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也被戰爭波及了
  上原土石把後頸的衣領拽過認真的看過劃痕，他眉頭緊鎖。

  劃破衣服的利器很鋒利，纖維的斷口平整，一點毛刺也沒有。

  不管是什麽樣的武器造成的，可以肯定的是，在地下賭場呆著的短暫片刻，一定有危險的事發生過。

  上原土石站了起來，他拉好衣領，目光看著一眾同伴，同伴們的目光都在聚集向他。

  上原土石點了點頭，“我現在再回去鎮子一次。加強戒備，如果五分鍾之後我沒回來。”

  “那就按原計劃，沿著河流的方向，逃吧。”

  所有人都為上原土石擔憂，明明知道有危險，他還要義無反顧的返回去。

  按照上原土石的話來說，十分鍾前沒死掉，那麽按照概率來計算，十分鍾之後，還有可能活下來。

  大家的錢已經被上原土石用完了，所有人身上都搜不出更多的錢。

  翻遍了口袋，上原土石翻出了唯一的一枚硬幣。

  這次再去地下賭場，上原土石帶上了岩忍的護額，忍者馬甲套在身上之後，完全一副毫無遮掩的忍者打扮。

  平靜流淌的河面之上，突然一連串漣漪快速浮現延伸至河流對岸，然後比出現更快的速度，漣漪和水面的波紋又消失了。

  上原土石很嫌棄腳步附著查克拉然後站立於水面，讓自己不下沉下去的技巧。

  雖然沉不下去了，但是腳踩在水面會出現波紋，一樣會暴露自己。

  在十幾日前熟悉查克拉的時候，上原土石就這個問題問過同伴們，他得到的答案是，就算是上忍強大的查克拉控制技巧，踩水一樣會有波紋的。

  只要人體還有重量，哪怕做到讓身體輕到只有一片樹葉那麽輕，依然會引起水面無法隱藏的變化。

  上原土石於是更奇怪了，如果在水面上作戰，豈不是彼此之間無法隱藏了？那麽忍者作戰體系中很重要的隱身與欺詐戰術在水上就沒有了用武之地。

  “你傻了嗎？”當時的佐佐木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上原土石。

  “要隱藏痕跡，直接用水遁術藏水裡不就行了嗎？為什麽非要隻用隱身術的同時，要強調腳步踩在水上不對水面產生重力影響？”

  上原土石於是豁然開朗。

  他瞬間懂得兩者的差別，像土遁—土中映魚之術可以讓身體輕易融入泥土中的一樣，水遁術中也有類似的術。

  所以，在水中一樣可以隱蔽而致命。

  ——

  上原土石一回到賭場，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動作看著他，包括荷官也是一樣。

  十分鍾前用不光彩手段控制骰子點數贏光了上原土石錢的荷官，看到上原土石額頭上顯眼的護額時，身形瘦小的荷官眼神有些躲閃。

  荷官就差嚇的鑽到桌子下去了。

  這家夥反應過度了，上原土石沒空搭理他。

  除了荷官擔驚受怕以外，其他的賭客們也神情緊張的看著以忍者裝束出現在這裡的上原土石。

  “戰爭是要波及到我們的鎮子了嗎？忍者大人。”

  一個大膽一點的賭客恭敬邊給上原土石讓開路，一邊的小心翼翼的問到。

  看，在力量面前，所有人都變得客氣起來。

  盡管上原土石是個弱爆了的忍者，在普通人面前，他的力量是無可匹敵的。

  有賭客心灰意冷的唉聲歎氣，“如果戰爭要波及到這裡，大家又要逃了。”

  他的話引來了大家的共鳴。

  賭場裡好多人都是因為戰爭最近才逃到了這裡，因為失去一切，所以才滿不在乎的沉迷於賭博，用輸錢或贏錢的興奮來刺激已經麻木的感官。

  畢竟隨時可能就死掉了，明天？誰知道呢。

  恰是因為戰爭，賭場才熱鬧了起來。

  戰爭要波及到這個無名鎮子了嗎？

  上原土石不知道。

  他稍作駐足，看著這穿著各異，仿佛來自不同階層，但是衣著都是一樣的凌亂與不整，並眼睛熬的通紅的醉生夢死的賭客們。

  “戰爭會不會波及到這裡，我無法作答。”

  “我也被戰爭波及到了。”

  回復了一句略帶哲理，看似高深，但是其實什麽也沒說明白的話，上原土石穿過人群徑直前走。

  待他走後，忍者身份給普通人帶來的壓抑的氣場消失，熱鬧的賭博的喧囂又響起了。

  上原土石這次認真觀察賭場的布局，注意到了很容易被忽略一個暗門，以及守在暗門陰影處，靠在椅子上瘸腿的猴子樣瘦小乾枯的老頭。

  他是如此蒼老與瘦弱，任誰都覺得他根本不可能是威脅。

  當上原土石真正留意到這個老人時，他和老人對視時，看到了老人眼中一閃而逝的寒冷的眼神。

  不經歷過殺戮，無法擁有如此冷冽的自然而然的帶有殺意的眼神。

  這……是個忍者？！

  上原土石精神一凜。

  “我……額。”上原土石張嘴想說些什麽，然後話到嘴邊，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表情只是微變，內心深處上原土石要抓狂了，他越想找些話題，就越想不起該說什麽。

  “這個地方應該是某個忍者基地吧？”上原土石穩住了思緒，開口說到。

  “如果閣下或閣下的勢力沒有和岩忍的勢力沒有爆發衝突，那麽我想請求幫助，當然，交易也行。”

  上原土石咬了咬牙，“我們需要物資，藥品，必要的忍具補充，食物，以及一艘船。我可以拿忍術來交換。”

  上原土石細思身上所有的東西，最有價值的東西是忍具包以及忍具包中幾枚因為重複利用而磕出豁口也並不再鋒利的苦無，除此之外，剩下的就剩被樹枝掛的有些破爛的紅色岩忍忍者服，以及被火燎到一角的忍者馬甲。

  這些東西是上原身上最值錢的了，然而所有加起來也並不足以和未知的忍者勢力促成交易。

  心思急轉之間，上原想到了自己還有別的籌碼。

  忍術！

  作為一個資深考據黨，普通人看動漫不過看一眼就過去了，上原土石不僅把火影忍者看了一遍又一遍，他連公式書中的忍術術式都記下來相當一部分。

  現在窮途末路，這就是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