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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告白,要不要聽》第159章 打算以身相許
  第159章 打算以身相許
  付嬸很快就離開,屋子裡就只剩下顧世安和陳效兩人。野果子雖是吃得多,但哪裡能抵得了饑餓,顧世安很快便將熱乎乎的面湯喝得乾乾淨淨的。

  陳效就問她還要不要,她搖搖頭,說已經吃飽了。

  昨晚兩人雖是在柴房裡將就了一晚,但這兩夜一天的奔波,哪裡是幾個小時能休息得回來的。況且昨晚那柴房裡有老鼠,壓根就沒能睡好。

  陳效見顧世安放下了碗筷,就說道:“去睡覺,暫時先呆在這邊休息。”

  這意思就是暫時不走了,顧世安也不去問他和這家人的關系,遲疑了一下,問道:“你通知孫助理了嗎?”

  “手機進水開不了機,付叔已經拿去修了。”

  兩人已經不見了兩夜一天,孫助理恐怕早就急瘋了。

  但著急也沒辦法,兩人的手機都是進了水的。陳效的開不了機,她那手機原本就有點兒問題,肯定也是壞了的。而且現在主人不在,她也沒法去找充電器充電,只能是等著付叔回來再說。

  顧世安這下就點點頭,想起了追他們追得緊的那些人來,到底還是開口問道:“他們是什麽人?”

  陳效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了。他們暫時找不到這裡來,先去休息,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離開了。”

  他不願意說顧世安也不再吭聲兒。邊兒上就有鋪好的床,她合衣躺在了床上。

  在樹林裡時是抹黑行走的,後邊兒有追的人,壓根就顧不上荊棘。而在山上時神經一直緊繃著,也壓根沒感覺到被荊棘劃破的地兒疼。這下躺在了柔軟的床上,這才感覺到那些被劃破的地方細微火辣的疼著。

  尤其是腳,早打起了泡又被磨破,疼得直鑽心。渾身也像是散架了一般的,她動也不想再動一下。閉上了眼睛。

  神經一直都是緊繃著的,即便手後來藏到了柴房,依舊是警醒的。這下到了安全的地方,她疲累過度,在渾身的疼痛中竟然沒多大會兒就睡了過去。

  待到醒來時外邊兒已有說話的聲音,顧世安穿著鞋下了床出去,付叔已經買東西回來了。正在將買來的東西都交給陳效。又向陳效說外邊兒的情況。

  聽到顧世安的腳步聲陳效就回過頭,說了句醒了,然後微微笑著對付叔說道:“麻煩您了,您去忙您的吧。”

  付叔說了陳先生客氣了,這才下去了。

  這幾天是雨水期,雖是未下雨,但天上是陰沉沉的,仿佛隨時都會有雨落下來。

  陳效對著顧世安抬了抬下巴,說道:“進去吧。”他說著率先進了屋子。

  待到到了屋子裡,他將東西拿了出來,顧世安才發現他請付叔帶的都是些藥消毒水繃帶之類的。

  他倒是不避著顧世安,很快就將外套脫了下來,將消毒水遞給顧世安,說道:“喏,交給你了。”

  他邊說著邊去拆手上綁著的繃帶。

  在山上的這段時間,他的繃帶從未拆開過。大抵是因為被雨水浸濕過的緣故,本是雪白的繃帶已經變了顏色。

  他一層層的將繃帶拆開,顧世安才看到他的手上的傷口。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傷的,傷口雖是並不長,但卻有些深。因為沒有護理的緣故,傷口外邊兒竟然已經紅得發膿了。

  那晚後來他是沒敢一隻手開車的,大抵是因為傷口裂開過,最裡邊兒的幾層上都浸了血跡。

  這樣子不用想也知道是疼的,但他竟然一點兒也未吭聲兒。大抵是並不願意再添麻煩。

  顧世安抿了抿唇,拿了消毒水和棉簽替他清洗起了傷口來。

  他的傷口已經化了膿,清洗起來肯定是疼的。顧世安時不時的去注意陳效的表情。他是閉著眼睛的,從頭到位都未吭聲兒。

  清洗傷口無疑是費勁的,顧世安好不容易清理完,拿了付叔買回來的藥給他放在了傷口上。然後又拿了繃帶薄薄的替他包了一層。

  陳效微微的松了口氣兒,顧世安這才發覺他的額頭上已全是密密的細汗。

  付叔是想得周到的,除了給他買了藥之外,還買了溫度計回來。顧世安弄好就拿了溫度計給陳效,示意他自己量體溫。

  陳效微微的是有些疲倦的,不過未吭聲兒,將體溫計拿了過去。

  他的體溫雖是降了下去,摸起來也並不燙。但仍是有些發熱的,也不知道是感冒的緣故是因為傷口發炎的緣故。

  顧世安就拿了感冒藥和消炎藥同時給他吃了。

  陳效一直是未休息過的,這會兒靠在床上沒多大會兒就睡了過去。

  外邊兒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顧世安並不敢出去,就在屋子裡坐著。

  坐了會兒,她的視線就落在了陳效那長俊美的臉上。他睡得熟,呼吸卻並不平穩,仿佛隨時會醒過來。

  顧世安就想起了這次的事兒來,微微的有那麽些的失神。現在的陳效,對她來說是陌生的。

  他被人追殺,是看不出半點兒慌亂的。像是已經歷過這樣的事兒許多次一樣。還有在山上,在沒有食物,後有追兵的情況下他同樣也是淡定的。

  顧世安的思緒到這兒就微微的頓了頓,閉上了眼睛靠在牆上。

  大抵是曾經在看守所裡度過幾天的緣故,她倒是一點兒也不覺得無聊。閉上眼睛靠坐了不知道多久,有腳步聲靠近,門很快被敲響。

  顧世安幾乎是立即就打開了門。

  外邊兒站著的是付叔,看見顧世安他憨實的一笑,低聲的問道:“陳先生睡了嗎?”

  顧世安回頭看了看,裡頭的陳效睡得沉,並未有醒的跡象。

  她這下就點了點頭,問道:“睡了,什麽事您告訴我就行。”

  付叔這下就笑笑,說道:“也沒什麽事。就是陳先生那手機修理的那邊打電話來了,說是要換配件,要明後天才能修得好。”

  顧世安這下就點點頭,說待會兒陳效醒了會告訴他。

  付叔應了聲好,好像還有話要說的,遲疑了一下沒有說,客氣了幾句後走了。

  他走了十來分鍾,付嬸又端了一碗紅糖雞蛋來。說是這幾天下雨冷,顧世安凍著了,吃點兒暖暖身體的東西。

  她像是知道顧世安在想什麽似的,讓她吃,陳效醒了她再煮過來。

  陳效這一覺睡得久,差不多到了傍晚這才醒過來。

  付叔付嬸對兩人過來的事兒是瞞得緊的,兩人吃東西都是單獨送過來的。

  屋子裡就只有一張床,白天兩人是錯開時間睡的,但到了晚上卻是得睡在一起的。

  這樣的情況下是不容顧世安有意見的,她只是含含糊糊的又問付嬸要了一床被子。

  被困在這兒電話打不出去求救陳效看起來像是一點兒也不急,整個人是懶懶散散的。跟沒事人似的。

  顧世安完全沒有他那麽淡定,她的手機打不通電話,擔心老太太找她。她周一是得去顧氏上班的,那麽困在這兒,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去。陳效的身上還有傷,即便是再急她也不能表現出來,就那麽乾耗著。

  到了晚上兩人正準備睡覺,門就被急促的敲響。

  顧世安出去打開門,門外的是付叔,他一臉的著急。到屋子裡就低低的說道:“陳先生,剛才這會兒村子裡來人了,正在打聽你們。”

  他們過來雖是沒有被人看見,但那些人是凶神惡煞的。指不定還會進院子來搜,到時候要是被發現就麻煩了。

  陳效的臉上半分慌亂也沒有,將手中的家夥握緊了。從床上坐了起來。

  付叔是著急的,立即就說道:“那邊屋子裡有地窖,可能要委屈你和顧小姐進去暫時躲一下。地窖是冬天用來放蔬菜的,他們就算是進來應該也不會搜進去。”

  陳效應了好,麻溜的將藥以及屬於他們的東西都收了起來,然後跟著付叔去了地窖。

  地窖裡是潮濕而陰暗的,裡頭微微的有些霉味兒。這時候地窖還未用起來,空蕩蕩的。

  付叔領著兩人到了地窖裡,這才說道:“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我先出去應付過去,待會兒人走了我再過來叫你們。”

  陳效說了句麻煩您了,環視了一下四周,又說道:“您不用再那麽麻煩了,他們肯定時不時的還會過來。待會兒您拿一床被子過來,我們暫時呆在這邊。”

  地窖裡簡陋得很,付叔微微的遲疑。但現在呆在地窖無疑是最安全的,他到底還是應了一聲好,匆匆的出去了。

  地窖裡並沒有亮光,上頭付叔出去後蓋好了板子,完全聽不到外邊兒的聲音。

  等待是漫長的,大概等了有半個小時那麽久,地面上才重新傳來了腳步聲。

  這次付叔和付嬸都來了,拿來了被子以及一張木板,用磚頭就塞著鋪了一張簡易的床。

  這比在山上是好得多的,地窖裡沒有燈,付叔和付嬸離開兩人就躺在了床上。

  床板窄小,即便是顧世安再往裡邊兒靠著牆壁,身體也得挨著陳效。她將身體繃得緊緊的。

  陳效大抵是感覺到了,輕笑了一聲,說道:“放輕松點兒,睡吧,在這兒還得呆上好幾天,你不可能一直不睡吧?”

  顧世安的心裡原本就是著急的,聽到還得呆好幾天身體又是一僵,開口問道:“要呆幾天?”

  陳效這下就懶懶散散的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得看他們什麽時候離開。外面安全了再出去。”

  這話就跟沒說似的,顧世安沒吭聲兒。

  那些人已經耗了那麽人力時間來抓他們,沒見到他們從山裡出來,哪裡會那麽輕易就放棄。要等到他們的人全部撤走,至少得上五六天,甚至半個月。

  她沉默了一下,又開口問道:“孫助理會找你嗎?”

  “當然會。”陳效說了一句,微微的頓了頓,又說道:“但你也看到了,他們不是一般人。孫助理那邊也沒有辦法。”

  雖是說沒辦法,但他好像一點兒也不急。語氣仍是懶懶散散的。

  這話顧世安是不怎麽相信的,對方那麽想抓他,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做了什麽事兒的。不可能會沒辦法。

  而且,他的手裡,還有木倉。

  顧世安沒有再吭聲兒。

  陳效的臉卻是忽的湊近了她,呼出的氣息落在顧世安的耳畔,低笑著說道:“媳婦兒你不覺得這二人世界挺好的嗎?要是媳婦兒你一直在,就算是在這兒呆一輩子我也願意。”

  他一靠近顧世安的身體就緊繃了起來,她閉上眼睛,當著沒聽到他的話。

  陳效卻並沒有就此就打住,呼吸越來越近,溫熱的唇從顧世安的耳畔輕輕的擦過。

  顧世安這下子一下就翻身坐了起來。

  陳效躺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伸手拉了拉顧世安,說道:“媳婦兒別生氣,我不過就開個玩笑而已。”

  地窖裡潮濕,睡地上肯定是會感冒的。顧世安忍了忍,重新躺回了床上。

  陳效傍晚才醒來,這會兒是睡不著的。找著話兒的說。

  顧世安就跟沒聽到似的,閉上眼睛不吭聲兒。到最後什麽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地窖裡沒有光,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一直未看到他們從山林裡出來,大抵是怕他們逃了。那群人竟然派了人住在了村子裡。

  這下顧世安和陳效更只能呆在地窖裡。

  付叔倒是在第三天就將手機送了回來,陳效就跟沒事人似的,並沒有給孫助理打電話。最奇怪的是也沒有人給他打電話。他的手機就一直沒有響起過。

  顧世安不知道他的葫蘆裡在賣什麽藥,隻得是等著那些人離開。

  陳效一點兒也不急,甚至還讓付叔找了棋來,打了手電筒在地窖裡照著和顧世安下棋。

  起初為了消遣時間顧世安倒是和他下了,但到了後來下不下去,就不肯再下了,陳效就自己和自己下。

  陳效除了下棋之外,還讓付叔給他帶了報紙。大抵是因為無聊,每一篇報紙他幾乎都是從頭看到尾。

  那麽呆著無疑是消磨耐性的,顧世安要出去看看,陳效卻並不讓,說是外邊兒危險。要是被發覺付叔和付嬸都得被連累。

  顧世安這下隻得打消了出去探聽的念頭。

  大抵是因為按時換藥的緣故,陳效那發炎的傷口漸漸的不再是紅腫的了。他那一直存在著的低燒也退了下去。

  顧世安在密林裡淋了雨都沒事,也不知道是地窖裡潮濕還是怎麽的,竟然發起了燒來。

  她自己並未發覺,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想睡覺。還是吃飯時吃不下東西,陳效摸她的額頭,才知道她是發燒了。

  大抵是撐得太久的緣故,她這一發燒就徹底的倒了下來,一整天都是昏昏糊糊的。

  她能聽到陳效和誰在她耳邊說話,但就是昏昏沉沉的眼睛怎麽也睜不開。

  不知道睡了多久,待到清醒過來睜開眼睛時,才發現她並不在地窖,而是在醫院。

  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剛要撐著坐了起來,就聽旁邊的人說道:“醒了。”

  顧世安看到常尛時微微的愣了一下,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隔了會兒,才問道:“這是在哪兒?”

  常尛拿了枕頭將她的身後墊住,扶了她坐了起來,說道:“在醫院,你發燒睡了一整天了。”

  顧世安的頭是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怎麽會一下子就到醫院,並且常尛也過來了。她是想問點兒什麽的,最終只是開口問道:“陳效也回來了嗎?”

  常尛就點點頭,說道:“回來了。他有事去處理去了。現在應該也快要回來了。”

  顧世安的心裡是有很多疑惑的,但最終什麽都沒有問,點了點頭。

  常尛是帶了吃的過來的,見她醒來就將保溫盒打開,將粥盛了出來。

  顧世安的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除了感覺頭昏昏沉沉的之外也沒感覺有哪兒不舒服的。端著粥開始吃就問道:“醫生說什麽時候可以出院了嗎?”

  常尛就回答道:“你這燒才剛退,怎麽也還要觀察一段時間。”

  “其實我現在就已經感覺沒事了。”顧世安認認真真的的說道。

  這招對常尛來說卻並不管用,她唔了一聲,說道:“你得去告訴醫生,不是我說了算。”

  顧世安悻悻的,不再說話了。

  待到粥吃完,常尛這才問道:“你和陳效是怎麽回事?你身上還有些傷……”

  她是被陳效的人叫過來的,並未見著陳效。問是怎麽回事陳效那邊的人也是支支吾吾的,什麽也不肯說清楚。

  顧世安沒有去看她,說道:“被困在山上了。”

  無緣無故的怎麽會被困在山上?常尛最終什麽都沒有問,只是點了點頭。

  在病房裡呆了沒多大會兒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她看了一眼就出去接電話去了。

  顧世安不知道怎麽突然就從地窖到了醫院,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從那些人的包圍裡出來的。常尛出去後就靠在床上發起了呆來。

  頭昏沉得厲害,稍稍的想想腦門就漲疼得厲害。她克制著讓自己什麽也不去想。

  陳效是晚上的時候過來的,他來的時候顧世安才剛催常尛離開。

  他看到她醒了倒是一點兒也不驚訝,走到床邊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道:“燒退了?”

  顧世安不著痕跡的側頭避開了他的手。

  陳效的動作微微的頓了頓,大掌最終還是落到了她的額頭上,嘴角邪氣的一勾,說道:“媳婦兒,好歹我們才剛共患難噻。你那麽我可是要傷心的。”

  那些人是不可能那麽快就撤走的,顧世安對突然就出來了是疑惑的,就跟沒聽到他這話似的問道:“我們怎麽出來的?”

  陳效的唇角微微的勾了勾,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說道:“媳婦兒你這是擔心我受傷嗎?”

  顧世安這下想也不想的說道:“你想多了。”

  陳效這下就嘖了一聲,在一旁坐了下來,說道:“媳婦兒你可真是狗冷血無情的。你發燒了,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你送到醫院來的。”

  “你應該想想,我是怎麽發的燒。”顧世安說道。

  陳效邪魅的一笑,一張俊臉湊近顧世安,低聲的說道:“是因為我。媳婦兒你對我那麽好,所以我決定以身相許。以後我就是媳婦兒你的人了。”

  他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顧世安。

  顧世安原本是還想問問這次的事兒的,見他沒個正形,隻得將話給咽了下去。

  晚上陳效自然是要在這邊陪床的,不知道從哪兒找了藥膏來,要給顧世安擦。顧世安身上細微的傷口多,說是擦了不留疤痕。

  身上的傷口雖是多,但都小。壓根就不會留疤痕。顧世安拒絕,陳效卻是自己就挽起了袖子來,打算親自給他擦。

  他這也不知道是真想給她擦還是想佔便宜,顧世安隻得自己接過藥膏抹在細小的傷口上。

  她的燒雖是退了,但身體仍舊是虛弱的,到了九點多就睡了過去。

  她雖是睡了,但陳效卻並沒有睡。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後打開門出去了。

  他才到走廊上,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的面上一片冷峻,將手機拿了出來接了起來,淡淡的喂了一聲。

  電話那邊的人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陳總,說道:“都已經處理好了,這次過後,他的手暫時伸不了那麽長了。”

  他說的是暫時。

  陳效這下沒有說話,隔了會兒,才說道:“我知道了。”

  那邊的人卻並沒有掛電話,遲疑了一下,低低的說道:“陳總,下邊兒的人告訴我,這次的事兒,陳……那邊那位應該也參與了。您出事之前,見過他們在私下見過面。”

  陳效倒是並不驚訝,抽出了一支煙來點燃,淡淡的說道:“去查查,他們是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電話那端的人應了一句是,掛了電話。

  陳效看著手中的手機,一時站著沒有動。隔了好幾十秒,這才拿起了手中的煙又抽了一口,眼底一片陰鷙。

  那才剛抽了兩口的煙被他捏成了兩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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