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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告白,要不要聽》第69章 不必道歉
  第69章 不必道歉
  顧世安回想起往事來微微的有那麽些的恍惚,顧瀾結婚後是很少回顧家來的,兩人見面的時間屈指可數,她原本是想問問顧瀾過得怎麽樣的,但現在並不是說話的時候,她就並未開口。

  兩人這會兒已經到了老太太的房間門口,顧瀾敲了敲門,就帶著顧世安進了屋,笑著說:“奶奶,世安過來了。”

  老太太正由著阿姨給她搭理著頭髮,見著兩人就和藹的笑了起來,拉過了顧世安的手,問道:“怎麽那麽早就過來了?”

  顧世安這下就笑著說道:“您的生日,我當然得早點兒過來。您想吃什麽,我還可以給您做兩個拿手好菜。”

  老太太就笑眯眯的應了好。

  老太太的頭髮已是銀白,稀稀疏疏的。顧世安的心裡澀意難擋。爺爺過世後偌大的顧家就由奶奶撐著,她從來都是覺得奶奶是厲害的。沒想到,在不知不覺中,她還是老了。

  她就示意阿姨下去,和堂姐兩個人給老太打理起了頭髮來。

  祖孫三人在房間裡說著話,直到阿姨過來請老太太說是有客人來了老太太這才出去。

  老太太的舊友多,一整天都有客人過來。顧世安在顧家的身份無疑是尷尬的,甚至很少有人知道顧家還有那麽一位孫女。

  來的客人多,她原本是要去招呼的。但她的大伯母拿她當客人對待,完全不讓她插手。

  她想要去給老太太做兩道菜的,結果剛進廚房就被裡頭的阿姨給攔住了,微笑著說:“大夫人說您是客人,不好讓您做這些的。”

  顧世安這下被徹底的晾了下來。

  她從小到大,是早習慣了這樣的待遇的。也不再討人嫌,找了個安靜沒人的窗邊呆了下來。

  已經差不多是十二點,她原本是想給陳效打電話的,稍稍的想了想還是沒打。打算著等下午再不過來再打。

  她剛將手機放進了衣兜裡,顧瀾就端著一碟子點心走了過來。看見顧世安她就微微笑笑,說:“我就知道你在這兒。還有會兒才吃東西,我記得你以前小的時候挺喜歡吃這點心,先吃點兒墊墊肚子。”

  顧世安這下就笑笑,說道:“謝謝堂姐。”

  顧瀾同樣是知道她在顧家的地位是尷尬的,她稍稍的頓了一下,想說點兒什麽的,卻終還是沒有說。問道:“陳效要過來嗎?”

  她問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顧世安倒是一點兒也不驚訝她會問,她在顧瀾面前倒不用遮掩什麽,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應該會來的。”

  畢竟,她和陳效最默契的就是敷衍雙方長輩了。

  顧瀾這下就微笑著點點頭。

  大廳裡是熱鬧的,這邊卻是安安靜靜的一片。顧瀾雖是化了妝,但氣色也能看出來並不是很好。

  顧世安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堂姐,挺久沒見,你過得怎麽樣?”

  邱盛民的大名她是早聽過的,典型的二世祖,浪蕩公子。

  因為是家裡最小的兒子,一把年紀仍是不務正業,禍倒是闖了不少。

  顧瀾剛嫁過去的時候曾提出要出來工作過,但被邱家給拒絕了,堂堂的名牌大學生,就被困在了邱家的深牆高院內。

  大抵是很少有人那麽問她,顧瀾微微的有些恍惚,到底還是笑笑,說道:“好不好也就這樣子。”

  她和邱盛民之間並沒有孩子,在邱家自然是步步維艱。甚至她的婆母還要求讓邱盛民在外邊兒的那些女人生孩子,抱回來給她養。

  其實,她是懷過孕的,在結婚的第二年。只是那個孩子,在她還不知道他存在的時候就流掉了。

  顧瀾的臉上露出了疲憊來。她並不願意談自己的事兒,沉默了一下看向了顧世安,開口問道:“你和陳效怎麽樣?”

  顧世安就笑笑,說道:“還好。”

  顧瀾這下就沉默了下來,顧世安和陳效的事情她是知道的。過了那麽會兒,她看向了顧世安,說道:“世安,一個人的精力是很有限的。在一個人的身上,耗上十年就夠了。不要太傻知道麽?”

  她的語氣是悲傷的,說著別過了頭,看向了窗外。

  顧世安的嘴角有那麽些的苦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顧瀾的樣子是心事重重的,顧世安到底還是不放心的,聳聳肩,故作輕松的笑笑,說道:“我現在已經搬回了老房子了,以後你要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

  顧瀾聽到這話就愣了一下,她自然是知道顧世安的意思的。雖然勸顧世安別傻,但這到底不是她想看到的結局,她是想說點兒什麽的,終究只是慘然的笑笑,“這樣也好。”

  她說著抬頭看向了顧世安,眸子裡帶了許多的情緒,轉而又閉上了眼睛,輕輕的說:“世安,我和你不一樣。”

  顧世安是自由的,而她則不一樣。

  她要離婚,第一個不同意的,就是她的父母弟弟弟媳。顧家早已不如從前,幾乎事事都要依賴邱家。她如果離了婚,就代表和邱家決裂。他們怎麽可能同意。

  她的婚姻,原本就是一場利益的交換。

  她所顧慮的,顧世安也自然是知道的。她安慰點兒什麽的,卻找不到任何可安慰的。

  顧瀾倒也不用她安慰,臉上很快又掛起了和平常一樣的笑容來。就跟剛才什麽都沒有說過似的。

  兩人在窗口站了沒多大會兒,就有家裡的阿姨過來叫顧世安,說是顧世安的大伯母於靜讓她過去招待客人。

  顧瀾就抱歉的對顧世安笑笑,說是一會兒再過來,就匆匆的跟著阿姨走了。

  顧世安就站在窗前慢慢的吃起了顧瀾給的小點心。

  時間過得是緩慢的,老太太的生日,但應酬也同樣是多的。顧世安和老太太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

  到了下午時分,顧蘇不知道從哪兒回來,看到顧世安就挑了挑眉,問道:“堂姐,姐夫不會是還沒來吧?你打算怎麽和奶奶交代?”

  她是幸災樂禍的。

  顧世安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還真看不出你挺關心我的。怎麽交代那是我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她說著看也不看顧蘇一眼,往屋子裡去了。找了僻靜的角落再次的給陳效打了電話,陳效的手機倒是沒有關機,只是並沒有人接。

  大廳裡顧家的小輩已經在給老太太祝壽了,顧世安是焦躁的,又給陳效打了一次電話。

  這次同樣是沒有人接的。

  顧世安握著手機,心裡慢慢的變得冰涼。她知道陳效不會再來了,她也沒有再打過去,在原地站了那麽會兒,臉上掛起了和平常一般的微笑,去大廳裡給老太太拜壽。

  顧世安離開顧家老宅時賓客已走完,她原本是想向老太太解釋點兒什麽的,但見老太太一臉的疲憊,終究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告訴老太太她改天再過來看她,在她的大伯母於靜的一臉淡漠的微笑下出了顧家老宅。

  已是九點多,站在茫茫的夜色裡,她有些不知道何去何從。

  陳效那邊並沒有回過電話,壽宴已經結束,她也不指望他回。索性關了手機。

  她茫然的在路邊站了許久,紛紛揚揚的雪花打落在她的臉上,一片冰涼。她並沒有回家的打算,也不打算再去麻煩常尛,就在路邊找了一家小酒館,坐下點了酒慢慢的喝了起來。

  天氣冷,連帶著小酒館的生意也是冷清的,小小的店面裡就只有顧世安一個人。

  白酒流進喉嚨裡是火辣辣的,她慢慢的喝著,直到有了幾分醉意,這才付錢離開。

  顧世安的頭在上出租車沒多久就疼了起來,她伸手用力的摁著,閉上了眼睛。

  雪下得大,回去時小區裡已經覆蓋上了薄薄的一層。偌大的小區裡並沒有人,冷冷清清的一片。

  顧世安站在樓下時,忽然想起了小時候和父母在樓下堆雪人的事兒來。她的嘴角浮現出微笑來,就那麽一直帶著這個微笑上了樓,重重的倒在床上。

  陳效的電話是第二天早上打來的,顧世安彼時還在床上躺著,並沒有接的打算。只是看了看就閉上了眼睛。

  電話沒多時就停止了震動,但沒多時又響了起來。仍舊是陳效打來的,顧世安沉默了會兒,到底還是接了起來,喂了一聲。

  陳效在電話那端一時沒有說話,隔了會兒,才開口說道:“對不起,昨天……”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世安給打斷,她淡淡的笑了笑,說:“沒有什麽對不起的,你沒這義務不是麽?”她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說完又接著說道:“還有事嗎?沒事我先掛了。”

  這次不等陳效說話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大抵是因為那酒太烈的緣故,她的頭是昏昏沉沉的,說完這話將手機丟在了一旁,閉上了眼睛。

  她在這一刻忽然就想起了大堂姐顧瀾說的話來,她說,世安,一個人的精力是很有限的。在一個人的身上,耗上十年就夠了。

  顧世安將眼睛閉得緊緊的。她是疲累得厲害的,許久之後才將握得緊緊的手松開來。

  頭疼得厲害,她原本以為她自己是睡不著的,但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十二點多,渾身是虛軟無力的。她去洗手間洗漱,才發現她的臉白得厲害。

  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臉,讓腦子清醒了些。這才開始洗漱。

  昨天一整天都沒吃什麽東西,她洗漱完在浴室裡站了片刻,原本是想去廚房裡找點兒東西吃的,但冰箱裡是空空的。她強忍著胃裡的不適,抓了米洗了放在鍋裡熬起了白粥來。

  冰箱裡並沒有菜,甚至連雞蛋也沒有了。顧世安是有些頹廢的,到底還是換了衣服下了樓,打算去樓下的超市買點兒雞蛋以及榨菜。

  才剛打開門,就見陳效站在門外抽著煙,也不知道是站了多久了。

  顧世安看見他是愣了愣的,隨即疲憊湧了上來,她並沒有去看他,關上門直接下了樓。

  陳效掐滅了手中的煙頭,也隨著她下樓。樓道裡昏昏暗暗的,沉默了一下,他開口說道:“顧世安,昨天……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

  顧世安的腳步就停了下來,回頭在昏暗的光線中看著陳效那張俊美的臉。她微微的有那麽些的恍惚,隨即淡淡的笑了笑,說:“你大可不必過來,也不必道歉。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說過,那並非是你的義務。你能過去,我感激你。你不能過去,我也怪不了你。”

  陳效是有那麽幾分煩躁的,還要說什麽,顧世安卻已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她一路都沒有看他,也並未回頭。直接去了小區裡的超市,買了榨菜,又買了雞蛋。

  她在超市裡的時候陳效沒有再跟進去,就在外面的門口站著。一張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長得好看,站在哪兒都是引人注目的。來往的人免不了會看向他。

  顧世安也並不管他,買了東西就上了樓。她上樓,陳效也跟著上了樓。到了樓梯口,他就伸手抓住了顧世安的手。

  顧世安這下就回頭看向了他。一點點的掙開了他的手來,帶了些疲憊的說道:“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事情已經過去,我也說過我不怪你。你忙,不是麽,我都理解。”

  顧世安的語氣裡帶了那麽些的慘然。說完這話轉身就要走,陳效又拽住了她,看向了她,說道:“我已經買好了禮品,我陪你再過去一次。也去,向奶奶賠罪。”

  顧世安微微的有那麽些的恍惚,隔了那麽好會兒,才說道:“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老太太那邊我已經解釋過了,你不用掛心。”

  她這次說著不再看陳效,掙開了他的手,直接上樓去了。

  陳效沒有再跟著上樓,站在樓梯口抽了一支煙,這才上了車。

  顧世安回到家裡,靠著門站了好會兒,這才去廚房。雞蛋雖是買回來了,她最後也沒有炒,最後將就著榨菜強迫自己喝了一整碗粥。

  粥喝下胃裡暖和了許多,頭卻是仍是疼的,她又找了止痛藥,接了半杯水喝下。屋子裡冷冷清清的,她是想做點兒什麽的,卻又一時找不到做的,就打開電視窩在了沙發上怔怔的發著呆。

  不知道發了多久的呆,手機響起來,她這才回過神來。

  電話是常尛打來的,她揉了一下喉嚨,讓自己的喉嚨聽起來不那麽沙啞,這才接起了電話來。

  她喂了一聲,電話那邊的常尛卻遲遲的沒有說話。隔了好會兒,才開口說道:“你那邊空著的房子,我能住一段時間嗎?”

  大抵是覺得已欠了顧世安太多,她這話說得是有些費力的。

  顧世安是知道她的性格的,稍稍的怔了一下,並沒有問她什麽事,而是問道:“你在哪兒?”

  她說著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常尛這下就低低的說了個地址。

  顧世安並沒有給告訴她自己已經搬過來,就說道:“你打車過來,我在小區門口等你。”

  常尛這下就說了句謝謝,她是不願意麻煩顧世安太多的,接著又說道:“不用那麽麻煩,我去你那邊拿鑰匙就行。”

  顧世安這下就故作輕松的笑笑,說:“我已經搬出來了。”

  常尛是沒想到的,在電話那端怔了怔。想問點兒什麽的,但現在問什麽都是不合適的,她就沉默了下來。

  顧世安已經走到玄關處換了鞋,說道:“你現在就過來吧,挺想吃你做的紅燒肉的,我先去買菜,你過來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端的常尛就未再說什麽,應了一句好。

  顧世安買好菜回來時常尛已經等在了小區門口,大冬天的她穿得也並不厚,依舊是平常那副樣子。

  看見顧世安滿手拎著菜,她就上前替她接過。沉默了一下,問道:“怎麽突然想到搬出來了?”

  她到底還是擔心著顧世安的。

  顧世安是想擠出笑容的,到底還是沒能擠出來,說道:“也許是累了。”

  常尛這下就沒再說話了,兩人往著小區裡走去。

  常尛在這兒住過一段時間,在這邊是熟悉的。聽到顧世安說想吃她做的紅燒肉,她進屋就直接拎著菜進了廚房,做起了菜來。

  顧世安就在一旁給她打起了下手。

  常尛並不說發生了什麽事,顧世安也沒提,廚房裡一片安寧。

  切菜的時候常尛的袖子稍稍的挽起了些,顧世安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肘上一大塊青紫。

  顧世安是立即就要上前的,到底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動。

  常尛的動作很快,沒多大會兒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就已做好。

  端著擺上桌,她又盛了兩碗熱氣騰騰的米飯,推到了顧世安的面前,說道:“吃吧。”

  顧世安想起了她手肘上的青紫來,哪裡有胃口吃飯。這會兒她的心裡已轉過了無數的念頭,想起了陳效威脅的話來。

  她的心裡是焦躁的,拿起了筷子,卻沒有動。沉默了會兒,看向了常尛的手肘,到底還是開口問道:“你那手上怎麽回事?”

  常尛的動作微微的頓了頓,並沒有去看顧世安,說道:“不小心磕著的。”

  她越是這樣,顧世安的心裡就越是不安。她看著常尛沒有說話,嘴唇翕動了一下,剛想說什麽,常尛就說道:“那個人回來了。”

  她的語氣完全是平靜的。

  顧世安一時沒反應過來,待到反應過來才發現她說的那個人是她的父親。

  說是父親,那位卻是從未盡過一天身為人父的責任的。

  常尛雖是從不提起,但顧世安卻是多少知道些的。那位是賭徒,贏了吃吃喝喝。輸了回家就打打罵罵。

  前些年欠了錢就偷偷的跑了,也不知道是事情擺平了還是怎麽的,竟然又回來了。

  大抵是時間太久,顧世安幾乎已經忘卻了那麽一號人物。回過神來,問道:“他有說什麽時候走嗎?”

  常尛就搖搖頭,淡淡的說道:“說是回來讓我給他養老的,不打算再走了。”

  這就是說,以後常尛都不會有清靜的日子過了。

  顧世安想說點兒什麽,但這畢竟是常尛的家事,她沉默了下來,沒有再說話。

  她的心裡是沉甸甸的一片,常尛卻看不出什麽來,大抵是已經麻木,臉上的表情和平常一般。

  一時間誰也沒有再說話,飯桌上沉默得沒有一點兒聲音。

  最後還是常尛開了口,問道:“搬過來多久了?怎麽沒告訴我?”

  “也沒幾天。”她說到這兒微微的頓了頓,故作輕松一般的接著又說道:“也沒什麽搬的,就沒叫你。”

  她哪裡是沒什麽搬的,分明是不打算讓人知道。

  常尛就沉默了下來,原本是想問她想好了沒有的,但最終也未開口問。

  接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等吃了飯,顧世安就去收拾了客房,說道:“先住下來,他在那邊你暫時就別回去了。我一個人住著挺冷清的。”

  從常尛的手肘上來,他多半是對常尛動了手的。她要回去顧世安是不放心的。

  常尛也未客氣,點了點頭應了好。

  收拾完客房,顧世安就去燒了水。和常尛打了招呼,下樓去給她買新的洗漱用品。

  回來的時候常尛並不在客廳裡,顧世安微微的怔了一下,走往陽台上並不見她的身影,又往客房走去,這才發現常尛正站在窗邊抽著煙。

  她的背影是消瘦的,就那麽看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顧世安原本是想叫她的,但到底還是未出聲,悄悄的退了出去。

  常尛在屋子裡站了許久,直到顧世安燒好水去敲門,她這才回過神來。也不知道是抽了第幾煙了,摁滅了煙頭,有些恍惚的說道:“回來了麽?”

  她大抵是以為顧世安才買東西回來。

  顧世安也不多說什麽,點點頭,說道:“洗澡吧,明天要上班嗎?”

  常尛就嗯了一聲,說道:“要上的。”

  她的臉色在燈光下微微的蒼白,顧世安沉默了一下,問道:“他會找去你上班的地方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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