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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媚:養女成妃》第67章 和好 一直等著你(2)
  第67章 和好 一直等著你(2)
  “我相信皇上能做到,只是你和瞳瞳不能有孩子,皇上明白其中原因的。”她袖中手掌攥緊,表面尉遲平和。

  “朕和她的血緣關系?”慕容尉遲挑眉,眯起的鳳眸蘊著一股痞氣,探究目光落在慕容蘭心臉上令她好不自在。“朕突然發現你的容貌與父皇竟然沒有一點相似,也不怎麽像太后。”

  “皇上也不像父皇,也不怎麽像秦淺。”慕容蘭心告誡自己要冷靜,慕容尉遲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簡直有點無事生非的意味。

  他慵懶笑笑,慕容蘭心對他的反駁根本蒼白無力,哪怕被人知道他的容貌相似慕容緣生,他從來不害怕。

  找尋密詔獲知身世,慕容尉遲的目的從來只有一個,他與瞳瞳到底是否嫡親甥舅?

  若不是他心愛女人便不用再背負亂倫的罪孽內心痛苦煎熬,若真是,他扛起一切罪責,哪怕天下人謾罵,他守護她深愛她。

  如今他的愛人那麽堅強跟隨他愛著他,慕容尉遲求仁得仁。

  “皇上,有什麽話還是直接說明白的好。”慕容蘭心面有慍色。

  黑眸掠過笑意,這才像慕容蘭心,方才那個故作鎮靜的樣子還真不適合她。

  “瞳瞳跟在朕身邊,沒事你別隨意找她。”

  聽他強硬口氣慕容蘭心冷哼一聲,“這些人都知道我女兒還沒有出嫁,整天跟個男人在一起,你讓她以後怎麽有臉見人!”

  一聲輕笑溢出慕容尉遲唇間,他笑著搖頭低聲道,“算了吧,你都不敢承認她,你有什麽心思想法朕懶得想,所以你也不用太有心在意臉面這事兒。還有,朕的女人用不著你教導,她就是犯下天大的錯,朕寵著,你是她什麽人?再怎樣也輪不到你費心不是嗎?”

  正好連映瞳端著茶盞與連映月說笑著進來,見娘親面色難看,她奉茶給慕容尉遲,桌下她輕輕踢他一下,冷不丁被他拉坐在身邊。

  “瞳瞳,你皇姑姑答應你來陪朕了。”

  她美眸瞪大不可置信瞧著慕容蘭心,一直百般不願意她接近慕容尉遲,突然間又轉變心意?

  慕容蘭心剛想說什麽,一旁連映月突然開口道,“心姨怕冷清,瞳瞳不在這幾天,小月來陪你聊天可好?”

  “當然好。”慕容蘭心勉強笑笑。

  “皇姑姑——”

  連映瞳剛開口,慕容尉遲不由分手牽起她的手,“有你姐姐陪著,你還有什麽不放心。”

  目送兩人離去,慕容蘭心憤然拂袖弄翻茶盞,她抵不過態度手段非常強硬的慕容尉遲,更惱一顆心被情愛蒙蔽的女兒。

  她的話漸漸對瞳瞳不起作用,慕容尉遲一個手勢哪怕一個眼神都能讓瞳瞳毫不猶豫跟隨。

  為什麽瞳瞳變的一點都不擔心兩人嫡親甥舅的關系?以前她很是抵觸,可現在為什麽完全變了?忘記了自己親生爹爹到底是被誰害成今天這副慘樣!

  她的女兒居然成了不顧倫常,與嫡親舅父廝混歡好不知羞恥的下作女子!

  “輸給皇上乃意料之事。”連映月輕聲安慰,繼而又不無遺憾歎口氣,“心姨,我剛才和瞳瞳說了會話兒,她對皇上有感情,兩個人都如此這可就難辦了?”

  慕容蘭心突然語氣激烈,“她才十五歲懂什麽是感情?一定是慕容尉遲帶壞了她,他養瞳瞳這幾年,她根本接觸不到其他男子,一顆心當然只有他,這樣的手段太狠毒了!”

  “您別生氣。”連映月想了想,“我聽齊太子說起個事,他有一朋友因為喜歡瞳瞳差點被皇上砍掉雙手,這個人本事挺大從皇上手中逃了出來,據說他背景神秘,家世一等一好,最難得他現在還癡戀瞳瞳。”

  “誰?”

  “心姨見過,他就在我們隨行隊伍中。”

  慕容蘭心想想又搖頭,“現在瞳瞳簡直唯命是從皇上,她哪裡還能看中別人。”

  連映月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慕容蘭心楞了下仔細考慮半天,蹙起眉仍舊還有一絲疑慮,“你說的辦法不是不行,我隻擔心……”

  “任何後果我來承擔!原先我不知道瞳瞳與皇上真正關系,還誤會心姨,殊不知你守著這個秘密這般痛苦。我和瞳瞳雖不同母,可姐妹情深,絕不能眼睜睜看瞳瞳將來痛苦。”

  她情真意切說的慕容蘭心一陣感動。

  “小月,你娘親將你教養的懂事大度,等有一天我們能回南溟,心姨定要去她墳上拜祭。”

  “我想娘親九泉有知,知道爹爹後半生有心姨照顧,她也能安心。”

  連映月低眉順目,斂去眼底寒霜。

  她的娘親半生看似幸福,有夫君疼愛有愛女繞膝,可又有誰看到娘親人後落淚。幸福和諧的家庭,突然多出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娃娃,爹爹再對這個私生女漠不關心,瞳瞳的存在卻生生傷害刺激了娘親。

  連家滅族,娘親得知爹爹死訊當下自盡,獨留她在人世飽受折磨,她愛的人從未正眼看她,全部的愛給予了她的妹妹連映瞳。

  為了活命,她選擇代嫁和親,她名義上的夫君齊北堯對瞳瞳也念念不忘,除去這些,瞳瞳所愛的人卻是害了連家的凶手慕容尉遲。

  這兩人怎麽可以毫不顧忌的相愛?他們之間隔著家仇還有密不可分的血緣,實在令人憤怒、惡心!
  瞳瞳,你們相愛,與親生的舅父結為夫妻,你真的一點不覺得可恥?
  爹爹不讓我們報仇,並不是讓你愛上這個雙手沾滿連家人鮮血的男人!
  腦海中浮現慕容碧霄方才遙遙相望瞳瞳那一幕,連映月眼眶微酸卻再無眼淚。

  情愛如今對她而言只是過眼雲煙,得不到今生所愛的她,唯一能真實攥在手中的只有權勢!

  深夜,連映瞳沒有睡意,在慕容尉遲懷裡翻來覆去不安穩,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他伸展手臂摟住她,“別亂想瞎擔心,下了山我去秦府見你爹爹。”

  “啊?不行!”她急地連連搖頭,她就是擔心慕容尉遲會去見爹爹。

  慕容尉遲大手罩住她後腦,低頭親吻她微張的紅唇,“雲崖山的地形圖是你爹爹給的吧?”

  “你怎麽知道?”她驚訝不已脫口而出。

  他笑笑,與她親昵纏綿好一會卻沒有回答。

  “舅父,你說嘛!”好奇心一下被調起來。

  這時,岩洞外隱約傳來一陣打鬥聲,慕容尉遲聞聲整個人突然戒備起身穿戴好衣衫,用大氅裹緊連映瞳小心謹慎護著她走出洞外查看。

  還未走到洞口,一個如鋼刀刮骨的粗噶聲音從風中傳來,陰冷的像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慕容尉遲冷眸一掃朝著岩洞外走來的人,手臂抱緊連映瞳低聲問道,“相信我嗎?”

  連映瞳不懂他指什麽卻很肯定回答,“相信!”

  隨即她眼前一黑,慕容尉遲寬大手掌按壓她整張臉埋入溫暖寬厚的胸膛。

  連映瞳隻覺得身體騰空隨之有種漂浮旋轉的感覺,耳邊風聲呼嘯,慕容尉遲要做什麽?要去哪裡她只要伴隨他就好。

  “你今天逃不掉,把雲崖山地形圖拿出來,留你全屍!”

  如鋼刀刮骨的粗噶聲音,陰魂不散始終纏繞在左右,隨之頻頻傳來刀劍相擊發出的冰冷刺耳聲響,連映瞳聽的心底寒意嗖嗖。

  “朕以為你該長了本事,弄了半天你也沒有頭緒,十多年茹毛飲血,日子過的不舒服吧。”饒得慕容尉遲說話閑情逸致,時不時還暗諷對方一句。

  “舒服不舒服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應該很驚訝孤居然還活著是吧。”對方笑聲陰森森可怕,“瞧,那老東西還是懷疑你不是慕容氏一脈,留著那封密詔在雲崖山,賤種,你還是害怕坐不穩這把龍椅!”

  “至少朕坐穩十多年,而你卻只能困在雪山裡做你的一個人之王。”

  言談中慕容尉遲單手氣定神閑接下對方幾十招。

  連映瞳聽得清楚他們對話,側轉脖子眯著眸子偷偷看一眼那緊隨他們與慕容尉遲好似有深仇大恨的人。

  她仿佛在哪裡見過這個人,腦中陡然冒起的靈光突然炸開,那人的容貌與南溟太廟內曾經見過先帝慕容亦誠的畫像有六七分相似。

  慕容氏的男子容貌皆為俊美不凡,先帝單薄子嗣中,還真沒誰能像眼前的男子那麽相似先帝,不過他少了那份王者君臨天下的氣度,偏瘦削氣質陰鬱,發怒的神情顯得猙獰至極。

  男子顯然發覺連映瞳偷瞄,那雙清澈明媚的眸子純淨溫暖,一瞬不瞬盯著他,即使被他發現她在偷瞄,卻像隻慍怒的小貓狠狠瞪了一眼,倒不見有懼意。

  不是不怕,而是他罵慕容尉遲賤種,她就格外厭惡這個人。

  慕容尉遲生母並非蕭太后,但是她也不容許任何人說慕容尉遲一句不是!
  那人見狀陰冷眼眸閃過一抹寒光,慕容尉遲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扣緊連映瞳後背這次迫使她重新將臉翻轉過來繼續老實埋入他懷中。

  一路追打,甩開跟隨的侍從好遠,兩人武功極高,很快再不見有人跟上來,直到一處山邊無路可走慕容尉遲停下。

  連映瞳聽見有什麽摔落雪地發出的聲響,忍不住悄悄探頭望一眼,水眸輕顫,雪地裡奮力掙扎的人是辛湄,被身邊站立的男子一腳踩住動彈不得。

  他看辛湄的眼神充滿仇恨,那一腳踩中辛湄腰間,他似乎不解氣,抬腳又結結實實踹下。

  辛湄悶聲,倒在雪地動彈不得。

  唇角勾起意猶未盡的笑容,沙啞瘮人的嗓音再度響起,卻是說給辛湄聽的。

  他眼角余光瞄著慕容尉遲一手大力拽起辛湄長發,幾乎拖著她前行。

  “你活的可真賤,連累家中父兄為這個男人慘死,十多年來自己在宮中享受榮華,湄兒,你怎麽敢再來雲崖山?不怕你父兄的亡魂來找你索命?”

  辛湄長發被死攥,一路拖行點點鮮血順著發絲滴落雪地,她原先無力掙扎,聞言清冷眸子泛起猩紅,突然發瘋似抓住對方衣袍,用盡全力撲上去撕咬,氣力抵不過那份狠勁讓連映瞳目瞪口呆。

  再也不是清冷高傲受盡恩寵在宮中橫行無忌的辛嬪娘娘,她像隻發怒的野獸搏命似的攻擊對方。

  那人惱極,伸手掐住辛湄咽喉,她臉色又紅轉白再憋得逐漸成紫色。

  慕容尉遲立在原地,這一幕他看在眼中,神情竟然沒有絲毫變化。

  “湄兒,你張開眼睛看清楚,你當年為了這個無情冷血的男人背叛孤王,如今他抱著別的女人對你見死不救!”

  辛湄張張嘴,被他扼住咽喉只能發出幾下含糊不清的聲音。

  “你殺了湄兒,不僅得不到地形圖,就連命也得賠上。”慕容尉遲陰柔笑道。

  他緩緩豎起手指,“今時今日,兩條人命陪葬也劃算。”指尖指向不遠一處,若非仔細瞧,很難看到有一人倚在山邊,渾身覆蓋白雪動也不動,身形眼熟。

  連映瞳驚愕捂住唇,那人是宗霆。

  幾天未見,她以為舅父派他先行下山打點。

  慕容尉遲抬眸,“你有備而來,比以前稍微聰明點了。”

  “廢話少說,圖拿來。”

  “給朕筆墨,畫出來給你,先放了辛湄還有宗霆。”

  “不需要畫出來,孤知道你記憶超群,你隨孤通行拿密詔。”

  慕容尉遲撫著連映瞳發絲,慢條斯理道,“這事不該牽扯到旁人,朕的外甥女要平安下山。”

  “外甥女?”男子一怔。

  “她是瑞安長公主的女兒。”

  “孤跟了你們幾天,她與你住在一起,慕容蘭心也能忍受你們如此。”男子略有嫌惡瞥了連映瞳一眼,“真惡心!”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才更惡心,不要臉!”曾經她真怕從旁人口中聽到類似的話語,如今她選擇與慕容尉遲共同進退,這話聽的刺耳,她要決心要面對。

  男子冷笑,又大力擰轉辛湄手臂,她疼的冷汗淋漓卻咬緊雙唇死活不吭聲。

  “你知道孤是誰?敢如此大膽,有爹生沒娘養的野丫頭!”

  連映瞳自小經常被人說三道四,她聽了暗暗拉住慕容尉遲指尖在他掌中劃過,複而對男子好脾氣的笑笑卻道,“我知道你是誰呀。”

  “你知道?”男子聞言不由望向慕容尉遲。

  她笑容甜美,黑亮瞳眸掠過一絲狡黠,“不是我舅父告訴我的,我舅父才不屑說起你的事,就連你的名字在南溟也沒人願意提起。”

  “瞳瞳。”慕容尉遲大抵想到她要什麽。

  她美眸瞪大抬眸仰望慕容尉遲,“舅父,為什麽不告訴他?他長相最相似先帝有什麽用,你才是皇上,慕容氏族譜早除去他這個人。”

  “胡說!”

  “你不信?慕容氏族譜放在太廟,我曾經翻閱倒背如流,我還問過太后娘娘,為什麽有一處被塗抹,她說了那是慕容氏不孝子孫慕容修荻,篡權謀位其罪當誅,根本不配留名百世!”

  男子聞言渾身一顫,連映瞳水眸晶亮一派言之鑿鑿。

  “孤憑什麽要相信你!”他幾乎咬牙切齒。

  “你可以回南溟自己看啊,不過你回去也沒用,慕容氏根本不承受還有你這個人,你還孤王孤王稱呼的起勁。”連映瞳一臉不屑。

  慕容修荻神情陰冷,“不可能,父皇答應過,不會除去我的名字!”

  “父皇薨逝,這是慕容氏宗族的決定。”慕容尉遲淡淡道,轉頭對連映瞳他皺皺眉,“不要太放肆,這些話要說也該有朕親自告之。”

  連映瞳撇撇嘴,怏怏不樂站在慕容尉遲身後,對投來冷厲目光的慕容修荻,她輕蔑的哼了聲,心裡卻惴惴不安,委實擔心他不相信。

  她知道皇族的人頗為狂傲,慕容修荻又是先帝長子,她在南溟還真的沒有聽人提起,若不是見過先帝畫像,還有從爹爹口裡陸續知道一些往事,連映瞳這謊話還真圓不了。

  慕容修荻有些被激怒,他曾經差一點成為南溟帝王,如今窩窩囊囊在雪山多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踢出族譜,還被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輕看。

  多年積怨怒火中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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