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自私之人(下)
夏荷看的目瞪口呆,盯著晉王,嚇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這可是王夫人,王家小姐的生母。
然而那裡,晉王卻此時臉上只有淡淡微笑,仿佛做這些對於他根本沒有什麽。
李治只是盯著王夫人,臉上的笑更親切了幾分。
“那是自然,本王都明白,本王的洞房,自然要是完壁,不能如王夫人這般早經歷了紅塵事的女人,這壁早就破了。”
李治發泄了兩下,終是這氣消了一些,他不怕惹丈母娘,他有的是後手可以彌補。
歷史上這位王夫人也絕不是省油的燈,後來武媚娘從感業寺再進后宮,還要多虧這位丈母娘,後來的魏國夫人不斷躥攆自己女兒呢!
要不然,王皇后能做出那種前門驅狼,後門引虎之事。無論從任何方面來看,蕭淑妃可都沒武媚娘厲害,是被全方位碾壓啊!
這位王夫人,可是最能亂來之人,餿主意不斷,偏偏她那女兒卻也聽她的。
李治明白,對這樣的人自己做的過份一些,也沒什麽,真不怕。因為這樣的女人,最是自私,一切只會為了自己考慮,私心極重。
再說,就自己身份,以後還要娶她的親女兒,她還能怎麽,最多就是怒火攻心罷了,自己就是氣她,專門氣她。
壞了自己好事,不發泄兩下,李治實在有些氣不過。
當然,李治也不能將她真怎麽,以後有些事還要靠自己這位貌美丈母娘呢!再如何,也要娶她女兒不是。
稍微懲罰一下就罷了,不能做的太過。不然有些事真不好處置,不說別的,這做的過了被王家小姐知道,可就好玩了。
好不容易此時讓王家小姐對自己有了一些好感,願意和自己親近一些。真要欺負她媽,這好感可就都沒了。
就算之後還能重新獲得她的好感,不也費事不是
李治已經等著見招拆招了,那裡卻見王夫人被李治如此輕薄了兩次,卻依然緊緊望著李治,那媚眼如絲,將一位風流婦人的風韻展現的淋漓。
這種風韻,又哪裡是二十出頭,十幾歲的小姑娘可比的。反正春桃和夏荷絕對沒有這種成熟女人的風韻。
王夫人本來只是和晉王拉著手,被晉王在不該碰的地方拍了一把,捏了一把。此時則乾脆靠了晉王身子,那一段風流身子緊緊貼著晉王,還悄然靠緊了晉王幾分。
拉著晉王的手臂,緊緊貼在那成熟婦人最撩人之處,讓李治都覺得這貼的有些太近。
只有夏荷跟在身後,隻敢瑟瑟發抖,仿佛暖陽不在,站在數九寒天之中。看著晉王,此時大氣也不敢出,隻覺得自己此時還是眼瞎最好。
李治的手此時可是也極不規矩,摟著王夫人腰身,自是風流處狠狠撫了幾下,這女人的腰身,可比年輕女子還多了一絲風韻
這種成熟身子,到底和春桃她們不同,一個是青澀果實,一個是成熟蜜桃。
一陣,經過一處園子,王夫人倒是停了,繼續媚眼如絲看著李治,這緊貼晉王的身子此時貼的更緊幾分。
“殿下說以後娶了我的女兒,就是我半個兒子,這我還不曾哺喂過殿下呢!”
夏荷心驚肉跳,嚇的面色都蒼白了,額角青筋都微微跳動。就見了晉王和王夫人進了院中一旁一處偏廳,過了盞茶才出來。
出來之時,倒是衣冠楚楚,誰又知剛才是不是衣冠禽獸。
直到出了王家府邸,夏荷還是心跳厲害,看著李治。稍微想想,就覺得晉王殿下剛剛不該進那處房子,不該招惹王夫人。
“殿下,夏荷今日什麽也沒見到,也沒聽到。”
“你這丫頭,怕什麽,本王這裡,需要怕什麽。”
“可那是王家小姐生母,殿下以後還要娶她女兒。”
“哺養兒女,不應該麽?王家小姐和本王這不多了一個共同之處。好了,回宮。”
夏荷依然心驚肉跳,王家府邸,王夫人整著自己衣裙,將一塊撕扯開的綢料從衣服中取出,看了看這撕扯的不成模樣的綢料樣子,想到剛才屋內,卻是臉上蘊了晚霞,這做了十幾年羅山令夫人,今日倒是她覺得最舒心和痛快一次。
到底是晉王,這貪吃模樣別人都是比不得。
王夫人想著,不覺失笑,哺喂皇子,今日自己也做了。頗覺這身份都拔高了許多,皇子乳母,這層身份卻也不簡單。
自己那夫君,這幾年也不知道為何,已經不如何碰她,記得上次,還是去年入秋之後。
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了,對有些事沒了心思,有心無力,可自己才三十出頭。晉王這年輕有力,卻還生的極好。
此時望著院門方向,王夫人臉上紅霞更勝幾分。
想到那可是晉王,是長孫皇后為當今陛下生的兒子,這自己和長孫皇后都哺喂過他,卻更是臉色紅潤許多。
這三十出頭的貌美婦人想到這裡,臉上漾開的笑容,讓她更顯年輕和嫵媚許多,這是只有成熟女子的武媚,年輕女子到底是學不來。
以後等晉王殿下再來,再好好喂養幾次,也算有了一點喂養之恩。
王夫人走回自己寢室,到底是腦中畫面連連,最終是那一抹貪婪和好看的皇子面孔
等女兒真的嫁進晉王府,自己這做母親的也能幫女兒一些,分擔一些。
李治回了萬春殿,其實心中也過了一番今日之事,小屋中確實刺激,不過也不怕引出事情。
大家都是明白人,明白人做事最是讓人放心。至於夏荷,她看到了也不怕,這事她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這是自己侍女,真不懂事,李治自然也該用不懂事的辦法待她。
此時李治靠著椅背,手指敲打著椅子扶手,夏荷在一旁不敢吱聲,晉王輕輕招了招手,夏荷就跪坐那裡,為晉王捶著雙腿。
李治腦海中卻過了一些事情,就是來大唐這些日子,自己似乎在對待女人這一方面,有些太過貪婪一些。
這大概是血脈關系吧,李治如此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