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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佔成婚》第60章 有種愛情的毒
  第60章 有種愛情的毒
  那樣寧靜的沉冷,進叔不由得肅然:“齊以琛就是五年前,夏初小姐的主治醫師,當年夏初小姐病房裡的屍體便是他換進去的,也就是說,是他幫著小姐逃跑的,而且這五年,每個月的三號小姐都會去醫院。”頓了頓,左右思量,還是繼續,“而且每一個月一次,齊以琛都會安排夏初小姐心理治療,主治醫師是心理學權威醫師,專攻分離性障礙癔症,齊以琛好像已經知道了夏初小姐的病。”

  左城手指一頓,微斂的眸子是純黑色,漆黑得像沒有星光的夜,瞬間鍍了一層灰敗。

  江夏初十七歲那年,夢魘了一年,醒來忘了很多,錯了很多,她不知道,有種精神障礙會對記憶和所處環境甚至自我身份的認知錯誤或完全不相符,專業上叫癔症。

  久久沒有聲音,指尖滑過那記錄了她五年的字體,動作有些笨拙的小心翼翼,他輕輕喃著:“幸好,她還不知道。”

  不知道,癔症,不知道那個一年的夢,不知道曾經她不是她,不知道,他自私剝去了她的記憶……幸好,都還不知道……

  遇著江夏初,少爺情動智損,進叔卻冷靜:“如果齊以琛告訴小姐的話——”

  左城急促打斷:“我不會讓他有機會說出口的。”

  “這個人動不得,他不能成為第二個季謙成。”

  不能重蹈覆轍啊,包裹著倔強淡然外衣下的江夏初,早就是一副腐爛透徹的軀殼,再也經不起第二個十七歲的夢魘了。

  左城沉默,微垂眼眸,神情冷清得像一潭漸涼的深秋湖水,只有言語灼熱:“我也不允許。”微抿,唇角綻開,似罌粟妖嬈,“有時一個人要消失,有很多種辦法,最好的一種就是明明千方百計讓他不存在,卻能讓所有人都感恩戴德。”

  這樣濃烈的嗜血氣息,進叔並不陌生,這才是左城,他知道,左城那雙美得不似真實的手有如何的狠與絕。齊以琛,是否該慶幸,少爺的信條如此:想覆滅的,不能留余地。

  可以殺了刮了,或者一顆糖衣包裹的毒藥,前者下策,後者為上,只是左城偏愛前者,齊以琛倒是頭一個。

  “齊以琛的背景應該不簡單,醫院裡被人動過手腳,查不到任何東西,被人刻意隱藏了。”眉頭蹙起細紋,進叔很少如此毫無頭緒。

  齊以琛不簡單,怎麽能簡單,可以將江夏初藏五年的人啊……

  左城黑瞳噙著寒光,指尖在黑色封面上劃過一道深深折痕:“先天性心臟病,應該很容易病發吧。”唇角微勾,“找出齊以琛的主治醫師,不管用什麽辦法,找出可以治齊以琛的人,應該不在國內吧。”

  左城嘴角微挑,唇際一抹絕美,罌粟花開一般的妖治。

  果然,齊以琛就算消失了,所有人也只會感恩戴德吧。

  原來有時候,救一個人只是一種殺人的辦法。

  左城,果然是包裹著美麗的罌粟花,遍身都是毒。

  進叔額頭有些許細密的汗珠,這樣置之死地的辦法,難免冒險,進叔心有戚戚然:“齊以琛好辦,可是夏初小姐不在預想之中,萬一,她也——”

  “沒有萬一。”眼底閃過沉沉暮靄,“江夏初可以不愛我,但是她不能愛任何人。”

  江夏初是唯一左城預料不到的那張牌,有一千個萬一,他要如何沒有萬一,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唯一確定的便是他不允許。他可以縱容她不愛,但如果是別人,絕不可以。

  進叔苦笑,少爺只要一遇著江夏初就方寸大亂了,他知道,那個無所不能的少爺根本掌控不了江夏初,甚至被掌控的那一個一直都是少爺自己,進叔卻不能糊塗:“就算不愛,過去五年,都是齊以琛陪著夏初小姐,如果——”

  “沒有如果。”江夏初可以感激,但是不能愛,可以不舍,但是只能留。

  黑眸掠過進叔,一瞬的冰冷,那樣不容質疑,還能說什麽,進叔緘默,他無奈無力,怕是也比不得少爺。

  江夏初,最好,不要有那樣的如果,誰也付不起那個代價。

  “那我現在開始著手。”

  進叔恭恭敬敬地頷首,既然少爺要賭,誰還攔得住,罷了,罷了。

  進叔退到門口,突聞左城寒烈的聲音:“林傾妍。”

  隻說了三個字,一個名字。二十多年的亦師亦友的跟隨,進叔自然了然。

  果然,左城總是這樣,將江夏初護得滴水不漏。

  “我明白。”進叔恭順。

  “我要她詳細的資料,尤其是與葉在夕有關的。”

  “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江夏初是狼也只能是他左城的狼,誰也休想。

  這個世上,能算計左城的人,還不存在,除非他願意。

  如論心機,以左城為最。

  說好了不再落荒而逃的,怎生還是這樣丟盔棄甲呢,江夏初也不知道自己怎麽走進了樓梯,怎麽按了數字,怎麽出了電梯,機械一般不知道該何動作,只是憑著本能離開那空氣稀薄的四十九樓。

  頭好重啊,腳步也沉甸甸的,電梯門剛開,哄鬧排山倒海。江夏初尋著望了一眼,怎麽就鬼斧神差地走到了電影片場呢,轉身繼續心不在焉。

  “江夏初。”

  葉在夕從不低調,江夏初知道,只是這麽多人也不知道收斂。

  抿抿唇,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轉過去,面無表情地接受陌生或熟悉的矚目。

  “別那麽大聲。”原本蒼白的臉,竟爬上了幾絲緋色,聲音軟軟的,沒有力氣。

  “你是沒看到我?還是故意視而不見?”葉在夕有些幼稚地斤斤計較。剛上了妝的臉色紅紫摻半。

  “我頭疼。”

  人病了,就變得軟弱,變得誠實。

  “我看看。”

  說著,葉在夕便伸手去探江夏初的額頭。她只是不著痕跡地偏開,說:“沒事,外面起風了,吹了風。”

  人病了,可是戒備依舊。

  葉在夕透著窗子看外面,天和江夏初的臉色一般,沉著,哪來的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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