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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在女尊》第64章 這就是我的種
  第64章 這就是我的種
  “妻主,奴真的沒有。”

  顧朝將人放在凳子上讓他坐好,手放在他臉上為他消腫。

  半邊臉都腫了,可見顧寡夫是用了狠力的。

  小夫侍仰頭看著顧朝,一臉執拗,仿佛不聽到妻主說相信他,他就要一直這麽看下去。

  顧朝摟了摟他的肩,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孩子當然是我的,我信你。”

  寧素聽了終於將一顆忐忑的心放下了,只要妻主信他,他就什麽都不怕的。

  他就怕妻主想起昨夜的事兒,誤會了他,以為他真的如同公公說的放蕩,進門之前就不乾淨。

  他沒有,他的身子就隻給了妻主,心裡也只有妻主,再沒有別人。

  孩子也是妻主的,至於公公說的,還不到一個月怎麽就會有身孕,他也不知道。

  他安心了,顧寡夫可不淡定了。

  “大寶,你別被他裝的這可憐樣兒給騙了,他還編什麽,說是你會治病,是你說的他懷了孕。

  你不懂,爹跟你說,這懷孩子沒有一個月根本就看不出來,他這才進門二十幾天,這孩子怎麽可能是你的。

  你讓開,爹來狠狠收拾他,看他還敢不說實話,他肚子裡的野種也留不得,明天就讓村長做主把這小娼夫給沉塘,看他還~”

  寧素趴在顧朝身上哆嗦了一下,試圖解釋,“公公,您相信奴,奴真的沒有~”

  “夠了!”

  顧朝渾身散發著寒氣,冷言打斷了兩人的話,若不是看在顧寡夫是真的關心她的份上,顧朝真想給他來個痛快的。

  被這樣駭人的顧朝冷眼看著,顧寡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樣的顧朝,確實是把他給嚇著了。

  “你今年的月錢都沒了。”

  顧寡夫回過神來先是哀嚎了一聲,然後像是突然轉過彎來一樣,對著顧朝就是一通懟。

  “你都被人帶了綠帽子了,爹還要月錢幹什麽?
  你扣,反正無論如何這小娼夫一定得沉塘,野種也不能留。”

  顧朝被顧寡夫一口一個小娼夫和野種給氣得腦門上的青筋突突跳,“你閉嘴。”

  看女兒不僅護著寧氏那小賤人還吼他,顧寡夫都要急出火來了,“你這是被鬼迷了心竅了?”

  說著就哭嚎著要往地上坐,這是他一貫撒潑的手段。

  但是今天他並不認為他是在撒潑,他都是為了女兒好,反正他的大寶不能給人養野種。

  顧朝看他這動作就知道他要幹什麽了,左手掐了一個法訣往顧寡夫打去,這才終於是清靜了。

  顧寡夫跌坐在地上,張著嘴罵人卻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被嚇得不輕,連試了幾次都不行,他這莫不是啞巴了?

  這回顧寡夫也顧不上鬧了,爬起來跑到女兒身邊,張著嘴胡亂比劃,意思就是問他自己這怎麽說不出話來了。

  寧素也嚇到了,公公怎麽突然就不能說話了,他急忙去看妻主,向顧朝求救。

  顧朝睨著滿臉驚慌失措的顧寡夫,抬手指著對面的凳子,“坐過去。”

  顧寡夫完全失了主見,女兒就是他的主心骨,女兒說什麽他都下意識的照做。

  坐下之後就抬頭來看顧朝,他現在這模樣比寧素還乖巧,完全看不出剛才還撒潑罵人的氣勢。

  顧寡夫和寧素都仰著頭看顧朝,等著她開口。

  “只是讓你暫時說不了話,沒啞。”

  聽到沒啞,顧寡夫和寧素都松了一口氣。

  寧素已經知道了妻主的本事,想來這是妻主做的,便放了心。

  但是顧寡夫不知道啊,聽到女兒說他沒啞,他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後又試著開口,結果還是發不出聲音,他急了。

  伸著手來來回回的比劃,不過,他比劃的什麽沒人看得懂。

  顧朝捏了解禁決,顧寡夫的聲音立馬就響澈整個屋子。

  “那我怎麽還是~”一句話沒說完,顧朝又給他禁了。

  顧寡夫捂著自己的嘴,他真的沒啞,哎喲,可嚇死他了。

  又說不出話,這到底是這麽回事?

  “聒噪。”

  顧朝這話一出,顧寡夫終於反應過來,原來這是女兒嫌他話多不讓他說話。

  怒目瞪著顧朝,顧寡夫氣的臉都紅了,真是娶了夫郎忘了爹。

  為了個給她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竟然這麽對他。

  氣著氣著,顧寡夫眼淚流留下來了,越想越傷心。

  他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女兒,有了夫侍就這麽狠心對他這個爹喲!
  嗚嗚嗚~
  看到公公哭起來,寧素慌了,起身就要去給公公擦眼淚。

  顧朝按住他的肩不讓他起來,“你老實坐著。”

  看到女兒這舉動,顧寡夫更是傷心,哭得更加凶了。

  看到小夫侍哭,顧朝是心疼,看到顧寡夫哭,顧朝隻覺得鬧心。

  “再哭,就讓你永遠說不了話。”

  顧寡夫打了一個無聲的嗝,這才癟著嘴,拿起袖子狠狠擦了臉上的淚,還是怒目瞪著女兒。

  看他不哭了,顧朝這才拿正眼看他。

  “你不鬧不哭,我就給你解開。”

  顧寡夫雖然還是又氣又傷心,但也連連點頭,表示知道了。

  顧朝便掐了解禁決,讓顧寡夫又恢復了聲音。

  一能夠說話了,顧寡夫便小聲嘀咕,“你個沒良心的玩意兒,有了夫侍就這麽對爹爹,早知道你這麽沒良心當初生你下來就該扔到外頭的臭水溝裡,還一把屎一把尿養你這麽大幹什麽?專門來氣老子的喲?”

  顧寡夫越說越委屈,一邊說還一邊錘著自己的心口,眼淚又要往下落。

  寧素看他這樣,心裡哪裡能安,又要往公公身前跪。

  都是因為他,才惹得公公這麽生氣,傷心,還連累妻主。

  顧朝沒給他跪的機會,冷眼看著顧寡夫,“又不想說話了?”

  顧寡夫連忙閉了嘴,一臉憤然的看著女兒,嚅囁著又開口,“那你答應爹把他沉塘。”

  呵!還惦記著這事兒呢!

  “他懷的就是我的孩子,沉個屁的塘。”

  “他騙你的,二十幾天怎麽會是你的!”顧寡夫苦口婆心,擺事實講道理,一定要讓女兒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

  寧素也是心慌,他也知道,懷孕最少也要一個月才能看出來,他這確實還不夠日子。

  先前妻主和爹爹說他有了身孕,他只顧著高興了,根本就沒有想這麽多。

  還是剛才,公公突然衝進他的房裡質問他,他才想到。

  顧寡夫高高興興去村裡屠婦家買豬蹄子,要給寧氏肚子裡的孫女補一補。

  以顧寡夫的性子,他馬上就要有孫女這事兒他怎麽可能憋得住不炫耀。

  於是在買豬蹄子的時侯便樂呵呵的說了,這豬蹄子是要買回去給他沒出生的孫女吃的。

  屠婦夫郎聽了,問他是不是寧氏懷上了,顧寡夫當即就點頭,又把寧氏好一頓誇,說他肚子爭氣,這才進門就要給他家大寶開枝散葉。

  結果屠婦夫郎一臉複雜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顧寡夫看他這樣,當即就不高興了,不恭喜他就算了,這種表情是什麽意思。

  “叔,你家大寶這夫侍,進門才二十幾天吧?”

  這話立馬就把顧寡夫給點醒了,可不就是二十幾天。

  顧寡夫豬蹄子也不買了,怒氣衝衝的就回了家。

  “寧氏,你說,你這肚子裡的野種是哪個奸婦的?”

  寧素在屋裡也沒有歇著,正在整理衣裳。

  房門被顧寡夫“砰”的一聲踹開,又被顧寡夫指著鼻子質問,他當時就懵了。

  “公公,奴懷的是妻主的孩子。”

  看他竟然還敢騙自己,顧寡夫火氣上頭,一巴掌便扇了過去。

  盛怒之中的顧寡夫這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氣的,當下便把寧素打了一個趔趄,被打的半邊臉也立馬就紅腫了起來。

  寧素不知道公公為什麽突然就進來問他孩子是誰的,又要打他。

  他肚子裡的孩子明明就是妻主的。

  “公公,奴懷的是妻主的孩子,不是野種。”

  顧寡夫看他這個時候還要裝無辜,把屎盆子往他家大寶頭上扣,氣得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夫,進門才二十幾天,你肚子裡的野種怎麽可能是大寶的,你說,到底是哪個奸婦的?”

  寧素這才明白公公為何會生這麽大的氣,對啊,他才進門二十幾天,怎麽可能就懷孕了?

  “哼!知道露餡了,老子打死你個小娼夫!”

  說著顧寡夫抬手就要往寧素身上打,寧素下意識的就往邊上躲。

  他懷了妻主的孩子,萬一被打掉了呢!
  是妻主說的他懷孕了,妻主這麽厲害,不會騙他的,他不能挨公公的他。

  於是,寧素抬腿便往外頭跑,嘴裡還是解釋著。

  “奴沒有做對不起妻主的事兒,奴懷的是妻主的孩子。”

  顧寡夫見他竟然還敢跑,更是火冒三丈,追著寧氏就出去了。

  寧素畢竟年輕,身體靈活,兩人在堂屋桌邊轉了一陣,顧寡夫也沒有逮到他。

  其實寧素心裡又怕又慌,他這是忤逆公公,說到底還是他的錯。

  顧寡夫有些氣喘,叉腰指著寧氏,“你給老子站住。”

  寧素捏緊了手心,嚅囁著開口,“公公不打奴,奴就不跑。”

  “呵!不打你,老子不打死你!”

  “奴真的是懷的妻主的孩子,不能沒了,公公恕奴不能站著讓您打。”

  說起孩子,顧寡夫只有更生氣的,“呸,你那野種才不是大寶的。”

  “是妻主說的奴有了身孕,妻主不會騙奴的。”這樣,公公該相信他了吧!

  “哼!少拿大寶來做擋箭牌,大寶她一個女人懂什麽?大寶就是被你給迷住了,才會相信你的鬼話。”

  顧寡夫可不信寧氏的話,真當老子這麽好騙。

  “真的是妻主說的,妻主會治病,是妻主給奴把的脈,妻主還治好了奴家大姐的腿。

  公公,求您,相信奴,奴沒說謊。”

  顧寡夫聽寧氏說女兒會治病,當然不信,他生的女兒有什麽本事他還能不知道?
  他家大寶就沒學過,怎麽可能會治病,還給他家大姐治腿?

  看公公不信,寧素又說,“等妻主回來,您親自問妻主,真的!”

  顧寡夫看寧氏說得跟真的一樣,有些動搖,難道大寶真的會治病?

  不過,他心頭更多的還是不信的。

  “公公,奴求您,您先不打奴,等妻主回來,要是奴真的騙了您,做了對不起妻主的事兒,奴隨您處置好不好?”

  最後在寧素的再三哀求保證下,顧寡夫終於答應不動手,不過他心頭有氣,也絕不會讓寧氏好過就是了。

  “行!那就等大寶回來,到時候看老子不讓大寶打死你,你現在滾去外頭跪著等大寶回來。”

  寧素聽到公公說了不打他,心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只要能保住孩子,只要妻主回來,證明他是清白的,跪便跪吧!
  他沒有做對不起妻主的事兒,他不怕。

  所以,在顧朝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小夫侍跪在院子裡的這一幕。

  顧寡夫說的沒錯,沒有一個月的身孕確實是把不出脈來,可是顧朝用不著把脈也能知道。

  “是不是懷孕,是不是我的種我還能不知道!”

  這種事兒沒有證據,知道怎麽解釋顧寡夫也不會相信。

  顧朝索性便破了手指逼出一滴血來,讓顧寡夫親眼看著,小夫侍懷的就是跟她血脈相連的孩子,好解了他的疑慮。

  顧寡夫和寧素都沒看清顧朝的動作,然後一滴鮮血便從顧朝指尖慢慢凝聚。

  卻並不滑落,而是飄浮在半空中。

  這場景看得兩人瞠目結舌,又見顧朝手指間不斷動作,然後那滴血的周圍起了一層血紅色的光,最後分成兩股紅線各自往顧寡夫眉心和寧素肚子上去。

  “看到了!”

  顧朝看著顧寡夫,冷眼問他。

  這個其實跟滴血認親有些相通,只有血脈相連的人才會被她的血承認,所以,結果不用多說了。

  “大寶,剛才~那,那是什麽?到~到我腦子裡了。”顧寡夫結結巴巴,被嚇得話都說不明白。

  顧朝又耐心解釋一遍,“我跟你是血脈相連,跟素兒肚子裡的孩子也是血脈相連。

  這就是我的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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