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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亂紅樓》第459章 牆倒眾人推
  第459章 牆倒眾人推
  六個點兒,我,唉,昨晚結尾的時候,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寫出來一堆.
  真是對不起,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今天先寫四千,明天我會更新八千,其中四千更新在本章,因此不用付費,算是我對大家的彌補。

  在我不間斷作死的情況下,你們還能堅持到現在,感恩戴德。

  具體原因等書完結,我會寫個小番,敘述一下本書症結,但你們真的很讓我感動。

  何德何能,有你們作伴。

  昨日末尾那段已經做了更改,現在基本通順,勉強可以表達我的意思了,大家需要的話,倒回去就可以查看了。

  說完臉上已經悲戚不能自己,賈璉恨恨看著一臉驚駭捧著匣子的武子博。

  “陛下,臣有罪,臣認罰,但臣也請陛下為臣做主啊!”

  再也不吝嗇自己的膝蓋,賈璉重重跪到地上。

  這番話並沒有表明武子博有可以毀壞禦賜之物的跡象,更多的還是無意中損壞的。

  但其中深意,卻是旨在告訴皇帝,當初他們冤枉賈璉的時候,賈家為此承擔了什麽。

  雖然這些也是當初先皇和太子預料到的,畢竟在賈璉不知情的情況下,按理說賈家日子越難過,難麽新皇大赦天下的時候,賈家對新皇就會有多感激。

  但不巧的是,賈璉剛好知道這一切,因此心態也就完全不一樣。

  而另外一方面,賈璉這話說得真真假假,又是沒有刻意去抹黑武子博,而這個時間又尷尬得很,不是太久遠,但隔得也不是太近,因此記憶模糊,武子博自己都不記得當時到底有沒有砸東西。

  畢竟他自己對賈家的印象簡直太遭,做出一邊抄家一邊砸東西的行為,簡直再正常不過。

  “微臣冤枉!”

  手上裝著玉如意“屍體”的匣子變得燙手,武子博甚至都還來不及反應,乾脆也跟著賈璉“噗通”一聲跪到後面。

  “回稟陛下,賈大人這分明就是對先皇當初的旨意不滿,因此想要栽贓陷害微臣!”

  雖然還沒有想明白自己當初到底做沒做,但武子博曉得,這事兒一定要先撇清的。

  就如賈璉所說,保護禦賜之物不利,尚且難逃罪名,損壞禦賜之物,罪同藐視皇威,的確死罪難逃。

  因此對生的本能,武子博這時候哪裡敢認罪名,先撇清關系再說。

  並沒有急著反駁武子博的話,賈璉依舊跪在地上,只是抬頭看向皇帝,臉上滿是悲戚。

  和賈璉的眼神對視,皇帝被看得有些尷尬。

  做賊心虛,大概就是他現在的感受。

  因為和其他世家相比,賈家實在顯得太無關緊要,而且賈璉,也是唯一一個被冤枉的。

  而這一切,雖然並不是他的手筆,但總歸都是因為他的私心。

  再一則,賈璉現在臉上的委屈顯而易見,皇帝曉得,賈璉真正想要控訴的,是武子博為難賈家人的事實。

  “來人,將盒子呈上來。”

  也許是為了緩解臉上的尷尬,皇帝朝旁邊的宦臣吩咐,小太監連忙下去,從武子博手上將匣子呈到皇帝跟前。

  代表著低調奢華的檀香木,上頭精雕玉啄,琳琅滿目的花鳥魚從。

  伸手將暗扣輕輕托起,皇帝探頭,一眼就看到已經支離破碎的玉如意。

  這支玉如意,他是知道的。

  當初皇帝要賜給賈家的時候,還特意讓他進宮過,因此其實現在的皇帝,知道許多賈璉還不曾察覺的事。

  思及至此,皇帝的眼神再看向武子博,也變得十分不善。

  “武子博,那朕問你,當日你帶人去賈家抄家,可曾砸過東西,可曾辱罵過人?”

  已經十分明顯的偏袒,皇帝面色低沉的看向武子博。

  武子博是北靜王的人,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賈璉當初作為標準的太子黨,北靜王看他不順眼,這是有可能的。

  畢竟當初先皇為了能夠扶持他上位,也是將北靜王指揮得夠嗆,而其中若是太子沒記錯,當初北靜王可是被指派到大理寺一段時間。、

  而禦林軍,當初因為皇帝一口氣懲治了十五個官員,因此抄家的任務,也就是由禦林軍去執行的。

  這個武子博,可不就是禦林軍中的一個統領。

  只是武子博到底只是一個武夫,並沒有聽出皇帝的話外之音,因此唯唯諾諾,為了再多活一會兒,隻好唯唯諾諾的點頭又搖頭。

  看到這樣手足無措的武子博,皇帝在上頭還有什麽不曉得的,因此原本還有的一絲不妥也煙消雲散。

  “這是什麽意思,朕問你話,你如實說來便是,當日聽聞你陣仗不小,若是老老實實說了,朕尚且考慮饒恕你一些,若抵死不從,滿嘴謊言,那朕可是要誅你的九族!”

  被嚇一跳,武子博是個武夫,腦子本來就不夠靈光,先前就已經賈璉這猝不及防的一擊,就已經讓他手忙腳亂,這會讓皇帝幾乎是恐嚇的開口,更是嚇得他語無倫次,頭腦一片空白。

  畢竟這種事情,他實在記得不清楚了。

  因此哆嗦成一團,武子博不斷咽口水,良久,才終於遲疑的開口。

  “回稟陛下,臣並沒有辱罵賈家人,是他們仗著陛下和先皇恩德抗旨不尊,臣才訓斥了幾句,但並沒有使用汙穢之言,而至於摔東西一事,臣的確不知情,但便是有下屬無意中有這種行為,也是因為賈家人沒有及時言明,都是一群糙老爺們兒,手腳粗笨,也是常有的,畢竟抄家的也不只是賈家,其他人家禦賜之物比賈家多的也有的,但也不見人家有事,唯獨賈侍郎過了這麽些日子才講出來,臣,愚笨,實在不知是何緣由!”

  胸口劇烈起伏,武子博隻想著如何將賈璉扣到他腦門子的這盆屎甩掉,卻是忘記了.
  “回稟陛下,罪臣,也有罪請罰!”

  和賈璉同樣被關入天牢的,京都八大家中的李家。

  同樣是和北靜王交惡,同樣是武子博帶隊。

  能夠躋身八大世家,禦賜之物自然不會比賈家少。

  只是和賈璉不同,李家的禦賜之物是真的被武子博摔壞了,賈璉只是栽贓。

  而之所以在賈璉沒有爆出來之前說,也是因為物是人非。

  賈璉某種程度來說,其實算是新寵。

  畢竟和八大世家相比,賈家在此前就已經沒落,實在排不上名號。

  不管是此前的先皇,還是如今的皇帝,在對賈璉的問題上,出乎意料的一致。

  但八大世家,先皇本身就極為忌憚,而新皇雖然大赦天下,將這些原本應該面臨牢獄之災的老臣放出來,但經過抄家貶職,到底精氣大損,加上摸不準新皇脾胃,萬一禦賜之物毀壞一事落在他們自己頭上,反而不妙。

  但現在有賈璉牽頭,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雖然即便賈璉不出這個頭,等之後他們養精蓄銳完畢,武子博也落不得什麽好。

  這也是武子博愚笨之處。

  做事不留余地,對北靜王太過盲目的信任。

  在當時的場景,只要是目光稍微長遠些的,也知道北靜王是落敗了,偏生武子博腦門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硬是將寶壓在了北靜王身上,而且做事確實囂張跋扈。

  牆倒眾人推,當日武子博小人得志,抄家的時候的確得罪了不少人。

  而那時候被抄家的都是些什麽人?

  八大世家,世勳權貴。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經過了抄家、收監。

  但要知道,世家之間的維系,其中最關鍵的就是聯姻,為了不羅人口舌,先帝抄家的時候,如賈家一般,女眷嫁妝可都是並不收沒的。

  家族祭田也一樣。

  因此這會兒武子博和賈璉這一爭執,又站出來不少人,也都是直接控訴武子博的。

  這一點連賈璉自己都未曾想到,只是隨著站出來的人越來越多,賈璉的臉色也更加不好看。

  就算這些人不站出來,賈璉也有自信可以將武子博拿下,自己跪都跪下了,肯定不會白跪。

  但這些人這樣一出來,可就不一定了。

  但凡君王,最討厭的,不就是被朝臣支配。

  若只是賈璉一個人,這件事就只是賈璉和武子博兩個人的事。

  以賈璉的表演,以及皇帝對賈璉的信任,武子博就算不死,也會脫層皮。

  但現在這麽多人都站出來,隱隱,就有一些當初被抄家的朝臣,和朝廷對壘的意思。

  畢竟站出來的都是被抄家的,而武子博可是帶著禦林軍去的,而禦林軍,是朝廷調遣到大理寺,協助抄家的。

  這樣一來,可不就成了罪臣和禦林軍的事情。

  亦或者,成了他們這些曾經的罪臣,和朝廷的對壘。

  因此若果真成了那樣,武子博反而變得安全起來。

  因為一旦武子博獲罪,也就相當於承認了朝廷的不當,旨意先帝下的,也就表明,新皇否認了先帝的旨意。

  這是大不孝的行為,宣德皇帝初等大統,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因此手心捏了一把汗,賈璉隱晦的回頭,剛好看到第一個站出來的李大人似乎也想到此節,只見他眉頭緊皺,伸手朝後面擺了擺,賈璉就看到好幾個原本要站起來的官員不露痕跡的又將腳縮了回去。

  曉得知事情終於出現轉機,賈璉松一口氣,再次往李大人方向看幾眼,卻是見對方朝自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武子博,你可還有什麽話要說!”

  控訴人數加上賈璉最終在四人,雖然不算少,但至少還在皇帝可以接受的范圍,因此並沒有如賈璉想的那般,皇帝轉頭眸子冰涼的看向武子博。

  原本還在想李儒從剛才哪一個表情到底是什麽意思,皇帝開口,賈璉連忙回神,依舊一臉憤憤的看向武子博。

  這一幕是武子博不曾想過的,原本自己剛才情急之下的一番發言,他還沾沾自喜來著,畢竟的確如他所說,賈家禦賜之物損壞的時間是在隔得有點兒長的,若是換成尋常人,武子博那一番言論,的確是有可能脫身。

  但他卻是沒想過賈璉在皇帝面前的分量。

  因此這樣的光速打臉,讓武子博根本反應不過來。

  本來若是北靜王在,以他的身份,四兩撥千斤的說幾句,武子博想來也有機會脫身,畢竟就如他所說,手腳粗笨的大男人,抄家這種事情,稍微噴到砸到,實屬正常。

  但賈璉先是一句勸誡多次,再有一個詢問過好處,這樣一來,性質也就變得不一樣了。

  而北靜王不在場,以武子博的為人,平日裡也沒有什麽莫逆之交,便是有幾個酒肉朋友,如今彈劾武子博都是些什麽人?他們看著就嚇得恨不得離武子博八丈遠,哪裡還肯往前湊。

  因此百口莫辯,武子博這時候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心頭恐慌,再也受不住“咚咚咚”三個狠狠響頭,然後爬行兩下,抬頭朝換地驚恐的開口。

  “陛下恕罪,臣不是有意的,這肯定都是微臣那些下屬無意間造成的,跟臣沒有關系。”

  驚恐之下,武子博已經語無倫次,隻想著如何脫身,思維混亂,哪裡還想得到其他。

  因此絲毫不知曉自己這話裡的漏洞,隻想將罪名甩給別人,免得自己遭受此難。

  只是這樣一來,他前後口徑的不統一,也讓他的話毫無可信度。

  眾人紛紛搖頭,皇帝冷哼一聲,看向武子博的眼神愈加冰冷。

  當初賈璉出事的時候,他之所以擺出那樣的姿態,讓全京都的人都曉得賈璉在他跟前的分量,除了是為如今賈璉出獄鋪路以外,另外一層就是為了讓某些想要趁機對賈家落井下石的人心存忌憚。

  但在那樣的情況下,武子博竟然還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也就從側面說明了自己在武子博心裡的位置。

  “冥頑不靈。”

  從口中冰涼的吐出四個字,皇帝想通此節,甚至都沒有如一般案子一樣直接移交大理寺或者京兆尹,而是直接居高臨下的看著匍匐在地上求饒的武子博,輕蔑的開口。

  “禦林軍統領武子博,其心不正,利用職務之便為非作歹,貪汙受賄,罪不可恕,擇日起免除其統領之職,家產充公,舉家流放寧古塔,子孫三代,不許為官!”

  原本就是可以預料的結局,因此賈璉並沒有感到有什麽高興的。

  倒是武子博,原本對賈璉就怨憤頗深,這會兒又是因為賈璉,自己才落得如此下場,如今反正已經不能翻身,因此有些困獸之鬥的意味,被拉下去前,武子博直接朝著賈璉淒厲的喝罵。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姓賈的謀害忠良,其心可誅,如此佞臣,大宣,要亡啊!“

  如此反覆,賈璉聽著並不申辯,只是冷冷看著被越拖越遠的武子博,混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冰涼的氣息。

  如果王夫人還在,看到這一幕,也許會覺得很熟悉,因為這時候的賈璉,跟當初殺金釧兒的時候,一模,一樣。

  賈璉今日這一仗出乎意料的順利,這跟李儒從等人不無關系。

  在皇帝都還沒有發覺的時候,賈璉回神,腦海裡再想起李儒從剛才那抹奇異的微笑,心裡那種怪異的感覺,也許,找到了緣由。

  再次朝李儒從的方向看去,上首皇帝還在呵斥被拖下去的武子博,原本只是流放的,現在已經加上與披甲人為奴。

  一個奴字,注定武家,再不能翻身。

  賤籍,在這個年代可不只是說說而已。

  而且還是官奴,更是永生永世不能翻身。

  因為除非皇家特赦,否則便是自家主子,也沒有資格為官奴改籍的。

  似乎感受到賈璉的目光,李儒從抬頭,直視賈璉,點頭微笑算是打個招呼,隨後繼續看向正在講話的皇帝,似乎剛才那一幕,從來未曾發生。

  既然這一仗賈璉得到了完美勝利,這也表明當初賈家的確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因此武子博發落後,皇帝少不得還得安慰賈璉一番。

  “這事不該賈卿,武子博以權謀私,這事理應由他全權負責,所以你也不必自責。”

  早已不是從前的傻白甜,賈璉自然曉得見好就收。

  皇帝這話雖然有免除他保護禦賜之物不利的罪名,但一句以權謀私,卻也將皇家的責任摘得乾淨。

  畢竟當初怎麽說武子博也是執行的皇家任務,而且若不是現先有賈璉被冤枉,又如何來的後面的事情。

  更何況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賈蓉的事情雖說是他咎由自取,但其中若不是北靜王推波助瀾,賈家又如何能落得那般田地。

  說到底當初太子若是果真想保賈家,完全可以將這件事一力壓下來,最後任由北靜王使壞,其中不乏也是有想要一舉將所有世家拿下的原因。

  雖然賈家只是一個落魄世家,但到底也有個世家的名頭,比如那世襲幾代爵位。

  若是留了賈家這樣一個例外,難保當初的悲劇不會重演,因此便乾脆順水推舟,雖說保下了賈家女眷,但到底爵位和代表榮耀的宅子、牌匾,全部充沒。

  賈璉深以為戒,因此曉得這時候並不適合再刨根問底的糾纏。

  再一則原本按照賈璉的預計,武子博被罷官,就已經是最好的結局,沒曾想李儒從等人竟是站了出來。

  牆倒眾人推,講的大抵就是如此了。

  這是老狐狸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人,武子博只是一個小人物,先前賈璉一時沒有想到,但現在細細思索,很多細節,無一不顯示出這夥人的怪異。

  “皇恩浩蕩,臣感激涕零!”

  賈璉的謝恩讓皇帝舒一口氣,曉得這事兒算是翻篇,臉上露出疲態朝旁邊候著的宣旨太監擺擺手,小太監見狀連忙上前一步。

  “退朝!”

  甚至都不等眾人跪拜,皇帝起身,直接從側面朝禦書房方向走去。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跟著眾人一邊跪在地上朝皇帝行禮,一邊口中呼喝,賈璉眼神看向皇帝匆匆的背影,神色淡淡。

  真的是心虛了啊。

  看來,李儒從等人的事情,怕是不簡單吧。

  一邊想一邊起身,賈璉故意落下半步,抬頭,果然看到李儒從正站在門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下官見過賈大人。”

  賈璉靠近,沒有絲毫遲疑,李儒從榮辱不驚的朝賈璉作揖,賈璉連忙身子微側,朝著他同樣躬身。

  “李大人這是何意,莫不是要折了小官的壽。”

  李家從前是八大世家之一,沒有變故之前,李儒從可是軍機大臣,若說張家掌管著大宣朝一般的兵權,那軍營中一半的領官,可就是出自李家。

  而李家,也是少有的武學世家,許多有頭有臉的軍士,基本都在李家進過學。

  而且李儒從已經年過半百,雖說如今身上軍機大臣的官銜已經沒了,只是區區兵部侍郎,但賈璉卻也並不敢托大。

  因為不管於公於私,李儒從的名望勢力,都不是他可以匹敵的。

  就如剛才李儒從那一禮,雖然看起來是一個下屬對長官的正常禮拜,但若是賈璉受了,只要他出了這個門,小人得志、不知禮數的名聲,肯定事跑不了的。

  而且據賈璉所知,這個李家,好像也是那次風波中,唯一一個可以和賈璉相匹敵,一直有人質疑和反駁的家族。

  而李家的罪名,在賈璉看來,似乎跟榮國府也差不了多少。

  私藏罪臣家產。

  是不是很熟悉?

  當初甄家還在金陵的時候,就察覺似乎有人在調查他們,因此以防萬一,想要將家產寄存在賈家。

  可是賈璉因為不想多生事端,因此並沒有答應,結果第二天甄家就出了事。

  可李家本生就是以武起家,而且和賈家的不一樣,當初賈家也是以武起家,但到了賈代善這一代,就開始從文,但李家卻是一直未曾改變。

  所以賈璉猜測,多半也是哪戶人家見勢不對求上了李家,不曾想正中皇帝下懷。

  甚至這樣想想,賈璉都要忍不住懷疑,這李家是不是和他一樣,也都是被皇帝老頭擺了一道,被人栽贓陷害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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