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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告白,要不要聽》第129章 嫌疑
  第129章 嫌疑
  她是萬分的惱火的,這樣的糾纏也讓她疲憊不堪。她在這一刻無力到了極點,甚至不知道,陳效到底想要怎麽樣。

  床上的陳效也不知道是真醉得厲害了還是怎麽的,顯然是並未感覺到她的惱火的。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她,然後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這大半夜的,顧世安已沒有了將他弄醒再趕出去的精力。他既然要待著,那就讓他待著好了。

  床上的人沒有動靜,她一聲不吭的穿了衣服,然後摔門而出。

  現在已是凌晨一點多,無論是樓道還是整個小區裡都是安安靜靜的。她站在樓道的窗口處,冷風吹進來讓她的腦子清醒了些。

  她是沒地兒可去的,好在出來的時候是帶了錢包的。她將錢包打開來,裡頭身份證還在。她沒有再回去,直接下了樓。

  雖是已經晚了,但小區外的賓館仍是開著門的。前台守著的是一年輕男子,正在打著遊戲。

  大抵是正到關鍵處,過了三四分鍾,這才站起來,給顧世安開了房間。現在並非是旺季,賓館裡的空房許多,顧世安選了一間二樓的,拿著鑰匙上了樓。

  她睡得好好的,但經過那麽一折騰,又是在陌生的地方,她哪裡還睡得著,睜著眼睛看著酒店慘白的天花板。

  等著天亮的時間無疑是漫長的,每一分每一秒過得都是那麽的緩慢。顧世安就那麽一動不動的躺著,直到窗戶外邊兒亮了起來,她這才側過頭去看。然後起床就著賓館裡一次性的洗漱用品洗漱。

  陳效還在那邊,她並沒有回去。退了押金之後就到隔著一條馬路的早餐店裡吃早餐。

  她起得早,晨曦蒙蒙的街道比平常安靜得多。環衛工人正在清掃著道路,偶有車輛駛過。

  早餐店裡只有三三倆倆的顧客,顧世安坐下,要了一根油條,一碗熱乎乎的豆漿。

  一整晚都沒有怎麽睡,熱乎乎的豆漿倒是讓她提起了些精神。吃完也不過才七點多,她低頭看了看時間,往公交車站走去。

  這時候的人依舊是少的,一整晚沒睡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停,她閉上了眼睛假寐。直到聽到語音提醒到站,這才下了車。

  市中心這邊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圖書館,雖然還早,但圖書館裡已經有了好些人。也不知道是早早的就來的還是一直都在。

  裡頭是安安靜靜的,顧世安不自覺的就放輕了腳步。一排排的看著書架上的書。

  她已經有許久沒有來過書店了,工作之後,除了偶爾過來找資料,她就沒有再來過。

  站在書架前,她出了會兒神,才從書架上將其中的一本書抽了出來。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看了起來。

  大抵是因為沒睡好的緣故,看了一會兒眼睛就澀得厲害。她坐著出了一會兒神,然後拿了手中的書去結帳。

  從書店出去,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來,來電顯示竟然是她的二伯的。她這下不由得怔了一下。

  她的手裡雖是留有她二伯的聯系方式,但事實上,這些年來,他打電話的次數是屈指可數的。

  手機孜孜不倦的響著,顧世安回過神來,將電話接了起來,喂了一聲,叫了一聲二伯。

  電話那端的顧承得是一副長輩和藹的樣子,客氣的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開口問道:“你在哪兒,二伯有事想找你談談。”

  他打電話來,自然不會是為了問顧世安的生活近況的。他提出要見面顧世安倒是一點兒也不驚訝,說道:“我現在在外面,您說,我過去就行。”

  是了,哪有長輩將就晚輩的。

  顧承德假惺惺的說了幾句客套讓司機去接的話,然後將地址給了顧世安。

  今天並不是周末,他是得上班的。顧世安原本以為他會約他在顧氏附近見面的,但卻並沒有。甚至離顧氏遠遠的。

  顧世安完全不記得自己的這個二伯上次給自己打電話是什麽時候了,應該是她剛搬出顧家老宅時。顧蘇嘚瑟極了的罵她是野種,老太太發了很大的脾氣。大抵是為了在老太太的心裡留下一個公正不偏不倚的形象,他將顧蘇罵了一頓,然後給她打電話,讓她回去,在老太太的面前逼著顧蘇向她道了歉。並表示以後一定會好好的管教顧蘇,不會再讓她出言不遜。

  回想起以前來,恍惚得像是隔了一個世紀一般。掛了電話,顧世安不由得微微的有些出神。

  她這二伯一家,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他會親自給她打電話,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事。

  顧世安吸了一口氣兒,看了看時間,站到路邊去攔車。

  她是想不出她那二伯能和她談什麽的,唯一談的,大抵就是老太太手裡的股份了。顧世安閉了閉眼。

  大清早的倒是難得不堵車,顧世安到的時候顧承德已經到了。讓司機在咖啡廳外頭候著的,見著顧世安就帶著她往樓上的包間。

  敲門進去時他還在打電話,見著顧世安那張胖胖的臉上立即就露出了笑容來。直接的將電話掛了,然後招呼著顧世安坐。

  顧世安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二伯,然後才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顧世安一邊問著她些日常瑣碎的事兒,一邊問她吃些什麽。並說女孩子都喜歡吃甜點,讓她撿自己喜歡的點,他今兒請客。

  他客氣得很,顧世安推辭不過,隻得點了一份甜點。

  顧承德說了幾句他是她二伯,不用客氣的話。然後又感歎起了顧世安比顧蘇懂事許多。

  他那麽繞來繞去顧世安是不知道他要說什麽的,只能是一笑了之。

  顧承德誇了她那麽會兒,突然歎了口氣,看向了顧世安,說道:“你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些。”

  他這彎兒轉得太快,顧世安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他接著又說道:“你們公司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你這孩子,遇到那麽大的麻煩怎麽只知道瞞著二伯?”

  是了,那出火鬧得不大,但也算不上是小。他要知道那是遲早的事兒。只是,整個顧家的人,除了老太太之外,都是怕她給他們添麻煩的,不知道他今天怎麽會主動的提起了這麻煩來。

  他那胖胖的臉上是一副關切的樣子。顧世安這下就淡淡的笑笑,說道:“您原本就很忙,怎麽好再麻煩您。”

  顧承德這下就佯裝惱怒的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這孩子,二伯的事情再多再忙也沒有你重要!”

  他說起這種假惺惺的話來倒是臉也不紅一下。顧世安倒是找不到可說的,但不等她說話,顧承德接著又說道:“以後有事記得要告訴二伯。別自己一個人撐著。”

  他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顧世安隻得點了點頭。

  原本以為他接下來是要問她公司的事兒的情況的,但卻並沒有。他端著咖啡喝了一口,問道:“我聽顧蘇說,你和陳效鬧矛盾了?”

  這話題一下子扯得是有些遠的,不待顧世安說話,他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陳家的家世是不錯,但……”他頓了頓,接著又說道:“那麽多年了,也確實是委屈你了。應酬逢場作戲當不得真,但這次,陳效真是過分了。小蘇說時我還不相信,前些天我在一個酒會上看到他和姓黎那位,就是小蘇說的那初戀在一起,當著我的面兩人……”

  大抵是不便說下去,他說得含含糊糊的。臉上是一副痛心的樣子。

  他那麽繞來繞去的顧世安是不知道他說什麽的,也並未說話,低頭用叉子叉起了面前的甜點來。

  她低著頭的,顧承德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稍稍的頓了頓,開口問道:“我聽說你已經搬回老房子那邊了?”

  這語氣並不是試探。而是在陳述。也不知道他這是聽誰說的,給她打這電話倒是下了功夫的。

  顧世安不知道自己要表現出什麽樣兒來才能合他的意,臉上擠出了個勉強的笑容來,說道:“太久沒回去了,只是回去住幾天。”

  顧承德這下就拍了一把桌子,說道:“你就別騙二伯了。陳效太過分,你要是想離婚,二伯一定支持你。他那麽公然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就是不把我們顧家放在眼裡!”

  他是憤憤然的,像是完全忘了陳效上次去顧家時,是怎麽巴結他和他把酒言歡的。

  顧世安的心底一片平靜,她做不出戲來,就低著頭沒有吭聲兒。

  顧承德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這孩子,就是太能忍了。陳效那樣子顯然是改不了的了,你既然已經搬了出來,就別再搬回去了。我和二伯母商量了,你和他離婚後要是不想呆在這兒,就出國進修一段時間。這些年二伯都沒有怎麽好好照顧你,你這次出國,錢由二伯來出。還有你公司那邊,你也別擔心,不就是燒了個資料室,我有朋友和你們那老總認識,他要多少錢,二伯替你賠就是了。”

  他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直接就將放火的帽子往顧世安的頭上扣。甚至沒有問問她,那把火是怎麽回事。

  這樣的顧家人,才是顧世安所熟悉的顧家人。

  顧世安的心底是一片冰冷。更不知道顧承德到底想要幹什麽。他一向是以摳門著稱的,時時刻刻都是防著惦記著她會從老太太哪兒拿什麽好東西。不然,也不會每次她回老宅,一家子都緊緊的盯著她。

  顧世安從臉上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來,說道:“怎麽好麻煩二伯您,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您不用擔心。”

  “我是你二伯,你的事情就像顧蘇和顧潛的事情一樣的。二伯操心是應該的。你就是太客氣了。”他說著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看,沒有接。接著說道:“二伯說的你好好考慮考慮,等考慮好了就給二伯打電話。你現在辭職了,等你進修回來,多的是公司想要你。”

  那電話應該是催他的,他說著就站了起來,說道:“我有事先走了,讓司機送你回去。記得考慮好給二伯打電話。”

  他是風風火火的,說完不待顧世安說話,就快步的走了出去。

  顧世安坐在位置上沒有動,看著杯子裡的咖啡。顧承德繞了那麽一圈,目的大抵就是送她出國進修。

  出國進修,那是得花錢的。他哪裡會那麽大方,白白的拿出一筆錢出來給她?

  顧世安是想不通的,不知道他到底又想幹什麽。顧氏的事情她是知之甚少的,顧承德突然這樣子肯定是有原因的。想不通她也沒有再想下去,坐了會兒,這才起身出去。

  顧承德是結了帳的,她才出去,就見之前領她去包間的司機等在門口。他離開時說的讓司機送她的話顧世安原本以為就是一句客氣的話,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讓司機留了下來。

  顧世安在顧家不過就是一個孤女,無論是她的大伯二伯還是三伯身邊的人都是不帶正眼看她的。即便是有所客氣,但那客氣都是表面的。

  今天大概是顧承德提前打過招呼了,那司機是恭恭敬敬的。見著顧世安開口就說道:“大小姐,顧總交代過了,您去哪兒我送您。”

  他這心意顧世安是不敢領的,淡淡的笑笑,說道:“不用,您去忙您的。我暫時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附近逛逛。”

  那司機的臉上就浮現出了為難的神色來,要說什麽。顧世安不待他說話,接著又說道:“您回去實話跟我二伯說就是了,他不會怪你的。”

  哪裡會怪他,丟下的那句讓他送她的話,不過就是客氣話罷了。

  那司機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來,和顧世安客氣了兩句,然後上了車走了。

  顧世安看了看時間,這才往公交車站走去。

  顧承德來找她不會是沒有原因的,但她對顧氏是知之甚少的。她原本是想給秦唐打個電話問問的,但手碰到了手機,最終還是沒有打。在公交車站站了那麽會兒,她這才上了車。

  她回去時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她並不知道陳效是否還在。在外邊兒吃了東西這才回去。

  拿出鑰匙開了門,裡頭是冷清的。顧世安去了臥室見陳效已經離開,拿出了手機來,給換鎖的師傅打了電話。

  她呆著是沒事可做的,上網試圖從網上找到一些關於顧氏的消息。顧氏的公關倒是不錯,網上並沒有什麽消息。連帶著老太太要將手裡的股份拋出的消息也是停留在一個多星期前。

  頭是脹得厲害的,沒有找到任何消息,顧世安就閉上了眼睛假寐。她原本只是想閉上眼睛靜靜的,但大抵是因為昨晚沒怎麽睡,閉上眼睛她竟然就昏昏糊糊的睡了過去。

  她是被電話的響聲驚醒的,腦子裡還有些懵懵的,拿起手機看到是那換鎖的師傅打電話來,她趕緊的接起了電話。

  人已經在門外了,她掛了電話,快步的出去打開了門。

  換鎖並不是很麻煩,那師傅檢查了一番,建議她換比較貴一點的防盜鎖。說是她現在的鎖太簡單,小偷費不了什麽勁就能打開。

  他的話是挺多的,換鎖的時候又說起了幾起盜竊案來。並教給了顧世安一些防盜的小常識。最後又讓顧世安身邊的朋友要是有需要換鎖的話給他打電話,他一定會給優惠價。

  顧世安應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茶,待到付了錢送他出了門,這才松了口氣兒。

  在家裡呆著是閑的,家裡已經很久沒有大掃除過了。她試了幾次新換的鎖,然後就打掃起了衛生來。

  她的大掃除還未弄完,秦唐那邊就打了電話來。問她在哪兒。

  大抵是怕她一個人有什麽事,他這段時間給她打電話的頻率是高的。

  顧世安這下就回答說自己在家裡。

  秦唐就說自己在樓下,讓她下樓。

  他說他在樓下,其實是在小區外。顧世安過去時他正站在車旁抽著煙,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直到顧世安走近了,他這才回過神來,說了句來了。

  顧世安還未說話,他就拉開了車門,說道:“上車。”

  顧世安這下就愣了愣,看向了他。

  秦唐的臉上倒是難得的露出了點兒笑容來,看向了她,慢條斯理的說道:“怎麽,怕我把你賣了?”

  顧世安搖搖頭,摸了摸鼻子,上了車。

  秦唐並未帶司機,他自己開車。系好了安全帶,顧世安就問道:“要去哪兒?”

  秦唐並不回答,只是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顧世安這下就不吭聲兒了。她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坐著坐著的就發起了呆來。

  車子在紅燈路口停下,秦唐側頭看了她一眼,問道:“有事?”

  顧世安回過神來,趕緊的搖搖頭。

  秦唐倒是並未多問什麽,待到到了綠燈就開起了燈來。

  對於今天顧承德找她,要送她留學的事兒顧世安是怎麽都想不通的。悶了那麽會兒,她還是開口說道:“今天我二伯過來找我了。”

  秦唐對顧家的人大抵是沒什麽好印象的,眉頭這下就皺了起來,側頭看向了她,問道:“他找你什麽事?”

  顧世安苦笑了一聲,說道:“不知道,繞了一大圈,莫名其妙的說是要送我出國去進修。”

  秦唐的眉頭這下就皺得更緊。隔了那麽會兒看向了顧世安,問道:“沒說別的事?”

  “沒有。”

  秦唐一時沒有說話,像是在思索著什麽。比起他,顧世安是更了解顧承德的,沉默了一下,問道:“您知道顧氏最近有什麽變動嗎?”

  秦唐就搖搖頭,說道:“暫時未聽到任何消息。”

  但有些內部的消息,外面的人是未必知道的。

  顧世安更是想不通。忽然就想起了顧承德那句火放了就放了的話來。她一下子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來。

  秦唐顯然是發現了她的異常的,索性將車在路邊上停了下來,問道:“想到什麽了?”

  顧世安克制著讓自己鎮定下來,將顧承德原話說了一遍。

  秦唐的眉頭皺著,問道:“你懷疑他和放火的事情有關?”

  顧世安搖搖頭,說道:“只是突然想到,他沒有動機。”

  是了,他是沒有動機的。

  秦唐這下就沉默了下來,隔了半響說道:“任何一個念頭都會成為動機。”他並未再多說什麽,讓顧世安坐著,然後下車打起了電話來。

  他這電話打得有些久,車裡聽不到他在外面說些什麽,但他的眉頭一直都未松開過。

  過了那麽十幾分鍾,他這才上車來。他並沒有馬上開車,閉上靠了那麽會兒,這才問道:“上次被綁架,你是否有懷疑過他們?”

  這事兒其實是早就該問了的。但畢竟,那些人都是顧世安的親人,他才一直都未問出口。

  那次的人,是想讓顧世安被活活的餓死。而顧世安一旦出事,真正的受益者,就是他們。

  眾所周知的,老太太一直都比較疼愛顧世安。如果顧世安出了事,就等於是斷絕了老太太想將股份給顧世安的路。

  顧世安有那麽些的失神,隔了許久,這才低低的說道:“我不知道。”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麽久,她甚至沒有去深想過。盡管早已是心灰意冷,但到底還是害怕的。

  秦唐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倒是顧世安先回過神來,問道:“您是不是查到什麽了?”

  他要是沒有查到什麽,是不可能會問這話的。

  秦唐一時沒有說話,隔了會兒,才淡淡的說道:“到現在仍然沒有任何線索。”

  雖是沒有任何的線索,但這事思前想後,嫌疑最大的,就是顧家的人。

  誰收益最大,誰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顧世安有那麽些的出神,沒有再說話。

  秦唐也未說話,坐了那麽會兒,抬腕看了看時間,然後發動了車子。

  接下來的時間他沒有說要去哪兒,也同樣沒有再說任何的話。直到到了地兒,他才停下了車,讓顧世安下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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