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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幸》第56章 寵溺
  第56章 寵溺
  嚴幼微躺在床上看天花板,陽陽在旁邊睡得天昏地暗。

  和吳楚分開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但他說的那些話一直在她耳邊回響。他今天整個人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一開始是過於健談,後來又變得陰鬱起來。

  在談到他前女友的時候,嚴幼微站在船舷邊借著月光和昏暗的燈光看他的側臉時,總覺得心慌得很。不知怎麽的,過去電影裡看過的恐怖態度畫面一一在眼前浮現。她甚至覺得吳楚下一秒就會衝她伸出手來,直接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扔下海去。

  可她並不認識他前女友啊。

  就在嚴幼微心裡直打鼓,琢磨著要不要帶著陽陽趕緊跑的時候,黑夜裡一串突兀的鈴聲響起,嚇得嚴幼微打了個激靈。

  吳楚倒挺鎮定,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接起來,嗯嗯啊啊說了幾句就掛了。然後他跟嚴幼微解釋:“我們老板找我,我得過去一趟。給人打工就是命苦,這都幾點了,說讓你過去就得過去,半秒也耽擱不得。”

  嚴幼微巴不得他趕緊走,忙說沒事沒事,就笑眯眯地目送他離開了。等吳楚走後嚴幼微沿著船舷走了一段,越走越覺得恐怖。黑夜裡無邊的大海就像是巨獸的大嘴,隨時都會張開把這艘船吞噬一般。

  不管赫拉號造得多大多富麗堂皇,跟廣袤的大海比起來,也不過就是一粒塵埃罷了。

  童車裡陽陽已經在抗議了,覺得這裡實在太無聊。嚴幼微看時間不早了,海上風又大,就推著孩子回來了。

  進了屋又是老三樣,洗澡擦身換衣服,然後母子兩個倒在床上,嚴幼微給陽陽講了兩個故事,第二個故事還沒結束呢,小朋友的眼睛就閉上了。

  聽著孩子輕微的鼾聲,嚴幼微卻有些睡不著。她總覺得吳楚今天像是故意跟她說那些話似的。可他為什麽要說給自己聽呢?嚴幼微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吳楚的前女友她從沒見過,從頭到尾也就聽人提起過三回。其中一回還是聽曾子牧說的,但他說得也不詳細,甚至還不如吳楚今天說得清楚。

  但光憑她目前掌握的信息,還猜不出吳楚的前女友是誰。她仔細回憶了自己認識的年輕女人,似乎沒有一個是年輕早亡的,每個人都活得好好的。如果她真的認識吳楚的前女友,打胎致死這麽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她想了又想,還是覺得這事兒不靠譜,只能把吳楚今天的反應當作是有感而發,正巧說到那裡才多嘴了幾句吧。

  不想了不想了。嚴幼微在心裡囑咐了自己幾句,翻了幾個身後終於勉強有了點睡意。

  結果那天晚上她就沒睡好,第二天想賴床還沒這個命,剛過八點陽陽就醒了,又是撓臉又是撞頭的,變著法子地把她從睡夢中叫醒了。

  嚴幼微揉著眼睛直打呵欠,剛想下床去倒杯水喝,就聽客廳裡敲門聲跟打雷似的,急得不得了。

  她愣了一下,趕緊進浴室匆匆收拾了一下,然後披了件衣服去開門。門一打開她就更吃驚了,因為來的居然是夏小喬的丈夫聶坤。

  一看到聶坤嚴幼微手腕上的傷又開始痛了。那痛提醒了她昨天在餐廳遭受的一切,於是她臉上的表情就有些不悅:“有事嗎,聶先生?”

  聶坤整個人看起來比較頹唐,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也皺皺的,雖然是一身出門的打扮,感覺比嚴幼微這個剛睡醒的還要狀態不佳。

  他一雙眼睛布滿血絲,視線越過嚴幼微的肩膀不住地往屋子裡瞧。嚴幼微被他的舉動搞得挺不高興,就加重語氣又問一遍:“你來到底有什麽事情,聶先生?曾子牧不住這裡。”

  “我不是來找曾子牧的,我來找我太太的。”

  “你太太,夏小喬?”嚴幼微皺眉,“你找她來我這裡做什麽。”

  “我,我找不到她?”

  嚴幼微看他這樣子覺得事情不太簡單,於是耐著性子追問道:“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小喬昨晚一晚上沒回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打她手機關機。我一早上就找工作人員問了,也沒人報案什麽的。可她就是不見了,我們在船上除了你也沒認識的人,我就想她是不是上你這兒來了。”

  嚴幼微不由苦笑:“聶先生,昨天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你覺得她會來找我嗎?如果她真來找我,估計我早就報案了,因為她來找我十有八九是來打人的。你看看我的手腕你就明白了。”

  聶坤眼見嚴幼微翻起袖子露出布滿傷痕的手腕,一臉抱歉道:“真對不起嚴小姐,昨天的事情是小喬不好,她太衝動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沒關系,其實我不在意的。不過你聽她說了那些話,難道你不在意嗎?”

  聶坤一下子露出自責的表情來:“唉,我也是男人啊,怎麽可能不在意。就是因為在意,昨天你走之後我們兩個回房就大吵了一架。大概是我話說得重了點,提到了離婚什麽的,她連包都沒拿就衝出房間了。我本來以為她是出來吹海風的,吹久了人清醒了就會回來了。可我等了一整天都沒見她人影。到了晚上她還不回來我就有些急了。我昨晚來敲過你的門,但你不在。後來我想她總會回來的,就回房間去等。可一直等到今天早上她依舊沒消息,我就有些慌了。所以趕緊又過來找你了。”

  嚴幼微越聽越覺得事情不大妙。夏小喬這個人她還是了解幾分的,她不是那種一吵架就尋死覓活的人。再說這可是在船上,她除了自己房間大晚上的別的什麽地兒也去不了,沒道理跟老公吵了幾句就在外面吹一夜的冷風。

  “聶先生,這個事情有點嚴重,我覺得你最好找乘警報備一下這個。一晚上沒回來可大可小,不要疏忽才好。”

  聶坤邊聽邊點頭,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他又忍不住自責了幾句,最後拜托嚴幼微:“如果小喬來找你,麻煩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這是我手機,這是我們房間的坐機,拜托你了嚴小姐。”

  嚴幼微收下電話號碼後目送聶坤離開,心裡七上八下的。真不知道夏小喬這又唱的是哪一出,好端端的日子非要搞成這樣。一開始明明是幫著丈夫來求她的,怎麽搞到最後又鬧起失蹤來了。

  嚴幼微越想越覺得糟心,總覺得這趟上船來事情太多,別說好好玩了,光處理這些爛事兒都處理不過來了。

  這還得怪曾子牧,沒事兒非讓她出來旅行,結果她來了他卻又走了。這都叫什麽事兒啊。

  結果那天她一整天都沒出門。本來今天船在大連港會停靠一下,曾子牧曾建議她可以上岸去走走玩玩。但她此刻一點玩的心思也沒有,倒寧願窩在房間裡睡大覺。

  陽陽前一天在外面玩久了也累了,乖乖地留在房裡看電視打遊戲吃東西。一天三頓飯都是點單讓人送來的。到晚上曾子牧辦完手頭上的事情回來一看,母子兩個一起趴在地上玩遊戲,身邊一堆吃的東西,小日子過得“奢侈”得一塌糊塗。

  曾子牧開門進來的一刹那,就覺得這是他理想中家該有的樣子。不用太整潔也不必太拘束,自由自在隨心所欲。髒亂差也無所謂,住得舒服就好。像他們家常年傭人連番打掃,連灰塵都找不出幾顆。每樣東西都擺得絲毫不差,床單永遠整齊筆挺,廚房乾淨得像沒人住一樣。那樣的家住著有什麽意思?就跟個樣板房似的,沒有一絲溫馨和人氣兒。

  還是眼前的情景看著舒服,嚴幼微也不像個媽的樣子,還跟十幾年前一樣孩子氣。陽陽更是天真可愛,一見他進來就爬起來直奔他而來。

  曾子牧一下子就有了當父親的感覺,一把抱起陽陽在空中轉了兩個圈,然後把孩子放下,順手就從包裡掏出新買的玩具車給他。

  陽陽一見玩具就高興得丟了魂,媽媽叔叔全不要了,抱著盒子就在屋裡上躥下跳。嚴幼微嫌他吵就喝斥了幾聲,但陽陽根本不聽,反倒纏著她讓她拆玩具。

  嚴幼微給他把玩具拆了就趕他到裡屋自己玩去,自己則在外面跟曾子牧“算帳”:“幹嘛買玩具給他。家裡玩具多得都快能開店了。”

  “家裡玩具再多,也沒有一樣是我買的,不是嗎?”

  嚴幼微立馬被這邏輯打打敗了。曾子牧就過來拍拍她的肩膀:“不要不高興,你想要禮物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去買。”

  “不用了,現買的沒誠意。”

  “這是在跟小孩子吃醋嗎?”

  嚴幼微衝他翻個白眼:“我自己的孩子有什麽可吃醋的。我就是怕他被寵壞了。我爸媽就夠寵的了,真是要什麽給什麽。現在你要是也這樣的話,這孩子就真的沒節製了。我爸媽到底錢不夠多,可你不一樣,你錢多得可以買下一整個玩具工廠,他以後不得樂瘋了。”

  “每個人的童年都只有一回,讓他開心點不好嗎?”

  這話一出口曾子牧自己也愣了愣。想不到他在這麽短的時間裡,已經徹底化身為一個溺愛孩子的父親了。

  想到孩子,曾子牧又去看孩子母親。

  客廳裡燈光溫暖柔和,所有的家具都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柔光。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陽陽的玩具車還在那裡咿咿呀呀地唱著,十分有童趣。

  曾子牧去看那輛車時,眼神無可避免地就看到了嚴幼微的腳。她沒穿鞋子,連襪子都沒穿,就這麽光腳踩在地毯上。那雙腳白而潤,被昏黃的燈光一照,看起來就像玉雕的一般。曾子牧的喉頭不由微微一動。

  他又順著腳往上看。四月底的夜裡還有些涼,嚴幼微下身穿一條緊身打底褲,上身是一件寬松的長毛衣,堪堪到大腿的長度。這身打扮既休閑又富有女人味兒,對曾子牧這個幾年都沒吃肉的男人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不由自主地就向前邁了一步。

  嚴幼微還在想怎麽反駁他剛才的那句話,完全沒留意到曾先生的目標早就從孩子那裡轉移到她身上了。她低頭看看地毯上鋪開了一系列玩具,忍不住跟曾子牧抱怨:“你看這孩子有多少玩具。這些還是上船來之後我給他買的,就夠放滿一個小展覽櫃了。我們家那三室一廳,他的玩具至少能塞一整個屋子。我爸讓我把陽台包起來,專門堆他的東西,可就是這樣也不夠地兒的。你還給他買,回頭……”

  嚴幼微喋不休說了半天,猛然間住嘴不說了。因為她發現不知什麽時候曾子牧已經像幽靈似的飄到了她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他那一雙眼睛黑而明亮,內裡蘊藏著深深的含義。嚴幼微想要看個明白卻又不敢細看,只能把頭撇向一邊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曾子牧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笑:“你這個樣子,真像做妻子的同剛出差回來的丈夫抱怨孩子的感覺。”

  “哪、哪有,你別想歪了。”

  “是我想歪了,還是你想歪了?”

  “我能有什麽好想歪的。”

  “真的沒有嗎?”

  曾子牧說話間又逼近了一步,整個人都快貼到嚴幼微身上了。他清淡的氣息在空氣裡微微彌漫開來,帶了點淡淡的薄荷香,十分好聞。

  嚴幼微一下子嗅到了其中的危險氣息,心跳不由自主就加快了速度:“我、我沒亂想什麽,你、你別誤會了。”

  “你覺得我該誤會什麽?誤會你這一天其實很想我?”

  確實有點想他,可嘴上絕對不能承認:“誰想你了,我跟陽陽過得很好。”

  “是嗎?那這手上的傷怎麽來的?”曾子牧捏住她的手腕,舉到燈下仔細看。剛剛進門的時候他就留意到了,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問。

  嚴幼微一看那傷就想起失蹤了夏小喬,頓時情緒低落:“沒什麽,昨天碰上個老朋友。”

  “碰上個老朋友就搞成這樣?看來是個強壯的男人。”

  “不是,是個女人。你也見過的,就是上次學校慶典時,你害人被噴一身酒的那個女生。”

  “哪個女人?完全沒有印象。”他上次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那個對嚴幼微出言不遜的女人,至於她那酒噴到了誰身上,他完全沒留意。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反正也不重要。”

  “行,那就不談那個女人。來談談這傷吧。一個女人跟你有多大的仇,才會把你搞成這樣?”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已經解決了。”

  “是嗎?”曾子牧說著又去看那些傷,還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

  嚴幼微的手腕被這麽長時間的捏著,皮膚上滿是曾子牧指尖的溫度和觸感。兩人離得這麽近,他的動作又這麽輕柔,屋裡充滿了曖昧挑逗的情愫,搞得她心頭癢癢的。

  總覺得任由曾子牧放肆下去,今晚就真的要發生點什麽了。

  想到這裡嚴幼微掙脫了他的手,邊後退邊道:“一點小傷你別看了,你坐飛機累了吧,要不要先洗個澡?”

  她說話的語速有點快,完全暴露了內心的慌張。因為慌亂,她退的時候步伐就有些凌亂,一個不留神就踩到了陽陽的一塊樂高積木。然後她腳踝一扭身體一晃,輕叫一聲後整個人就向後倒了下去。

  曾子牧依舊端著一張淡定的臉,隻一伸手就把嚴幼微攔腰“撈”了起來,順便把她整個人摟進了懷裡:“我不累,抱著你就一點兒也不累了。”

  這話說得太露骨,搞得嚴幼微整個人瞬間火燒一般。現在連她都有了種妻子迎接外出丈夫歸來的感覺了。這個男人明明都和她離婚了,可為什麽說話做事依舊這麽曖昧,並且曖昧得相當自然。

  而她一點兒也不討厭他的舉動,反而有種溫暖的感覺。在跌進曾子牧懷裡的那一刻,嚴幼微覺得身後似乎有了一個強有力的依靠。

  單親媽媽做久了,她已經習慣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事情了。也不覺得有什麽可辛苦的。可當有人願意在背後伸手托她一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內心其實還有脆弱的一面。很多時候她不是不渴望有個人能讓她靠一靠,而是她根本找不到這樣一個人。

  現在曾子牧是主動示意要和她重修舊好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應該答應嗎?

  嚴幼微一時心頭亂成一團,眼前又出現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想到那件事情,她就覺得咽不下一口氣。可想想她連柯建中都能原諒,又為什麽不能原諒曾子牧呢?也許這一頁早就該揭過了,她過於糾結於過往是不是沒什麽意義?
  曾子牧的懷抱溫暖而有力,靠在他懷裡簡直太舒服了,舒服得嚴幼微都不想出來了。

  可她剛這麽想著,就聽見有人在那兒敲門。

  嚴幼微不禁輕歎一聲,感歎她跟曾子牧或許真的缺了點緣分。每次想要往前走一步,就總有人會跳出來“砸場子”。

  她感覺到曾子牧身體一僵,顯然也有些不悅。但他還是很理智地放開手,轉身去開門。嚴幼微則低頭去找自己的拖鞋,剛穿上一隻就聽曾子牧在那裡叫她:“幼微,你過來一下。”

  嚴幼微匆忙趿上另一隻拖鞋,走到門口去見人。門外站著兩個穿製服的年輕人,仔細一看像是船上的乘警。她不由愣了愣,一下子就想到夏小喬身上去了。

  於是她問:“請問有什麽事情,是不是跟夏小姐有關?”

  兩個乘警沒料到她會這麽說,愣怔片刻後點頭:“是的嚴小姐,我們是為夏小喬女士的事情來的。想找您了解點情況。”

  “那就進來說吧。”嚴幼微後退兩步,把人讓進了客廳。

  兩個乘警在客廳裡站定後彼此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資歷略深的就跟曾子牧抱歉道:“對不起董事長,因為船上發生了疑似傷人案件,我們必須找相關當事人了解情況,請您諒解。”

  “沒關系,你們問吧,需要我回避嗎?”

  “目前還不需要。”

  曾子牧說話聽音,一下子就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作為船的主人,船上若是發生傷人案他自然要去處理。但現在這兩人顯然不是衝他來的,而是來找嚴幼微的。一樁疑似傷案把嚴幼微給牽扯了進去,而且聽他們的意思可能還會懷疑嚴幼微是否有嫌疑,這事情就顯得複雜了。

  嚴幼微會不會傷人他比誰都清楚。一個根本不會殺人的人,若是沾上了嫌疑,那就有很多種可能性了。曾子牧現在還不想去想那些可能性,但他的目光下意識地就落到了嚴幼微的手腕上。

  直覺告訴他,這些傷和這兩個乘警的到來可能有著某種聯系。

  一旁的嚴幼微則在聽說有疑似傷人案件後臉色大變,立馬追問道:“夏小喬出事了嗎?”

  剛才同曾子牧說話的那個乘警自我介紹說姓錢,他簡單地跟嚴幼微說了下目前發生的情況:“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夏小喬女士的丈夫聶坤的報案,說他的太太徹夜未歸。於是我們就在船上展開了搜索行動。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夏女士。但兩個小時前我們接到乘客舉報,說在某間休息室裡發現了一大灘血跡,現場還有散落的物品之類的。我們就趕過去查看,並把夏小姐的先生聶坤叫去一道辨認。血跡屬於誰目前還沒有結論,但現場散落的物品聶先生已經過辨認,確認了其中一只是他太太昨天戴的耳環,還有一隻高跟鞋也和她太太的一雙鞋大小款式吻合。我們目前初步懷疑夏小喬女士在那間休息室裡遭到了攻擊,所以想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回答幾個問題。”

  那位錢警官當著曾子牧的面話說得很客氣也很謹慎,但嚴幼微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乘警顯然是把她當作嫌疑犯了。

  想想也對,昨天她和夏小喬在餐廳大鬧的一幕肯定不少人看見了,就算群眾不說,聶坤也肯定會說。他們會那麽想也無可厚非。

  於是她點頭道:“好的,你們想問什麽都可以,我一定如實回答。”

  錢警官於是拿出紙和筆,並且打開錄音筆,準備給嚴幼微做筆錄。

  就在這時另一位乘警的手機響了,他退到一旁接起來聽了約有半分鍾,掛掉電話回來時又爆出了一個最新消息:“嚴小姐,我們剛剛接到船上醫院來的電話,經醫生檢驗,那灘血跡證實屬於失蹤人夏小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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