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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在女尊》第233章 秘術
  第233章 秘術
  最近外頭的傳言都沒斷過,說是三王爺每天都跟在顧家老爺身後,兩個人出雙入對,完全就像是正經夫妻一樣。

  不管顧老爺看個什麽,買個什麽,三王爺都衝在前頭,出手也是大氣的很,儼然是副一家子的模樣。

  傳是這樣傳,但是兩家這邊兒又沒有動靜,可不就是讓傳言更加撲簌迷離了嗎。

  有人就不禁猜測,難道是王府中那位十幾年不在王府的正君那裡不同意?
  那位雖然十幾年不在,但是身份擺在哪兒,三王爺要再娶,那也得經過王夫那裡吧。

  而顧家那位老爺要嫁的話,可得你不會是做侍,所以,是這裡還沒有商量好?
  不管到底如何,反正京城百姓們都伸著耳朵等著聽八卦呢。

  真是,每回顧道長進京,都有八卦聽。

  到了晚上,韓將軍和韓家兩位姐姐回來,見著顧朝何韓鈺歸家,自然又是一番高興。

  只是,這正在桌上喝著酒呢,就有人來找了。

  來人是韓將軍的部下,也是跟隨她一起進京的老部下。

  不是她如何了,是她家中女兒出了事兒。

  本來她是直接到顧府上去顧朝的,但是到了顧府又得知顧朝來了韓府,所以這才急急忙忙往韓家這邊過來。

  既然有事兒,而且又是熟人,當然不可能不幫,喝酒喝到一半兒就被請走了。

  韓將軍也跟著一起去,畢竟兩家關系不同,不是外人。

  韓將軍這位老部下姓潘,叫潘同,是跟隨著韓將軍從邊關一起回京來的,如今還在韓將軍手下做事兒。

  潘同到了二十上下這才得了這麽一個嫡女,當然是一家人捧在手心裡邊兒當眼珠子一樣護著的。

  如今孩子六歲上下,也算是養住了,哪裡知道會突然就不好了,
  是從早上起床起就開始哭鬧不休,一開始還以為是還在鬧脾氣,哄了也沒用,後來又怕是孩子生病不好了,便請大夫回來看。

  但是大夫來了,卻又看不出什麽來。

  等到潘同下職回家的時候,孩子已經昏厥過去,小臉兒都青紫了。

  大夫更是束手無策,隻讓他們另尋高明。

  最後,潘同這才想起來顧朝。

  按照潘同說的,孩子從小沒怎麽生過病,一直順順當當的長大,而且昨天夜裡也還好好的,就今天早上起來無緣無故就開始哭,到現在竟然是大不好的模樣。

  潘家這麽一根獨苗苗,如今這樣了,把整個潘家人都給嚇得六神無主。

  顧朝沒有見到人,也不好下結論那孩子到底是生了病還是別的情況,還是得看到人才能清楚。

  潘同當然也知道,但是她就是心裡邊兒著急,手心兒後背都是汗。

  韓將軍隻得安慰她,“你自己先別慌亂,你要是亂了,家裡邊兒老老少少的還能指望誰?”

  話當然是這樣說,這個道理誰都懂,潘同自己也明白。

  她是家裡的頂梁柱,都指望著她呢,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慌了陣腳,但是那是她唯一的嫡女,又是唯一的女兒,她哪裡能穩得住。

  她夫郎在生了女兒之後倒是又有了動靜,但是生的卻是兒子,其他侍夫生的也都是兒子。

  這麽多年她心裡也有些打突,就怕她就是這麽個命,只有這一個女兒。

  整個潘家就這麽一個女兒,若是女兒有個什麽意外,潘同不敢再往下想。

  隻祈禱女兒沒事兒。

  潘家早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好不容易等到潘同帶著人回來,是一刻都不敢耽誤,趕緊將顧朝帶到潘家小女兒的房中。

  潘家正君正抱著小女兒流淚,見到妻主帶著顧朝來的時候,張了幾次嘴,卻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還是潘同將女兒從夫郎懷中接過來,讓顧朝診治。

  顧朝打從進了潘家後院,心頭便有了一些猜測,這潘家女兒恐怕還真不是生的什麽病,而是被什麽東西給纏上了。

  而纏上她的那個,還不是外人。

  果不其然,現在見到潘家女兒,顧朝又加深了她剛才的猜測。

  顧朝只在孩子身上點了幾處,又封住她的神魂,然後轉頭問潘同。

  “你家最近可是有什麽事兒?見血的那種。”

  一聽顧朝這樣問,潘同心裡邊兒就咯噔一下,看來女兒不是生病了。

  潘家正君心裡也有數,怕是家裡不乾淨。

  他想了想,沉了沉聲音,“如果真要是有事兒的話,那就是妤院的林侍夫,上個月的時候林侍夫小產了。”

  小產,可不就是見血了嗎?

  潘同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聽自家夫郎這樣說,她心頭一開始想要反駁,但是最後卻閉了嘴。

  拿眼看著顧朝,想聽顧朝是什麽個意思。

  潘同的侍夫,小產,見血,這樣的話,就差不多了。

  顧朝沒有立馬說話,斂眉沉思,這模樣看得潘同心裡邊兒往下頭沉。

  難道真是家裡邊的人?是林侍夫?

  “小姐這樣,應該是被人施了什麽術法,若是術法不解,小姐過不過今夜。”

  顧朝這話一出口,還不等潘同這邊有什麽反應,潘家正君立馬就變了臉色,對身邊伺候的人吩咐。

  “你們去兩個人,把林侍夫給我帶過來。”

  潘家正君說這話的時候可以說是咬牙切齒,他就知道那個狐媚子都不是好東西。

  平時爭寵也就罷了,如今竟然害他女兒,這人他是絕對可不能留了。

  正好讓妻主看看,她平日裡捧在手心裡寵著的那狐狸精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作為外人的顧朝和韓將軍也不好說什麽。

  也只有等著人到了,顧朝看過之後才能進一步確定。

  潘同看著自家夫郎那一連串吩咐下去,既沒有阻止,也沒有說話。

  那林侍夫這兩年極得她的寵愛,但是,侍夫哪裡能跟她女兒相比。

  沒讓眾人等一會兒,兩個身強力壯的夫郎便帶著人來了。

  被兩人一左一右架著進來的男子就是林侍夫了,這位林侍夫雖然臉色還有些白,又是素容披發,但是容貌豔麗,又加上年輕,一副柔弱的模樣看了讓人心生憐惜。

  林侍夫進門來一看這麽多人,視線只在別人身上一掃而過,然後就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那模樣,更是讓人見了就心疼,想要保護。

  而且,他的聲音也是婉轉動聽,“奴見過妻主,哥哥,不知妻主和哥哥叫奴過來,可是有吩咐?”

  這態度,還有身姿,怕是沒有女人不會生出呵護的念頭。

  但是,在坐的三個女人都沒有動靜。

  其中兩個女人都是外人,自然不會對潘同的人有什麽想法,何況又是這種情況。

  而林侍夫的的妻主潘同,她現在哪裡有心情去看這嬌媚的侍夫,所有的心思都在她的女兒身上了。

  而且,極有可能是這位看起來柔柔弱弱,又受盡了她寵愛的侍夫,想要她女兒的命。

  潘同和三正君都沒有說話,隻拿眼去看顧朝。

  顧朝的視線落在跪在地上的林侍夫身上轉了一圈,然後對著潘家正君點了點頭。

  如此,潘家正君直接就怒火攻心,連眼眶都紅了。

  現在他也不顧及是不是有外人在場,直接就大聲吩咐家仆去收林侍夫的屋子。

  到這時候,那林侍夫好像也端不住了,膝行這來到潘同面前,抱住潘同的小腿,仰著一張蒼白的臉兒看著潘同。

  “妻主這是要做什麽?奴家這些日子都沒有出過院子,哥哥為何突然要搜查奴家的院子?

  奴家也聽聞了小姐今日不好,只是,這與奴家有何乾系?哥哥這是要遷怒到奴家身上?

  奴家也剛剛失去了孩子,怎麽可能會對小姐做什麽?”

  就他這模樣,又加上他確實剛剛失去自己的孩子,誰看了聽了都不覺得這事兒會是他乾的。

  但是現在,懷疑的種子種下,就很難不多想了。

  而且,顧朝自己在這裡,顧朝難道還能亂說不成?
  其實,林侍夫進來時見到有兩個外女在,他心裡邊兒就有些忐忑,就怕萬一。

  不過他不認識顧朝,隻當顧朝是家中請來的大夫,也就強迫自己冷靜,不往深處想。

  潘同看著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寵侍,雖然心裡有那麽些動容,畢竟他才失了孩子。

  但卻還是忍住了,沒有任何動作。

  “為妻請了顧道長來,若是你真的無辜,顧道長自然不會冤枉你。”

  林侍夫一聽顧朝的名字,也不說話了,慢慢的垂下了頭,披散的長發落下來遮住了半張臉,讓人看不出他的神色。

  潘同克制著自己,她當然也不希望是自家寵愛的侍夫做的,證據還沒有擺上來,她還不想撕破臉皮。

  潘正君根本不想再顧及這些,他早就已經狠極了林侍夫。

  打從他進府,就一直仗著妻主的寵愛為所欲為,前頭懷孕的時候更是不把他這正君放在眼中。

  要不是因為看他肚子裡邊有妻主的骨肉,他早就不想忍他了。

  如今,他竟然動了害他女兒的心思,他哪裡還會給他留臉面,恨不得剝了他那張狐狸皮。

  妻主後院兒也不止他一個侍夫,但卻唯獨這一個,自從進了門家,家裡就沒清淨過,鬧的後院烏煙瘴氣。

  今天這事兒,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要趁著機會將他打發了,免得他在禍害後院。

  若是這事情就是他做的,他是絕不會饒他。

  膽敢傷害他女兒的人,就算是配上他的性命,也要讓那人下地獄。

  “哼,你也別使什麽狐媚手段了,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一會兒就能知道,顧道長不會冤枉你。”

  這回,林侍夫沒有再說話,仿佛不想為自己辯解了一般。

  外頭的腳步聲近了,潘家正君一雙手捏得死緊,眼睛望著門口,等著他的心腹回來。

  等到那人進來,只見他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之中是一個土黃色的陶罐子。

  陶罐封得嚴嚴實實,外頭還貼了一張黃符紙。

  見到這個東西,眾人心裡邊兒都算是有底了。

  他們都不懂這些,所以只能讓顧朝先看。

  東西送到顧朝面前,顧朝伸手從托盤裡邊拿起陶罐,看著上頭的符紙就周了眉頭。

  然後又將那陶罐子揭開,一股腥臭之味傳出來,只見裡頭是一團鮮紅的血肉。

  而且,仿佛還有生命一般在跳動。

  顧朝看完將那陶罐放回托盤之上,示意其他人看。

  幾人湊近了一看,差點兒沒忍住吐出來。

  那一團散發著腥臭的模糊的血肉,一看就不是死物的模樣,還讓人惡心。

  韓將軍雖然心頭有很多疑惑,但是因為這不是在她自己家裡,所以也不好開口,隻拿眼去看顧朝。

  潘家正君用帕子捂著口鼻,蹙眉看著那一團血肉。

  “顧道長,您看,這是什麽東西?
  可是因為這個,我女兒這才不好的?”

  潘同雖然沒有說話,但也是看著顧朝,就等著顧朝下定論了。

  顧朝也不囉嗦,直接就為眾人解惑。

  “這陶罐之中的,應該是林侍夫上月流產的孩兒。”

  顧朝說這話的時候,視線落在還在地上跪著的那位身上,而跪在地上那人還是如同剛才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腰板般挺直,低垂著頭,聽到這話,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仿佛顧朝說的不是他一般。

  接著顧朝又道:“正是因為這個小產的孩子與小姐一母同胞,所以才能做成秘術,壓製著小姐的生氣。

  而且,這秘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是從第一天就開始了。

  做這秘術,必須是剛剛流下來的才行。

  以小姐如今這模樣,今夜之後,這秘術就要成了。

  到那時候,一命換一命,活過來的誰,說不清楚。”

  潘家正君胸口不斷起伏,可見他現在是有多激動。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如何處置害他女兒的凶手,而是要如何救他女兒回來。

  “請顧道長救救我女兒,您有什麽要求盡管開口。”

  就算是用他的命換女兒的命,他都願意。

  他雖然是後院之人,但也不是什麽都不懂。

  事情到了現在,絕對不可能簡單。

  只是,只要有一絲救他女兒的希望,他也要試。

  顧朝看著地上的林侍夫,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做的結果,也許並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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