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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媚:養女成妃》第4章 雨夜 觸怒天子顏(1)
  第4章 雨夜 觸怒天子顏(1)
  連映瞳腳步一滯,身後扣住她肩頭的手掌毫不費力地迫使她轉身。

  面前的男子月下臨風,身姿修長從容,柔和月光傾滿身側池塘波光瀲灩。整個人被鍍了一層淡淡銀輝,如夢如幻。

  側對她的半張臉,眸子宛若黑山白水分明,容貌極致的儒雅俊秀,好似南方秀麗的三月景致。

  然而等他轉身,連映瞳呼吸微微一滯,他另外半張臉有粉色胎記,形狀極為酷似紛落的桃花。非但沒有影響他的容貌,反而映襯得他風姿端麗。

  “嚇著你了,沒事吧。”他將手掌從連映瞳肩頭挪開歉聲問詢。

  她的視線只是短短一刻掠過他與眾不同的側臉,繼而垂著眸盯著他握在掌中的羌笛。

  失落感突然而至,她回神對他抱歉笑笑,“沒事。”

  她真笨,玄之就算回來又怎麽會在宮裡出現,大概被小寒的佔卜影響過度了。

  雖然他吹奏的曲調與記憶裡玄之吹過的那般相似,可她心裡隻承認玄之吹奏的乃世間最動聽。

  “你喜歡羌笛?”

  “算是吧。”她沒心情再說什麽,“我先走了,你繼續。”她簡短招呼,準備返回關雎宮。心不在焉的,沒留意池塘邊鵝卵石濕滑,身子朝池中傾倒。

  幸而他及時拉住她,隻濕了半截裙邊,她提起裙角一臉失落。

  “小妹妹,夜路難走這個給你。”他提著一盞小小紙燈。

  燈火朦朧,將她纖柔窈窕的身影映出優美輪廓,長睫如翅撲閃,簡直是一副靈動的精致剪影。

  “謝謝。”她沒有拒絕,再不趕回去被璿姨發現責罰是小,慕容尉遲要是知道她半天偷溜出來又差點掉入池塘,說不定會派禦林軍駐守關雎宮看住她寸步不離。

  她真不懂,連家已經沒有什麽再威脅他帝王之位,她這個罪臣之女有什麽值得他大費周章看守嚴密。

  他這個人很難猜透,不過有點她非常了解,慕容尉遲殺伐決斷,十足的暴君。

  無論是曾經對她不懷好意的那幾個地痞,還是清雅小築裡伺候她的那些老少仆役。

  事隔很久,她才獲悉,當時因為她偷溜出小築,事後一眾人被慕容尉遲賜死。

  他恨她的爹爹擁兵叛亂,試圖助人謀算他的皇位,判了最痛苦的腰斬,不讓立刻斷氣死的痛苦,而是被活活疼死。

  若不是他下旨官賣連家女眷,姐姐不會死在沙漠。

  人人都說他疼愛她,是對她非常好,好到宮裡的人眼紅羨慕,背地裡那些嬪妃對她冷嘲熱諷,就連宮女太監也不敢和她多說一句話。雖然有璿姨照顧身邊,可更多時候,她傷心、難受想找個傾訴的人也沒有,更不要提什麽朋友!
  慕容尉遲甚至反對太后想送她回漠北,是想繼續軟禁她在宮中,慢慢折磨她,不親眼見到她痛苦死去,他對連家的恨意,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早,璿姨提醒她按時去宗霆那裡上早課,慕容尉遲的意思,宗霆不會教她武功,別的東西她必須要學。

  她乖乖聽話去早課,仍舊趁厲璿不注意偷著倒藥在花圃,她就是不想喝。

  “郡主今天想學些什麽?”宗霆好脾氣的問。

  她從進來就抿唇不笑冷冰冰的不理睬他。

  “他讓你教我什麽,我就學什麽。”表面好似萬事隨著她意願,實則掌控權從來是慕容尉遲牢牢緊握。

  沒心思聽宗霆說什麽,她瞅著窗外韶光春色,想起以前每逢此時節,老管家會帶著她和姐姐郊外踏青。

  河畔垂柳依依,她和姐姐采摘各色野花與柳條編織花環,姐姐手巧編的格外好看,除此之外,讀書識字、針織女紅,姐姐樣樣出色永遠比她強。

  尤其姐姐對她非常好,即使她們不是一個娘親所生。

  她伸手摸索藏在腰間的錦囊,可手到之處空空如也,連映瞳心頭一涼。

  “今天先學到這。”她起身走到門邊。

  “郡主要去哪裡?”

  連映瞳停下腳步轉身對宗霆盈盈一笑,“宗大人派人跟著不就知道我去哪裡了,又何必多此一問!”

  宗霆聞言輕笑,“郡主怕是累了,休息片刻再回來繼續上課吧。”說完他低頭翻閱書卷。

  這裡守衛只聽從宗霆吩咐,他這麽說等於默許連映瞳自由出入,無人會跟著她。

  連映瞳眼下急著要找回玉佩,她沒說什麽轉身急匆匆離開。

  宗霆放下書卷,他之所以讓她離去,因為連映瞳方才神情那般驚慌,一定是什麽要緊事。

  跟隨慕容尉遲數年,深知他狠起來摧枯拉朽,不近人情。

  買下她、接她入宮,賜封郡主。

  寵愛她,卻禁錮她自由。

  想不透為什麽單單對連映瞳這般狠辣卻又用心?
  尋遍關雎宮一圈沒有結果,她記得錦囊隨身佩戴,昨晚睡前她還看見過,到底丟在哪裡了?
  驀的,她好似想什麽,從關雎宮外順著昨晚偷跑的路線慢慢尋找。

  昨晚她經過花園小徑,幸好這裡偏僻平時沒幾個人經過,她貓腰在樹叢花圃裡翻找,還是沒有。

  不在這,那會不會遺落在池塘邊?

  她撩起裙邊,小心走在濕滑的池塘邊。

  還是沒有,難道被人撿走!連映瞳滿心懊悔自己粗心大意,恨恨跺腳。

  冷不丁身後傳來男子聲音,“你是找這個嘛?”

  桃形小口袋用兩根玲瓏繩穿起,可收可放,紅緞精製,繡著幾朵花開各異的薔薇。錦囊長年被人摩挲,色澤陳舊,尤其下角那處小小的玄字。

  她驚喜急忙伸手接過,姐姐的玉佩也在裡面。

  東西失而復得連映瞳滿心歡喜,“嗯,是我的,謝謝!”轉而覺得聲音熟悉,再等她想仔細看清來人,男子已經遠去。

  黑色厚重大氅在暖意頗重的春日午後,顯得突兀與不合時宜,隻留下孤獨硬挺的背影。

  早課偷跑的事,宗霆沒有對慕容尉遲說,基於此原因她特意和他道謝。

  “郡主體諒屬下難處就好。”

  “宗大人是說我先前不懂體諒?”

  先前練武一事,她生慕容尉遲的氣,連帶對宗霆也不由帶了惱意。凡和慕容尉遲牽扯的人和事,連映瞳修煉三年的並不算好的耐性有被土崩瓦解的感覺。

  宗霆笑笑,顯然她余怒未消,繞開話題方為良策。

  “宮裡新進幾匹好馬,其中有珍品大宛的汗血寶馬,郡主若有興趣,屬下安排課中帶郡主去馬場。”

  “我又不是沒看過。”慕容尉遲素來喜愛馬匹,她不想過多遇見他。

  “皇上有事不能到場,如果郡主不害怕,宗霆教你騎馬如何。”

  “宗大人想怎麽安排都成,反正我必須來你這上課。”她看似一點沒興趣卻無可奈何答應。等轉身離開,連映瞳眼裡盛滿期待。慕容尉遲不會出現,還可以騎馬,比困在關雎宮好太多。

  她裝的再無所謂,也逃不過宗霆的眼睛,還是慕容尉遲深知她吃軟不吃硬的個性。

  連映瞳耐性磨練不過幾年爾爾,哪裡抵得過自小生在皇家,經歷種種權謀詭計登基稱帝的這個男人。

  夜風裡飄蕩羌笛聲,男子仿佛被銀色月光籠罩,羌笛聲帶著荒涼,如泣如訴,好似再傾訴離別相思難忘的情愫。

  “小妹妹,又是你。”一曲終了,他眼神移在不遠處傾聽許久的她。

  她前兩天沒聽見羌笛聲,今夜再聞,不知不覺走到這裡,聽著聽著她覺得心被揪起,悶得胸口難受。

  “哦,我來還你的紙燈。”幸好提了借他的紙燈作為借口,掩飾她的失態。

  男子笑容十分溫柔,暖暖似春風拂過。

  他走過來並沒有接過她遞來的紙燈,卻主動報上名字:“在下易江南。”

  “易大哥。”雖然第二次見面,她對易江南卻不覺得討厭。

  “小妹妹,你叫什麽?”他說話時,半張桃花芳菲似的臉格外迷人。

  連映瞳原本想胡編亂造個名字,面對他真誠目光,她想了想,“瞳瞳。”

  易江南注視她異常清亮透徹的水眸,良久他讚歎道:“眼瞳的瞳,人如其名。”

  她不由睜大眼睛,驚訝他怎麽會知道她名字是哪一個字。

  “快下雨了,再聽一首嗎?”他轉著羌笛問她。

  下雨?連映瞳望向天空,星辰月朗一點沒有山雨欲來的感覺。

  “聽。”她點頭。

  吹到一半,果然天空飄起雨絲,繼而以狂風暴雨姿態瞬間傾盆而至。

  池塘不遠處有避雨廊,雨廊外風聲雨聲交加響徹天地,易江南吹奏興致依舊盎然,這小小一方天地,連映瞳聽著羌笛聲,似是為她一人獨奏。

  忽然雷聲轟鳴,銀色閃電猙獰地將夜幕撕扯開長長一道裂痕,她像是受到驚嚇腳步踉蹌朝後,掉了紙燈,被雨水澆滅最後光亮,變的殘缺不全。

  羌笛聲斷,“瞳瞳別怕。”易江南扶住她肩頭安慰,她臉色白如紙,雙唇微微發抖。

  她怕黑、怕電閃雷鳴的雨夜,慢慢地身體蹲靠牆壁,她用力抱緊自己,大概四五歲她得了一場病快死掉,病愈後就落下這個毛病。

  “沒事的,等一會雨就停了。”易江南輕拍她後背安撫。

  “易大哥……”她伸手攥緊他衣角求救,“你吹羌笛給我聽,接著吹……”

  她聽著羌笛想起玄之,她好想玄之,他說他會等她長大,她已經十五歲可以做他的新娘子,可他卻遲遲未歸,想到這裡她胸口憋的快喘不過氣。

  易江南坐在她身邊一刻不停吹起羌笛,她背對他,只見她後背線條因為用力喘息而大幅度起伏,纖細身子緊緊抱縮成團,她與外界好似有一層屏障相隔,固執的不讓任何人侵入屬於她的領土。

  敏感纖細的外在,固執剛烈的內裡,兩種極端融合在十幾歲的她身上,到底有過怎樣的經歷?易江南不是好奇的人,卻心底隱隱對她有絲憐惜。

  笛聲再一次沉寂,羌笛是被利刃斬斷兩截,先後掉落地面,有一截停在連映瞳腳邊。

  滂沱大雨,道道閃電撕裂夜空同時也照亮傘下的男人,明黃色衣飾,俊美非凡的臉笑容豔麗,臉色卻透著絲絲青白,森冷詭異。

  強烈壓迫感襲來,連映瞳慢慢抬頭,她不用看也猜到會是誰。她背脊發麻心底湧現涼意,因為在她身邊的易江南。

  “皇叔父。”她艱難張張口,扶著牆起身,刻意避開伸手要扶她的易江南。

  不用慕容尉遲出聲,伺候在旁的宗霆飛速衝上前,一掌擊中易江南肩頭,逼退他連連退後好幾尺。

  易江南噴出一口鮮血,眼前女子卻轉了身子不肯再看他一眼,只是對傘下的人哀求道:“他幫了我,別……”

  她心裡歉意連連,慕容尉遲不會輕易放過任何接近她,對她一絲好意的人。

  慕容尉遲拋開傘,跨入雨廊,解開大氅將她從頭到腳嚴嚴實實包裹住,連映瞳聽見他簡短吩咐宗霆。

  “別弄死了。”

  沒有回關雎宮,他抱著她在雨中快速行走,去了他的養心殿。

  她料想到慕容尉遲會生氣,沒想到這次尤為嚴重。不易動怒的人,一旦惹怒他會掀起驚天巨浪。

  他一向疼她,只要她乖乖聽話不惹他發火,他幾乎捧著她在手心。他教她讀書識字,帶著她去賞雪打獵,甚至教她品酒。

  就連養心殿的龍椅,她也曾經在上面玩耍睡過。

  這次她被摔在地上,很疼,他控制了力道,她還是承受不了,大氅散開,她趴在地面半天爬不起來。

  慕容尉遲渾身濕透,幾縷發絲帖服面頰,雨水滴滴答答流落。他仍笑著,笑意透著一股妖涼,令人不寒而栗。

  “皇叔父……”她全身痛的厲害,身子濕冷,尤其腹痛逐漸加劇,她聽見牙齒冷的不住上下打架。

  “滾過來。”他聲音不大氣勢凌厲。

  她好不容易站起來,他大步上前,手臂勾住她脖頸,毫不費力將她懸空提起。她身高隻到他胸口位置,被他提起,腳無法沾地,仰頭她一陣眩暈。

  慕容尉遲顛倒眾生的妖魅容顏美的不可思議,而怒火中燒的憤怒在眼底一覽無遺。

  她清醒,心裡恐懼,緊抿雙唇。

  只要他手掌稍微用力,她脆弱的脖子立刻能斷裂。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想飛的遠遠的,真的不怕會傷害其他人!”她最怕黑暗,尤其打雷閃電。他知道,所以去關雎宮陪她。

  若不是這樣,他還不知道養了三年的小寵物會在深夜偷跑出去,聽著陌生的男子吹奏羌笛。她拉著他衣角,那樣依賴他的保護。

  “我錯了,你別傷害其他人。”她雙手攥緊他手臂,不住搖頭。皇姑姑說過,慕容尉遲生氣時,唯一能做的就是順著他。

  他哪裡會信她知道錯,這幾年她學乖不少,表面順著他,心底還是抵觸厲害。對他說話也裝成一副晚輩對長輩的尊敬,半真半假笑著,他著實不喜歡看見。

  “真的知道錯了?”

  “嗯!”

  “錯了就要受罰。”他放下連映瞳,連拉帶拖地來到養心殿後室,寬大浴池,龍形雕鑿的泉水口源源不斷流出溫熱泉水注滿整個浴池。

  丟她進去,那刻連映瞳覺得溫暖傾遍全身,可小腹疼痛沒有減輕。她從水中冒出頭,感覺水面波動,慕容尉遲進入浴池。

  連映瞳一驚,他坦然地在她面前赤裸上身,就算以前兩人同睡,他總穿戴整齊從不會如此。隔著氤氳水汽,慕容尉遲不斷靠近,將她逼退浴池一角動彈不得,同時他動手撕扯她衣衫。

  她奮力掙扎,很快兩人緊貼的身體間隻隔了薄薄一件肚兜。

  “不……”她真的驚慌失措,“別碰我!”

  他伸手用拇指和食指卡住她臉頰兩側,“張開嘴。”強硬命令染著情欲。

  她又吃驚又狼狽,身體動不了就兩手使勁推他,哪裡肯乖乖聽他命令。

  慕容尉遲手掌從後兜著她後腦杓,他的臉頰近在咫尺,稍微低頭他的唇覆上,唇瓣濕熱溫暖與她微顫的唇廝磨,他從不喜歡強迫女人,想得到誰,他會用些心思,他相當有耐心懂得怎麽在這方面製服連映瞳。

  比十五歲更早時,他已嘗試雲雨。

  她說長大了,不再是孩子,那麽在他眼裡,她就真的不再是不能觸碰的小女孩。

  突如其來的吻,陌生且讓她心驚,她難受可躲閃不了,淚光盈盈她幾乎哀求望著慕容尉遲,他漆黑眼底卻看不見一絲光亮。

  強硬命令他隻說一次,不服從的代價他會讓她徹底一次明白夠。

  鉗製她臉頰兩側的手指用勁巧妙,輕輕一動,迫使她不由自主張開唇。

  碾轉吮吸這些已經令她胸口發悶快無法承受,然而這根本是前奏,他要的更多,不容她拒絕的來勢洶洶侵佔她口中,舌尖靈活摩挲糾纏她的舌,肆意放縱。甚至他故意撩撥她,本就敏感脆弱的心,也許下一刻會在快速跳動中突然停止。

  無路可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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