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趙嘯天
“三姐笑話我了,好了,大當家就在寨子裡,三姐,我先走了。”
桃三娘點了點頭,李治此時則望著眼前的匪寨,確切說是望著匪寨前那一道石砌的圍牆,這些牆足有六七米高,厚也有四五米厚,純粹是用石頭砌成,這若是一般的軍隊,到了這裡,怕是也攻不下這片匪寨。
“趙嘯天的手下有三千多人,一旦有事,還能調動周圍幾股沙匪,人數能到五千人左右。”
“這大漠裡的沙匪勢力,比起一些西域小國,都要強大。”
“我們進去吧!”
李治此時倒是看了看桃三娘,這女人,卻也不簡單,為了報仇,也是拚了全力。
和仇人交好,為仇人賣命,隻為有一日,有一個刹那,自己可以像毒蛇一般,給對手致命一擊。
這女人為了報仇,卻是連自己的退路都不曾想過保留。
李治看了眼桃三娘,此時隊伍已經走到了寨門這裡,寨門打開,守衛的沙匪已經為幾人讓開了道路。
寨子裡面很大,一排排的石頭建築分散在各處,李治看到在一處寬闊的場地,有一個男人此時正舉著自己手中的長槍,在那裡舞的瘋狂。
以李治的視線,此時正看到那長槍向著自己方向猛的刺出十幾槍,每一槍都裹挾一股一往無前的勇力,槍花散開,在散開的槍花中,一支毒龍出洞,那槍忽然收尾,然後拋向了一旁,幾個沙匪趕緊接住,卻差點沒被這槍扔出的慣性推一個人仰馬翻。
“三娘,怎麽忽然想到金盆洗手了?”
“大漠待膩了,想去別處看看,聽說南邊不錯。”
“你這性子,這些年讓我看不透的人沒幾個,你卻是其中一個,金盆洗手了也好,這事本就不是女人該做的。”
“今天三娘特意向趙當家告別來的。”
“嗯,到裡面坐坐吧!”
李治看了看兩個人,這兩個人一打眼看,可是一點看不出他們是沙匪,而且還是一對死仇。
此時三娘跟了趙嘯天進去,李治自然也下了團團背上,卻也沒跟進去,只是在這裡隨意看了看這寨子。
這趙嘯天可是一點不像沙匪頭子,這營寨布置,此時粗看,卻有一股軍營的味道。許多布置,和軍隊倒是很像。
而且這裡的沙匪一路走來,卻也難得見他們粗魯模樣,甚至為了搜身,還特意在關卡設了女沙匪。
這趙嘯天身為沙匪,讓李治感覺有些太心細,和桃三娘說話,又太過有些文化了。
李治對他的感覺,倒是感覺他更像一位儒將。沙匪不應該很粗魯麽?
李治在這裡看了幾眼,忽然那邊石屋傳來打鬥聲,聲音剛起,李治就心中叫了一聲不好。
三娘這是想憑借自己的實力殺趙嘯天呢?
至於麽,朕不是答應幫你取趙嘯天的項上人頭麽?
李治聽到打鬥,已經衝了過去,手中提著黑槍,一下子衝到石屋門口。
此時恰好門內一個人砸向李治,李治看到是桃三娘,此時趕緊接住。
等接住桃三娘,李治已經看到她口吐鮮血,幾個呼吸間,竟然已經被趙嘯天打成重傷。
“你做什麽?”
李治看她口中不斷湧著鮮血,心急喊了一句。
桃三娘看著李治,眼角微微笑了笑。
“三娘還是不是他的對手,即使突然發難,也傷不到他。看來憑三娘的身手,根本無法手刃仇人。”
那裡口中湧著鮮血,桃三娘卻瘋狂的大笑起來,笑的口中的血沫子已經濺了李治一臉。
“你這傻瓜!”
李治不覺罵了一句,那裡慕容血櫻和李婉已經衝了過來,石屋中,趙嘯天也已經走了出來,眼神睥睨看著眾人。仿佛猛虎望著一群餓狼一般。
李治將桃三娘交給李婉,因為李治相信,這個狐狸精至少能讓三娘將命保住。
桃三娘忽然對自己發難,此時趙嘯天出來,卻也不問為何,眼睛掃了一眼跟著桃三娘來的人,此時已經衝向李治,一拳砸出。
這人的速度,快的出奇,而且做事,絲毫沒有任何影視劇裡的做派。
在李治印象裡,一個人忽然被親信的人突襲,不是應該先來一句,我平日對你不薄,將你當兄弟看,你為何要這麽做?
可是這人就是直接出拳就打,而且這速度,著實讓李治都沒反應過來,趙嘯天一拳轟在李治心口,他相信,以他的力量,這一拳足以震斷對方的心脈。
這些年裡,還沒有人能招架住他這一拳,此時拳頭實打實的轟在李治身上,趙嘯天已經想好了下一步,那就是製服李治身後的兩個女人,因為她們兩人讓趙嘯天不知為何,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只是當這一拳砸實時,趙嘯天卻面色巨變,他只聽到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響,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他的拳頭傳來,接著是小臂,大臂,肩膀。
趙嘯天驚恐的發現,自己這一拳不但沒能傷到對方絲毫,而且自己一條手臂,竟然如此廢了,被震廢了。
沒等趙嘯天從不解,驚恐中反應過來,李治一腳直接就將趙嘯天踢飛出去,撞在石屋牆壁,那厚重的石牆竟然都被一具血肉之軀撞的坍塌。
隻一回合,趙嘯天此時被埋在一堆亂石之中,已經生死不知。
周圍眾沙匪此時也已經反應過來,紛紛拿著武器,向李治幾人衝來。
“團團!”
李治喚了一聲,團團大寶貝腦袋一沉,就衝向李治,李治翻身騎在團團背上,手中黑槍挺出,直接衝向殺來的眾沙匪。
此時的團團,垂著腦袋,儼然一輛熊型坦克,身體被彎刀長槍砍到刺到,根本不為之有任何所動。
壯碩的身體頂著武器,直接就壓向衝來的眾沙匪。
那些沙匪慘叫著被團團巨大的身軀碾壓,瞬間骨骼破碎,五髒六腑在團團沉重的體重下擠壓破碎成一片漿糊。
李治手中的黑槍刺出掃出,不斷將兩旁的沙匪掃的人仰馬翻。
這一人一獸,在沙匪群裡絲毫不受阻礙的不斷向前,唯有慘叫在耳旁不斷轟擊耳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