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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告白,要不要聽》第253章 死亡的氣息
  第253章 死亡的氣息

  顧世安走得很慢,走到車邊上了車,抬起頭,就見黎冉仍舊是站在原地的。

  她很快收回了視線來,對著陳效說道:“你過去吧,我在車裡等你。”

  她的聲音是低低的,沒有去看陳效。

  陳效不知道在想什麽,點點頭應了一聲好。關上車門直接便往黎冉站的方向走出。

  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顧世安怔怔的看了一會兒,收回了視線來。

  陳效回來得很快,不過三四分鍾便拉開車門上了車。也不知道他和黎冉說了什麽,他自己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回到老宅時已經晚了,葉青和齊詩韻早已經睡了。兩人輕手輕腳的上了樓,陳效去放了熱水,這才拍了拍顧世安的頭,說道:“去洗澡吧。”

  顧世安是悶悶的,應了一聲好便往浴室。

  她出來的時候陳效在打電話,聽到她開門的聲音便掛了電話,找了毛巾過來輕柔的替她將頭髮擦乾。

  他的動作是慢條斯理的,將頭髮擦得差不多了,這才低笑了一聲,伸手擰了擰顧世安的臉頰,問道:“吃醋了?”

  “沒有,我吃什麽醋。”顧世安小聲的咕噥道。

  陳效又笑了一聲,說道:“臉都快鼓成包子了。”

  顧世安這下悶悶的不再吭聲兒了。隔了會兒,才開口問道:“她找你幹什麽?”

  陳效的眼中有那麽些的冷意,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說道:“這你就別管了。想太多寶寶會不高興的。”

  他隔著睡衣摸了摸顧世安的肚子。

  他並不願意說,顧世安也不再問。只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

  她時不時就要動一下,陳效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她是肖四的眼線。”

  他說的她,肯定是隻黎冉。

  顧世安這下微微的愣了愣,在黑暗裡抬頭看向了陳效。這會兒她的腦子是轉得有些慢的,問道:“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有一段時間了。”陳效回答。

  他並不知道肖四和黎冉是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的,懷疑黎冉有問題,是她那次被綁架。她在肖四那邊,竟然並未受到什麽虐待。

  他是清楚肖四這人的,他如果真認定了她於他來說是重要的,那麽必定會折磨以發泄心裡的恨意。

  他那時候,心裡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在黎冉三番五次的向孫助理打聽公司的事兒後,他才發現了不對勁。

  故意的放出了幾條消息,不出所料,肖四那邊很快就得到了。他那時候,才確定了這一事兒。

  有些時候,這人是會被表象蒙蔽眼睛的。況且黎冉回國後除了她找他請幫一些小忙,他並未過多的去關注過。讓孫助理去查,才知道,黎冉並不像他看到的那麽簡單。

  或許,他已開始認識的她,就不是原本的她。

  肖四心狠手辣,跟他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他讓人委婉的提醒過黎冉,但卻都均是裝作聽不懂。甚至常常的借著這樣那樣的借口來打聽著消息。將所有人都當成傻子了。

  黎冉竟然會是肖四的眼線,這是顧世安沒想到的。她這下更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原本是還想問點兒陳效什麽的,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問。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顧世安的肚子如吹大的氣球一般迅速的鼓了起來。腿也跟著腫了起來。

  駱莐來過家裡幾次,讓顧世安多走走。但顧世安腿腫了走起路來是費力的,顧世安也犯了懶,除了日常的散步之外並不肯多動。

  自此之後在老宅裡常常能看到陳效將她使喚得溜溜轉,端茶倒水,抑或是拿點兒什麽東西,他都會指使她。

  顧世安氣悶得很,不肯再做。他又每天抽出時間來,清晨時早早的將她叫起床,帶著她出去散步。

  顧世安的胃口在這段時間增大了許多,駱莐說是要適量的控制飲食。所以肉類是很少給她吃的。現在她饞肉饞得慌,只要用一個肉包子就能誘著她出去轉兩圈。

  她饞肉饞得慌,陳效同樣也是饞得慌的。顧世安懷孕之后豐滿了許多,肌膚如凝脂一般,每晚一起睡覺,對陳效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即便是醫生說過三個月之後便能同房,他卻是一直都不敢動。最後實在忍不住,也只是拉著她的手幫他。

  有一次是顧世安主動的,盡管不是他以往的風格,並沒能吃飽,但他仍舊滿足得很。

  顧世安是六月末的預產期,臨城正是最熱的時候。陳效這段時間所有的出差都是推給了孫助理的,早上才剛去公司,顧世安在家裡就發作了起來。

  她什麽也不懂,羊水將褲腿浸濕她還傻傻的站著。齊詩韻比她更慌些,馬上叫了司機。明明東西平常都是準備好的,這下卻是急得滿頭大汗,好在有葉青坐陣,這才不至於徹底的亂起來。

  陳效接到電話後直接從公司趕到醫院。彼時顧世安已經被推進了產房。胎位不正,檢查之後才知道順產不下來,醫生讓簽字進行剖腹產。

  陳效是全程陪同的,顧世安打了麻藥睡了過去。他卻是膽戰心驚的,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落下來,前所未有的緊張。

  手術時間並不長,孩子六斤多,是個兒子。瘦瘦小小的。陳效看得直皺眉頭,醫生將小家夥遞給他抱他也不敢抱。

  大抵是因為孕期動得多的緣故,顧世安的傷口恢復得很快。但那條疤痕仍舊是觸目驚心的。陳效每每看到,都會輕輕的摸索著。

  小家夥的滿月宴顧世安和陳效都不打算大半,只是宴請了親戚以及身邊親近的朋友。

  顧世安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秦唐了,給秦唐打了電話。但秦唐的手機卻沒有打通,提示是關機的。

  顧世安的心裡是有些疑惑的,但也沒有在意。打算晚些時候再打。但這電話最終還是沒能打通,秦唐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的,並沒有能打通。

  她猜測是秦唐已經沒有在臨城了。

  秦唐幫過她太多太多,於她來說如兄如父,對於他的不告而別她的心裡是空落落的,但還是很快就打起了精神來。

  小家夥的滿月宴是由齊詩韻一手操持的,陳效並不願意讓她操勞,是要訂酒店的,但她卻不肯。說是怎麽的也應該在家裡熱鬧。添丁是大喜,何況這個孩子是陳家的長孫。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是三個月過去。因為天氣熱的緣故,生了孩子的顧世安並沒有能胖起來,反倒是瘦了些。

  她生了孩子之後完全是無所事事的,孩子有齊詩韻和葉青在,幾乎沒有她什麽事兒。小家夥愛玩,白天的時候任由著誰抱著玩兒都行,到了晚上才會找她。

  因為醫生的叮囑,陳效這幾個月是忍得辛苦的。晚上小家夥在他並不敢一起睡,只能是在床邊兒上打了地鋪。

  他是萬分的委屈的。這天以小孩子就需要多獨立獨立來當借口,在小家夥睡後連著嬰兒床一起搬去了齊詩韻的房間。

  顧世安哪裡不知道他想幹什麽,臉紅得跟煮紅的蝦子似的。

  兩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了,顧世安是有些不自在的。陳效卻是熟門熟路的,借著洗澡為借口,將她抱去了洗手間。

  他忍得太久,怕她不適應並不敢太過粗魯。

  生了孩子之後的身體是敏感的,顧世安抓著他的背,緊緊的咬著牙關。

  陳效一點的誘哄著,在細細碎碎裡來了一次又一次。顧世安最後支撐不住,他才抱著她倒在了穿上。

  於陳效來說是酣暢淋漓的,完事之後顧世安早已是昏昏沉沉的疲憊不已。陳效卻是神采奕奕的,聽到顧世安嘀咕著要喝水,便起身去給她倒水。

  水才剛倒回來,他丟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已經差不多是凌晨兩點了,陳效的眉頭皺了皺,拿起了手機看了看,然後接起了電話來。

  電話那端的不知道是誰,他並沒有在房間裡接,喂了一聲便拿著手機走往陽台上。

  顧世安原本是想問他什麽事的,見他遲遲的沒有回來,困得不行便閉上了眼睛。才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陳效便快步的走了回來,低低的叫了她的名字。

  顧世安睜開迷蒙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陳效那凝重的眼色。她忽然就生出了些不好的預感來。原本是昏昏沉沉的腦子在此刻忽然就清醒了起來。

  她還未從床上坐起來,陳效就拿出了衣服來,一邊低低聲的讓她換上。一邊自己去找衣服。

  顧世安心裡的不安擴散著,想問什麽的,一時卻不敢開口。穿著衣服的手忍不住的微微的顫抖著。

  兩人的動作很快,不到五分鍾就穿好了衣服下了樓。坐到車裡,陳效替顧世安系上了安全帶,一雙幽深的眼眸看著她,低低的說道:“世安,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秦唐,不太好。”

  顧世安的腦子裡仍舊是懵懵的一片,想問什麽的,但陳效知道的是有限的。終究還是沒能問出口。

  秦唐並不在這邊,兩人直接去的機場。買的是最近的一趟航班。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一路上陳效都緊緊的握住顧世安的手。

  到那邊時天剛蒙蒙亮,過來接的是陳效的人。陳效直接讓他將車開到醫院。

  越是離得近,越是害怕。站在滿是消毒水味道的走廊,顧世安是恍惚得厲害的,手顫抖著,站在門口也不敢去敲門。

  最後還是陳效低低的說了句進去吧,替她推開了門。

  病房裡的燈光亮如白晝,病房裡只有一位護工在。秦唐在床上躺著的,臉色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陳效並沒有進去,護工見著顧世安進去,悄無聲息的關上門出去了。

  顧世安的腳步像是有千斤重一般,仿佛能替秦唐多爭取點兒時間似的,每一步走得都是緩慢的。

  秦唐瘦了許多,寬大的手掌瘦得只有皮包著骨頭。身上的病號服是空蕩蕩的。

  他是睡著的,但被病痛折磨得太久,在睡夢中也是緊緊的皺著眉頭的。

  顧世安怎麽也想不到,再見面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景。眼睛脹澀的得厲害,她克制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人進來了,沉默了許久,開口說道:“阿唐現在多數時間都在昏睡,醫生說……”

  說到這兒和秦唐的輪廓相似的中年男子說不下去,稍稍的頓了頓,這才接著開口說道:“他在昏睡的時候,偶爾會發出無意識的呢喃。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跟在他身邊許久的司機說,他是想見顧小姐。我這才冒昧的將顧小姐請了過來。盡管用了許多藥,但他的情況並不理想。還請顧小姐,多多的順著他的意願。”

  秦家這樣的家庭裡,親情同樣是冷漠的。秦唐這短暫的一生,多數都是在國外的。直到發覺自己生病,這才回了國。

  他一向都是沉默寡言的,對於自己生病的事兒,除了身邊瞞不過去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就連家裡的兄長也同樣是不知的。直到病情無可遏製,相熟的醫生說漏了嘴,他這才知道這個弟弟竟然早已是重病纏身。

  親情再怎麽淡薄,那也是有血緣關系的。整個秦家都陷入了陰雲之中。只可惜什麽都改變不了。

  秦唐長時間的昏迷著,甚至連增進感情的機會也不曾給過。他們同樣是忙的,他醒著的時間少,過來的多數時間裡,他都是昏睡著的。就連他在昏迷時常常會無意識的呢喃出某個名字,這也是從護士哪兒聽來的。

  顧世安就跟沒聽到他的話似的,輕柔的替秦唐掖了掖背角。然後將他放在外邊兒冰涼的手放進了被子裡。

  大抵是在疼痛裡,他睡得並不安慰。眉頭皺著,額頭上有細細的汗冒了出來。她去擰來了溫熱的毛巾,輕輕的替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

  許許多多的場景突如其來的出現在腦海裡,她的眼淚一滴滴的打落在了被子上。直到忍不住的哽咽出聲。她匆匆的躲到了洗手間,關上門許久,這才將眼淚擦乾重新出來。

  秦唐睜開眼睛時是清晨,薄薄的陽光從玻璃窗裡透進來。他轉了轉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整理衣物的顧世安。

  她的身影仍舊是纖瘦的,金黃的陽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幻境中一般。

  秦唐就那麽久久的看著沒有動,直到顧世安回過頭來。張張口想叫人的,喉嚨裡卻是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顧世安見到他醒了是急的,一邊叫醫生,一邊拿了溫水來,輕輕的替他擦拭乾澀的嘴唇。

  躺了太久身體裡是沒有力氣的。他的身份特殊,醫生並不敢慢待。和以前是一樣的,一番兵荒馬亂的檢查之後便離開。

  秦唐被扶從床上坐了下來,待到病房裡安靜下來,這才開口問道:“什麽時候過來的?”

  長時間沒有說話,他的聲音嘶啞得厲害,輕飄飄的,像是已變了個人似的。

  顧世安怕自己的眼淚掉下來,擠出了一個笑容出來,說道:“剛過來的。”

  秦唐說起話來是費力的,他也找不到什麽可說的,點點頭不再說話。

  長期靠著營養液維持著,他的身體是虛弱得厲害的。顧世安將粥熬得爛爛的,一杓一杓的喂著他。

  他這些日子以來連生活都是不能自理的,別人伺候他他是習慣的。這些事情換顧世安來他不習慣極了,啞著聲音讓顧世安讓阿姨過來。

  顧世安這下就認認真真的說她來也是一樣的。他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

  他進食同樣也是痛苦的,撐著稍稍的多吃些,便會馬上嘔吐出來。直將一張蒼白的臉嘔得通紅。

  顧世安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是手忙腳亂的,秦唐自己早已經習慣了。擺擺手告訴顧世安沒事。

  是了,這段時間來,他由最初的痛苦早已變得麻木。

  他早已知道自己的病,並不怕死。如果不是母親的淚水以及父親的衰老,他隨時已做好了死亡的準備。甚至並沒有打算那麽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在最初的時候,他是放不下她的,顧家的那一堆人虎視眈眈的。但現在,他已沒什麽放不下的。

  顧世安的眼淚控制不住的要落下來,卻又憋了回去。幫著秦唐拍被,然後幫著他漱口。

  他的身體原本就虛弱,那麽一嘔吐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衣服也是得換的。

  顧世安要替他換,他這下卻是不肯,固執的讓叫護工過來。顧世安拗不過他,隻得叫了護工來。

  換好衣服,不複那麽的狼狽。他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顧世安的鼻子酸澀得厲害,一雙眼睛更是紅彤彤的。卻強打起笑容來。

  兩人是沒能好好說話的,平複下來喝了一小杯熱水,秦唐這才問道:“陳效過來了嗎?”

  顧家的事兒過後,他昏迷的時間居多,也無力去顧及她的消息。

  顧世安點了點頭,說道:“他和我一起過來的。公司那邊有事,現在又回去了。”兩人是半夜匆匆忙忙的就過來的,那邊還有一大攤子事,陳效是得處理的。

  秦唐點了點頭,這下不再說話了。

  秦家的那位大哥說的不錯,秦唐的病情,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顧世安完全不能接受,問過了醫生可以吃些什麽東西,變著戲法的精心的準備著。秦家這邊打理得很好,知道顧世安要做飯,冰箱裡的食物隨時都是準備得滿滿的。甚至還添了好些東西。病房不像是病房,有了些家的感覺。

  秦家是在醫院的對面訂有酒店的,顧世安卻不肯過去。晚上就在病房裡休息。

  秦唐稍微的翻翻身她就會醒來。

  除了喂飯之外的其他的事情秦唐都是不許顧世安插手的,多數時候都是在叫護工。大抵是並不願意讓她看到他更為狼狽的時候。

  在顧世安來之前,他昏迷的時候是多的。現在昏迷的時間比以前少了好些。天氣好傍晚時偶爾經過醫生的允許,還能推著他出去逛逛。

  陳效是在回去後的第三天過來的,這次過來替顧世安帶了好些的衣服日用品過來。並在這邊處理工作。

  他偶爾也會出現在病房裡,秦唐見著他和往昔一般,客客氣氣的讓阿姨給他倒茶。偶爾有精神時兩人甚至還會下上一兩盤棋。

  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顧世安過來後的第一次昏迷是在傍晚時,彼時護工剛給秦唐按摩完。他毫無預兆的暈倒了過去。

  顧世安是驚慌的,手足無措的叫醫生。

  這樣的場景醫生同樣經歷了許多次,和往常一樣進行急救。甚至沒有通知秦唐的家人。

  秦唐出來時渾身已插滿了管子。人雖是搶救了下來,但醫生那邊並不樂觀。建議出院休養。

  以往昏迷都是好幾天,這次秦唐沒有多久便醒了過來。不用醫生說,他便讓人給他辦理出院手續。

  知道他的情況並不樂觀,這次沒有人阻止他。原本是要接他回秦家老宅的,他並沒有回去,而是回了他自己住的別墅。

  他住的地兒是清幽的,兩層的小別墅,裡邊兒種著樹木和花草。安靜而又愜意。他雖是獨自一人住,但院子裡卻是裝了一座秋千的。裝在葡萄架上的。

  剛好輸葡萄成熟的季節,葡萄架上掛滿了累累果實。他多數時候隻吃些流食,顧世安就摘了葡萄榨成汁,給他嘗一點兒。

  自己種的葡萄和外邊兒的葡萄是不一樣的,甜中是帶了些酸的,他直皺起了眉頭。

  醫院裡的消毒水味兒重,回來之後他的精神是比在醫院時要好很多的。偶爾會讓顧世安給他拿報紙看。也會讓護工推他到院子裡坐坐呼吸新鮮空氣。

  顧世安來了一個星期,陳效偶爾也會出現。他是從未問過兩人之間的事兒的。不知道是誰告訴他的,在某天早晨吃過早餐,他便讓顧世安回去了。

  顧世安怔怔的,他又啞著聲音補充說小孩子需要照顧。他這邊有人照看,有空她再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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