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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飛經》第35章 唇槍心劍(1)
  第35章 唇槍心劍(1)
  陽景這一拽力量甚大,來人站立不穩,反被江小流帶得向前撞出。陽景叫了聲“好”,左掌呼地揮出,“滔天炁”以排山倒海之勢湧向二人。來人一手抓著江小流,一手向前拍出,兩人雙掌相接,那人車輪一般向後翻滾,只聽丁零當啷,鐵鏈又被扯得筆直。

  陽景隻覺對手內勁渾厚,震得他手掌發麻,不由得怒喝一聲,右手用力,又將空中的兩人拉扯回來。眨眼之間,他與來人距離拉近,陽景看清對方面容,不由大吃一驚,衝口叫道:“是你……”

  來的正是樂之揚,他不待陽景說完,雙腿閃電霹靂一般踢出。陽景上下遮攔,手忙腳亂,只聽篤篤連聲,陽景連接三腿,便也退了三步,一股軟麻順著手臂直竄胸口,半個身子也幾乎失去了知覺。

  陽景支撐不住,隻好丟開鐵鏈、縱身跳開,樂之揚趁勢一個盤旋,抓著江小流飄然落地。

  旁觀的眾人無不驚奇,樂之揚剛才連攻帶守,一口氣逼退陽景,身法飄逸如龍,放眼東島也不多見。

  樂之揚低頭一看,江小流口鼻流血,已經昏了過去,不由心中大怒,冷冷瞪著陽景。楊風來眼看弟子重傷,自覺臉上無光,轉向明鬥怒道:“明鬥,令徒好本事啊。”

  “不敢!”明鬥淡淡說道,“楊尊主,你也教得好徒弟。”

  “好什麽?”楊風來啐了一口,“褲子也輸光了!”明鬥笑道:“楊尊主誤會了,我沒說江小流,我說的是樂之揚。”

  楊風來一愣,叫道:“你說什麽?”明鬥說:“他的‘無定腳’不是你教的嗎?”

  楊風來瞪眼大怒,叫道:“誰教他誰是王八蛋。”明鬥眼珠一轉,點頭又說:“我明白了,一定是江小流自作主張,將武功偷偷傳給了樂之揚!”

  樂之揚身法飄逸,與龍遁流的功夫有些相似,楊風來聽了這話,暗生疑惑,打量樂之揚一眼,揚聲說:“姓樂的小子,你的武功是誰教的?”

  樂之揚笑道:“我說神仙教的,你信不信?”楊風來呸了一聲,罵道:“我信你個屁!”樂之揚笑了笑,又說:“江小流是你的弟子,對不對?”楊風來道:“是又怎樣?”

  樂之揚道一聲“好”,一晃身,搶到楊風來面前,雙手向前一送,將江小流遞到他的懷裡。楊風來不及細想,順手接過,樂之揚又是一晃,笑吟吟退回原地。

  東島之中,楊風來的身法數一數二,樂之揚送人入懷,他竟然沒能躲開,即便事發突然,也是大大的丟臉。如果不是人體,而是刀劍,這一下豈不洞穿了心腹?楊風來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瞪著樂之揚說不出話來,雲虛也徐徐起身,手拈長須,皺起眉頭。

  陽景眼看樂之揚大出風頭,心中大不服氣,厲聲叫道:“樂小狗,你少得意了,老子……”話沒說完,樂之揚欺身而進,啪地抽了他一記耳光。

  陽景措手不及,眼前金星亂飛,只怕還有後招,慌忙跳開數尺,但覺左頰火辣辣疼痛,口中撲地一聲,吐出一顆牙齒。

  樂之揚拍手笑道:“我的兒,老爹我這一巴掌打得如何?”

  “放屁。”陽景暴跳如雷,“我是你爺爺,我是你祖宗。”

  “此話不通。”樂之揚搖頭說道,“爺爺是爺爺,祖宗是祖宗,你當了爺爺,又當祖宗,難道自己給自己當兒子?”

  陽景氣得發昏,晃身一腳向前踢出。這一招出自“無定腳”,落入樂之揚眼裡,出腳草率,破綻多多,他向後一跳,雙腳忽左忽右,彼此為軸,旋風急轉,讓過陽景的腿勢,左肘頂向他膝彎處的“委中”穴。明鬥咦了一聲,衝口叫道:“這是亂雲步!”

  陽景應聲收腳,左掌向前一招,勁力勢如水中漩渦,環環相連,綿綿送出。

  樂之揚移步轉身,飄然後退。陽景這一招本是陷阱,對手一旦接戰,必被“渦旋勁”拖住,那時他右掌的“滔天炁”向前湧出,自然無堅不破,一舉鎖定勝局。誰知道樂之揚避而不戰,後招統統落空,無奈之下,他跨出一步,左掌向前推出。

  樂之揚哈哈一笑,左掌迎出。二人掌力相接,陽景的掌力變放為收,“滔天炁”忽又變為了“渦旋勁”,掌心生出了一股絕大的吸力。

  樂之揚心知讓他吸住,“滔天炁”一來,勢必難以抵擋,當即剛勁外吐,一股大力撞上陽景的掌心。陽景手掌發麻,馬步動搖,後面的招式稍稍一緩,樂之揚趁勢跳起,右臂折疊起來,以古怪角度向前揮出,只聽啪的一聲,陽景又挨了一記耳光,右臉劇痛難忍,慌忙收了掌力,向後跳開數尺。

  “北溟折翼!”明鬥又驚又怒,“這小子什麽時候學會了‘鯤鵬掌’?”

  其他的東島首腦也是面面相覷,更加坐實了心中的懷疑樂之揚身為雜役,偷學了本島的武功,但若是偷學,又未免學得太好,這一招“北溟折翼”盡得真傳,用得十分精妙。

  陽景口鼻流血,雙頰高高腫起,就像是一隻大大的豬頭。他只怕樂之揚乘勝追擊,雙掌沒頭沒腦地一陣亂舞,一會兒“渦旋勁”,一會兒“滔天炁”,掌風呼呼作響,籠罩一丈方圓。

  樂之揚使出“亂雲步”,拳腳凝而不發,繞著他走了幾步,忽一矮身,雙拳齊出。陽景剛要遮攔,拳勢忽又散開,化為一片虛影,穿過他的手臂,擊向他的腰間。

  拳風及體,隱隱悶痛,陽景慌忙收手護住腰間,哪知顧此失彼,眼前一花,樂之揚一拳飛來,正中他的鼻梁。陽景鼻血長流,臉上酸楚無比,眨一眨眼,兩行淚水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忘憂拳,這是忘憂拳……”明鬥怒氣衝衝地還沒叫完,樂之揚的拳頭急如星火,穿過陽景的掌風,撲地擊中他的左肩。

  陽景倒退兩步,搖搖晃晃地站立不穩,明鬥看得心急,銳聲高叫:“陽景,以靜製動,別跟這小子比快!”

  陽景應聲醒悟,穩住身形,左一招“渦旋勁”,右一招“滔天炁”,兩大奇勁一收一放,一守一攻,繞身盤旋,守得風雨不透。樂之揚幾次靠近,均為逼開,隻好使出“亂雲步”,腳下紛紜變幻,繞著對手遊走。

  掌風過耳,呼呼作響。樂之揚聽見風聲,心有所動,仔細看去,陽景的雙掌一推一送,掌力一放一收,儼然彈琴鼓瑟一般,只不過,樂師彈的是琴弦,他彈的卻是真氣。

  樂之揚靈機一動,想起《靈感》篇裡的那句話:“氣為之弦、風為之管,水磬雷鼓,振動萬物……”之前他不解其意,這時恍然大悟,倘若勁氣為弦,陽景揮手之間,分明彈奏的就是一支樂曲,盡管沒有聲音,可是節奏宛然。只不過身為琴手,陽景彈得實在拙劣,調子斷斷續續,節奏也是一塌糊塗。

  這一張無音之琴,雙耳無法聽見,真氣卻能感知得到。樂之揚“聆聽”時許,跨上一步,左拳向前輕輕一晃。陽景如驚弓之鳥,慌忙揮掌相迎,這一變招,節奏生出混亂,樂之揚趁機出腳,就在陽景前招未盡、後招未出的當兒,腳尖輕輕一挑,穿過他的掌勢,托地踢中了他的肘尖。

  陽景半身軟麻,左手無力垂下,慌亂間後退一步,右掌使出“滔天炁”劈出。這麽一來,好比單手彈琴,只有彈得更壞。節奏一亂、空門大露,樂之揚看得清楚,輕飄飄一指揮出,穿過重重阻隔,點中了他腰間的“五樞穴”。

  “這是千芒指!”明鬥大吼大叫,禁不住握起雙拳。

  陽景要害中指,迭迭後退,還沒站穩,樂之揚的“無定腳”跟蹤而至。這一腳若有若無,正中對手小腹,陽景慘哼一聲,飛出一丈多遠,五髒六腑擠成一團,連隔夜的飲食也嘔吐了出來。

  樂之揚不及收腳,一股大力從旁湧至。他閃身跳開,轉眼看去,明鬥一手叉腰,一手扶起陽景,厲聲叫道:“臭小子,膽敢偷學我東島的武功?”

  樂之揚定一定神,轉眼看去,四周的東島弟子均是望著自己,目光十分不善。不知怎的,面對眾人,他不但不怕,反而生出了一股說不出的豪氣,笑了笑,大聲說:“明尊主,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偷學了東島的武功?”

  “還敢狡辯?”明鬥指手畫腳,唾沫亂飛,“你剛才用的什麽?先是無定腳,再是亂雲步,還有鯤鵬掌、忘憂拳、千芒指,哪一樣不是我東島的武功?”

  樂之揚笑道:“這話可不對了,你說的這些武功,都是當年釋家的功夫,釋家早已離開了東島,我學他家的功夫,又跟東島有什麽關系?”

  明鬥聽得一愣,不知如何回答,其他的弟子紛紛叫罵:“強詞奪理……不知所謂……無恥之徒,偷學武功還有理了?”

  明鬥聽到罵聲,更加理直氣壯,回頭向雲虛拱手說:“島王明斷,此人身為雜役,偷學武功,按島規,理應斷手挖眼,以儆效尤。”

  童耀一邊聽著,心中大急,兩年前他親自試過樂之揚,這小子軟手軟腳,連馬步也無力站穩,不知何以兩年過去,練成了一身驚人本領?陽景學會了“碧海驚濤掌”裡的兩大奇勁,小一輩之中少有敵手,遇上樂之揚卻是處處受製,幾乎沒有還手之力。要知道,雜役偷學武功是重罪,任由明鬥發揮,樂之揚必遭滅頂之災,可恨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壓根兒不知大禍臨頭。

  正覺束手無策,忽聽有人冷冷說道:“他沒有偷學武功!”

  童耀掉頭看去,葉靈蘇邁步出列,默默盯著明鬥。明鬥眨了眨眼,困惑道:“葉師侄,你這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葉靈蘇漫不經意地說,“他的武功是我教的。”

  眾人一片嘩然,樂之揚也吃了一驚。雲裳看了看葉靈蘇,又看了看樂之揚,面色蒼白如紙,不覺咬緊了牙關。

  明鬥沉默一會兒,盯著葉靈蘇笑道:“葉師侄,此話當真?”葉靈蘇哼了一聲,不及說話,樂之揚忽地大聲叫道:“明鬥,這件事與她無關。”

  葉靈蘇本意減輕他的罪責,這小子卻不領情,一時又驚又氣,眼看明鬥面露陰笑,急忙搶著說道:“樂之揚,你昏頭了嗎?學會了武功,就不認我這個師父了嗎?”

  樂之揚見她不顧名節,一再為自己開脫,心裡感激得無以複加,但越是感激,越不肯讓她受到連累,當下笑嘻嘻說道:“葉姑娘,你的好意我領了,但在島王面前,小子我不敢說謊。我早說了,這武功是神仙教的,跟你半點兒關系也沒有。”

  葉靈蘇氣極,忍不住罵道:“撒謊精,死到臨頭還嘴硬。”她一向為人矜持,此時一再失態,連她自己也覺意外。許多人聯想起兩年前二人失蹤一事,紛紛交頭接耳,猜測二人必有私情。

  雲裳望著樂之揚,一股烈火在身子裡亂竄,右手不自覺握住了劍柄,這時一隻手從旁伸來,按住了他的手腕。只聽雲虛冷冷說道:“蘇兒,他的武功真是你教的麽?”

  雲裳應聲一凜,松開劍柄,但見葉靈蘇低下頭去,輕聲說道:“是啊……”她縱然一心保全樂之揚,可是面對師尊,仍是不免心虛。

  雲虛看她時許,忽地抬眼望天,淡淡說道:“蘇兒,從小到大,你還沒對我撒過謊吧?”葉靈蘇渾身一顫,默不作聲。

  只聽雲虛又說:“蘇兒,我再問你一次,他的武功真是你教的?”葉靈蘇心慌意亂,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雲虛看了她一眼,忽地搖頭歎道:“蘇兒,他這一身武功,只怕你還教不出來。”

  葉靈蘇又羞又急,衝口而出:“他的武功很高麽?”

  “他的武功不高,但卻與眾不同!”雲虛手拈長須,若有所思,“先說‘無定腳’,那一招‘追風躡影’,島上的弟子所學,應是先起左腳,從左往右踢向對手下盤,但他卻是先出右腳,再向上踢,不但踢得更高,而且更加刁鑽。再說‘忘憂拳’裡的‘無憂無慮’,島上弟子出拳,只有兩個虛招,他卻有三個虛招,變化更加紛繁,陽景按照兩個虛招的路子躲閃,自然著了他的道兒。再說他點中陽景‘五樞穴’的那一記‘笑指天南’,點出的應是食指,可他中途變招,食指變為無名指,點中穴道的一刻,不是點戳之力,而是如使毛筆般向下一捺,不但封住了‘五樞穴’,指上的余勁更是波及了‘足少陽膽經’……”

  雲虛漫不經意,將樂之揚招式中的細微變化一一說出,不止東島眾人佩服,樂之揚也是不勝驚訝。雲裳聽到這兒,忍不住叫道:“父親,你是說這小子所學的東島武功比我們更厲害?”

  雲虛搖頭說:“不是東島武功,而是釋家的武功。”

  眾人面面相對,心中仍是不解,雲裳問道:“釋家的武學不是東島武學嗎?”

  “不一定。”雲虛淡淡說道,“釋家三大絕技,乘風蹈海、無相神針、大象無形拳均未傳世,流傳後世的武學,也分為外學和內學。”

  “外學?內學?”

  “外學是釋家傳授給外人的武功,內學是他們自家人學的功夫,後者比起前者,自然要高明一些。”

  雲裳恍然道:“釋家留了一手?”雲虛點頭說:“若我所料不差,這個樂之揚用的功夫出自內學。”

  眾人均是動容,當年鼇頭論劍,雲家勝出,釋家負氣離開,從此絕跡江湖。難道說過了數十年,釋家又卷土重來?
  雲虛沉思一下,揚聲問道:“樂之揚,你是釋家子孫嗎?”

  樂之揚隻覺好笑,說道:“我不姓石,我姓鐵。”

  “姓鐵?”雲虛一愣。

  “對啊!”樂之揚笑嘻嘻:“石頭再硬,也比不過生鐵,我這姓鐵的可比姓石的厲害多了。”

  他公然戲弄東島之王,雲虛不由臉色一沉、目有怒意。明鬥挺身叫道:“島王明斷,這小子東扯西拉,分明心裡有鬼,照我猜測,他一定是釋家派來島上的奸細,妄圖裡應外合,重奪島王之位。”

  雲虛哼了一聲,盯著樂之揚說道:“你若不是釋家的人,武功又是從何而來?”

  樂之揚不願牽連席應真,隻笑道:“早說了,神仙教的。”心裡卻想:“席道長仙風道骨,比起神仙也差不了多少。”

  他若自承是釋家子孫,雲虛顧念百年前的交情,或許放他一馬,但他一口咬定與釋家無關,反而讓眾人疑神疑鬼,認為他潛入東島,必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雲虛沉思一下,說道:“不論你是不是釋家的子孫,學的總是釋家的武功,雲某不才,倒要請教兩招。”

  此話一出,樂之揚嚇了一跳,雲裳急道:“殺雞焉能用牛刀,父親不妨袖手旁觀,看我十招之內,叫這臭小子跪地求饒。”

  雲虛搖頭說:“你懂什麽?他是釋家傳人,我是雲家之長,我來動手,方才合乎他的身份。”說完信步上前,與樂之揚遙遙相對。

  樂之揚望著雲虛,心子狂跳不已。他努力調勻呼吸,轉眼望去,葉靈蘇也向這邊望來,水杏眼裡透出一絲絕望。

  樂之揚見她神情,驀地熱血上湧,生出一股傲氣,大聲說:“島王大人賜教,樂某榮幸之至。常言說得好,陰溝裡翻船,平路上摔跤,島王大人,你勝了我那是千該萬該,我若不小心勝了一招半式,傳到江湖上去,大夥兒一定會說,東島武功,不過爾爾,堂堂東島之王,居然輸給了一個無名小子。”

  眾人一聽,均是破口大罵。雲虛也覺詫異,心想多少高手見了自己都是未戰先怯,這小子不但毫不畏懼,還敢胡說八道,先不說武功高低,這一份膽氣倒也少有。他想了想,點頭說道:“你想勝我也容易,我站在這兒任你出手,決不還擊,十招之內,你若碰著我一片衣角,就算我輸,如何?”

  四周登時安靜下來,東島弟子面面相覷。自從敗給梁思禽,二十多年來,雲虛不曾與人動手,武功高到何種境地,即使身邊的弟子也是一無所知,但他與樂之揚的賭約太過苛刻,若是一不小心,勢必威風掃地。

  樂之揚卻是大喜過望,雲虛如此做派,分明自高身份,不肯和他當真對敵。若說拳來腳往,樂之揚必敗無疑,但若雲虛站著不動,撈他一片衣角,倒也不是什麽難事。自來驕兵必敗,雲虛畫地為牢,一招未出,先已經輸了大半。

  想到這兒,樂之揚不由笑道:“雲島王,此話當真?”雲虛說道:“東島之王,一言九鼎。”樂之揚道:“你若輸了呢?”雲虛道:“我輸了,任你離開本島。”樂之揚拍手笑道:“妙極,妙極。”雲虛看他一眼,忽又問道:“你輸了呢?”

  樂之揚笑道:“你說如何?”雲虛目光生寒,冷冷說道:“你輸了,我要你的雙手雙眼。”

  樂之揚愣了愣,把心一橫,笑道:“好啊,敬請來取!”

  雲虛微微冷笑,背負雙手,隨隨便便站在那裡,雙腳不丁不八,勢如孤峰聳峙。樂之揚望著對手,心中急轉念頭:此人武功太高,正面交鋒必有風險,若要必勝,莫如使出“亂雲步”繞到他的身後。

  想到這兒,他氣貫雙腿,正要舉步,忽覺周身一冷,一股無形之氣迎面衝來。刹那間,樂之揚如陷泥沼,無處使力,也動彈不了。

  這感覺突如其來,樂之揚抬眼望去,雲虛遠遠站立,面沉如水,那一股無形之氣,正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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