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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寵後傳說》第121章
  第121章

  “姌姌,我好想你。”

  蘭林宮裡,少年渾身帶著酒氣,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認真。

  生平第一次被男子抱,雖說是自己心儀的人,但目前的狀況太過危險,寧妃又驚又懼,趕忙推拒,“太子,你喝多了,快些放開我……”

  “我喜歡你,姌姌,你心裡有沒有我?”

  宋熾不肯放手。這是美夢,這是渴望,他還清醒也好醉了也好,苦苦期盼的東西,豈會放手?

  蘭林宮的宮人們嚇得臉色發白,但太子千金之軀,她們這些小宮女根本不敢上手去拉,方才宋熾出來的時候又怒吼著不要東宮的人跟著,因此整座蘭林宮竟無人敢上前勸阻。

  帝後趕到時,少年還在癡纏,盡管寧妃在竭力推拒,可少年力氣太大,一行人踏進殿中,看見的是少女被他緊緊箍在懷裡,聽見的是宋熾心裡的告白。

  “姌姌,我知道你心裡也有我是不是?我帶你走好不好?我們離開這個地方……”

  “混帳!”

  “太子?”

  帝後幾乎同時而出的聲音打破僵局,也將少年驚醒,少年回頭,正看見臉色鐵青的父皇和一臉驚詫的後母,及殿中同樣一臉驚異的眾人。

  怔愣了一下,他終於松開手臂,放開瑟瑟發抖的懷中人。

  寧妃滿臉淚水,剛才起身時只在睡裙外披了一件外袍,方才被宋熾一抱,此時正是衣衫不整,宋熾松開手,她便癱軟一般跪在了地上。

  她嚇壞了,現在這種情況,她還有活路嗎?

  看著地上跪著抽泣的一團,宋熾一下醒的徹底,心中針扎般疼,他剛才苦悶至極,一時衝動闖進來看她,可現在……他果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是不是也會害了她?

  “兒臣,兒臣一時糊塗,醉酒失儀,請父皇恕罪!”少年重重跪在地上。此刻無比自責後悔,只為了連累了她。

  “醉酒失儀?怎麽會醉到此處?這裡是什麽地方,你身為太子,豈可隨意闖進來?”宋琛怒問。

  他雖然不喜歡寧妃,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碰她,但他在乎的是禮法綱常在上,寧妃名義上是宋熾的庶母,這個孩子,他的太子,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父皇息怒,兒臣真的只是喝醉了酒,才誤闖進來……”宋熾竭力辯解。

  宋琛卻又想到了一件事,瞥了一眼地上衣衫不整的寧妃,皺眉問道,“你剛才叫她什麽?你們何時勾搭在一起的?”

  此言一出,宋熾立刻驚出一身冷汗,忙搖頭道:“父皇,兒臣,兒臣跟寧妃娘娘是清白的,兒臣今夜只是醉酒,此前真的什麽事都沒有!”

  寧妃也抬起淚臉,哭道:“請皇上明鑒,臣妾是清白的……”

  可乍一見剛才的場面,誰能相信他們是清白的,且不說當時宋熾緊緊抱著她,口中還溫柔的喚她乳名,若兩人此前清白,乳名豈會輕易出口?
  褚雪也甚是驚訝,但好在還算冷靜。她知道後進宮的三人裡,數寧妃最為嫻靜,這次與琬妃的事不同,自己又沒插手,倘若寧妃果真與太子有什麽,怎麽會引起宮中喧鬧?
  她想勸宋琛先冷靜下來,但宋琛此時不是說冷靜就能冷靜下來的。在他看來,宋熾身為太子與長兄,理應懷瑾握瑜以身作則,就算他那個風流的五弟申王都不曾覬覦過父皇的妃子,他的長子,怎麽能做出這種逾越禮法不堪入目之事?

  而且身為父皇,自己的兒子跟一個不得寵的妃子做出醜事,他對於寧妃的怒顯然更盛,一瞬間想到那個穢亂的琬妃,他直覺眼前這個女人更加不堪,竟然勾引太子,簡直罪不可恕!宋琛怒道:“來人,寧妃不守婦道,目無綱常,即刻打入冷宮……”

  “皇上!”

  “父皇!”

  殿中人同時出口,蘭林宮的宮人們更是跪成一片。褚雪是覺得事情應該沒到這麽嚴重的地步,宋琛這樣做決定有些衝動,寧妃則是滿滿的委屈,而宋熾已經悔恨到不行。

  眼見宋熾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宋琛卻更怒,褚雪自知他是真動了怒,怕他一氣之下再會施出更嚴厲的懲罰,忙勸道:“皇上,今夜事發突然,太子還喝了酒,臣妾覺得此事尚有待明察,不如先將寧妃留在此處,也先讓太子回去醒醒酒,時辰不早了,再驚動了太后,恐怕不好。”

  語罷朝宋熾使了使眼色。

  宋熾明白過來,父皇此時是遷怒於寧妃,自己再替她求情恐會為寧妃招來更嚴重的後果,便隻好將滿腹要提寧妃辯解的話憋在心裡,不再說什麽。

  而無辜的寧妃只是流淚。

  宋琛緩了一會兒,把褚雪的話聽了進去,也怕再驚動太后,便沒再言語,轉身踏出殿門。褚雪給良喜使了個顏色,匆忙跟上。

  良喜明白褚雪的意思,待帝後走遠,輕聲跟宋熾勸道:“殿下,您就先聽皇后娘娘的,明兒個等陛下氣消了,沒準兒這事兒就過了。”

  宋熾明白良喜是在撿好聽話安慰他,可他現在不怕父皇會怎麽懲罰自己,他在乎的是寧妃,今夜是自己犯渾,如果不是喝多了忍不下去,又怎麽會連累她?

  他剛才聽得清楚,父皇要將她打入冷宮,冷宮是個什麽地方,她還這麽年輕,怎麽能去那種地方?更何況她是無辜的啊!

  宋熾極想過去安慰那個哭成一團的無助的人兒,但他不敢了,良喜還在這,他還敢說什麽?
  宋熾滿眼悲戚,終是起身,踉蹌離開。

  良喜暗歎一聲,又轉頭去跟寧妃說:“娘娘先請起吧,發生這種事,急也急不得,幸好皇后娘娘把陛下給勸住了,否則……”

  寧妃哭的更甚。

  良喜搖搖頭,跟寧妃身邊的人囑咐了幾句,也出去了。

  宋琛一路無話,褚雪明白他這是動了大怒,宋熾今夜做出的事是大忌,甚至足以讓人有理由奏請廢黜他的儲君之位,身為費心培育他十多年的父親,宋琛不可能不心痛。

  雖然廢黜太子之位實際上極其有利於自己,但褚雪實在不想,也不能多言,一則,她是繼母,宋熾犯了錯她只能盡量寬容維護,否則在宋琛和太后眼裡自己會惹來落井下石之嫌,二則,相處了這麽久,宋熾雖然是許錦荷所生,但那個女人死了,她的恨也少了多半,她還沒有狹隘道非要也治宋熾宋謙於死地的地步。

  但無論如何,此事的決定權在宋琛手中,看他的決定吧。

  第二日早起,褚雪正服侍宋琛穿衣,準備上早朝,就見富貴來報,“稟陛下,娘娘,太子殿下在外求見。”

  褚雪小心的瞥了眼宋琛的臉色,從昨夜到現在,他一直沒怎麽說話,可見心裡還是氣的。

  就見宋琛冷笑一聲,“他倒是起得早!”

  富貴猶豫了一會,實話實說道:“其實太子殿下在外跪了一夜。”

  就見兩位主子真的驚了,

  褚雪抬眼看了看宋琛,欲言又止,宋琛回看過來,頓了一會兒,冷聲道:“叫他進來。”

  “是。”

  富貴躬身下去請人,不一會兒宋熾就被請了進來。

  少年走路還有些踉蹌,看得出的確是跪得久了。來到二人近前,宋熾重新下跪,頭觸地面,鄭重道:“兒臣參見父皇母后。”

  宋琛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長子,問道:“清醒了?”

  “是。”宋熾依然伏在地上,“兒臣昨夜醉酒衝動,犯下大錯,請父皇降罪。”

  眼見他如此,又緩了一會兒,宋琛終於稍稍舒緩了幾分,道:“的確是大錯,常言道‘養不教,父之過。’朕原盼你能嚴於律己,為弟妹們做好榜樣,你捫心自問,倘若昨夜之事傳揚出去,天下人該如何恥笑朕恥笑你?你的弟弟妹妹們又該如何看待你?”

  宋熾悔恨交加,斂眉道:“兒臣知罪。”

  已經想了一夜,身為父親,始終不舍嚴懲,此時又見他誠懇,宋琛緩聲道:“朕會罰你的太傅及東宮輔臣半年俸祿,換掉你宮裡服侍的人,至於你自己,在東宮閉門思過一個月。去吧!”

  這個懲罰跟自己預料之中相比明顯輕了許多,宋熾有些驚訝,剛待謝恩,腦子一轉,忽然想到寧妃。他擔心父皇會把怒氣全都撒在她身上,忙抬起臉來問道:“不知父皇要如何責罰寧妃娘娘?”

  聽他這樣問,褚雪也把目光投向宋琛,她也想知道答案。

  其實宋熾猜得不錯,宋琛確實是將此事的大部分責任歸到了寧妃頭上。畢竟他並了解寧妃,而過去這麽多年,宋熾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此番忽然做出這樣的事,他覺得寧妃應是個很大的誘因。

  所以宋熾問的實在不是時候,君王的氣剛剛消下去幾分,聽他這一問,重又升起了怒氣,他冷下聲問道:“朕要如何處置她,你很擔心?”

  宋熾又心慌起來。

  他隱約覺得父皇語氣不對,但他實在擔憂寧妃,猶豫再三,終道:“請父皇明鑒,昨夜之事,真的是兒臣的錯,兒臣與寧妃娘娘,確實是清白的,倘父皇有怒,兒臣自願承擔,還請千萬不要遷怒與她。”

  這是實話,這是少年昨夜跪在裕芙宮外想了一整夜的話,他想他會做們都想要的那個人,只求他們放過她。

  然他卻聽見父皇說:“無論她是否清白,出了這等事,朕都不會再留她,朕會給她個痛快的死法,好讓你今後靜心。”

  此話一出,殿中人包括褚雪,皆是一驚。

  “父皇?”

  少年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宋琛,急切道:“請父皇不要傷害她,她真的是無辜的!父皇,您懲罰兒臣吧!求您千萬不要傷害她!”

  他的父皇冷冷的看著他,眼中怒氣重又翻湧起來。

  宋熾眼見這樣的父皇,忽然絕望起來,他仿佛能看見寧妃死去的樣子,他不敢想象若連她都被奪走,自己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少年忽然大喊,“父皇,犯錯的明明是兒臣,您為何要殺了她?是兒臣喜歡她,是兒臣不顧禮法非要喜歡她,她是無辜的啊!您想怎麽懲罰兒臣都可以,您廢了兒臣吧,只要讓她活下去,求求您,不要殺她!”

  殿中人又是一陣驚訝,皆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宋熾,因為宋熾說,求皇上廢了他?
  “廢了你?”

  宋琛斂眉怒問,“你剛才說什麽?再給朕說一遍?”

  “父皇,若您非要殺她,就請廢了兒臣吧!”少年流淚道:“母后已經死了,兒臣也不想再做這個太子了!如果您非要殺了寧妃,就先請廢去兒臣吧!”

  “你在威脅朕?”宋琛感到極其不可思議,怒問:“你母后死了,你就不想做太子了?難道你這個太子是為她當得嗎?還有,為了一個女人,你連你的太子之位都要放棄,是嗎?”

  “是,只要父皇能消氣,只要您能肯放過她,兒臣,兒臣甘願替她一死!”少年流淚道。他今日已經豁出去了,威脅也好,如果父皇真要殺了她,那自己還活著做什麽?還不如陪她去死!
  “太子還不快住口!”

  眼見父子倆的對話已經如此,再不攔恐生出大事,褚雪趕忙上來勸道:“皇上,太子年輕,方才只是一時氣話,您千萬別往心裡去,您消消氣。”

  宋熾看見她出聲,卻像是看見了救星,趕忙又求她,“母后,母后,求您救救寧妃,我們真的是清白的,是兒臣一時糊塗才去驚擾了她,寧妃真的是無辜的啊!”

  褚雪當然也不想寧妃去死,可眼下宋琛在氣頭上,且明顯氣的就是宋熾為了寧妃不顧一切,所以此時若再讓宋熾繼續下去,恐會讓宋琛更怒,事情便會更加無法挽回,褚雪忙吩咐富貴,“還愣著幹什麽,快把太子先送回去!”

  “是。”

  富貴招呼了幾個小太監,好哄歹哄,總算先把人請出了裕芙宮。

  孩子走了,宋琛的臉色依然鐵青,褚雪見他被氣成這樣,著實心疼,心中也在盡力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廢不廢太子,那是前朝大事,宋琛不是衝動的人,況且還有太后與大臣們在,可寧妃畢竟是后宮的人……

  思想一番,她忽然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引得他一驚,問道:“你這又是為何?”

  她道:“請皇上息怒,此事臣妾亦有錯,臣妾身為后宮之主,太子的後母,居然連出了這種事都不知,臣妾實在是失職,請皇上賜罪!”

  宋琛歎了口氣,把她拉起來,道:“熾兒這麽大了,此事怎麽能怪你?”

  她進一步求道:“那就請皇上先消消氣,這件事先交由臣妾調查後再處置吧,也好給臣妾一個補過的機會,好嗎?”

  宋琛揉了揉額角,半晌,終應道,“也好,此事你去辦吧,至於那個孩子,無論如何先將他禁足一月!”

  “是。”

  眼見他終於讓步,褚雪總算松了口氣。

  這一日,朝臣們較往常多等了近半個時辰,才見到早朝的君王。

  今日在勤政殿早朝的大臣們,無一不感覺到了君王的心不在焉。

  宋琛雖然人坐在龍椅上,腦中卻一直在回顧早起長子的話。

  他說他的母親死了,他也不想做太子了……其實事到最後,讓宋琛心裡最為堵塞的就是這一句,什麽叫“他的母親死了,他也不想做這個太子了?”

  難道這個孩子從小到大,心裡就沒有喜歡過他將要繼承的這個位子?一切的乖順努力,都只是為了他的生母?

  宋琛覺得失望至極,不可理解。

  他自己就是皇子,且是經過層層明爭暗鬥才坐在了如今的龍椅之上,他這一輩的兄弟幾個,他,老四,甚至前廢太子老二,心裡都極度渴望著這個位子,這個位子上的權利,否則,也不會有奪嫡時那樣的驚心動魄。在他看來,正是自小對這個皇位的渴望,才促使他幾十年的努力,累積以及隱忍,倘若他自己沒有欲望,這個位子根本就沒有可能落在自己頭上。

  欲望對於皇位而言,是多麽重要!

  可他的長子,他費心培養了十幾年的太子,居然為了他那個不爭氣的生母,就要放棄昔日被自己視為半生追求的儲君之位,且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要放棄自己的性命,居然說自己願意為她去死!

  曾經自己費心費力千難萬險才得來視若生命的東西,兒子卻說扔就能扔,這是扎在他心間最痛的一根刺,也讓他不得不清醒起來,重新審視這件事。

  今日無甚要事,有本的官員一一奏完,殿中寂靜下來,君王卻依舊久未言語,殿中眾人紛紛生出疑問。

  “陛下?”

  耳邊傳來良喜的輕聲提醒,君王終於回神,掃了一眼殿中眾人,隻道了一聲,“退朝。”便起身離去。

  殿中的人們也紛紛散去,私下裡還是對君王今日的異常議論紛紛。

  許冀林眼見今日情景,心中疑惑更甚。回府後第一件事,便是招來自己的心腹趙佶,叮囑道:“派個人去宮裡打聽一下,看看昨夜是否出了什麽事?”

  “是。”趙佶趕緊退去行事。

  許冀林眉頭緊鎖。

  自妹妹出事,他們許家便沒有再好過。妹妹一步一步從後位被廢,跌入冷宮,最後身死,每一樁都是他無力辯駁的罪,他沒能幫上妹妹,宮外自己的情況亦不容樂觀。手中的兵權一步步被宋琛分了出去,最得力的手下趙璩一夜之間從兵部尚書變成了不足以成事的侍郎,且被宋琛親手提拔的新任尚書柴進給壓下。

  吏部一直是自己的人居多,如今卻摻進去一個褚家的人,褚霖的兒子褚健,這個小子跟他爹一樣是個硬骨頭,極其礙眼,他此番進入吏部,指不定要掀起什麽風浪……

  還有,因被那個廖忠一事牽出的徇私案,都察院已經陸陸續續查處了由大到小二三十名官員,毫無疑問,這些都是自己的黨人,有那個褚霖在,都察院豈會輕易放過自己?

  所以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外甥宋熾,他唯一能借上力的便是這個孩子了,昨夜他托人帶東西進去,就是希望喚起這個孩子骨子裡的仇恨,千萬不要被褚家的那個女人給蒙蔽……只要外甥能繼位,他們許家失去的,便還能再回來。

  千萬不能再讓他出事。

  裕芙宮。

  褚雪心情也有些沉重,這件事她雖攬了下來,但怎麽處置寧妃的確棘手。

  宋琛不想留著寧妃,褚雪明白他有他作為父親的立場,他想全力保自己的孩子,所以要犧牲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畢竟昨夜的情景他們親眼所見,禮**常橫亙在頭上,就算兩個人真的有情誼,宋熾和寧妃畢竟差著一輩,她與宋熾沒有血緣,能以旁觀者的角度冷靜處理,可宋琛畢竟是宋熾的父親。

  私心裡,褚雪還是想護著寧妃的。進宮這麽久,她一直柔順乖巧,雖然許錦荷才是選妃的始作俑者,但讓寧妃辜負了三年多的大好青春,褚雪還是有愧,她承認自己不夠大度,做不到勸宋琛讓后宮雨露均沾,但她也沒有冷血到對任何一個無辜性命都袖手旁觀的地步。

  用過早膳不久,周予躬身立在了她面前聆訊。

  褚雪道:“昨夜的事,你也聽說了吧?皇上今早吩咐,撤換東宮所有人手,這件事暫且交由你去辦,務必挑幾個機靈的人,等晚些時候,本宮會親自過去看看。”

  周予低頭,“是,奴才即刻去辦。”

  “還有,”褚雪道:“尋幾個有經驗的婆子,去為寧妃驗驗身,好好看著蘭林宮和太子,別再生出什麽亂子。”

  “是。”周予還有些猶豫,問道:“您看,太后那裡……”

  “本宮待會兒親自過去一趟。”褚雪擺了擺手,“你先去辦這些事。”

  周予沒再多言,應聲後下去了。

  眼下只要寧妃是清白之身,就有救她的理由,至於宋熾,她相信宋琛自有判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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