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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刑王》第691章 轉機
  第691章 轉機
  到了此時,在那龜公的話說完之後,一切都指向了許公子。堂下還能聽到許公子的慘叫聲,而堂上這些人卻已經將昨夜的事情說到了許公子的身上。“看來事情的起因,還是這位許公子啊!”揚州知府顯然就是想要這樣的答案,很是得意的點了點頭。事情有了新的進展,可就近昨天夜裡是否如此,還真不容易說清楚。畢竟這幾個人一個鼻子眼通氣,他們在報案之前就已經商量好怎麽說了。“無涯兄,你說這些家夥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怎麽才說到這個份上?”白卓看著公堂之上的一幕,有些詫異的向宋無涯問道。這話倒是令宋無涯沒聽明白,“白兄這話何意?”“按理說,被打成這個樣子,他們早已經該屈打成招了。更何況,從他們的供詞來看,這件事情和他們並沒有多大的關系。可偏偏他們就是不肯說明當時的事情。你說是不是那個許公子給了他們不少的好處啊?”原來白卓所詫異的事情竟然是這個,這個自然不用說。這些人第一次過堂之時,便足以看出他們是竄通過的。要不然,怎麽每個人所說的都完全一樣,甚至連其中一點點的細節都沒有什麽區別。而現在,揚州知府用一點小小的手段,來逼迫這些人將更加貼近於當時的情形,說了出來,但顯然這並不一定就是昨天夜晚所發生事情的真相。“莫要說是利誘了,或許還有威逼在其內呢。”司徒雯在白卓之後,補充了一句。這兩點不能排除,畢竟一個能夠包的起船的公子哥,想必家裡的財富不少,而這樣的家族,絕非沒有一點關系勢力的。公堂之上,審案繼續開始,已經被打了一頓的許公子,此刻滿臉的痛苦之色,口中不斷地發出陣陣疼痛的呻吟。揚州知府命令衙役將其再次帶到堂下,冷冷便想其喝問:“本官再問你一次,昨夜之事,究竟如何!”“大人饒命啊!我說,我如實說。”許公子被打的已經受不住了,他再也不想遭受這樣的痛苦了,知府這邊一問,他便立刻配合的要說。“昨天夜裡,我喝了些酒,垂涎秦蕭蕭的美色,便意欲將其佔有。可那女人剛烈的很,就是不同意,失手之下我便打了她一巴掌。誰知道她自己向後躲閃,反倒是掉入了水中。”這一次,這位許公子的回答,和剛剛那龜公所說也沒什麽出入了。可聽到這話的揚州知府並不滿意,顯然這秦蕭蕭身體上留下的傷痕,還沒有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呢。“好!這屍體臉上的掌印已經解釋了,那她頭頂之上的外傷又是怎麽回事?”這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秦蕭蕭頭頂上的傷口,這一處傷口顯然才是問題的關鍵。可這一次,那我許公子懵了,他傻眼的看著揚州知府,許久才驚呼道:“大人冤枉啊!那絕非是小人所為,我不知道那是怎麽回事啊!”“你不知道?那誰知道?好端端的一個女子,自己跳河自盡,頭上還留下傷痕。你自己也不想想,這說得過去嗎?”揚州知府憤怒的向那許公子質問。許公子被揚州知府這樣嚴厲的眼神,嚇得夠嗆,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琢磨了半天,看著知府的臉色猶豫著說道:“大人,或許是她不小心撞得!”“不小心撞得?”揚州知府冷笑一聲:“你喝醉了酒,也沒見你撞破自己的腦袋,她清醒著,怎麽會不小心撞破自己的腦袋?我看八成是你酒後逞凶,失手打死了秦蕭蕭,這才將其投入河水之中,意欲毀屍滅跡。可你沒想到的是,你酒後倉皇,忘記了這河道兩岸的百姓,看到了你的罪行後,你不得已之下才命人將屍體撈起。可你沒想到的是,秦蕭蕭並未被你打死,而是昏死了過去,可你將其扔入河中,卻又將她淹死。你兩次置人於死地,其行可謂是惡毒之極啊!”“大人冤枉啊!小人絕沒有乾過這等事情!”許公子聽到揚州知府此刻已經算是直接向他宣判了,頓時慌張起來,跪著向揚州知府而去,口中直呼他冤枉。這件案子,顯然到了這個時候,可謂是水落石出了。這揚州知府的對本案的判斷,和宋無涯他們所想的相差不多。現如今這許公子面對審判,卻依舊如此,想必是心中恐懼著死亡吧。可揚州知府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他冷冷的向中人宣判道:“本官此刻宣判!許公子兩次謀害死者秦蕭蕭,最終致其死亡,按照我朝律例判處死刑。其余四人,都為幫凶,並在公堂之上信口雌黃,串通編造偽證來蒙騙本官,乃是公然向官府挑釁,將其四人一並判處五年監禁之刑!”“大人冤枉啊!”宣判結束,莫要說是那許公子了,就是其他的四個人也都喊起了冤枉。他們顯然沒想到最終結果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們不過是說了幾句昧著良心的話,沒想到卻變成了眼前這般情況。“退堂!”揚州知府壓根不願意聽他們在這裡狡辯,起身怒喝一聲,轉身便向堂下走去。眼見著揚州知府要走,而衙役們已經上前將這五人控制,門外觀看的百姓們也紛紛沒了興趣,扭頭議論著案情,離開衙門。“我不是許公子!我不是許公子!”突然間,那許公子瘋狂的掙扎著,狂怒的大聲喊叫起來。他的喊聲頓時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少沒有走遠的人,聽到了這吼聲之後,扭頭又走了回來。而正準備離開之極,揚州知府聽到這話,回頭看著那許公子冷冷一笑:“本官知曉你不是許公子,可你既然願意替你的主子來此頂包,本府也懶得計較。你自己找死,本府便成全你!”此話一出,全場嘩然。沒想到這揚州知府早已經知道這眼前的許公子並非是許公子,而是許公子身邊的仆人。那許公子的仆人頓時愣住了,顯然他沒料到這一點,以為揚州知府根本不知曉這一點呢。到了現在,眼看著他就要被判死刑,他哪能不爭取一番,好讓自己還能活在這世上。雖然嘴裡這麽說著,可揚州知府還是轉身走了回來。“本府第一眼看你便不像是一個公子哥,之後問過你不少問題,你倒是對打如流。可你以為本官真想知道這麽簡單的問題嗎?本官只是想要看看一個品行不端的公子哥,有什麽才能罷了。”揚州知府再次坐了下來,看向那假的許公子,微微笑著。這一次,也不等揚州知府開口詢問,他便已經如實回答了。“我乃是許公子家的仆從,此次與他前來揚州玩耍。沒想到昨天夜裡,許公子喝醉了酒,然後對那秦蕭蕭姑娘動手動腳,見對方並不屈從,許公子便動手打了那秦蕭蕭。可沒想到,秦蕭蕭在向後退卻的過程中,失足落入了水中。”令人吃驚的是,這假的許公子,在身份被戳攢之後,主動供述之時,所供述的證詞,竟然和之前完全一樣。他看到了揚州知府再次緊皺起來的眉頭,知曉揚州知府並不相信他這一套。他立刻磕頭如搗蒜一般,向揚州知府告冤:“知府大人,小人所說句句屬實,您可要相信啊!那秦蕭蕭確實並非我們故意傷害的,而是自己失足落入水中的。”“哦?這麽說來,是本府之前失察了?”揚州知府臉上的神情表現的非常的凝重,此刻的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停頓了片刻之後向一旁的衙役吩咐道:“暫且將這五人收押,另外找來那許公子的本尊。捕頭趙可在,隨本府在此前往那花船之上,查看現場。”那仆從頓時松了口氣,顯然他的話說動了這揚州知府。再次退堂之後,宋無涯和白卓面面相覷:“難道這案子還有隱情?這些家夥所說是真的不成?”他們也很納悶,畢竟誰能說得清楚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不過這揚州知府在此刻,沒有一意孤行將這些人定罪,而是要再次勘察現場,這也讓宋無涯不由得為其豎起了大拇指。能夠在審案之時,保持一個冷靜的頭腦,能夠讓一些不太明理的案情,變得更加清楚,少讓一些人蒙受不白之冤。這突然的變故,讓更多的人對這個案子起了興趣,畢竟誰能想到這案子能夠在結案之際,再次發生變故。離開了府衙之後,宋無涯等人回到了客棧,吃過了中午飯後,整個下午便在街頭行走,尋找著觀山酒樓的蹤影。他們在城內問了不少人,可有的人說有,有的人說沒有,可真要說這觀山酒樓在什麽地方,多數人卻又說不上來。如此一來,使得宋無涯他們非常苦惱,畢竟他們聽說揚州有觀山酒樓,必定要前去探查一番,可他們連觀山酒樓在什麽地方都找不到,那還說什麽探查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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