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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錯》第60章 所謂恐懼 (2)
  第60章 所謂恐懼 (2)
  第 52 章  所謂恐懼 (2)
  我下車,走過去鼓掌祝賀:“季總,厲害。”

  一杆進洞幾率頗低,球會頒發證書,同時要在該洞發球台設立紀念標示,並向中高協通報備檔,以示祝賀。這麽驕人的成績,季立業立刻笑得開懷。環球和寰亞的這筆生意,也就此在高爾夫球場,一錘定音。

  季立業大筆一揮,在合同上簽了字。我把合同交給助理,一行人進到裡面喝飲料。

  我點了杯牛奶,喝到一半竟然想吐,趕緊離席,快步進洗手間。剛喝下的拿點東西又都吐了出來,我收拾一下之後出去。朝季立業他們那桌走的時候,季廷偉站起來朝我這邊走。

  剛才在球場上,顯然這位季先生的話還沒說完。我雖不知他到底要跟我說什麽,但內容,應該和胡騫予有關。

  就我所知他和胡騫予並不是朋友,我也不怕他知道些什麽,就定在原地不走了,等他過來。

  我和季廷偉在另一張桌子那坐下。服務員上前問喝什麽,我搖搖頭,拒絕。

  服務員一走,季廷偉就開口:“林小姐,不知你有沒有看中午的新聞?”

  “你是說,胡家和姚家聯姻的新聞?”

  我不想拐彎抹角,大方地問,他一愣,隨後繼續:“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曾經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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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頭。

  “當時,我記得你離席了一段時間。當時,我向胡總問起你。我還記得當時他跟我說,你是他的女友。”

  我呆了呆,回過神來的時候,季廷偉正憐憫的看我,我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下一秒,不禁失笑:“那又如何?”

  他沉默良久,歎氣,“我……認識姚露西。”頓一頓,又說,“不對,不只是認識。我曾經……追過她。”

  他和露西有什麽關系,我一點也不想知道,起身要走,他拉住我:“聽我說完。”

  “我是前天從巴黎回來的。露西在巴黎的那幾個月,是我,一直陪在她身邊。可是我等到最後,卻只等到一句話:她要嫁給胡騫予。她說她不願意,可是,不能拒絕。”

  “我了解胡騫予這個人,他肯承認你是女友,就一定是認定了你,在機場,面對記者提問,胡騫予一個字都不肯說。婚訊也不是他親口說的。我覺得,其中有隱情。他們兩個,都是被迫結婚的。”

  “我必須弄明白其中的隱情,否則,我不甘心。”

  “隱情?”我控制不住,笑出來,“你愛著的女人,是個徹頭徹尾的賤貨。這就是所謂的,隱情。”

  說完,甩脫他的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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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幾天,最頻繁的就是和新加坡方面聯系。

  不知胡家是出於怎樣的動機,胡騫予的婚禮邀請了托尼。托尼不準備參加,把這個爛攤子交給我,要我代替他出席。

  另,姚謙墨把兩份剛草擬的合同郵寄給我。我之前被人盜過郵件,學到了教訓,將所有收寄的郵件都進行雙重加密,就怕郵件萬一又流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姚謙墨嫁妹妹,我還記得他之前告訴我:他父親有意將露西嫁予胡騫予,以此換取和恆盛合作的機會,企圖以此拯救姚家那些岌岌可危的產業。

  我說:“恭喜。你父親要如願了。”

  他笑笑,挺無奈:“放心,想如願?還早著呢。”

  而我大費周章,疏通了關系,終於找將那位司機和他的聯絡方式弄到了手。

  看來,我又要回新加坡一趟了。去拜訪一下那位司機,表示一下誠意,再去參加我那位“前男友”的婚禮。

  胡騫予和露西宣布婚訊不過一周就要舉行婚禮。邀請新加坡所有能請到的社會名流去觀禮。當天,托尼派直升機來接我。

  我正在辦公室裡收拾文件,托尼打電話告訴我,直升機已經在環球頂樓的停機坪,準備就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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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笑。

  已經聽見了樓上直升機轟轟直響的聲音。

  這……這未免太過招搖。

  托尼如此解釋:“給我風風光光的出場。美過新娘子,更好。我並不想賣胡家什麽面子。”

  直升機在婚禮外的草上降落,螺旋槳刮出的風吹亂周邊一切草木,隨著馬達的轟鳴,直升機停穩。我身上是來不及換下的職業套裝,托尼的助理在現場,我去找他。

  路上,很不巧,我碰到了胡欣。

  她見到我,很意外,此時我和胡欣站的距離遠,中間又隔著許多來賓,我見她跟身旁的傭人帖耳講了句什麽,傭人迅速離開,而胡欣,則穿過眾人,朝我走來。

  我現在並不想見到胡欣,想躲,但最終,站在原地,沒有移動分毫,只是吩咐秘書繼續去找托你的助理,自己,則等著胡欣朝這邊走過來。

  直到她在我眼前站定。

  我笑:“胡夫人,您好。”

  胡欣聞言一頓,隨後上下打量一下穿職業套裝的我,盯著我腹部看,好一會兒,“為零,在這裡看到你,我很意外。”

  “哦?是嗎?”

  我與她無話可說,這個女人有著和她兒子一樣能洞悉人的眼睛。

  幸而這時,托尼的助理已經到了,我的秘書領他過來。

  我抱歉地看看胡欣:“胡夫人,我……”

  她順暢地接我的話:“我還要張羅一些事,你請自便。”說完離開。

  看著胡欣的背影重新消失在人群中,我轉而看向托尼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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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說有東西要交給我。”

  “是禮服,在車上。他要您換上。”

  我想了想,拒絕了。我是來觀禮的,不是來砸場的,穿套裝比較自在。

  婚禮前的小型家宴即將開始,我隨著眾多人,一起移架到戶外。此時,托尼的助理離開,我自帶的秘書也暫時離開。我請秘書幫忙注意一下胡家的司機在哪。

  她片刻之後回來匯報:“胡家的司機全部出動,負責接送貴客,那位姓洪的司機也在其中。”

  我點點頭。侍應生托著放置酒杯的托盤上,路過,助理為我拿了一杯,我接過,但沒喝,執著酒杯穿過人群,向外頭走。

  戶外人太多,有些熱,我覺得胸悶,不在太陽底下多待,穿過大廳,到有綠蔭的花園透氣。

  花園裡人不多,我靠在陽台上,深吸幾口氣,覺得沒那麽悶了,轉身要重新出去。走了幾步,看見坐在藤製吊椅上的那個人,停住。

  我看著兀自喝酒,似乎沒察覺到我存在的姚謙墨,想了想,走過去。

  直到我走到他跟前,他才抬頭。

  “你怎麽在這裡?還獨自啜飲?”

  “我妹妹婚禮,我怎能不出席?”說著,他看一看我手中酒杯,“你不也和我一樣,在這裡獨自啜飲?”

  “很巧。”我坐到他旁邊。

  “不巧,我跟著你出來的。”他笑一笑,挺得意,“只是不想打擾你,所以一直坐在這兒。”

  我回他一笑。

  他舉杯向我:“為我們兩個失意人,乾杯?”

  我搖頭:“第一,我一點也不覺得失意。第二,我現在不能喝酒。”

  他疑惑看我,不再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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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他突然抬頭,將杯中酒全數灌進嘴裡:“不去看看我妹妹?”我想了想:“我是代表托尼來的,於公,我不會去見她。於私……”

  他接我話:“於私,她背叛了你,你更不會去見她。”

  我笑:他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多此一舉的問我?

  “你呢?去看了她嗎?”

  他搖頭,下一秒竟接過我的那杯酒,飲盡,酒杯還我,瞅著我,似笑非笑:“你相不相信,我其實很疼露西?”

  “不信。”

  他點頭,兩頰紅潤,像是已經喝醉:“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信……我對她是這樣……殘忍。”

  姚謙墨話說得七零八落,看來是真的醉了。

  “你去看看她吧,她一直不希望你恨她。就當……是我這個合作夥伴在請求你。”

  我皺著眉打量一下姚謙墨。此刻的他,很奇怪。怪在哪裡,我卻說不出。

  打斷我對姚謙墨的窺看視線的,是我的手機鈴聲。

  我走到旁邊接電話。

  是我的秘書:“洪司機已歸,就在車庫外頭。”

  “謝謝。”我說完,掛機,朝裡走。即將到陽台入口處時,我被姚謙墨叫住:“為零,是去看露西麽?”我沒有回答,頓了頓,繼續前行。

  我依著秘書告訴我的,很快找到了這位洪姓司機。

  他看著我,目露疑惑。我自我介紹:“VIVILIN,”同時伸出手,“您好。還記得麽?我之前有打過電話給你。”

  他很快記起,下一刻,便有些擔憂地四處看了看。

  周圍的其他司機都正疑惑的看著我們這邊,其中,自然還有那位之前拒絕了我10萬的那個司機。

  雖然這位司機始終沒有答應我的條件,但我早已將10萬匯進了他的戶頭,他也並沒有將錢還回來——有了他這種默許的行為,我不擔心他會跑去和胡欣說些什麽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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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樣也好,他不會因為出賣了雇主而受到良心譴責,更獲得了一筆不小的橫財。

  但是,如果他想要去想胡欣告密,我就把匯款記錄送到胡欣那裡,要他飯碗不保。

  我看著洪司機,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建議道:“洪師傅,我們到僻靜處去談?”

  他眼神頗為慌亂,胡亂點點頭,隨著我走向一旁的灌木叢。穿過灌木叢中間的鵝卵石小路,通向會場外頭。

  這裡人很少。

  “這位小姐,你當時在電話裡什麽也沒有明說。這次又……特地來找我。是,為了什麽事?”

  我笑。笑容無害:“一筆交易。”

  “不用擔心,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想向你求證一件事。唯一的要求是,你必須對所有人保密。”

  勞工處的資料顯示他受胡家雇用時間不長,3年而已。他要比既想要忠心、卻又割舍不下金錢的那位,要可愛許多。

  “2月17號,你載著胡夫人和一位……”我停住,考慮措辭,“……先生,去墓園掃墓。”

  洪司機垂下眼睫,思考、回憶。

  看他此時的表情,我已經有十足把握,這筆交易,能順利談成。

  在商場上許多的戰爭,與其說是金融知識的博弈,不如說是雙方內心的較量。讀懂一個人的心,是從此人手中獲得利益的最佳方式。美國常青藤盟校都把心理學科引進到商學院,也是出於此音。

  可惜,我的心理學往往是所有學科中最弱的一門。我甚至需要自己的心理醫生定期做輔導。回國後短短一年,我再不需要心理醫生。我的內心,慢慢壯大。這,歸功於今天的新郎、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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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告訴我,那位先生是什麽人?”

  他沒有回答我。他在考慮,也許,考慮該不該告訴我,又或許,他正在考慮,該開什麽樣的價碼。

  “你不用立刻回答我,考慮好了,聯系我。至於條件……由你開。”

  我說完就走。他知道我的聯系方式,我不逼他,給他時間考慮,甚至連價都由他自己開。這麽大的便宜,沒有不撿的道理。

  我走出不過幾步,他便叫住我。

  “條件,由……由我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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