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三管齊下
這次回了長安,就要住進晉王府,他在哪裡,自己就在哪裡。
慕容血櫻覺的自己此時一刻也不想離開晉王身邊了。
林詩軒那裡忙完,李治看到林詩軒準備的去毒方式是藥浴加湯藥,李治還見她備了一套銀針,估計是銀針加藥浴加湯藥三管齊下。
那裡林詩軒已經讓侍女幫晉陽公主脫衣,李治自然回避。自己皇妹雖然昨夜也和自己睡,不過畢竟著了小衣,此時可是不會隔著衣服。
李治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卑鄙小人,李治退開,那裡慕容血櫻就緊緊跟著李治。
兩人進了竹舍,那邊杏兒的牙齒咬的咯咯響,旁邊林如茵的牙齒給她伴奏。
“騷貨!”
杏兒終是忍不得罵了一句,然後就聽到啪的一聲,自家小姐的手落了自己屁股上。
“不要罵人,她是騷貨,我們是什麽?”
“我就對晉王殿下騷,對晉王殿下浪!”
“好了,過去幫師妹的忙,她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這裡林如茵和師妹忙碌,那裡李治剛剛進了竹舍,就感覺慕容血櫻看自己眼神都是不對。
門剛剛被慕容血櫻關住,這姑娘的手就極為順滑的落了李治身上,沿著李治身軀亂入。
李治捏著那隻手,慕容血櫻朱唇早湊了近前,這姑娘微微抬著頭,那紅唇直接落了李治下頜上,往上親著。
李治打了慕容血櫻一把。
“本王此時沒有興致!”
李治是為了避兕子才進的這裡,可不是為了和慕容血櫻幽會。
“我伺候一陣殿下,殿下就有興致了。”
慕容血櫻說罷,就直接跪了下來,最近晉王殿下特別喜歡她跪在面前,不過今日剛剛跪了下來,正準備伺候,李治的手擋了慕容血櫻面前。
“別胡鬧,我皇妹還在治病,我沒興致。”
慕容血櫻見晉王殿下真的生氣了,此時才納納起身,李治坐了椅上,慕容血櫻乖巧站了李治身後,為他揉捏捶打身體。
李治看了看自己這小姨娘,吃了味的貓兒,果真可怕,估計此時自己讓她做什麽,她都能做。
女人真對你有了興致,甚至可以化為那啥奴。
外面一直忙碌,天色都悄然晚了,李治看到天色暗下來,叫了院中一個侍女,問了,知道要忙到夜半。
林詩軒雖然可以去兕子身上的毒,到底是不好去。
此時李治也只是慶幸,來了林詩軒這裡,不然怕是兕子很難挺過這一關。
“殿下,兕子怎麽了?需要治這麽久,又是銀針湯藥,又是藥浴。”
慕容血櫻和自己母后父皇都有一些遠些血緣關系,自己叫她小姨娘,兕子自然也可以如此稱呼,她稱呼兕子小名也是應該。
“反正很麻煩,這次也是多虧了林姑娘。”
“對了,小姨娘,晚上你可不能和我睡。”
“不行,沒你我睡不著。”
李治看了看慕容血櫻,這小姨娘,這哪裡是吃味,這特麽中毒,中毒太深。
自己可是答應兕子這幾天晚上陪她的,作為兄長,如何也不能對妹妹失言。
“小姨娘,你怎麽樣才肯一個人睡?”
“我伺候好你!”
兩個人目光對視,都是絲毫不讓目光。
李治也不知道此時是有些憤怒還是如何,只聽慕容血櫻一聲驚叫,被臂力早已不似以前的晉王直接扔到床上。
夜色濃鬱,竹舍點了許多蠟燭,兕子躺在浴桶中,濃鬱藥香化為氤氳一片雲霧,包裹著兕子。
兕子身子被兩個侍女扶著,背後銀針仿若刺蝟的背一般。
林詩軒已經額頭早見了汗,杏兒已經為她擦拭幾遍。
面前少女光潔背部,林詩軒又撚著一根銀針緩緩刺入。
屋舍之中,慕容血櫻緊緊抱著被褥,看著一步步走向她的李治,身體顫抖。
“殿下,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李治走過去,一把抓了慕容血櫻長發,讓她頭微微後仰。
等兕子終於診治完,慕容血櫻幾乎是逃出的李治房間,江湖兒女重信,她可是早答應晉王,白日晉王聽她的,晚上她聽晉王的。
剛才可是被折騰慘了,跪地求放過幾次。
李治一身衣衫整潔,區區一個慕容血櫻,他還治不了了。這一路若不是一直騎馬鍛煉,實在身體勞累,早讓她跪地求饒不知道多少次了。
此時看著兕子,李治走過來輕輕扶著她。
“詩軒姑娘,真麻煩你了,我皇妹現在如何?”
“殿下,我不是說了,要到六月。”
“每天都如此?”
“對,每天如此!”
李治給杏兒一個眼色,杏兒趕緊過來扶著兕子,李治拉了林詩軒,就拉了一旁。
“我皇妹情況看起來可不好!”
“毒進入她的身子進的太深。”
李治手捏的咯咯作響,盯著林詩軒。
“這次去毒之後,是不是對我皇妹身體有影響?”
林詩軒神色有些難看,李治一拳狠狠打在旁邊一根青竹上,青竹搖曳厲害,一絲血線沿著青竹竹節流淌。
“殿下,你手破了。”
“不礙事,我皇妹到底會受多大影響?”
“我會陪殿下去長安,只要我在,保公主殿下活到不惑之年。”
李治從未覺得自己是一個把控不住自己情緒之人,可是此時他的情緒差些失控。
右手手背已經破裂,血一滴滴沿著手指滴落,在地上竹子枯葉上積了一灘。
林詩軒趕緊抓住李治的手,就要為他止血,卻被李治甩開了手。
“殿下不用過於擔心,我會盡力想辦法!”
李治忽然雙手合在一處,恭恭敬敬對林詩軒做了一揖。
“有勞詩軒姑娘!”
夜已經很深,李治不知道自己此時想著什麽,懷中兕子依偎皇兄懷抱,身子微微蜷縮在一起。
李治的手已經上藥,纏了紗布,剛才兕子嚇了一跳,李治隻說不小心碰到的。
此時見她依偎自己懷中睡著,李治輕輕捏著兕子一縷長發,看著那和母后皇姐極為相似的面部曲線,李治仰頭望著頭頂。
不惑之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
“兕子,一定還有辦法的,一定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