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三個人更精彩
水騰遠似乎還是感覺不過癮,再說了,就憑著在月無顏生死不明的時候就急急忙忙的攀權富貴迎娶他人的左之舟,他一直都沒有什麽好感的左之舟,他覺得這樣已經是非常輕的了。
眉眼微閃,一個閃身不知道從哪裡把那個帶走奉茶丫鬟的白念君的暗衛帶了回來。一樣灌了藥扔了上去。
兩個人不好看,三個人更精彩。而且這種精彩,絕對能震驚京城。
他知道左之舟有名,冠玉公子嗎,溫文爾雅,容貌俊美,不知道迷倒了京城多少的少女,甚至有時候左之舟出現的時候,還會引起轟動。
但是,不知為什麽,寥寥數次見面,並且根本就沒有交談過,他就是不喜歡左之舟,不像是桂牧原,他不滿可以對著乾,但是心底還是認同的。桂牧原是自己人。
而左之舟,他總是感覺沒有表面的那麽簡單,真的是因為愛慕嗎,左尚書真的是為了圓了兒子的癡心?完全不相信,那個時候臉上有碩大胎記的月無顏,如果真的那麽好看,大概不會門可羅雀,無人求娶。
月無顏的哥哥月千巒,他也是見過的,畢竟兩國往來頻繁,大的宴會上也是經常會碰到面的,那個清遠華貴,不染塵埃的男子,乾淨通透的好像是映著陽光的美玉,真真是傾世之顏,在他水騰遠的印象裡,那個月千巒可是比左之舟更趁京城第一公子的稱號,不過是那個人太過淡然不屑這些虛名罷了。
因為有老一輩人那層關系,他感覺桂牧原、月千巒和月無顏是自己人,左之舟可不是,他是覬覦月家,或者根本就是月家滅門的罪魁禍首。
既然是聞名京城的冠玉公子,他真的不介意他更有名一點,他如果真的有武功,他水騰遠就不相信他能忍得住。
人群混亂,腳步聲紛遝而來。甚至能聽到水聲的嘩啦作響。顯然是來滅火的。
甚至圍牆的外面大街上的人也有不少提著水桶端著盆過來,畢竟這裡的宅院鋪子都是相互連接的,一家失火,或者真的會殃及別人的。
但是等真正的到了現場,看著回廊裡的躺椅上,糾纏著的三個人,幾乎不著寸縷的三個人,所有人都呆住了,不是左之舟那張招牌一樣的臉,不是白念君那張明媚的容顏,他們竟然不能相信,這就是他們兩個人,不是還有一個女子,是三個人,這是多麽驚悚的畫面和消息,真的是太驚悚了,以至於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只能在原地看著那春色無邊的畫面,聽著那讓人面紅耳赤的淫靡聲音。
“怎麽了,不去救火,這是要做什麽?”身後的聲音出來,丫鬟扶著匆匆跑來的可不就是左夫人嗎,保養的很是精致的臉依舊柔美,看著並不比白念君年紀大多少。想來此時左尚書躺在病榻上,左老夫人也是病患,能行動的也只有這個左夫人了。
人群回頭看了看她,呼啦啦的讓開一條道路。
於是左夫人就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這麽多人圍著,三個人都沒有停下來。
於是她保養的很好,妝容精致的臉瞬間就變色了。
“還不把他們拉開送屋子裡去!!”左夫人恨恨的說,白念君這個不知道羞恥的女人,不僅公然爬床,還帶著自己的丫鬟三個人公然白日宣淫,這要是被那些碎嘴的禦史知道了,不知道會被說成什麽樣。而且還有這麽多人看見她們的身體,這,這,左夫人的身子開始劇烈的發抖,整個人都要昏厥過去了。
但是更加奇葩的情況是,因為三個人糾纏的太緊密,壓根就分不開,那些家仆侍衛隻好尷尬的拿來一床被單蓋上,直接把小小的躺椅抬了起來。
可是似乎躺椅太不結實,禁不住三個人折騰不停的重量,於是哢嚓一聲就散架了,於是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就滾落在地上,可是即便是如此,左之舟和白念君還是沒有緊緊抱在一起沒有分開。
“抓緊帶到屋子裡去!!”左夫人大喊一聲,直接暈了過去,這個場面實在是太刺激太丟人了。
而家丁終於明白過來,立刻把人都趕走,而火勢也很快就控制了,似乎除了看了一場活春宮,讓左家丟了人,其他的左家幾乎沒有什麽損失,但是似乎損失大發了。
趕走了所有人,那三個人也已經被抬進了屋子,因為左夫人已經昏迷了,也不知道怎麽處置,就任由他們糾纏。在門外守著,聽著那個聲音個個都心猿意馬,暗歎自家一向感覺特別柔弱的公子,竟然有這個能力,一戰二還是越戰越勇。
水騰遠在樹上笑的幾乎跌下來,太精彩了,他只是加了一點料,但是從來都沒有想到左之舟和白念君會這麽配合,並且演繹的如此的精彩。如果左之舟真的有武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可是如果有武功還到這個地步,只能說左之舟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即便是丟人,也絕對不暴露,整個人的心機遠比他想象的要深。
水騰遠坐在樹葉中,整個人都安靜下來,耳畔只有沙沙的風聲。他屏息凝神,幾乎和樹木融為一體,他還要感謝從桂牧原那裡順來的迷彩服,人在樹上,是絕對看不出來的,只要自己不動彈。
屋子裡的聲音終於停止了,然後屋子的門終於吱呀一聲打開了,這個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屋子裡是黑的,可是庭院裡卻是亮如白晝,所以左之舟汗水打濕的臉還是看的清清楚楚。
水騰遠甚至能看到他額前頭髮上滴下的水。
左之舟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也似乎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再看看屋子裡的兩個女人,記憶更是如潮水一般的湧來。那樣的尷尬和丟人,讓他的臉色徹底的黑沉,只是那個時候,他是意識清醒,但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如飲鴆止渴,明明知道是毒藥,明明知道是丟人,可是那毒藥對於他來說就是蜜糖,完全是激發了他心頭所有的渴望,甚至眼前看到的也是想著的那個人那張臉。
他沒有說話,只是圍著院子細細的走了一圈,打量了一遍,感知了一遍,然後是院子的外面。
水騰遠可以斷定,左之舟就是在找有沒有別的人存在,他的心裡一驚開始懷疑了,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文弱書生那麽簡單,文弱書生沒有那麽好的體力,沒有那麽強的定力,面對這樣的丟人狀況,竟然還能想著找人。這難道還是不夠奇怪嗎?
這樣敏銳的感覺也是非常難得是不是?
這風巒京城,這左家,他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左之舟似乎終於確定院子裡院子外並沒有人,難道說想要整他的人已經離開了,最初他的確是感覺到了院子裡的異常,他以為是白念君身邊那個暗衛丫鬟,畢竟那個丫鬟神出鬼沒的,功夫也是不俗。
如今確定外面沒有人,他心裡也還是懷疑,畢竟如果是那個丫鬟,沒道理自己也給自己下了藥。而且牆上的洞是怎麽回事?那把火是怎麽回事?
但是此時他還是處置眼前的事情更加的好。畢竟這天下的悠悠眾口還是個問題。大概過了今日,冠玉公子的名號就會好丟人以及春色聯系在一起。
他怒氣衝衝的轉身進去,讓侍衛叫來了一位大夫,而且是對這等藥物特別有研究的大夫,直接把他帶到了已經被他打昏的丫鬟和白念君的面前。
好在二人的身上已經蓋上了被子,只露出如雪的手臂和臉蛋。
那大夫額頭直冒冷汗,眼觀鼻比關心的診完,然後又接過左之舟遞上來的丫鬟和白念君破碎的衣服和她們身上的物品。
“左公子,這個藥,這個女子的衣服上有,荷包裡也有,你看這個瓷瓶裡裝著的就是這種藥物,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比一般用的更加的好,更能勾起人心底的欲望。”那個大夫低眉順眼的說,大宅院裡的事情,他是知道越少越好,誰知道會不會因為這個而被滅口呢。
“知道了,雙倍診金。”左之舟淡淡的說,冷冷的掃了那個大夫一眼。
那個大夫心尖一寒,連連點頭:“多謝左公子,姑娘的風寒沒有事情,喝點藥就好了。小的告辭了。”那個大夫非常的識趣。
大夫和侍衛都出去了。
左之舟冷冷的笑了,一伸手就扭斷了那個丫鬟的脖子。
那個丫鬟甚至沒有醒來,就永遠都不會醒來了。
白念君卻在這個時候幽幽的轉醒了,一側身就看到身邊的仰頭嘴角流著血沒有了氣息,不由的心神俱裂。
“啊~~”尖叫聲衝口而出,幾乎刺破人的耳朵。
左之舟卻是端著碗站在那裡,碗裡黑黝黝的東西,顯然是藥。
“別叫了,不是你想的嗎,怎麽樣,和你的侍女共侍一夫,銷魂嗎,我不知道你還好這一口。”左之舟冷哼,然後把藥碗舉到白念君的面前,“喝了。”
“這是什麽?”白念君還沒有從驚恐裡緩過神來,畢竟和一個死人躺在一起,還真的是特別嚇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