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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告白,要不要聽》第213章 演技
  第213章 演技
  顧承平同樣也想起了女兒顧瀾來,一時間心裡各種酸澀往上湧著。他稍稍的緩了緩,不待顧承德說什麽,就沉聲呵斥道:“老二夠了!媽說怎麽分就怎麽分!”

  顧承德哪裡會甘心,冷笑了起來,咬緊了牙關說道:“好啊,敢情你們是連起手來算計我是吧?!”

  他這話一出,一直不說話的顧承勻開口了,說道:“二哥,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媽的東西,他想給誰就給誰。”他說完像是知道顧承德要說什麽似的,接著又說道:“你可別跟我們提什麽贍養媽的話,這些年怎麽回事,我們大家的心裡不是不清楚。”

  是了,這些年來,老太太是和他一起住在老宅裡的。可不是就是他在‘贍養’。

  他這話,是指顧承德一家在佔老太太的便宜。

  這話聽了許佳容可不依了,委屈極了的說道:“三弟,你這是怎麽說話的?這些年我伺候老太太,我每天起早貪黑的伺候老太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在座的都不是省油的燈,她這話一出,顧承勻的老婆就笑了一聲,說道:“二嫂,你就別演苦情戲了。你要是起早貪黑的,家裡的保姆是幹什麽做的?等著你做給她吃?”

  許佳容也半點兒也不臉紅,嚷嚷著看向了老太太,說道:“媽您來評評理,敢情我們一家老小伺候您這些這還成了罪人了!”

  她的話音才剛落下,顧承勻的老婆就陰陽怪氣的笑著道:“二嫂,你這臉皮是不是也忒厚了一些。要不要我們大家都來算算帳。算算這些年你們從媽那兒拿的東西?”

  她這話無疑是打在了許佳容和顧承德的七寸上,顧承德立即就向許佳容呵斥道:“行了,你一個女人哪有你說話的份!”

  這話看似是在罵許佳容,實則上是指桑罵槐的在罵顧承勻老婆。不過這位一向都能忍,嗤笑了一聲,沒有搭話。

  不過她這嗤笑刺激了顧承德的神經,他惡狠狠的看向了老太太,說道:“媽,股份那麽分,我不同意!”

  老太太的面容是平靜的,看向了他,說道:“那你說說,你想怎麽分?”

  顧承德就像是要糖果得不到的孩子似的,老太太那麽一問,他自己一時間反倒是沒了主張。只知道硬著嘴皮子說道:“你那麽分我不同意。”

  許佳容這下的反應倒是快得很,柔柔的說道:“老太太,大哥和三弟他們家都見了孫子,唯獨我們家沒有。按人頭我們家原本就少,您得把您那未出生的重孫子的一份也分出來。”

  這要求聽起來並不過分。顧潛遲早都是會結婚生子的。

  老太太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看也未看她一眼,淡淡的說道:“既然說到這兒了,我也問問,之前顧潛手裡的股份,都去哪兒了?”

  這事兒顧承德夫婦瞞得是好的,就連顧承平和顧承勻都不知道。這話一出,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顧承德和許佳容的身上。

  許佳容臉上的笑容勉強了起來,說道:“您別聽外邊兒的人胡說八道……”

  她的話還未說完,老太太就製止了她。臉上露出了幾分的疲憊來,說道:“股份是怎麽沒的你們自己心裡清楚,既然已經給了他,那是你們的事。我也老了,管不了你們。”

  她說完不再管顧承德和許佳容,看向了副總和王組長,說道:“家醜,讓二位見笑了。”

  兩人看了東家的那麽一場大戲均是訕訕的。想擠出笑容來,卻擠不出來。

  老太太也並未逗留下去,看向了顧承德,說道:“老二,你說說,這次去那邊,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帶開的話題又被重新帶了回去,顧承德今天可謂是處處不順。老太太問這話,顯然是認定和他有關的了。

  顧承德這下倒是不再像之前一樣暴躁了,冷靜了下來,看了顧世安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媽,你還想偏心她到什麽時候?我是被誣陷的,您問我我怎麽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將這事兒推得乾乾淨淨的。口說無憑,誰也不能拿他怎麽樣。

  他竟然打算抵賴到底了。老太太的臉上滿是失望,閉了閉眼,對身邊的阿姨說道:“請陳效進來。”

  外邊兒的陳效已經在車裡抽了好幾支煙,他雖是知道今晚必定是一場大戰,卻沒想到,顧世安進去那麽久都還沒有一點兒消息。

  這畢竟是顧家的家醜,他要是唐突的進去,顯然是不合適的。於是就靠在車上,時不時的看看時間,然後看看門口那邊。

  在他打算進去的時候,阿姨匆匆的跑了出來。

  陳效會跟著過來,這是意料之中的,也是意料之外的。顧承德倒還算是坐得住,臉上的表情不見半點兒變化。倒是許佳容是有些緊張的,緊緊的掐著顧承德的胳膊。

  陳效很快就從外邊兒進來,他依舊是和往昔一般,只是不再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身上多了些沉穩。

  阿姨在外邊兒已經簡單的和他說了這裡邊兒的事,他進門之後擺出了一副晚輩的姿態,一一的向在座的長輩都打了招呼,這才說道:“不知道二伯,認不認識他們。”

  他說著打了個響指,有人將朱秘書以及那邊的公司的所謂的‘領導’帶了進來。

  這大概是在顧承德的預料之中的,他的臉色也未變一下,淡淡的說道:“不認識。也不知道陳總你帶這些人來給我看是什麽意思。”

  陳效輕笑了一聲,說道:“二伯您不認識他們也正常,不過,他們應該是認識您的秘書。我已經請人去把您的秘書請了過來。”

  顧承德一聽這話,立即就站了起來,手指指向了陳效,咬緊了牙關說道:“怎麽,你們這是想都串通好了來誣陷我?”

  陳效淡淡的一笑,說道:“誣陷不誣陷您,您的心裡應該最清楚了。”微微的頓了頓,他接著說道:“我想您的秘書,也不會輕易就被誰給收買。您說是吧?”

  他面帶著微笑,這話說得平平淡淡的,說著微微的低了低頭。但這麽一句平淡的話,卻是透著許多的端倪的。

  顧承德還未說話,許佳容那微尖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這話是帶著質問的。陳效紳士而又彬彬有禮,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麽意思,只是羨慕二伯教導下屬有方。”

  顧承德到了此刻仍是冷靜的,說道:“你找誰來都沒有用,你們要想誣陷我也沒門!”

  他說著看也不看陳效一眼,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是被誣陷的一般,他的脊背挺得直直的。

  陳效見慣了太多像顧承德這樣的人,倒不以為意。淡淡一笑了之,等著他的秘書過來。

  屋子裡氣氛變得壓抑了起來,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老太太讓阿姨給陳效倒了茶。

  陳效也未推辭,微笑著說了句謝謝奶奶。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顧承德的秘書還未過來,老太太吩咐了阿姨去廚房裡給大家弄宵夜。

  那麽多人的宵夜是要弄會兒才能弄出來的,程欣和顧世安都站了起來,去廚房裡幫忙。

  許佳容這次沒了心思去幫忙,就在顧承德的身邊坐著。

  廚房裡是比大廳這邊要冷清些的,進了書房,一直未說話的程欣才問道:“沒事吧?”

  顧世安知道她問的這話是什麽意思,搖搖頭,微微笑笑,說道:“還好,沒事。”

  程欣點了點圖,沒有說話。

  這幾天這邊的人都多,阿姨是早有準備的。夜宵做得也簡單,做的是酒釀圓子。

  圓子是早做好放在冰箱裡的,只要拿出來煮就是了。顧世安和程欣幾乎不用幫什麽,只要拿碗筷,將圓子端出去就行。

  程欣和顧世安沒有話說,但和阿姨卻是有話說的。兩人閑聊說著些家常。

  顧世安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聽著,偶爾側頭看向客廳外,陳效在客廳裡坐著,這會兒也同樣是在閑聊,時不時的回答著顧承平和顧承勻的問話。

  顧世安微微的有那麽片刻的恍惚,不知道是時間已經晚了還是怎麽的,頭隱隱的有些作痛,她伸手用力的揉了揉。

  圓子沒多大會兒便煮好,阿姨又加入了桂花蜜,程欣一一的盛好由著顧世安端了出去。

  剛才客廳裡是安安靜靜的,這會兒顧承德卻是坐不住了,說是要站起來到外邊兒去透透氣。

  說是要去透氣,但也不知道是想幹什麽。

  陳效也並不阻攔他,只是站了起來,微微笑著說道:“我陪二伯出去,順便抽支煙。”

  他這是打定主意要跟著了。

  顧承德如果拒絕,未免顯得心虛。但他哪裡甘心被陳效那麽跟著,冷笑了一聲,說道:“那麽跟著我,這是把我給當成犯人了?我也不需要誰陪!”

  陳效也並不退步,仍舊是微笑著說道:“您想多了,您是長輩。陪您出去透透氣那是應該的。”

  顧承德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譏諷來,說道:“承蒙陳總看得起。”

  明明公司現在是和陳效有合作的,他現在也顧不上巴結討好了。

  他說著就站了起來,輕蔑的看了陳效一眼,說道:“我去上洗手間,陳總也要去嗎?”

  陳效倒也沒有發脾氣,微微笑笑,說道:“您慢點兒。”

  顧承德贏了一個回合,冷笑了一聲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他是帶著手機的,八成是要在洗手間打電話。

  陳效卻像是不知道的,繼續留下來和顧承平和顧承勻談笑風生。許佳容同樣也是做不住的,坐了會兒也起身離開了。

  夫婦倆都離開,顧承平這才歎了口氣,對陳效說道:“你別介意,你二伯就是這個性子。他……”

  他是要說什麽的,但兄弟的壞話是不好說的,最後也隻以歎氣為結束。公司和陳效公司有合作,這關系怎麽都是該維持好的。顧承勻找出了話題來,將這話題帶了過去。

  顧承德和許佳容這一去就沒有回來,酒釀圓子端了出來,客廳裡的人都移步到餐廳裡。

  陳效這會兒完全就是一孝順的晚輩,扶著老太太坐下,然後將杓子遞給老太太。

  他和顧世安之間的事兒老太太早已知道,這會兒心裡更是百般滋味雜陳,也招呼著他坐下,讓他不必管自己。

  老太太這些天是操了不少的心的,這會兒晚了精神更是不濟,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上滿是疲憊。

  今晚注定都是善了不了的,雖是吃著東西,但眾人的心裡也並不輕松,誰也沒有說話。餐廳裡安靜得沒有一點兒聲音。

  吃了會兒東西見顧承德夫妻倆還未下來,老太太便對著阿姨說道:“過去看看,讓他們過來吃宵夜。”

  阿姨恭敬的應了一句是,很快過去了。只是才剛到樓梯口,樓上就傳來了許佳容尖銳的叫聲,罵道:“顧承德,我要殺了你。”

  伴隨著這尖銳的聲音一同響起的,還有劈裡啪啦的摔東西的聲音。這下眾人都停了下來,抬頭看了過去。

  顧承勻這下的反應要快些,立即就放下了碗筷,說道:“我上去看看。”

  他多少是有些尷尬的,快步的小跑著往樓上。他才上了樓,顧承德就抱著頭躥了出來,一邊跑著往樓下,嘴裡一邊罵道:“你這個瘋女人,你瘋了是不是?”

  緊接著跟過來的,是頭髮散亂,跟個潑婦似的的許佳容。她的手裡不知道從哪兒拿了一把水果刀,緊跟著顧承德的身後追。

  顧承勻一看這架勢就嚇了一跳,任由著顧承德跑了過去,抓住了許佳容,說道:“二嫂你冷靜點兒,有什麽事我們慢慢說。”

  許佳容的鼻涕眼淚一下子往下流,嚎啕著大罵道:“你別攔著我,我要殺了這個負心漢!”

  她說著死命的要掙開顧承勻,但她的力氣哪裡有顧承勻的大,被顧承勻死死的拽著。

  她手裡抓著的水果刀是明晃晃的,看著就嚇人。顧承勻的老婆哪能讓丈夫處於這樣的危險之中,快步的走到了樓梯口,說道:“二嫂,這兒不是你們家,要鬧你也回去鬧。在這兒你打算鬧給誰看?”

  她這話一語雙關,似笑非笑的半點兒客氣也沒有。

  許佳容平常就沒少被她給擠兌,聽到這話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罵道:“我這是什麽命!那個殺千刀的在外面竟然有女人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說著就看向了老太太,嚎啕大哭道:“罵,你得為我做主啊!”

  趁著她不注意,顧承勻將她手裡的刀給奪了過來。

  許佳容也沒再去奪那刀,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就下了樓,嚎啕著說道:“我給顧家生了兩個孩子,竟然落到了那麽一個下場。要是我今天不發覺,他是打算和我離婚。媽,你得為我做主!”

  她直奔著老太太。

  這會兒的時間,一群人都已經聚集在了樓梯口。先跑下來的顧承德則是躲到了最後邊兒。

  老太太的臉色沉了下來,看向了顧承德,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承德捂住被許佳容砸出一個包的頭,說道:“她瘋了,她就是個瘋婆子!”他像是氣得跳腳。

  他這話一出,許佳容更是惱火得厲害。立即就要向他撲過去。

  她這下的力氣極大動作也極快,站在她旁邊的顧承平竟然一時沒拉住她。她直直的想顧承德撲了過去。

  她這下完全就像是一潑婦一般了,留著尖利指甲的手直接就往顧承德的臉上招呼。一隻手胡亂的往著他的頭上抓。

  顧承德壓根就不防她會衝過去,臉上立即就被抓起了血淋淋的肉來。他發出了一聲哀嚎,大罵道:“你這個賤人……”

  他倒是挺有紳士風度的,並沒有還手。一把推開了許佳容抱頭就外邊兒亂竄。

  他的力氣大,許佳容不防他會甩開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這一下不知道摔痛了沒有,她那眼淚掉得更厲害,嘴裡罵著些不乾不淨的話,隨手抓起了一旁的杯子就朝著跑出去的顧承德砸了過去。然後跟著追了出去。

  突然就鬧出了那麽一出鬧劇來,一群人顯然都沒有反應過來。顧承平和顧承勻都跟著追了出去。

  顧世安站在最尾處,馬上要追出去,卻被陳效拉了拉。她是疑惑不解的,看向了陳效。

  陳效的嘴角勾起了幾分的玩味來,以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二叔的這戲,是挺多的。”

  這意思就是說,顧承德和許佳容,是在演戲。

  但許佳容那撒潑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演戲。陳效也不多解釋什麽,跟在後頭往外邊兒追了出去。

  他們出去得要慢些,許佳容不知道從哪兒抓到了花匠鏟土的鏟子,正跟在顧承德的身後追。

  顧承德被她追得苦不堪言,躲進了車子裡將門鎖上。許佳容像是瘋了一般,鏟子直接就砸往了玻璃上。

  這完全就是在動真格的,顧承平和顧承勻上前,死死的將她拉開。就這當兒的時間,裡頭的顧承德發動了車子,也不管還張牙舞爪罵著的許佳容,將車子駛了出去。

  看見他的車子離開,許佳容像是泄氣了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大聲的嚎啕了起來。

  別墅裡雞飛狗跳的熱鬧極了。

  陳效是一點兒也未上前的,就在後邊兒帶了些玩味的看著。

  許佳容在地上坐著哭了會兒,就被程欣上前給拉了出來。她倒是會找梯子下,撲到了程欣的懷裡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罵著顧承德那個負心漢。

  經過那麽一鬧,顧承德走了,顯然是對質也無處可對的。老太太大抵是看出了點兒什麽,讓程欣帶著許佳容上去洗漱休息。然後也給那看了一整晚戲的兩人安排了客房。

  那兩位怎麽可能留下,都借口說家裡還有事,得回去。老太太也並不勉強,派了車送了他們。

  熱鬧的別墅在人走後安靜了下來,許佳容在樓上叫著要叫老太太,老太太原本是不打算上去的,顧承平低低的勸說了幾句,她還是上去了。客廳裡一時就只剩下顧世安和陳效兩個人。

  陳效的臉上不見半點兒同情,唇邊在人走後噙起了些冷笑來。拿出了手機來打了電話,淡淡的說道:“不用帶過來了。看好她。”

  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麽,他回答道:“出了點兒意外。”

  現在是不方便講電話的,他也並沒有多說,直接便掛了電話。

  他的心情也完全看不出壞,抬頭看了看樓上,許佳容這會兒還沒停,依舊是在嚎啕著的。他側頭饒有興致的看了顧世安一眼,說道:“你覺得你二伯母還能嚎啕多久?”

  “你怎麽知道是在做戲?”許佳容那樣子,完全不像是在做戲。

  陳效的唇角勾了勾,說道:“半真半假。”

  可不是,顧承德算不上是什麽好人,應酬在外邊兒拈花惹草這樣的事兒沒少做。許佳容不可能一點兒也不知道。

  既然以前都忍了,這次為什麽不能忍?反倒是在倆妯娌面前鬧得那麽大。家醜不可外揚,她一向都是最愛面子的。經過那麽一鬧,她在他們面前,可就徹底的沒臉了。

  顧世安這下就沒說話了,沉默了下來。她自然是知道顧承德和許佳容演出這出戲是為什麽的。

  不鬧成這樣,顧承德是沒辦法脫身的。鬧成了這樣,他輕輕松松的就脫身了。

  她閉了閉眼,不得不說,她從來都小看她的這位二叔了。

  陳效並未在這話題上繼續下去,見她的眉心皺著,抬腕看了看時間,問道:“頭痛?”

  眉心是有些脹的。顧世安搖了搖頭,說了句沒有。

  陳效就跟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又看了看時間,說道:“今晚應該就到這裡了。”

  不知道上邊兒是怎麽安撫的,許佳容的嚎啕聲已經停了下來。陳效的嘴角勾起了幾分的譏諷來。站了起來,說道:“走吧,上去看看。二伯哭得那麽傷心,我們要不去看看,那也太對不起她的表演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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