麽,喉結滾動,卻沒有說出來,最後道,“靜靜,每個人的美麗是不一樣的,你端莊秀麗,何必要去學別人呢?”

  文靜的眸子裡浮起憂傷,“我就覺得她好可愛,連我都情不自禁被她吸引,你知道嗎?那天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偷偷在看她,覺得她每一個動作都好美,每一個笑容都好可愛,你們男人應該都喜歡那樣的吧?連先生都不例外!”

  沈言把目光移開,不說話了,天邊紅雲妖嬈。

  “你怎麽不說話?”文靜的眼眶立刻就紅了。

  沈言微微歎息,“靜靜,我不想撒謊,可是我說了你會難過嗎?”

  文靜的淚珠已經懸在睫毛上了,“也就是說你確實喜歡…”

  “如果我說不喜歡你會相信嗎?”沈言定定地看著她,“如果我沒喜歡過她,我怎麽會和她結婚?”

  文靜睫毛上的那顆淚終是掉了下來,沒錯,沈言從不撒謊,可是,偶爾一次善意的謊言會讓人心裡舒服很多…

  她了解他和初七的愛情,世人盡羨,她也記得他說過,那已經成為過去,是她自己庸人自擾嗎?可是她每天都那麽提心吊膽,也許是她太沒有自信了…

  是的,沈言說了,如果不喜歡,就不會結婚,那沈言曾經說過會娶她的,是不是也代表喜歡她呢?沈言是不撒謊的…

  “那…你喜歡我嗎?”她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了,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沈言微怔,放柔了聲音,“你溫柔善良,端莊美麗,最難得的是不像時下那些女孩那麽愛慕虛榮,而最讓我感激的是,在我最低迷的時候,一直有你陪在我身邊…”

  “所以呢?”文靜遲遲聽不到自己想要聽的字,抬起眸,委屈而充滿期待。

  “所以,我怎麽會不喜歡你?當然喜歡你!”他微微一笑。

  她泣然,卻終是幸福一笑。

  他凝眸,眼望天邊,紅雲燃燒得妖嬈,無端就想起很多個夜裡,他和妖嬈綻放的米初七久久糾纏,他如癡如狂地在她耳邊喃著:“寶貝,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喜歡和愛,是如此的不同啊…

  米初七,讓他瘋狂讓他迷醉的米初七…

  敏感的文靜感覺到他又一次失神了,她聰明地選擇了忽視,拉著他的手,一起坐在陽台的藤藝椅子上,“言,我想和你商量個事。讓我回公司工作吧?我在家閑得慌!”

  “我不是怕累著你嗎?隨便你自己吧,如果你真想去,就去!”

  “那我還是做你的秘書?”靜靜偷眼看他。

  沈言便笑了,“小丫頭耍小聰明!什麽回公司上班,是想去監視我吧?”

  靜靜有心事被看穿的窘迫,紅了紅臉,“說得那麽難聽幹什麽?我只是想你而已,現在想見你一面多難!如果我回公司當你的秘書,就可以天天見到你了!”

  沈言點點頭,“行啊!你想什麽時候去找慕助理就是了,他會安排的!”

  “那說定了哦?!”文靜很是興奮。

  “嗯!”沈言抬腕看了看表,站起來,“我得走了!天快黑了!”

  然而,他剛剛邁開一步,就被文靜纏住了腰,溫熱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背,細若蚊吟的聲音響起,“言,今晚我爸媽都不在家,你…別走了好嗎?”

  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幾乎聽不見了,只有微微紊亂的呼吸。

  沈言身體一僵,輕道,“這樣…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我們的關系難道還有誰不知道?在一起天經地義…是我…自願的…”文靜微顫的聲音、漸緊的手臂無不在詮釋著她想表達的意思。

  沈言一動不動地站著,身體僵直,“靜靜…我真的不能留下來,黎安柏今天出院,我還得去看看他。”

  文靜的 手臂漸漸松開,淡漠了聲音,“那好吧,我不留你了。言,我問你一句話,你一定要實話實說?”

  “什麽?”沈言深邃黑瞳,略略一緊。

  “言,你不碰我,是不是嫌棄我髒?”她櫻唇顫抖,一雙水潤的眸子裡溢滿楚楚可憐的淚。

  沈言眸子裡的緊縮松弛,笑握她肩膀,輕撫安慰,“當然不是!你成天在瞎想些什麽?你是個好女孩兒,我如果在婚前動你是對你的不負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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