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跌打酒
晚上,洗過了澡的竹下草芥,身著一套日式傳統睡衣是離開了浴室,返回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內。自己對於今日早上所發生的京都地震,並沒有過多的關注。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的他,即便是著急上火,也無濟於事,畢竟防災救災的事情又不是自己負責和說了算。
習慣在睡覺前看書的竹下草芥,屁股坐在榻榻米上那一條打地鋪的被子上面是在進行一個認真閱讀。信奉活到老,學到老的他,並不因為個人已經具備了超強的文學寫作能力就此松懈下來,反倒是一如既往的努力上進。自己也很想知道,他窮盡一生的心力,到底能夠把個人文學藝術上面的創作水準是推到何等地步?
雛田友美右手上面拿著一瓶中國的跌打酒是出現在了竹下草芥的面前。之所以會如此做的她,就是記住了在地震之際從天花板上面所掉落下來的那一個木質燈罩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他的背部。自己雖然口口聲聲地說過老天無眼,怎麽沒有砸中他的腦袋,但是說歸說,心裡面還是掛念著他是為了保護她們母女二人才會因此受傷。
“趕快,脫衣服。”走近了竹下草芥之後的雛田友美,直接跪坐了下來,並把右手上面的那一瓶跌打酒是放置於身邊,直言道。
不知道她從那裡搞來這麽一瓶跌打酒的竹下草芥,確實也需要有人來給自己推血過宮,畢竟被木質燈罩砸中的背部可不是自己獨自一個人就能夠搞定的地方。雖然沒什麽大礙,也不怎麽疼,但是仍舊感覺到不太舒服和不活動,而特別是舉手投足之間就會加重帶有撕裂的疼痛感。不過,憑借個人的生活經驗而言,都是屬於正常不過的范疇之內。
竹下草芥原計劃是洗過了一個熱水澡,美美地睡上一覺,明日起來之後就會好一多半。畢竟,自己不管是前一世,還是這一世,都有過數次類似的這一種被東西砸中身體部位的經歷。當然,若是明日仍舊沒有什麽改善,反倒加劇了疼痛,再去醫院救治也不遲。何況也不急於這一時。在地震之後,想必去各大醫院就診的人會大排長龍。自己雖然用不著排隊,直接去就能看,但是能不使用特權,就最好不使用。
“你這一個人真是奇怪。在進門之前,總還是要敲一下房門吧!你不但不敲房門,而且還未曾經過我的允許就直接擅自入內,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早上一次,而晚上又一次。這裡雖然是你的旅店,但不是你的房間。何況我是作為客人住在了這裡。難道,你對其他客人也是如此嗎?一進來就叫我脫衣服,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若不是看見了你手上的那一瓶跌打酒,還以為你又是要給我挖坑,下圈套?”把書一合,放在了枕頭上面的竹下草芥,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心態道。
“你的廢話真多。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趕快脫掉衣服,要麽我這就起身走了。”不是來和他重溫舊夢的雛田友美,沒有苟笑,直截了當道。
解開了上衣,脫了下來的竹下草芥,坦胸露乳的正面對著她,從而不由右手是禁不住在胸前擋了一下,畢竟是不知為何還怪不好意思。
“轉過身去。”和他是連女兒美嘉都有了的雛田友美,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對方的裸體。何況自己只是來給他塗抹跌打酒,繼而推血過宮,又不是要和竹下草芥怎麽樣。若是自己不來,還能讓誰來?畢竟,美嘉都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也不方便。
聽從了她指揮的竹下草芥,一百八十度的原地轉身,從而變成了背部面對著她。於是,右手拿起旁邊那一瓶跌打酒的雛田友美,左手擰開了蓋子,繼而隨手放於了一邊。五指並攏,左手掌窩成了一個漏鬥的形狀的她,是才把右手瓶子當中的跌打酒倒入進了左手當中一些。
放下了那一瓶子跌打酒在自己身體右邊不遠處的雛田友美,直接就把左手裝有的跌打酒是塗抹在了竹下草芥那一處紅腫泛青的地方。右手按住其肩頭一側,左手加大力氣的她,開始逆時針的用手掌畫圈圈。
隨即從嘴巴裡面發出了“啊”,“哦”,“奧”等各種聲調的竹下草芥,不可刻意使壞,而是帶有一定的本能反應。身體上面有多舒服還真說不上來的他,內心裡面倒是極為舒服,畢竟是還有人掛念著自己被燈罩砸傷的背部。
“你鬼哭狼嚎一個什麽?”力氣越發大了起來的雛田友美,還是很清楚跌打酒的功效要發揮出來是要把患處給搓揉發熱才行道。
“輕一點,別這麽用力。”明顯感覺到了疼痛,而不是最開始那般舒服的竹下草芥,直接道。
“忍著。”言簡意賅表明了個人意思,從而完全沒有聽他所說的雛田友美,反倒是又加大了一分氣力是進行了一番搓揉,繼而才停下了手。沒有就此結束的她,再一次是用右手拿起跌打酒的瓶子朝向左手心內倒入一些跌打酒。在自己放下了右手瓶子之後,趕快就把左手心內的跌打酒是反手貼在了竹下草芥的患處。
伴隨“啪嗒”一聲清脆的肉響,雛田友美是開始了第二輪給竹下草芥的推血過宮。把握好了力度的她,一方面是真心替他搓揉患處,另一方面是確實有以此來發泄這麽多年對他的怨恨和不滿。哪怕時間過去了這麽久,也沒能讓自己有所忘卻。
又不是混不吝,不明事理的竹下草芥,且能不清楚雛田友美所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若是不然,她才不會管個人的死活,以及來做這樣的事情。活到了中年的他,或多或少也算活明白了一點事情。哪怕自己不愛雛田友美,也架不住是把對方當成了家人在看待。何況兩個人之間還有女兒美嘉這一條連接著兩頭的紐帶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