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嗯,知道了(2)
“你們看……這裡在最細微的針腳處,用和婚紗同等顏色的絲線繡了一個肉眼幾乎看不到的米子,這是所有出資我爸爸之手婚紗的標志,這個秘密……只有我和我爸爸知道!”
“這件婚紗……是出自您父親之手?”莊初看著米菲輕笑,“可是……我聽謹城說,您的父親從小就在法國長大從未回過國啊!”
而且莊初也沒有聽過沈玉素說她曾經出過國。
“你母親……姓沈?”米菲問。
莊初愣住。
“這裡……米子之下有一個沈字,我父親曾經告訴我,他一生不娶的原因……都是在等著一個女人穿著這件婚紗來找他。”米菲說著眸子都紅了。
世界上……還有這麽巧的事情?
“能……讓我見一下你母親嗎?”米菲緊張的望著莊初,“我父親生前曾經對我說,法國那個家和店的地址都不能移走,讓我等穿這個婚紗來的女人,讓我轉交一樣東西給她!父親去世這麽多年……都沒有等到,我還以為在我有生之年都等不到了呢!”
莊初有些難為:“這件事兒……”
“不見也可以!”米菲突然改口,“能不能幫我把父親留下來的東西交給你母親?”
米菲能理解的,莊初的母親肯定已經結婚了……這樣貿貿然的見說不定會影響人家家庭和睦,米菲相信這也不是自己的父親願意看到的。
莊初側頭看向容謹城,容謹城的目光裡含著淺笑,似乎是在告訴莊初這件事兒莊初自己拿主意。
莊初只能點頭:“好吧!”
莊初不知道這個米菲的養父曾經和沈玉素之間發生過什麽事情,但是……莊初覺得自己的爸爸至少還在,要是讓爸爸知道的話不論沈玉素和米菲的養父之間是否又發生什麽,對莊初的爸爸來說都是一種傷害。
她能做的也就只是把東西轉交這麽簡單了。
“那我立刻讓法國那邊的人把東西寄過來!”米菲一臉高興,眸子卻紅得厲害,良久,她似喃喃自語的扶著那件婚紗,“終於可以完成父親的遺願了。”
父親製出的婚紗女兒來改,也算是一種圓滿吧!
鬱家。
當溫舒把地址發過去不到三個小時,管家那邊便打電話過來說是已經抓住倪歡和容謹芝母女了,果然和溫舒說的一樣,那邊還有一個混血男人,他問溫舒應該怎麽辦。
溫舒只是淺笑道:“老爺讓你們怎麽辦你們就怎麽辦?另外……我已經和老爺離婚了,以後容家的事情你不用在打電話問過我了。”
不等管家那邊反映溫舒已經掛了電話開開心心的和莊煠眉他們打牌。
之後那件事兒溫舒就沒有去管過,至於容邵汀把倪歡和容謹芝怎麽處置了他們也不得而知。
只知道最後白家派人把當初容邵汀和白毅打賭說的東西寫成合約送過去的時候,容邵汀沒有簽……原封不動的讓人給退了回去,順帶帶了一份親子鑒定報告……是他和容謹芝的!
這一下白家那位老太太把容謹芝不是容邵汀的種這件事兒給宣揚了出去,鬧得沸沸揚揚。
一開始不明真相的人民大眾還以為溫舒出軌呢,後來逐漸深入才扒出原來容邵汀在家裡還養著小三兒,這個容謹芝是小三兒生的,這一次容邵汀不但是從頭綠到了影子,而且還喜當爹了這麽多年,成了眾人的笑柄。
以前關於養小三的事情也就上流社會的那個圈子裡的人知道,現在幾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再加上扒出了那麽多的猛料,容邵汀一氣之下竟然病了臥床不起。
容家老宅那邊都瞞著容老太太不敢說,害怕容老太太擔心……
管家這邊給溫舒打電話,溫舒卻都說自己和容邵汀離婚了不願意去看容邵汀。
倒是容謹城回去看過幾次,畢竟怎麽說都是容謹城的父親,就算是因為要和莊初結婚的事情鬧得有多厲害,他還是容謹城的父親。
容邵汀臥床之後反倒像是想通了很多,聽容謹城說,容謹城回去的時候還詢問容謹城婚禮準備的進度,需不需要他幫忙。
莊初聽了容謹城這些話心裡那股怒火也就稍稍降了些,後來還親自去看了容邵汀。
容邵汀態度溫和的和莊初說了些話,莊初臨走時,容邵汀竟然拉下面子和莊初道歉,說是對於之前說的那些話都很抱歉,希望莊初能原諒他。
容謹城和莊初的婚禮容邵汀是去不了了,因為容老太太也要去,現在容邵汀的狀態不好害怕容老太太看到心裡難過,就交代莊初說,老太太要是問起就說自己忙著公司的事情。
他還讓莊初給溫舒帶話,說是希望溫舒不要告訴容老太太他們倆離婚的事情,怕老太太年紀大了經受不住。
當莊初的婚紗改好之後莊初去取婚紗的時候,米菲連著一個看起來十分古樸的盒子一起交給了莊初,上面有一個鎖頭,米菲說……這個鎖子她從來沒有打開過,因為鑰匙在莊初母親那裡。
莊初點頭,但是……莊初並沒有一會去就把盒子交給沈玉素,而是打算等婚禮舉行完之後再交給她。
溫舒和沈玉素還有莊爸爸、鬱博倫、莊煠眉他們帶著陽陽和臭臭先去了英國,說是他們要去那邊玩一玩還要去看莊言所以過去早一點。
莊初和容謹城還有他們這一群朋友隨後過去。
臨出發前的那一夜,莊初幾乎是一夜未眠。
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儀式而已,他們兩個人已經領證……已經是夫妻了,可是一想到婚禮莊初還是激動的睡不著覺。
她輕手輕腳移開容謹城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披著外套看相外面皎潔的月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其實人生就是這樣吧,所有的痛苦和幸福都是成正比的,因為痛苦過所以她和容謹城往後的生活應該都會是一帆風順幸福快樂的吧?
莊初還想到了傅楚卿,莊初和傅楚卿說了這一次婚禮要在英國舉行,可是傅楚卿卻說自己去不了了……
因為她的妊娠反應太強烈了沒有辦法坐飛機。
莊初知道傅楚卿其實就是在找借口不相見喬安,莊初只是告訴了傅楚卿他們的出發日期還有舉行婚禮的時間,傅楚卿能來最好……不能來莊初也不怪她。
最後掛電話的時候,莊初又補了一句,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要是不能來自己的婚禮那簡直是太遺憾了。
莊初不知道最後這一句話有沒有作用,也不知道傅楚卿最後到底會不會來……
不過要是來了的話,至少能給喬安一個說話的機會,說不定還能成全了傅楚卿和喬安的幸福。
莊初正想著,容謹城不知道什麽時候起身從背後環住了莊初的腰身:“不睡覺站在這裡想什麽呢?”
“想……明天我們就要出發去舉辦婚禮了。”
“嗯!”容謹城把頭擱在莊初的腦袋頂。
兩人誰都不言就那樣靜靜的擁著。
良久,容謹城開口:“初初……給我生一個女兒吧!”
莊初轉頭看著容謹城。
“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小家夥!我一定會好好愛她的!”容謹城道。
莊初看著容謹城滿臉期待的樣子唇角含著一抹笑意,手……不自覺覆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點頭。
其實世界上的幸福很簡單,和愛自己自己愛的人生活在一起,並且生兒育女攜手到老。
夏末的太陽,似要盡全力燃盡自己最後的生命,灼燒著大地的一切。
空氣中帶著焦灼味道竄入人的鼻腔,火熱……隨著呼吸一路蔓延至肺部,讓人的整個胸腔都像是被點燃了一樣。
就是在這樣的烈日下,容謹卉和鄭程成再次相逢了。
一個眉頭微抬目光裡都是驚訝和詫異,一個表情堅定目光清澈。
容謹卉白皙的小臉被曬的泛紅,鼻頭上都是瑩瑩的汗珠,可表情卻是倔強的不得了。
汗珠順著容謹卉被曬得通紅的小臉上滑下,激起了地面的塵土。
兩人一人穿著著筆挺的軍裝,一人穿著涼爽的熱褲恤小手拽著自己的雙肩包手臂和膝蓋上都是傷痕,他們在這絲毫沒有樹蔭涼意的操場緊盯著彼此。
容謹卉不是是否是被這滾燙的空氣灼傷了呼吸道,隻覺得喉頭間不斷有腥意跟著呼吸往外衝。
鄭程成眉頭抬得越發高,剛才部隊門口來電話說是部隊外面有一個女孩子來找他,好好的正門不走非要翻牆沒想到直接被逮了個活的。
這種軍事重地是絕對不允許人亂闖的,後來容謹卉從牆上跌下來被捉給扣住了,容謹卉才說自己是來找鄭程成的,沒辦法……這前面才打電話過來讓鄭程成過來看看是他認不認識。
鄭程成到了一看……竟然是之前在晉江市遇到的那小丫頭容謹卉!
鄭程成妹妹的名字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北京城裡無法無天的女流氓!
名叫鄭彎彎,不管你是富商公子哥也好……還是高乾子弟也罷,據說就連當今正兒八經的“太子爺”都吃過鄭彎彎那丫頭的拳頭。
誰讓人家爺爺是中南海的呢!誰能惹得起?
這門口一聽把容謹卉當成鄭彎彎也就沒有為難,就放行了……臨走時還說以後讓容謹卉別貪玩翻牆,這是次是走運下一次要是鬧大了這可是要吃官司的!
鄭程成沒把辦法就把容謹卉帶進了部隊,走路上問容謹卉:“你怎麽想的……來部隊翻牆?沒什麽好玩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