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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成了胡亥怎麼辦?》第902章 真相只有一個
  第902章 真相只有一個

  三人趕緊低下頭,然後繼續看了起來。

  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

  三月初五這一天,皇貴妃李夭邀請武貴妃 、慧妃兩人,去秦家莊的泡溫泉。

  這會兒,三人又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皇帝。

  嬴胡亥在盛怒的邊緣地帶,即將爆發出來的時候,李由眼睛一亮的說道:

  “陛下,就是這天,發生了大事情!”

  嬴胡亥眼睛一亮的問道:“發生了什麽!”

  李由認真的說:“臣下查看過起居錄,那天陛下也跟著去了!”

  嬴胡亥用死亡之眼,凝眸看著李由。

  李由急忙道:“三位娘娘在溫泉池裡邊泡著 ,一邊上就有宮娥伺候著。

  而且,按照我大秦后宮之中的禮儀規定,皇妃娘娘的身上的印綏,是不能隨便離開自己身邊的。”

  嬴胡亥眼睛一亮的說道:“你的意思是,那日泡澡的時候,情況比較混亂?”

  李由低下頭沒說話 ,他心想,混亂不混亂,陛下您難道不比臣下清楚?

  嬴胡亥瞬間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便輕咳一聲的說道:

  “如此說來,印綏如果被人私自使用的話,那一定就是在那天了!”

  他自己很清楚,自己那天和三人一場血戰,殺得是遍地狼藉……

  後邊進來收拾戰場的宮女人多眼雜,如果這會兒有意去尋找武貴妃虞姬的印綏做什麽的話。

  卻還是完全有時間的!
  周青臣忍不住說道:“陛下,臣下有一個疑惑點!”

  “講來!”嬴胡亥點頭道,終於有人幫著自己轉移話題了嗎?

  李由這家夥,恁不夠意思,自己是皇帝,也是他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基友,這會兒卻不幫著自己把這事兒繞過去。

  下個月俸祿別想了,朕該想想,用什麽理由扣走他下個月的俸祿呢?
  嗯,有了!

  周青臣說道:“賊人盜走的是武貴妃的印綏,可是,李皇貴妃的印綏,豈非分量更足?
  而且,如果這件事情鬧到了最後,所有的一切都是指向了李皇貴妃。

  這樣一來的話,李皇貴妃就成為眾矢之的。

  而且,李由大人也在錦衣衛之中聲望非常高。

  李斯大人 更是我朝多朝老人,稱得上是三朝老臣了。

  如果說,借助這件事情扳道李氏一族,或許分量還是足夠的。”

  如果不是因為暗中發現不對勁的話,那真的是李氏一族謀害皇帝!
  死絕對要死的不能再死。

  嬴胡亥沒有把自己兄弟們全部殺光,那自然皇族們絕對不會在皇帝死了以後,容忍李氏一族存在。

  嬴胡亥沒說話,只是將目光放在了李由身上。

  李由道:“這就沒理由了,錦衣衛之中我要找人去做什麽手腳的話,哪裡需要去找貴妃的印綏加蓋掌印?

  我直接讓人就去做了。”

  周青臣點頭道:“這倒是奴婢多慮了……”

  至於宸妃,那就不用想了,幕後黑手針對她的話,實在是沒必要。

  真的是大秦后宮中沒權沒勢,全靠美色侍奉天子的人……

  嬴胡亥點頭,對於周青臣的想法表示了讚許:“有這樣的斷案思維,是非常不錯的!
  那現在都已經查清楚是什麽情況了,諸位愛卿能不能差清楚,三月初六這一天,到秦家莊的宮娥,有多少呢?”

  三人面色窘迫。

  李由搖頭道:“陛下,這個沒有辦法差清楚,畢竟現在都已經五月初了,想要查清楚三月初有多少宮女宦官跟著去了秦家莊那邊,真的是沒法查清楚的。”

  嬴胡亥沉吟了一會兒:“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回到方才的問題上來。

  我們去長安令的府衙裡邊走走。”

  “對了,給朕換上一身錦衣衛千戶的飛魚服。”

  韓談有些委屈的看著皇帝,嬴胡亥立刻改口:“嗯,等一等 ,朕之前就穿過飛魚服去查案。

  這次就皇上番子的二五百長的甲胄 吧!”

  韓談目中頓時露出非常滿足的神情來,他拱手拜道:“那奴婢和周青臣,就換上小宦官的衣著,跟隨在皇帝身後。”

  李由看了看三人,有些尷尬地說道:“鹹陽地界上,沒有誰不認識微臣的。

  更況且,鹹陽令王喜也是認得陛下的。”

  “無妨!”嬴胡亥笑了笑:“那就把王喜支開,以免朕暴露身份。

  按照正常情況來看的話,皇妃出宮,會攜帶哪些宮娥跟在自己身邊?”

  韓談比較熟悉,他拱手說道:“啟奏陛下,除了各位貴人的女官之外,都會攜帶五到十個宮娥跟隨。”

  嬴胡亥看著李由道:“你去找桃子,讓她去后宮裡邊查一查,三月六號這一天,有多少宮娥沒有在宮中,告假外出的。

  此外,把這三殿裡邊的宮女全部召集起來,讓她們自己回憶那天自己做了些什麽,幹了些什麽。

  當然,你要和桃子說,注意觀察那些宮女講話的神情如何。

  而且,不管那個宮女說她那天做什麽,她都需要說出至少三四個人能證明她那天確實做了那件事情。”

  這種新奇無比的辦法,頓時讓李由三人眼前一亮!
  李由拱手道:“吾皇放心,臣下一定不辱使命!”

  嬴胡亥樂呵一笑:“三天后要去大秦學宮講學,明天要朝議禮部出使那些國家的問題。

  嗯,朕要想辦法,讓生活過得盡量不枯燥乏味起來。”

  “陛下萬恩!”

  三人急忙山呼起來。

  嬴胡亥站起身來,咧嘴一笑:“朕現在很想查清楚,究竟是誰,在朕面前玩弄權術!”

  鹹陽府衙!

  鹹陽令王喜正在翻看鹹陽這段時間的物資調度情況。

  他這裡是第一關,不管調動多少物資,他這裡都不敢有絲毫差錯。

  他本身就屬於死過一次的人,現在能安然的活著,都是依靠天子的恩澤。

  自然,王喜做起事情來,也就格外小心謹慎。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侍衛走了進來,拱手抱拳道:“稟告大人,宮中來了領書,說是戶部那邊的錢糧核對出了一些問題。

  著大人現在馬上入宮,去核對帳目 !”

  王喜趕緊起身:“馬上去準備馬車,即刻前往宮裡去。”

  “喏!”侍衛拱手退了出去。

  王喜這邊前腳趕走,一隊東廠的番子,就已經來到了府衙外邊。

  縣丞、縣尉、縣監三人都在各地視察情況。

  這裡邊本身就只有王喜一個人坐鎮府衙,這會兒看到一下子來了十多個東廠番子。

  還有兩個小宦官領隊,大家都有中非常不妙的感覺襲上心頭來。

  “卻不知兩位公公來這裡,所為何事?”

  有人硬著頭皮迎了上去,拱手問道。

  “聽說你們府衙裡邊的刀筆吏張閡最後跌落到了水井中淹死了?
  可是有這麽一回事兒?”

  韓談淡淡的問道。

  那小吏急忙拱手道:“是有這麽一回事兒,不過也是已經是好幾個月前的事兒了。”

  “哦!”韓談笑了笑:“那人是負責做什麽的?”

  “記錄案件的刀筆吏。”這小吏愣了一下,卻還是如是說道。

  他隨即有些緊張的說道:“小人之前是他的副手,但是他死了以後,小人就成為了主吏。”

  韓談看了看這人額頭上的冷汗。

  “不用緊張,我們來這邊,只是想要確認一些事情。

  你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的呢,就想清楚了再說!”

  嬴胡亥在一邊上看著,韓談這都沒有表露自己廠公的身份。

  只不過是東廠的一個小太監,就已經把這平日裡作威作福的小吏,嚇得這麽害怕。

  東廠權柄,卻是很大。

  “公共隻管問,小人知無不言。”

  韓談便道:“張閡此人獨居,但是看他的年齡,都已經到了三十二歲了。

  這樣的年歲不至於娶不到老婆吧?
  他本身就是刀筆吏,俸祿也不低的。”

  小吏趕緊道:“俸祿確實是不低,但是張閡有一個不好的習慣,他和教坊司的一個姑娘保持著關系。

  他一直都想給那個姑娘贖身。

  可是有沒有那麽多的錢財,他又不想那個姑娘繼續在教坊司裡邊接待客人。

  就想了一個辦法,每個月給教坊司的五千錢,那姑娘就不用去接待客人,只需要接待他一個人。”

  嬴胡亥心裡嘀咕起來,這就是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這他麽是男人的吸血蟲……

  這東西,說得好聽是你對這個女的有恩情。

  但是說難聽一點,你只要沒錢了,女的馬上就能翻臉不認人。

  韓談輕蔑一笑:“刀筆吏的一個月的俸祿,只不過是一千五百錢而已。

  他一個月哪裡來的五千錢,去教坊司壯闊?”

  這小吏嚇得直接跪了下來:“公公饒命!”

  嬴胡亥眉頭一皺,韓談有點跑題了?
  不過,這個題跑的很有意思。

  這就說明張閡有灰色收入啊,而且還是自己俸祿的五倍之多!
  有點意思啊!

  嬴胡亥忍不住端起茶來,看著眼前這一幕。

  韓談冷聲道:“你現在一個月俸祿是多少?還有,你叫什麽名字?”

  “小人叫做期,一個月的俸祿現在是一千三百錢!”

  “那你說說看,張閡都是怎麽拿到這些錢的?

  你作為他的副手,要是不知道的話,那你這顆腦袋,也就不用長在身上了!”

  期嚇得渾身發抖,趕緊磕頭道:“因為職權的原因,我們經常可以從那些商賈身上搜刮到不少的錢財。

  這是其一。

  其二,我們去一些酒肆裡邊喝酒,不僅不需要自己出錢,酒肆還會給孝敬我們不少錢財。”

  韓談冷笑一聲:“不是你們勒索錢財的?”

  “公公!小人哪敢啊!是因為小人等都是官身。

  去那些酒樓的話,一些不良人,也不敢去裡邊鬧事兒。

  相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經常有小吏去的酒樓裡邊,生意興隆得很。

  所以,那些酒肆的掌櫃們 ,都把玩不得小的去 呢!”

  嬴胡亥眉頭一皺:“這事情是真的?”

  那小吏聽到一邊上坐著的番子頭領問話,飛快的點頭道:

  “這位爺,你身邊的番子兄弟們,可以證明小的說的是真的!”

  嬴胡亥目光看了過去,諸多番子立刻低下頭來。

  “頭兒,他說的是真的!”

  有人大膽包天,拱手對嬴胡亥這樣說了一句。

  其余的人都在心中暗自給這家夥豎起了大拇指。

  這天下,恐怕這是唯一一個稱呼皇帝為“頭兒”的人吧?

  嬴胡亥擺了擺手:“先不說這件事情,你想想看,張閡在臨死前,有什麽什麽異常舉動?”

  “異常舉動?”期認真想了想,隨後表情微微一變的看向了嬴胡亥:

  “有!”

  他點頭說道:“我做他的副手坐了好幾年,所以他的生活習慣我都很了解的。

  比如說沒過兩天,就去教坊司裡邊找哪位相好去。

  這都是沒有變化的,可是就在他出事前的頭一天的早上。

  我們把一個打死人的文案做好了筆錄以後,整好準備出門去吃午飯的時候。

  張閡忽然和我說,他準備下個月成婚了。”

  “成婚?”嬴胡亥心頭一震,隨即追問道:
  “然後呢?”

  “那會兒小人實在是覺得奇怪因為頭兒心裡一直只有教坊司那個姑娘。

  他之前說過,一定要娶那個姑娘的。

  我那會兒還以為他開竅了,誰曾想他下一句竟然和我說那天請我喝酒。”

  說到這裡,張閡表情有些尷尬起來:
  “我給張科坐了好幾年副手,他是第一次請我吃飯,所以那天我記得特別清楚!”

  嬴胡亥心想,這上司,真的是扣啊!
  教坊司那位姑娘,恐怕就是沉浸在張閡的扣中,無法自拔。

  “可是,後來我們喝酒的時候,小人問張科,是誰家的姑娘?

  張閡說就是教坊司的那位雲朵姑娘!“

  “小人還覺得他是開玩笑,因為那位雲朵姑娘贖身就需要十萬錢。

  張閡怎麽可能有那麽多的錢 給雲朵姑娘贖身?”

  “可是,張閡卻和我說,讓我不要張揚出去,他發了一筆橫財,足夠給雲朵姑娘贖身。”

  期表情有些害得看了一眼眸光一直都在審視著自己的韓談,隨即看這嬴胡亥說道:
  “我們這一行的人,發橫財那也是偶爾有之的。

  所以,他讓我不要細問,我也不好細問他怎麽發橫財的。

  哪曾想,第二天,我就聽到他醉酒失足掉落到水井中淹死的消息。”

  說完這些,期忍不住低聲道:“小人一直都懷疑,張閡可能是露了錢財,讓人盯上了。

  可是,仵作驗屍之後的結果,他就是飲酒過多,跌落到水井中淹死的。”

  嬴胡亥往後靠了回去,端起茶杯,緩緩地品了一口。

  隨即看著期問道:“你說張閡請你喝酒那天,是不是三月十八?”

  期身軀一震,表情驚恐地看著嬴胡亥:
  “這位大人?您!您?怎麽會知道的?”

  嬴胡亥咧嘴一笑,讓自己的笑容充滿了詭異:
  “因為,這些都是張閡的鬼魂,親口告訴我的!”

  PS:明天修改錯別字,諸位陛下贖罪,太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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