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搞人心態有一手的
“你先給我打擊出來心理創傷,然後再給我進行話療,這是人能夠乾出來的事情?”
佐助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麽。
前面連續十局被吃光棋子的緣由似乎找到了!
那雙黑色眸子裡此時似乎滿溢出來控訴的情緒。
不遠處,看著他這副淒慘模樣,寧次心裡卻無端地生出了羨慕的情緒。
真是好運的出生啊!
因為沒有遭受過太多的挫折。
以至於這一點點打擊就能夠耿耿於懷。
他當然不會知道。
現在還算貴族小少爺的佐助,不出意外的話,在不遠的將來,命運不會比他好上多少。
生活沒給他過早成熟的教育。
卻給了他不得不過早成熟的命運。
此時佐助還是一個能為這點事情而傷心的孩子。
面對他的控訴,鳴人依舊維持著笑容:“很抱歉,全力以赴有時候是對對手的尊重,我留手豈不是看不起你麽?
“其實,我現在也是初次開業,實在找不到第一個治療對象。作為朋友,你向來是很大方的,不是嗎?”
佐助傲然點頭:“原來是這樣,你直接說不就好了?區區一百.給我來三次的。
“我倒要看看,你除了戳中我的傷口外,還能夠說些什麽?”
就這樣,佐助成了鳴人開業以來,第一個招攬到的顧客。
收了錢後。
鳴人攤開一張紙,傳到佐助前面,道:“如果你有什麽想說的,可以寫上來,然後我再回以對應的話,這種交流最具保密性質,包你不用擔心自己心中難以啟齒的事情被第三人聽到。”
佐助接過來,對此很是認可:“真不錯,沒想到你雖然人有些煩,想法還很不錯。
“不過,我不識字!”
“這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嗎?”鳴人反問,上次能讓他這麽無語的事情還是在上一次,
緊接著他詢問道,“有興趣挑選安靜一些的壞境嗎?
“喝杯茶水,慢慢聊。”
佐助感覺有些不大樂意:“感覺好麻煩的樣子。”
然後鳴人祭出了大殺器:“咳咳,佐助,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退款隻存在於話療失敗後,沒開始的話,不退錢。”
佐助:“???”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同意。
看著兩人的背影,寧次稍稍有些吃味,不過還是很快恢復過來,將剛剛擺過的十局對局快速複盤一遍,而後快速離開這裡。
他對於跟人交友的興致本就不算高。
現在暫時沒有留在這裡的興趣,不如獨自修行,或者繼續進修心境什麽的。
族長對於籠中鳥的讓步,可以說是有好有壞。
寧次對於這些也早已經能夠做到坦然接受,當然,接受不代表什麽都不去做,只是承認困境,同時不論之後能否真正擺脫困境,都不會後悔。
宛若衝破牢籠的鳥。
哪怕頭破血流,也好過猶豫不決的心。
在他穿過距離這幾條街道比較遠的巷口時,逐漸來到村口處,寧次忽地聽到喧囂,他轉過頭,看到了一些陌生的身影。
那是還沒被女孩的“朋友們”所籠罩的區域。
寧次對此也很理解。
感化整個村子的同齡人,也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因為涉及到的數量太多。
物理感化只是入門,之後還需要多種組合拳才能夠達到較好的效果。
顯然。
這幾條街道就是離那邊已經成為社團一般的集體比較遠的地方,又單獨重新形成了一個個小團體。
只在做某些類似的事情的時候,才會比較相似。
例如校園霸凌這種,尋找一個最好欺負的弱者,集體共同排斥一人。
在忍界。
這種事在更小的年紀裡就有發生了。
被當作最癡傻的人,因著看起來最好欺負,從而招致了各種惡作劇,只是他依舊維持著對應的笑容,宛如對一切毫無知覺一般,沒心沒肺的。
寧次的腳步頓住,回憶起了前些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他似乎還是找了個借口,一開始只是看著,所以完全沒出手。
現在碰到同樣的情景,心裡依舊是有著對應的不舒服。
前些時日女孩的話語繚繞在心頭。
這次寧次沒有再故作冷漠。
他上前去驅散了那些欺凌者,然後看向了這個似乎有些憨憨的家夥,只見他依舊帶著笑,感謝道:“真是太謝謝你了,你是第一個那麽幫我的,我們能成為朋友嗎?”
寧次輕輕搖頭:“成為朋友,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確實,你真厲害,比我見過的人都厲害,要成為你的朋友確實很難。”他認同地點點頭,隨後帶著一絲期待道,“但是如果我好好努力的話,以後也一定能夠變得很厲害的,你相信嗎?”
寧次沒有嘲諷,也沒搭理太久,而是轉身離開:“行不行,不是看我相不相信的,而是看你能做到什麽地步。”
他的身影快速遠去,好像剛剛見義勇為的另有其人一般。
一個桌子,兩杯茶水,兩個椅子,兩個孩子。
佐助在鳴人對面有些不習慣地坐下,皺眉道:“這就是你說的換個地方?”
“這裡很安靜,不是嗎?”鳴人沒有著急說什麽,先優雅地喝了一口茶水,然後發現因為太燙又放下了。
等佐助坐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才繼續道:“說吧!”
“說什麽?”
“說點你想說的東西。”鳴人開始解析自己要做的事情,好讓佐助有個心理準備,“所謂心理谘詢,在村子應當屬於還沒有甚麽人做的工作,而我采用的也是比較新穎卻實用的方法,話療。
“所謂話療,就是如果心理上有什麽問題,通過談話交流,你對於自己心理的問題以及猶豫等,都可以同我交流,答案沒辦法在交流之中解答。
“但你由此而產生的抑鬱可以因此而消散很多。維持良好的心情,能夠讓你更好的迎接接下來的生活。”
佐助沒怎麽聽懂他在講什麽。
仔細思考了一會後,佐助似懂非懂,旋即怒氣一起,道:“所以你讓我先說話的意思是覺得我有病?”
“不是有病才要話療。話療的另一種作用,就是心理有什麽煩心事,也可以說一說,難道你哥哥天天放你鴿子,你還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鳴人依舊很從容的模樣,掌控著談話的節奏。
這也是他喜歡先接觸這些年齡小的重要人物的原因。
足夠簡單直接。
聽著他的反問,佐助很想反駁,但想了想三天兩頭放自己鴿子的哥哥,這話確實說不出口。
如果不是因為在族裡待著實在無聊,他也不會有事沒事就出來找虐。
長舒了一口氣後,佐助開始講述道:“說可以,你不能告訴別人。
“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我,在武力和智慧上雙重被壓製,完全不像哥哥表現的那麽驚豔耀眼,心裡確實有些挫敗感。
“但是,經過我的努力,賭上宇智波的榮耀,隨著棋盤上的進步,我在實戰上的能力,也可以隨著各種傳承和天賦的覺醒,慢慢變強,重新找回失蹤的尊嚴。
“雖然現在是還差了一些就是了”
對上那雙宛若蔚藍天空一般的眸子,佐助的話語漸漸小聲,眼神也有些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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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雖然胃疼,好在要加更的章節還是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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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