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一個忍村，一種意志

  對於如何將商業稅金作為木葉忍者村的財政收入，扉間與風森正輝進行過詳細的探討，實際上，正常的收稅已經開始，但是因為木葉忍者村內的商業並不繁榮，因此得到的財政收入非常有限。

  風森正輝指出，若要使得財政收入豐厚，就必須將大量商人的目光集中在木葉忍者村中，願意在木葉忍者村內發展，對此，木葉忍者村必須展現出自己在作為軍事力量之外的價值，商人畢竟是逐利的，只要木葉忍者村可以給他們的生意帶來益處，不怕商人不願意來木葉忍者村做生意。

  雖說如此，風森正輝也不打算放縱商人在木葉忍者村內進行自由貿易，有著其他世界見識的他非常警惕資本的力量，它既會帶來益處，也會帶來弊端，尤其是忍者村這種有著非凡力量的軍事組織，要是被資本給綁架，那可是會出大事的。

  因此，風森正輝的想法就是以木葉忍者村的強大武力以及獨屬於忍者村的資源為主，與商人達成契約合作，分配權益，在為商人開拓業務的同時，也必須保證忍者村在其中的影響力，絕不能使得商人成為主導者。

  這個方案是有可行性的，忍界對於商人的態度是傳統的重農抑商，商人沒有多少權利，在做生意的過程中也要擔心路途運送等問題，而這些，木葉忍者村都可以替他們解決，以武力保證他們的合法權利不會受到侵害，以忍者村的資源為他們的生意添磚加瓦。

  就跟忍者過去就是被貴族所雇傭的那樣，即便是形成忍者村，將眾多家族的力量合為一體，已經有著威脅國家的實力，但還是願意在大名的手底下任勞任怨，本來地位就不高的商人碰到這種事，他們很大可能會接受。

  這是與原著裡木葉忍者村的委托制度完全不同的方法，委托制度是隨機的，不確定的，一旦忍村實力衰弱，委托就會減少，造成財政收入的降低，這也是中忍考試聯合舉辦的另一個原因。

  而木葉忍者村與商人達成合作的方法看起來跟委托制度一樣，實際上，雙方達成的聯系要比傳統委托制度還要穩固。

  最重要的是，這在給木葉忍者村帶來經濟利益的時候，還可以進行戰略上的需要，主要就是對風之國的貿易控制，這個資源貧困的國家非常依賴外國進口，一旦逼急了，風之國就不得不為生存而發動戰爭，而控制好風之國的經濟命脈，就可以大大降低戰爭的風險，這是昔日就定好的戰略目標。

  因為忍者村的特殊性，無法輕易插手邊境的貿易，要是木葉忍者村跟商人達成合作，就可以借助商人的渠道，間接干涉風之國的貿易，保證不會越過忍者村的控制。

  “而且，實行這種措施的話，對於團結村內的忍者家族也有益處。”風森正輝說，“因為要與商人進行深入合作，不論是協助他們的生意，還是保證商業渠道的安全，就必須要忍者家族的參與，忍者家族可以從中獲利，只要確保忍者村的影響，自然可以建立起更加穩固的關系。”

  “這就是你想出來的如何讓家族融入村子的方法？”扉間問。

  “是的，如果要像柱間大人希望的那樣，將村子的人都視為一家人，就要強調村子的存在感，讓大家明白所有人都是一個整體，並且在忍者村的保護之下，我認為今後的忍者村要采取這樣的政策，即確立忍者村的必要，團結忍者家族，保障他們的生存權益，結合柱間大人和老師的想法，我簡略概括，稱之為：一個忍村，一種意志。”

  “一個忍村，一種意志。”扉間喃喃重複了兩遍，微微一笑，說：“概括的還真精簡，卻是說到點子上。”

  之後的日子裡，扉間與風森正輝之間多次討論如何與商人達成合作，以及讓忍者家族參與到什麽地步，經過多年的醞釀，已經有一個具體的方案出爐，就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能讓木葉忍者村合情合理地參與到商人的業務中去。

  而現在，這個機會已經來了，木葉忍者村向來推崇忍宗思想，尤其是加奈的以身作則，連同其他國家的人都知道，因此，對於木葉忍者村要幫助悠人去推行忍宗經典的刊印與出版，所有人都沒有什麽意外，甚至有一些開始信奉忍宗思想的貴族，為其推波助瀾。

  所有人都不會想到，木葉忍者村幫助悠人去刊印經典只是龐大計劃中的其中一部分，他們所要吸引過來的商業投資可不僅僅只是忍宗經典，這一次的目的當然是希望推行忍宗經典，另一個就是向其他商人表現出木葉忍者村對於生意的益處所在，而這一點的傳達，就需要悠人去好好表現。

  於是，身為書商的悠人就被請到火影辦公室裡，與扉間、風森正輝進行了一次談話，對於他們的目的，兩人沒有明言，而是從其他角度去為悠人分析忍者村所需要建立的商業紐帶，以言語蠱惑悠人前去幫忙，這種語言的藝術在忍者內部也有流傳。

  對於悠人而言，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要說他有多麽喜愛火之國，恨不得為其拋頭顱、灑熱血，自然是不可能的。別說他沒有看出風森正輝的目的，就算他看出來了，也不會在意，這與他有什麽關系呢？

  看著悠人喜滋滋地答應了自己等人的要求，全然沒有任何異議，風森正輝微微松了一口氣，心裡更加確定要警惕資本這個洪荒猛獸，愛國商人或許是存在的，但是，對於這個群體而言，絕不能相信他們的道德。

  畢竟，某位哲人已經明言，資本對於利益的追求可以達到什麽樣的地步，那是連絞死自己的繩索都敢賣出去的地步！

  或許，這個時代的商人們再怎麽發展，也不可能達到那種地步，但風森正輝要為以後考慮，他可不希望今後的忍界會因為這些逐利的商人而鬧得天翻地覆。

  為了保證雙方的權益，扉間代表忍者村與悠人簽訂了契約書，忍者對於契約的看法是非常神聖的，只要是達成委托，忍者就會拚上性命去替雇主完成，如果因為忍者的失誤造成雇主的損失，嚴重些是要以死謝罪的，可要是雇主欺騙忍者，那麽付出血的代價的就是雇主一方。

  在簽訂契約書的時候，扉間就向著悠人明言其中的利害，悠人相信自己是不會違反的，他有什麽必要去違反，好好遵守與木葉忍者村的約定，給自己帶來的益處可不是多多？當然，他無法確定自己以後的想法會不會變，至少看現在的情況，他是絕不敢違反的。

  在契約簽訂後，悠人所有的書坊與木葉忍者村就開始活動起來，以彼此的渠道分工協作，於是，一步步忍者經典得以刊印，再度流向火之國的其他地方，因為悠人曾經就將生意開展到其他國家過，火之國內的忍宗熱潮也影響到其他國家，其他國家也開始購置忍宗經典，甚至有人前往鬼之國，希望得到原版的忍宗經典，而不是現在刊印的複製版。

  隨著書坊生意的大漲，木葉忍者村的財政收入也得到充裕的進項，僅僅只是這麽一個，在忍者村目前的財政收入裡所佔據的比例就是最大的那一個，讓扉間怎能不高興，沒想到工商業帶來的益處竟有這麽大。

  其他的忍者家族也都看到其中的利益所在，紛紛心癢起來，開始主動參與其中，而商人看到悠人的生意，以及忍者村在其中的作用，加之悠人的有心宣傳，開始主動前往木葉忍者村，與扉間洽談合作事宜。

  這個計劃是多年前就確立的，扉間與風森正輝已經多次斟酌過如何保證忍者村的主導權，不要讓商人與忍者家族越過界限，盡量形成一個良性循環，以現在訂立的規矩，至少數年可以保證穩定，以後就要看情況進行修改。

  或許是因為扉間確立風森正輝作為繼承人，這次的商業合作談話中，他讓風森正輝從旁協助，這算得上是風森正輝最為忙碌的一段日子，當然，他並不怕，畢竟在仙人境界下，他的精力是不會衰竭的，與其他人不同，他的仙人境界可是常態的。

  晚上的時候，風森正輝就會去研究忍宗經典，這些天來，他終於從忍宗經典裡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在一代巫女成年以後，與阿修羅結為夫婦，在與阿修羅的朝夕相處中，她對於阿修羅的境界有過一番描述。

  也不知道是不是古人都會使用一些晦澀的語言，一代巫女對於阿修羅的描述，非常近似風森正輝曾看過的道家理論，根據描述，阿修羅在身體的查克拉有所成就後，就可以主動納自然力量入體，這是所謂的仙人體的表現。

  阿修羅在晚年，將自己對於自然力量的感悟創立出一門修行方法，傳至忍宗信徒，據說，這是可以接近仙人境界的修行法門。風森正輝猜測，這就是仙人模式的修行方式，只是在阿修羅的時代，似乎沒有幾個人修行成功。

  對於風森正輝念念不忘的六道仙法，忍宗經典裡也以晦澀的語言描述阿修羅從父親那裡學會的仙法，經過解讀，是說阿修羅面對力量強大的兄長因陀羅時，去請求父親所創造的聖獸協助，在仙人力量與聖獸的查克拉結合之後，令阿修羅擁有與父親一樣的力量，得以跟兄長抗衡。

  如果風森正輝沒有猜出，文中的聖獸指的應該就是尾獸，忍宗時代對於尾獸應該還沒有後世那麽恐懼，六道仙人臨死前分化出九隻尾獸，可以想象忍宗對於尾獸的尊崇，而後面跟父親一樣的力量，不可能是真的與六道仙人相比的力量，而是別的什麽。

  六道仙人有著被稱作仙人之眼的輪回眼，兼具創世與滅世之力，可以呼應自然力量的仙人之體，力量生生不息，還有十尾的龐大力量和六道仙法，這就是六道仙人的全部能力。

  阿修羅所說的跟父親一樣的力量，指的應該是六道仙法，在他與因陀羅的戰鬥中，就出現過三頭六臂九尾模式和求道玉的畫面，換而言之，就是阿修羅在得到九尾的力量後，令自己的仙法步入六道仙法的境界，從而學會使用求道玉。

  ——完全掌握六道仙法者，身後會環繞包含陰陽五行之力的球體，指的便是求道玉。

  “不會吧，六道仙法的關鍵居然就是在尾獸身上嗎？”風森正輝不由得抓了抓頭髮。

  如果要學會六道仙法的話，風森正輝就得去嘗試得到一隻尾獸，不知道只是尾獸的一部分可不可以，聽宇智波帶土所說，外道魔像所需要的尾獸查克拉其實量是不一定，重要的是那隻尾獸的力量，即便是碎片，其本質也不會變，因此，即便只是部分八尾和九尾的查克拉，也可以令外道魔像復活成十尾。

  風森正輝的目光繼續往下看去，只是在漫無目的地看，他主要就在想該怎麽得到尾獸的查克拉，如果是問水戶要的話，水戶很大可能是會給的，但是要怎麽給呢？

  “嗯？”風森正輝的目光微微一凝，停留在一段記載裡，這裡說的是阿修羅與一代巫女外出旅行，行至某個荒蕪之地時，所見到的一副奇景，在那片土地的地下有著異常龐大的查克拉，宛如自然力量一般在其下流轉，阿修羅說，這是昔日滅世妖獸消失後的力量殘余，與聖獸存在形式相似，卻無靈智。

  “荒蕪之地……龐大的查克拉……”風森正輝看著這些詞語，不由得想起一個在電影裡出現過的東西。

  “喂喂，不會吧？”風森正輝微微皺眉，“要是那個東西跟阿修羅說的是一樣的話，那可得好好看一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