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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凶殘》第97章 真實身份
  第97章 真實身份
  什麽!?

  活了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對自己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
  最讓他接受不了的,還是踏馬個男人!
  一個男人大叫著讓你別動,給他好好看看屁股,換做是你,你會答應?
  李一一聽到他話的瞬間,如同被蛇咬了一般,渾身一顫,立馬把手捂住了後面,陰著臉道:“這位大叔,請你自重!都說了我不是那樣的人!告訴你,我可是出了名的有骨氣!絕對不可能屈服的!”

  “不是!”李昭烈見他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我就是看一眼而已,沒別的意思。你快把手撒開!”

  李一一黑著臉道:“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看一眼?還而已?你是不是覺得,男女授受不親,男男就可以親了?你沒讀過書,也應該知道非禮勿視是什麽意思吧?”

  這家夥雙眼那叫一個火熱!李一一難受得要死,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他為什麽會讓自己脫衣服了!
  “你!”三言兩語把自己形容得跟個基佬似的,李昭烈被他氣得不行,咬著牙道,“都是大老爺們,看一眼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就是想確認一下……”

  “確認什麽確認?你不用確認了,小爺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李一一一口截斷他的話,噔噔噔馬上和他保持了三米以上的距離。

  拍了拍胸口,暗道:現在這世道到底是怎麽了?喜歡嬌滴滴的妹子不好嗎?為何非要男上加男?

  “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呢?”李昭烈怒了,咆哮起來,“我就是想知道,你屁股上那到底是不是個梅花烙印罷了!”

  “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你到底想幹什麽?”李一一強著脖子道。

  “我想幹什麽?我捆得跟個粽子似的,我又能對你幹什麽?”李昭烈沒好氣道,“你就說有沒有吧!怎麽這麽磨叨?”

  李一一把手往後面摸了摸,回道:“有又怎的了?礙著你了?”

  “哈哈!”李昭烈忽然咧開嘴大笑起來,“有是吧?太好了!來,你過來,你把我褲子扒下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李一一蹭地站起,一手護襠,一手指著自己的臉憤怒地道,“我看起來就那麽好誆嗎?是你沒智商,還是你覺得我沒智商?我覺得,我們友誼的小船已經翻了!翻翹翹的了!”

  這家夥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還讓自己去扒他的褲子!這要不是個基佬,李一一把腦子擰下來當夜壺!
  “我要不是被綁著,我非教訓你這小兔崽子不可!”李昭烈被他氣得不行,“我告訴你,這種烙印,只有我李家的男兒身上才有!你分明就是我那個失散多年的侄兒!這個烙印,還是我親手跟你整上去的!”

  “呵?”李一一斜著眼睛看了他兩眼,“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打算走親情路線了?你覺得我會上當不?”

  靠!李昭烈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難纏的人。一臉無奈道:“那你說,你要怎樣才會相信我?”

  李一一攤了攤手道:“說實在的,這個年代一個印記有雷同,那不很正常的嗎?我不過是碰巧姓李,又碰巧有這麽一個印記而已,你就憑這個就說我是你李家的人,你不覺得有點太牽強了?”

  “你!”這話說得李昭烈啞口無言,思索良久,忽然叫道,“我想起來了!你有一塊隨身攜帶的月牙玉佩,是不是?上面還刻了一個李字!那就是你身份的象征!”

  “玉佩?”李一一盯著他的眼睛,“你確定嗎?”

  “當然!”李昭烈一臉篤定道,“那可是你三嬸送給你的滿月禮物,我倆在街上逛了老半天才選中的,你從小就一直戴著!你敢說沒有?”

  “抱歉!”李一一一臉遺憾地回答,“這個,我還真沒有。”

  李一一確實沒有說謊,他的身上向來乾淨得一比,玉佩什麽的,更是見都沒見過。

  李昭烈一臉不信:“不可能!你騙我!”

  直覺告訴他,面前這個年輕人,絕對就是自己那個在戰場上失散的侄兒!可他為什麽偏偏就不承認?
  李一一耐著性子解釋:“大佬,我騙你對我有什麽好處?要是真是英雄世家的後代,我有什麽不好承認的?你自己說是不是這個道理?還有,我是真沒見過什麽玉佩!”

  他渾然不知,那塊能證明他身份的玉佩,早在多年前,便被他那好酒的師尊拿去當了買了酒了……

  見李昭烈不說話了,李一一抱著膝蓋,又問:“話說,你那侄兒丟了多少年了?”

  李昭烈歎了口氣:“如果沒有記錯,丟那年他十歲,到現在估計得有二十五了吧?對了,你多大了?成親了沒?”

  媽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李一一瞬間沒了和他繼續聊下去的欲望,悶聲道:“關你什麽事?你等著隨份子錢嗎?”

  不過李昭烈的另一句話卻讓他瞳孔一縮!丟那年,他十歲!
  而自己心中有一個秘密——他十歲之前的記憶,是一片空白。

  為此他還問過師尊腎虛子,得到的回答是,那年他腦子被驢踢了一腳,重度腦震蕩,留下的後遺症。

  現在看來,自己貌似還真有可能是李家的人!不然,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巧合?
  或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畢竟天底下巧合的事情多了去了。李昭烈輕歎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李一一忍不住又問:“話說,你侄兒丟了這麽多年,你們李家就沒有派人出去找過?”

  “怎麽可能不找?我四弟和弟妹三天兩頭都在到處跑,只要有一丁點線索都不放棄,可惜……四弟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沒能見到他!他心中有憾啊!而我弟妹她……”

  “她怎麽了?”李一一一臉緊張地追問。

  “我跟你一個外人說這些幹嘛,算了!時候不早了,你自己早點睡吧。”李昭烈搖了搖頭不再理會。

  猶豫片刻,李一一還是鼓起勇氣道:“那我如果告訴你,我有可能就是他呢?”

  “你耍我呢?”李昭烈頓時怒了,怪眼圓睜道,“我剛才問你你百般抵賴,現在又說是?你是不是覺得好玩兒?”

  要不是被鐵鏈束縛,李昭烈絕對二話不說上去給這家夥一頓毒打!實在氣人!

  “不是,你不要這麽激動嘛!聽我給你解釋。”李一一耐著性子道,“實不相瞞,我是被我師父撿回破劍門的,不過我腦子裡十歲之前的記憶是一丁點都沒有,所以我才不確定……”

  李昭烈皺了皺眉:“失憶了?這什麽狗血劇情?”

  “不知道。”李一一攤了攤手說,“我師父告訴我我這是被驢踢了的後遺症。當然,我自己是不信的。”

  “看來這件事,只有你的師父才清楚了。”頓了頓,李昭烈看著他道,“那你這些年,你都在山上學藝?那你功夫一定很厲害了?”

  “那是!”李一一自然不會在這個有可能是自己叔的男人面前落了面子,把胸膛一拍,“前段時間門派大比,我們破劍門,就是靠我一個人,拿到了門派大比的冠軍!”

  “你是不知道,那一日,我白衣勝雪,長發飄飄!那叫一個瀟灑,那叫一個帥氣!其他門派那些歪瓜裂棗,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她們上來一個我打一個,上來兩個我打一雙……”

  “我左手一記降豬十八掌,右手一招天馬流星拳,神擋殺人,佛擋殺佛!我站著一拳,蹲著又是一拳,拳拳不落空,殺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反正沒當事人看著,李一一索性將所有的功勞據為己有,吹起牛比來,更是一點都不含糊,愣是把他一個戰五渣,整得跟個天神似的。

  足足吹噓了半個時辰,李一一說得口乾舌燥,旁邊李昭烈一直沒有插話,本以為他很認真在聽,結果把臉湊過去一看,這家夥居然早就睡著了!
  自己講得這麽傳神,浪費了那麽多腦細胞,結果卻成了他的催眠曲!
  除了一個沒良心,李一一找不到第二個詞來形容他。

  殊不知,看著李一一侃侃而談的樣子,李昭烈覺得他和四弟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聽得他直打瞌睡,最後實在是沒忍住,就這麽睡了過去。

  ……

  “叮鈴鈴”風鈴隨著馬車的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伴隨著縹緲的風聲傳得老遠,寬敞的官道上,一輛繁貴富麗的馬車,在金色的陽光中緩緩移動。

  車夫不慌不忙地揮舞著手裡的軟鞭,與其說是在趕車,不如說是在給馬撓癢。微風將絲質的精美簾子掀起一角,透過這一絲縫隙,隱隱能看到一截紫色的紗裙。

  “哈啊~”慵懶的呵欠聲響起,緊接著一隻纖纖玉手輕輕掀開了簾子,獨孤輕舞朝外面張望了一眼,隨機又將簾子放了下來。

  獨孤輕舞撐著腮道:“師師姐,你說李二那個家夥現在在做什麽?”

  “他?”洛師師看了看天色,“吃飽喝足,估計這個時候,已經裹著被子睡了吧。那家夥,就一豬變的。”

  “哈哈!”獨孤輕舞笑了笑,把手墊在腦後,說道,“我剛剛做了一個夢!我夢到那個家夥被關進大牢了,還扒得光溜溜的,準備殺頭了呢!”

  “這麽巧?”洛師師一臉驚異道,“我剛剛也夢到他被抓進大牢了,扒光了吊著打呢!”

  兩人對視一眼,沉默片刻,異口同聲道:“你說,他該不是真的進去了吧?”

  “活該!哈哈哈哈~”

  銀鈴般的笑聲傳得老遠,正在睡夢中的李一一忽然打了個噴嚏,咂了咂嘴道:“誰又在想我了?長得帥就是煩惱啊!隨時都有人惦記。”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輕柔的月光,從夜空中灑下,給山川樹木都披上一層淡淡的銀裝。

  前方道路的兩邊的山崖上,長滿了灌木,在月光下的影子張牙舞爪,隨著微風吹拂輕輕擺動,如同擇人而噬的妖魔鬼怪一般。

  灌木林子裡,十幾名黑衣人手持尖刀隱藏在黑暗中,看著越來越近的馬車,為首那人把手一招,壓低聲音道:“準備好!她來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將手按在了刀柄上,死死盯著緩緩駛來的馬車,只等帶頭的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跳出去,將馬車裡的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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