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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告白,要不要聽》第157章 逃亡(一)
  第157章 逃亡(一)

  他的身體將陳效擋著,顧世安只能看到沙發上的陳效的那西裝一角。她自然是注意到了孫助理的小動作的,走了過去,說道:“睡了,又醒了。”

  孫助理見她走過去幹笑了兩聲,說道:“晚上涼,顧小姐你睡你的,陳總我來照顧就行了。”

  顧世安沒吭聲兒,繼續走了過去。

  孫助理知道擋不住,讓到了一邊。

  沙發上的陳效臉色微白,閉上眼睛假寐著。他那之前受傷的手臂纏了一圈白布,放在胸口處。

  他那手臂被布條包著,看不出傷得到底重不重。孫助理不待顧世安問就不自在的說道:“陳總開車的時候遇見了一點兒意外,醫生已經檢查過了。只是一點兒皮外傷。”

  顧世安壓根就不相信他那句開車遇見了一點兒意外,抿抿唇沒有說話。

  這時候陳效睜開了眼睛來,淡淡的對孫助理說道:“你先回去。”

  孫助理微微的遲疑了一下,說道:“那我回去了陳總。”

  他說完也不再多留,打開門出去了。

  陳效坐了起來,唇角邪魅的一勾,說道:“媳婦兒這是在特意等我回來?”

  他懶懶散散的,說著拿了一支煙出來點燃抽了起來。要不是手上還纏著繃帶,臉色有些蒼白,壓根就沒人相信他這樣子是受傷的樣子。

  顧世安並不相信孫助理說的話,但也沒有問陳效是怎麽受的傷。站了那麽幾秒,給他倒了一杯熱開水。

  陳效的唇勾了勾,懶洋洋的說道:“還是我媳婦兒心疼我。”

  顧世安理也懶得理他,原本是想問他要不要吃兩片消炎藥的,誰知道還未開口,陳效就衝著她眨眨眼,說道:“媳婦兒,你是在等我一起上床嗎?”

  他的語氣曖昧得很。這時候他竟然還能想亂七八糟的事兒。顧世安將藥箱拿出來放在一旁,兀自回屋睡覺去了。

  陳效懶懶散散的在沙發上靠著,喝了半杯水,在藥箱裡翻了會兒找出了止疼藥和消炎藥吃了,這才回房休息去了。

  顧世安仍舊睡不著,等到天色蒙蒙亮,這才睡了過去。

  陳效晚上回去就應該是解決事兒的,第二天顧世安起床去買早餐,外邊兒已經沒人在守著了。

  她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站了片刻,這才去買早餐。

  小區外面的早餐倒是聽豐富的,包子油條煎餅果子灌湯包都有。她每樣買了些,這才擰著上樓。

  回去的時候陳效已經起來穿戴整齊了,那受傷的手臂是吊著的,但穿的已經不是昨天的衣服了。也不不知道那麽會兒誰給他送了衣服過來。

  他看到顧世安回來勾唇叫了一聲媳婦兒,然後隨手拿了放在餐桌上的豆漿就喝了起來。

  顧世安的早餐買得多,兩個人吃是綽綽有余的。陳效的心情顯然挺好的,吃著東西的時候就說:“媳婦兒,你今天打算去哪兒?”

  這意思就是能出去了。

  顧世安看也沒去看他,面無表情的說道:“鑰匙還給我。”

  陳效這下就漫不經心的說道:“媳婦兒,別那麽認真噻。住我還得在這邊住幾天。還得善點兒後。”

  顧世安並不知道他這善後和住這兒有什麽關系,抬頭看向了他。

  陳效的唇角勾了勾,說道:“放心吧,我說話算數。過幾天鑰匙就還你。”

  他大抵是怕顧世安再追著要鑰匙,說了句上班去了,就起身拿著外套走了。

  等著他走後,顧世安這才去收拾房間。房間裡倒是和原來是差不多的,只是床頭的煙盒裡丟了幾個煙頭。也不知道是昨晚抽的還是以前抽的。

  昨天就打算去常尛那邊的,後來沒去成。收拾完顧世安就去了常尛那邊。

  她去得早,店裡並沒有生意。常尛也不知道是去哪兒了,還沒有來店裡。

  顧世安問了小胡,才知道最近都是他晚上守在店裡,常尛都是回小院子那邊的。今天大抵是起晚了,所以才沒過來。

  顧世安點頭,幫著擇起了菜來。

  常尛來得晚,差不多十一點這才匆匆的趕過來。她的臉上戴了個口罩,臉色也並不好。問才知道她是感冒了。

  感冒了就該休息,但她卻並不休息。說是有客人是提前幾天就預約的。她這樣子沒法炒菜,從她以前的老板那裡借來了一個廚師幫忙。

  顧世安拗不過她,最後還是那廚師說她能應付得過來,讓她去休息,她才肯去休息。

  她的感冒是有些嚴重的,出了廚房就是噴嚏連連的。顧世安也不讓她在店裡守著了,拉著她去醫院。

  常尛怎麽也不肯,說是自己身體好。感冒過兩天自己會慢慢的好起來。最後折中去藥店買了藥,顧世安這才送她回小院子那邊去休息。

  小院子裡依舊是原來那副樣子,清清冷冷的。院子裡種了幾盆蘭花,添了幾分的生機。

  感冒藥吃了腦子是昏昏沉沉的,常尛去休息。顧世安打開冰箱看了看見她這邊沒有什麽東西,就去這邊的菜市買了菜。順帶著買回來一隻鴿子,打算給常尛燉湯補補身體。

  她早早的就開始做飯,但常尛這一覺睡得卻是很沉,知道傍晚這才醒過來。

  睡了一覺她的感冒是好了些的,噴嚏也不再打了,只是說話仍舊是甕聲甕氣的。

  她生病顧世安是不放心回去的,晚上就在這邊住了下來。陳效大抵也未去她那邊,並未給她打電話。

  隔天就要去顧氏面試,常尛的感冒好多了放心不下店裡,不肯再休息。顧世安同她一道出了門。

  顧世安還是小時候來過顧氏的,大樓雖是沒變,但四處已是一片殘破。招聘的職位都是些低端的職位,比她想象的還要冷清些,面試的人並不多。

  面試也並不嚴格,面試官就只有一位。大抵是見面試的人不多,隨意的問了幾個問題,就讓周一過來上班。

  以顧世安的身份,現在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彭雪已經打過了招呼,那面試官直接將她安排在了資料室。

  資料室那邊接觸的人雖是不多,但能隨時的翻閱以前的資料。她是想向那面試官道謝的,但那面試官就跟完全不認識她似的,讓她周一上班,試用期為一個月。

  她絞盡腦汁想了那麽久,沒想到竟然那麽輕易就進了。她稍稍的松了口氣兒,同時也有那麽些的傷感。

  她進來時是有些緊張的,手心出了些汗。她原本是想去洗手間洗一下手的,但怕被撞見並沒有敢節外生枝,直接下了樓。

  她並沒有乘電梯,而是走的樓梯。怕什麽來什麽,她才剛到電梯,就見濃妝豔抹的顧蘇擰著包從門口處走了進來。

  顧世安哪裡想到會那麽巧遇見她,這時候避已經無法避。她隻得低著頭跟在也正準備出去的幾個來面試的人身後。

  顧蘇的身邊是跟了人的,邊走邊和身邊的人說著話。她雖是不常來顧氏,但這邊的人都是知道她的身份的。

  見過來的人都是些陌生的面孔,而且都不認識她,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馬上就去問身邊的人。

  顧世安的身體是繃得緊緊的,頭也低得更低。她雖是面試通過,但畢竟還未進顧氏,如果這個時候被顧蘇給認了出來,就前功盡棄了。

  要避開已是不可能,她只能盡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亦步亦趨的跟在前面的人身後。

  就當顧蘇的視線要掃過來時,她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她收回了目光,將手機給拿了出來。

  不知道打電話的人說了什麽,她立即就發起了脾氣來,罵道:“你是幹什麽的?讓你辦那麽點兒事你也辦不好?”

  電話那邊的人說的事應該是讓她煩心的事,她沒有再回頭,一路罵罵咧咧的走往了電梯。

  顧世安一直繃直了身體,直到出了顧氏,這才松了口氣兒。她的手心裡已全是冷汗,她並沒有敢多留,走出了一段距離上了出租車,這才松了口氣兒。

  神經慢慢的松懈了下來,她想起所見到給顧氏來。心裡一點點的悲哀蔓延開來。

  她已許多年沒來過顧氏,也未關注過。從未想過,顧氏竟然衰敗得那麽厲害。哪裡還有她幼時跟著父親過來時的光景。

  如果她沒有猜錯,現在的顧氏,剩下的應該就只是一個空殼子了。

  是了,各自只為了各自的利益。公司垮掉,那是遲早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老太太是否清楚。

  她雖是握著顧氏大部分的股份,但上行下效的瞞著她,她也許未必知道顧氏的真實情況。

  顧世安閉上了眼睛。

  她在這一刻忽的很想見老太太,睜開了眼睛來,讓司機去別墅那邊。

  她過去才知道老太太的舊友送來了幾隻獵味,原本是要人給她和陳效送去的。這下她過去了也不送了,老太太讓阿姨將東西做了,然後又給陳效打了電話,讓陳效過來嘗獵味。

  陳效的手受了傷,顧世安原本以為他不會過來的。誰知道他並沒有拒絕,竟然應了下來。

  他下班過來已是傍晚了,他的膽子大得很,明明手受傷了,也並未叫司機,竟然是獨自開車過來的。

  昨天他的手還是吊著的,今天就已放了下來。繃帶不知道是拆了還是怎麽的,外頭穿著西裝,什麽也看不到。

  他來並非是像顧世安一樣兩手空空的,是給老太太帶了禮物的。那隻受傷的手偶爾活動一下,不注意壓根就看不出來。

  飯桌上老太太難得的拿出了酒來,要讓陳效喝一些。他的身上有傷,哪裡能喝酒。

  顧世安想要阻止,卻一時找不到借口。倒是陳效自己這下挺自覺的,笑著說道:“奶奶,酒我帶回去喝好了。明早得出差,待會兒還得回去。”

  他那麽一說老太太就點頭說了開車不能喝酒,然後讓阿姨把那酒給陳效裝上,待會兒帶回去。

  陳效笑著向老太太道了謝,看了顧世安一眼,然後吃起了東西來。

  老太太的心情好,連帶著人也精神了許多。顧世安想起了顧氏來,去廚房時原本是想問點兒阿姨什麽的,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問。

  有陳效在飯桌上是從不會冷清的,吃完飯已是九點多。知道他們是要回去的老太太也不留他們,催著他們快走。這一回去肯定是十點多了。

  陳效和老太太道別,這才離開。

  到院子裡時才發現外面竟然下起了小雨。阿姨讓兩人等著要回去拿傘,這麽點兒雨哪裡要傘,顧世安趕緊的說了不用,然後小跑著上了車。

  陳效倒是很快就發動了車子,他是一隻手開的。待到車子駛出了院子,顧世安這才開口說道:“讓我開吧。”

  陳效這下就似笑非笑的掃了她一眼,說道:“這是山路,還下著雨,你確定你能開?”

  她原本就有陰影,又許久不碰方向盤,這樣的天氣交給她開無疑更危險。她這下就閉上嘴不說話了。

  陳效的車開得並不快,大抵是覺得車裡冷清,放了輕柔的音樂。

  輕音樂讓顧世安的神經稍稍的舒緩了些,她就那麽看著前方。下了小雨,山上竟然起了霧,車燈照得並不遠。

  陳效的一隻手也麻溜得很,看了顧世安一眼,問道:“今天都去哪兒了?”

  不回答顯然是不太妥當的,顧世安這下就回答道:“哪兒也沒去。”

  陳效這下又看了她一眼,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幾下,說道:“公司那邊的助理還沒招到,時間也挺自由,你真不打算做?”

  顧世安這下就不說話了。

  她不說話陳效是意興闌珊的,也不再問了。

  車子到了山腳下,還未駛入主城區的道路。陳效往後視鏡裡看了看,忽然冷冷的說道:“坐好了。”

  他的聲音落下,顧世安還未反應過來,他突然就踩下了油門加速。

  顧世安雖是系著安全帶的,但壓根就不防他會突然加速,頭一下子重重的撞在了玻璃上。

  她的頭撞得直冒金花,陳效的速度卻是絲毫不減,抿唇說道:“馬上給孫助理打電話。”

  他的聲音裡一片冰冷。顧世安這時候也已經反應了過來,邊摸著手機邊往後視鏡裡看去。

  這一看她嚇了一大跳,他們的車的後邊兒,竟然跟了好幾輛車。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尾隨而上的。

  陳效突然加速他們顯然是知道被發現了的,車窗搖了下來,黑漆漆的木倉管對準了他們的車。

  顧世安的電話還未撥出去,就傳來了砰的一聲響聲。

  陳效顯然是知道對方的手中有家夥的,車子開得歪歪斜斜的。險險的避過。

  顧世安這下已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在搖晃的車裡握緊了扶手,撥出了孫助理的電話。

  孫助理也不知道是幹什麽去了,電話遲遲的沒有人接。她又去看後邊兒,後邊的人的車已經離得越來越近。

  顧世安是急得厲害的,一遍沒有撥通立即又撥出了第二遍。但這次電話同樣沒有人接。也不知道孫助理是幹什麽去了。

  她下意識的咬緊了嘴唇,對陳效說道:“電話沒有人接。”

  陳效的臉黑得厲害,抿進了唇沒有說話。往後視鏡裡看了一眼,說道:“坐好了。”

  前邊兒在這時候忽然出現了一條小道,他的方向盤急急的一打,車子一顛簸,駛進了前方的小道。

  車速原本就比較快,後邊兒的車反應不及,響起了一片刺耳的刹車聲。

  陳效並沒有因此松了一口氣,側頭看向了顧世安,說道:“待會兒甩掉他們你先下車。找個地方躲起來別動,等天亮再離開。”

  他的側臉的線條堅硬,邊說著邊從後視鏡裡看著後邊兒。

  後面的人的反應顯然是快的,這時候已經有車輛追了上來。在夜裡車光刺眼極了。

  對方手中有家夥,顯然不是一般的人。

  顧世安還未問陳效怎麽辦,他忽然就從腳邊摸出了一把小巧的東西來,拋給了顧世安,說道:“這個帶著防身。”

  車裡的光線雖是暗淡,但不用看,摸著冷冰冰的物體,顧世安就知道他丟給她的是什麽東西。

  她的臉色有些發白,沒有去拿那東西,問道:“你怎麽辦?”

  後邊兒的人跟得緊,顯然是不容易甩脫的。

  陳效開進的路比較窄,彎彎拐拐很多。他並不敢分神,輕描淡寫的說道:“孫助理很快就會帶人過來。”

  他這話騙小孩子還差不多,孫助理連電話都沒有接,怎麽可能會帶人過來。

  顧世安抿進了唇,將那東西握在了手中,說道:“你給我我也不會用,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陳效看了一下前方的道路,猛的打了一向方向盤,回頭看了她一眼,唇角邪氣的一勾,說道:“媳婦兒你這是要陪著我共患難麽?”

  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顧世安被車晃得暈頭轉向的,胃裡一陣翻湧湧上來,話哪裡還說得出來。硬生生的將那翻湧給壓了下去。

  車子駛過來時的那一段只是薄霧,這會兒到了裡邊兒,霧越發的濃了起來。

  這樣子照著剛才的速度開,不等後邊兒的人追上就得出事。陳效將車速減慢了下來。

  山路原本就彎拐多,再加上霧濃路滑,稍稍的不注意就會出事。時時刻刻都是膽戰心驚的。

  這一條路駛了那麽遠就沒看到岔路,想要甩開後邊兒的人幾乎是不可能的。顧世安強壓住胸口的翻湧,看向了陳效,問道:“你知道這條路是通往哪兒嗎?”

  陳效就說了句不知道。

  他的車速放慢的這會兒,濃濃的霧後邊兒已有車燈的影子。大抵是看到了他們的車,車後響起了砰砰的木倉聲。

  這路是不好避的,也不知道車子是哪兒被射中了,猛的顛簸了一下。

  這樣子下去被後邊兒的人追上那是遲早的事兒,陳效的唇抿得緊緊的。側頭看了顧世安一眼,忽的一笑,說道:“媳婦兒,看來我們今晚是在劫難逃了。你的名字這輩子注定要呆在陳家的戶口簿下了。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只能看運氣了。”

  他說完說了句閉上眼睛,忽的踩下了油門,加快了速度。

  小路顛簸,他這一加快速度,顛簸得更是厲害。顧世安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克制著胃裡要翻湧出來的那些東西。

  有霧視野不好,幾乎是全憑著直覺在走。顧世安被顛簸得頭暈腦脹,只知道緊緊的抓住扶手。甚至睜不開眼睛去看後邊兒的車輛。

  車子也不知道駛了多久,陳效一個急刹車忽然將車停了下來。

  顧世安睜開眼,他已解開了安全帶,說道:“下車。”

  顧世安不明所以,身體抖得久了虛軟得厲害,好幾下也沒解開安全帶。

  待到陳效繞過來拉開了車門,她這才問道:“要去哪兒?”

  “車沒油了。”陳效的唇抿得緊緊的。

  眼看著就要甩開後面的車了,簡直是屋漏又逢連夜雨。

  陳效一邊說著一邊替顧世安解開安全帶,然後拿了該帶的東西,拉著顧世安就往山上走。

  顧世安太知道他的心思,見到他們的車停在這裡,那些人肯定是要追的。往山上走,有樹木的遮掩,至少也好躲藏。

  但山路是不好走的,兩人並不敢用手機照明,只能是摸黑走。樹林裡荊棘雜草多,劃得顧世安裸露在外面的肌膚生疼。

  陳效的傷口不知道是裂開了還是怎麽的,走著走著的漸漸的喘起了粗氣來。

  顧世安原本是想叫陳效歇歇的,但話還未說出口,就聽到了山下的咒罵喧嘩聲。

  她回過頭,濃霧中有隱隱的車燈光。那些人已經追上來了。她的神經繃得緊緊的,隻得將到了喉嚨口的話給咽了進去,伸手去扶陳效。

  手才剛碰到陳效的手臂,就被他緊緊的握住了手腕。他的掌心是滾熱的,低笑了一聲,說道:“媳婦兒,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他雖是說著話,但腳步是一點兒也未停的。黑暗裡顧世安甚至能想象得到他那臉上那帶著邪氣的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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