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謎

  @瑪修
  這……太……過分了……

  @羅曼醫生
  裡面簡直破爛不堪啊……雖然外面還勉強算完好無損，但這樣根本稱不上是座堡壘啊。

  ？1：因為是在戰爭時期？
  @瑪修
  ……不，這不可能。

  ？2：全是受傷的士兵。

  @瑪修
  是啊。現在應該不在開戰時期才對

  ？！
  @瑪修
  1431年，法方的查理七世應該已經和投奔英方的腓力三世簽訂了休戰條約。

  @瑪修
  當然，或許還存在一些小摩擦
  @士兵
  咿呀……！？又……又來了！！
  @瑪修
  [#Bonjour:你好]。我們是旅行者。

  @瑪修
  我們不會傷害你們。請先放下武器好嗎，[#先生:monsieur]。

  @士兵
  不是……敵人嗎……？
  @羅曼醫生
  唔。沒想到這麽簡單就相信了我們。是恢復了理智嗎。還是說
  @羅曼醫生
  已經精疲力竭到無法戰鬥了……？
  @瑪修
  查理七世沒有簽訂休戰條約嗎？
  @士兵
  查理王？你們不知道嗎。

  @士兵
  國王已經死了。被魔女的火焰燒死的。

  @瑪修
  ……死了……？被魔女的火焰……嗎……？
  @士兵
  是[#貞德]。那位大人化身為“龍之魔女”復活了。

  @士兵
  英格蘭的軍隊早就撤退了。但我們能逃往何方呢？
  @士兵
  這裡可是我們的故鄉，可惡，無計可施了啊。

  @瑪修
  貞德是……魔女……？
  ？1：貞德是誰？
  @瑪修
  救國聖女貞德。是世界上有名的英雄。

  @瑪修
  在百年戰爭後期，為拯救即將淪陷的法蘭西挺身而出的女性。

  @瑪修
  年僅十七歲就為了拯救法蘭西而勇敢地站了出來，僅用了一年時間就奪回了奧爾良……

  @瑪修
  但是之後她卻被英軍俘獲，被當做異端進行審問後，被處以了火刑。

  @瑪修
  ……從她被關入監獄到火刑那天為止，似乎每天都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拷問與侮辱。

  @瑪修
  英方企圖對外宣稱她並非聖女，而是異端分子。

  @瑪修
  為此百般折磨她，逼她親口說出“我並沒有聽到過主的聲音”之類的話。

  @瑪修
  但是，她到最後那刻都沒有屈服。哪怕是遭受火刑時，也未曾放棄祈禱。

  @瑪修
  在她死後，她的名譽才得到了恢復，並於四百年後被正式認定為聖人。

  @瑪修
  一介柔弱的少女憑借個人意志改變了世界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貞德可謂最高級別的英靈。

  ？2：……………

  ？！
  @士兵
  ……！來了！那群家夥來了！
  @羅曼醫生
  提高警惕！有魔力反應！

  @羅曼醫生
  是給人體注入少量魔力製造出來的使魔……骸骨兵。

  @羅曼醫生
  這次情況和剛才的不同。你們倆就放開手大乾一場吧！

  @瑪修
  是。請禦主指示！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01-00-01-02-2-0
  @瑪修
  ……呼。辛苦啦。

  @士兵
  你們居然能夠對抗那些家夥啊。

  @瑪修
  ……習慣了。還有一件事想麻煩你們，請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都告訴我們。

  @瑪修
  貞德復活這事是真的嗎？

  @士兵
  對。我參加過奧爾良包圍戰和儀式，所以記得很清楚。

  @士兵
  盡管發色和膚色都不一樣，但那無疑就是曾經的聖女大人。

  @士兵
  當聽聞她遭英格蘭俘虜，被處以火刑的時候，我們都氣憤到了極點。

  @士兵
  但是她復活了。而且還跟惡魔做了交易！

  @瑪修
  惡魔……是指？……像剛才的骸骨兵那樣的？
  @士兵
  不是那個。如果只是那些的話，我們也能對付。

  @瑪修
  ……！！

  @士兵
  可惡，果然如此！敵人來了，迎戰！
  @士兵
  快點快點，站起來站起來！龍來了！不反抗就會被吃掉的啦！！
  @羅曼醫生
  你們周圍出現大型的生體反應！而且速度好快……！！！！
  @瑪修
  已經看到了！那個……難道。

  ？1：龍！？
  ？2：[#雙足飛龍:Wyvern]！？
  ？！
  @瑪修
  是的。它們是被稱為[#雙足飛龍:Wyvern]的亞種龍。

  @瑪修
  無論如何，這絕對不是在15世紀的法蘭西應該存在的生物！
  @羅曼醫生
  來了！

  @瑪修
  禦主，請全力以赴！這和剛才的枯骨嘍囉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E：？？？
  戰士們，往自己身上潑水！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還是能抵擋一下他們的火焰！

  @士兵
  咦……！？

  @E：？？？
  那邊的幾位！請拿起武器戰鬥吧！

  @E：？？？
  請與我一起！跟我上！！

  @瑪修
  這個人是……

  @羅曼醫生
  噢噢，是從者！但是反應很弱啊。她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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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修
  ……剛才那個好像是最後一個了。

  @羅曼醫生
  不錯，諸位乾得很好！哎呀，我都看入神了，連捏著芝麻包子的手都出汗了！

  @瑪修
  醫生。那是我準備的芝麻包子吧。

  @羅曼醫生
  咦？哎？是嗎？因為包子和茶一起放在管制室裡，我還以為……

  @瑪修
  ……這可是我預備在這次[#任務:Order]結束後，為回去犒勞而準備的。

  @瑪修
  當然不是給醫生吃的，是為了在前線大展身手的前輩啊。

  @羅曼醫生
  瑪修……你長成了一個多麽懂事的孩子啊……吧唧吧唧。

  @羅曼醫生
  嗯。話說這包子真好吃。若能吃到這個，何洛一定會很高興吧！

  @瑪修
  ……禦主。回迦勒底時，請事先預留足以戰鬥一次的資源。

  @瑪修
  因為我又登記了一個想用盾牌背面毆打的敵人。

  @士兵
  不會吧，您是不……你是！快逃！魔女出現了！
  @瑪修
  咦，魔女……？
  @貞德
  ……

  @貞德
  那個……非常感謝。

  @瑪修
  不用謝，這是應該的。話說您是。

  @貞德
  裁定者。我的從者職階是裁定者。

  @貞德
  我的真名叫貞德。

  @瑪修
  貞德……！？

  ？1：不是說已經變成魔女了嗎……

  ？2：不是已經死了嗎？

  ？！
  @貞德
  那些稍後再談。……這些話不方便在他們面前說。

  @貞德
  請跟我來。拜托你們了。

  @瑪修
  ……她邀請我們。該怎麽辦，前輩？

  ？1：跟她走吧。

  ？2：這是個線索。

  ？！
  @芙芙
  啾啾，啾嗚！
  @羅曼醫生
  我也讚成。雖然力量很弱，但她好歹也是個從者。

  @羅曼醫生
  肯定很熟悉這個時代的情況。去打聽一下詳細狀況吧。

  @貞德
  ……雖然很微弱，但我感覺有一些魔性之物。

  @貞德
  這裡距堡壘很近。在對方攻入堡壘之前，先把他們打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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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修
  敵方全滅。辛苦了。

  @貞德
  是啊。……這裡應該可以放心了。

  @貞德
  首先，能否告訴我你們的名字。

  @瑪修
  好的。我的個體名是瑪修·基列萊特。

  @瑪修
  這位是何洛。是我的禦主。

  @貞德
  禦主……？這場聖杯戰爭也有禦主啊。

  @瑪修
  不，和聖杯戰爭沒有關系。我只不過是亞從者罷了。

  @貞德
  亞從者……？
  @瑪修
  不是正式的英靈。您不知道嗎？

  @貞德
  ……這個嘛，那先讓我介紹一下我自己的狀況吧。

  @貞德
  我確實是從者。職階是裁定者，這一點的自覺我還是有的。

  @貞德
  但是……本應賦予我的有關聖杯戰爭方面的知識，卻大部分都不存在了。

  @貞德
  不，不僅是知識而已，連能力水準也降低了。

  @貞德
  別說對從者戰時用的令咒了，就連看破對方的真名都做不到。

  @貞德
  萬幸的是，這裡是生我養我的故鄉。至少語言還是相通的……

  @瑪修
  剛才那位士兵曾這麽說。說貞德化身成了“龍之魔女”。

  @貞德
  ……我也是幾小時前才剛被召喚到現世來，所以並不是很清楚具體情況。

  @貞德
  看樣子，這個世界裡還有一位貞德。

  @貞德
  一位殺害了法蘭西王查理七世，並在奧爾良實施大屠殺的貞德……

  @瑪修
  在同一時代內，召喚了兩位相同的從者，是這個意思嗎……？
  @羅曼醫生
  唔……若解讀聖杯戰爭的記錄，我覺得像這樣同時召喚的先例也應該存在。

  @羅曼醫生
  無論如何，現在能確定的是，查理七世已經死去，奧爾良也被佔領了。

  @羅曼醫生
  這意味著，法蘭西這個國家正在逐漸崩潰。

  @羅曼醫生
  歷史上，法蘭西是最早提倡人類自由與平等的國家，許多國家後來紛紛效仿。

  @羅曼醫生
  但如果其擁有的這一權利延後百年，文明就會因此停滯不前。

  @羅曼醫生
  倘若這種權利不被認同，我們可能至今仍重複著和中世紀一樣的生活。

  @貞德
  只能聽到聲音……這是魔術嗎？你們究竟是
  @羅曼醫生
  哎呀，這麽說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初次見面，聖女貞德。

  @羅曼醫生
  我是羅瑪尼·阿其曼。大家都叫我羅曼。

  @羅曼醫生
  我是負責支援他們的人。請多多指教。

  @貞德
  原來如此，羅曼……是個愛做夢，想象力很豐富的人吧！

  @羅曼醫生
  ……為什麽會有一種慘敗感呢。明明被誇獎了，卻完全高興不起來……

  @瑪修
  失禮了，[#貞德小姐:Mademoiselle Jeanne]。這次輪到我們說明了。

  @瑪修
  我們隸屬於一個叫做迦勒底的組織，目的是修正這個歪曲的歷史。

  @貞德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真沒想到連整個世界都正在被燒毀。

  @貞德
  我的煩惱太微不足道了。但現在的我
  @芙芙
  芙嗚？

  @貞德
  作為從者而言並不完善，連我都無法信任“自己”。

  @貞德
  ……不僅是侵佔了奧爾良的貞德……還有那些飛龍……

  @瑪修
  是指雙足飛龍吧。……十五世紀的法蘭西根本不應該存在飛龍這種生物。

  @瑪修
  更重要的是，士兵還稱那個貞德為“龍之魔女”。

  @貞德
  嗯。雖然不想承認，但操控龍的人應該是[#“我”:貞德]吧。

  @貞德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麽操縱的。生前的我連想都沒想過這種事。

  @貞德
  聽說召喚龍是最高級的魔術。更何況，還是這麽多頭龍一起。

  @羅曼醫生
  現代的魔術師是不可能辦到的。這個時代的魔術水平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羅曼醫生
  那就是說……何洛。要說能使用這種犯規手段的話，

  ？1：……使用了聖杯的可能性很高？
  @羅曼醫生
  沒錯。雖然現在還是猜測，但我們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2：……比起豆粒餡更喜歡豆沙餡麽？
  @羅曼醫生
  還要扯這個話題嗎！？你的怨念到底有多深啊！？
  ？！
  @瑪修
  ……原來如此。雖然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已經掌握大致情況了。

  @瑪修
  [#貞德小姐:Mademoiselle Jeanne]。您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貞德
  ……我已經定好了目標。

  @貞德
  朝著奧爾良進發，奪回城市。為此，必須排除身為障礙的貞德。

  @貞德
  盡管沒有主的啟示，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方法，但我不能坐視不管。

  @瑪修
  ……就算孤身一人也要奮戰到底……該怎麽說呢，真是位與史書描寫一模一樣的人物啊，禦主。

  ？1：嗯，我也是這麽想的。

  ？2：嗯，和達·芬奇親完全不同。

  ？！
  @瑪修
  禦主，還有醫生。我們和貞德小姐的目標是一樣的。

  @瑪修
  我認為我們今後應該采取協助她的方針，各位覺得如何？

  ？1：當然啦，我也是這麽想的。

  ？2：就算不是任務，我也會協助她。

  ？！
  @羅曼醫生
  確實。現在協助貞德是最好的選擇。能和救國聖女並肩作戰可是不可多得的榮譽啊！
  @瑪修
  太好了。那我正式向你提議，[#貞德小姐:Mademoiselle Jeanne]。

  @瑪修
  雖然我們也有自己的目的，但我們仍希望能與你同行，希望能成為你的助力。

  @瑪修
  能允許我們作為您的協助者，在您的旗幟下並肩戰鬥嗎？
  @貞德
  別這麽說……應該是我拜托你們才對。真的感激不盡。

  @貞德
  ……謝謝你們，瑪修、何洛。我本以為只能自己一個人戰鬥。

  @貞德
  ……那現在就開始吧，讓我們並肩戰鬥。何洛，請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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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貞德
  剛才我還說要一個人戰鬥之類的話，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多虧了兩位，我現在很有信心。

  @貞德
  哪怕對手是被稱作魔女的我，有了這麽可靠的夥伴，也不足為懼了。

  ？1：被稱為魔女的人是

  ？2：不要緊吧？
  ？！
  @貞德
  沒事。

  @貞德
  ……當然，他們把我錯認為另一個貞德，這事多少有些令人難過。

  @貞德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貞德
  實際上，從我被處以火刑以來，也不過幾天的時間而已……

  @貞德
  如果復活了的我真的在奧爾良施行了屠殺，那他們對我的懼怕也無可非議。

  @貞德
  ……本來我還擔心貿然行動會刺激到英格蘭，看現在的事態，似乎可以放心了。

  @貞德
  眼下只要認準被稱為魔女的貞德，然後打敗她就可以了。

  @貞德
  啊，不過目前還是先以偵察為主吧。雖然目標很單純，但要達成卻很困難。

  @羅曼醫生
  不愧是貞德，擅長行軍作戰。正如她所說的，直接突擊奧爾良未免過於魯莽。

  @羅曼醫生
  那裡是未知的地區，而且我們也還沒有據點。眼下必須優先收集防禦相關的情報。

  @羅曼醫生
  還有魔女貞德或者稱她為黑貞德吧。我想調查一下，確認她是怎樣的從者。

  @羅曼醫生
  再有就是戰鬥力了。如果能找到其他協助者就再好不過了。

  @瑪修
  貞德小姐。除了我們，還能感受到其他的從者反應嗎？

  @貞德
  十分抱歉，現在的我現在無法使用裁定者所擁有的從者探知能力。

  @貞德
  我現在和普通的從者一樣，如果不在一定距離內就沒辦法察覺。

  ？1：……等一下。那另一位貞德呢？

  ？2：……裁定者可以探知從者？
  ？！
  @貞德
  ……！我大意了，確實有這種可能性。

  @貞德
  另一個我……不對，是魔女貞德……啊啊，真是的，好麻煩，我也稱她為黑貞德吧！
  @貞德
  唔，那個黑貞德如果真的是身為從者的我，那她的職階就是裁定者。

  @貞德
  那樣的話，我們所在的位置會即刻被對方感應到。……看來要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了。

  @貞德
  如果可能，本想將在城市或村莊的情報收集限制在最小范圍內
  @貞德
  但毫無線索的現在，容不得我們這樣做。

  @貞德
  明天一早就出發吧。既然何洛是人類，就還是先睡覺為好……

  ？1：我會去休息的。

  ？2：你沒事吧？
  ？！
  @貞德
  啊，我沒關系。

  @貞德
  雖然能力水準弱化了，但還擁有作為從者的基本能力。

  @貞德
  那麽，晚安。

  @貞德
  何洛已經睡著了嗎？

  @瑪修
  嗯，雖然不習慣露宿野外，但意外很快就睡著了。

  @貞德
  這樣啊……

  @瑪修
  ……你該不會……還有什麽話沒對我們說？
  @貞德
  ……

  @瑪修
  雖然我並不打算深究……

  @瑪修
  但如果會成為戰鬥的障礙，我認為還是去除這種要因比較好。

  @貞德
  你……說得對。我知道了，那我坦白吧。

  @貞德
  或許是因為我的從者召喚……還不完全。

  @貞德
  又或是因為原來的我幾天前才剛死去。

  @貞德
  該怎麽說呢，現在的我有一種[#新手從者]的感覺。

  @瑪修
  新手？

  @貞德
  是的。在英靈座，是沒有所謂的過去或是未來的。

  @貞德
  但是，現在的我就連觸碰記錄的力量都沒有。因此，可以說我現在就是個不稱職的從者。

  @貞德
  簡直就像是生前我第一次上戰場一樣。剛才那位感覺有些輕浮的魔術師……

  @貞德
  雖然他說我是救國聖女。但我卻並沒有與這稱號相匹配的力量。

  @貞德
  ……所以……那個……我覺得自己才是拖你們後腿的人。

  @瑪修
  貞德小姐，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那根本不用擔心。

  @貞德
  咦……？
  @瑪修
  因為我也和貞德小姐你一樣，相當於初次上戰場的人。

  @瑪修
  因為是亞從者，所以我並不能完全發揮英靈的力量。

  @瑪修
  即便如此，我體內的英靈還是對我說“這樣也沒關系”。

  @瑪修
  而前輩禦主也仍然給予我充分的信任。

  @瑪修
  ……可能很難表達清楚，但前輩並不是“因為強大”才去戰鬥的。

  @瑪修
  我覺得，那個人只是理所應當地做著該做的事而已。

  @瑪修
  所以，我覺得你不用擔心。那個……雖然這些話毫無根據。

  @貞德
  ……謝謝你。心情好像輕松了點。

  @貞德
  我充分了解這個時代，以及這個國家。明天開始一起加油吧！

  @瑪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