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皇宮試探
  在京都尚書府裡，杜瑞正在府上坐立不安。

  “宋大人啊！你可終於來了！出事了！”杜瑞剛剛看到宋典的身影，便著急忙慌的跑過去。

  “杜大人也是堂堂的尚書，有什麽事情讓你這麽慌慌張張的？”宋典看到杜瑞這莽撞的樣子，蹙眉道。

  杜瑞為了等宋典，一直在府裡走來走去，看到宋典的到來，心裡稍稍的放下，喝了口茶水繼續道：“宋大人有所不知啊！早上有手下來報，說昨晚我們運往那青州的官鹽被曹操的人給截下來了，現在人還在被關著呢！”

  “哦？怎麽會有這種事情，你平時不是最小心的嗎？怎麽會被抓住！”宋典聽聞，明顯變了臉色，當即問道。

  “宋常侍有所不知，昨日是曹操納妾之日，我雖這城內王大人、高大人去他府裡道賀，一直見他忙到了快傍晚時分，下官又見曹操那手下之人，都在那酒樓裡喝酒，料定昨晚的巡防定是松懈，便鋌而走險，將這前幾日就該賣往青州的私鹽趁著夜裡沒人趕緊運出這洛陽城內，只是誰知這曹操陰險狡詐，在這街上還布置了另外一隊人馬，我等愚昧，被他這表面上的松懈迷惑，結果剛把那三車私鹽運出不足兩裡，就被曹操那廝的手下，人贓並獲，全都抓住！”

  杜瑞於是就把這兩天的部署，和被抓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宋典道。

  “三車私鹽？怎麽會這麽多？！這曹操初來京城，就詭計多端，還有皇上賜給的寶劍在手，當真不好對付，既然現在已經落在他的手裡，就趕緊想辦法吧，人可以不要，但是那三車私鹽一定要想辦法弄出來！”

  宋典一聽說這次的量這麽多，頓時有些心疼起來，對於那些運鹽的他倒是不在乎，在他眼裡，三車鹽比那幾個運鹽的值錢多了。

  “因為這青州刺使田楷來人催的緊，在加上在這洛陽城內，每天都有曹操的人在巡邏，看的太緊，本以為昨天巡防松懈，於是就一次性多運了些，誰知卻被他抓個現行，昨夜下官聽到這個消息一夜未睡，思來想去，也只有看能不能備些銀兩，拉攏一下曹****！”

  杜瑞此時誠惶誠恐，如果這次的事情，楊明在洛陽城中公開調查，那宋典又是劉宏身邊的常侍，肯定會拿自己做擋箭牌，那倒時候自己肯定是性命不保了。

  “現在也只能這樣這樣了，如果他果真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宋典嘴角劃過一絲邪笑，道。

  而在洛陽轄區衙門，楊明並沒有去審這幾個運鹽的人，因為他知道，這些人最多就只是炮灰，況且查不查他都明白這背後之人的身份非同一般，萬一牽扯到皇族子弟，那到時候自己指揮更為難，所以現在楊明已經派人去了皇宮裡傳報消息，先探探這劉宏的態度。

  “呦！怎麽是周公公親自來了？我正好午時在醉仙樓訂了些飯菜，如果公公不嫌棄，正好在下陪周公公喝幾杯，來解解乏氣。”

  楊明一直在等待消息，不出自己所料，這次還是周公公過來，看來因為自己，這周公公也快成為劉宏身邊的紅人了。

  “啊呀！曹大人，你可真能沉得住氣，既然你都備了酒菜了，那咱家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這府上喝幾杯再走。”這周公公看到楊明，也是副很高興的樣子，因為這楊明的關系，自己現在出宮的次數都快趕上十大常侍了，他見了楊明能不高興嗎？

  “我這簡樸小菜，還希望公公不嫌棄就好啊！”楊明便倒酒便說道。

  眼前桌子上也的確只有六盤小菜，但每一道卻都讓人看了有些精致，這也是楊明在醉仙樓訂酒菜的原因。

  “曹大人真是客氣啊！不過咱家在宮裡每天吃些那山珍海味，還真有些膩了，今日正好嘗嘗這宮外的手藝，要是好吃，順別也給皇上捎點。”周公公看楊明的禮節如此周到，也滿意的接過楊明遞過來的酒杯。

  “只要是公公喜歡，曹某每日給公公備些飯菜還是非常樂意的！”楊明越說越感覺這虛偽的對話有些惡心。

  這姓周的太監，宮裡宮外的，什麽沒吃過，還裝作第一次的樣子，自己還得去昧著良心回應，現在楊明隻想趕緊把話題向私鹽這事引過去。

  “曹大人剛到京城就備受皇上重視，我這小小的皇上跟班，因為大人的關系，也得了不少的光，哪裡還敢還累大人，只是今日大人所問之事，辦起來有些難啊！”

  周公公喝著酒，眼色卻輕瞟楊明道。

  “難道這次皇上的態度不堅決？”楊明詫異道。

  “曹大人啊，你初來洛陽，不知道這城裡的水有多深，皇上不是態度不堅決，只是關乎皇家臉面的事情，曹大人可得知道避重就輕啊！”周公公解釋道。

  這古代人說話的拐彎抹角習慣，真是讓楊明憋的吐血，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就行了唄，老是這麽帶彎的，楊明耐著性子當即問繼續問道：“難道這販賣私鹽之事的背後之人，皇上其實知道，曹某愚鈍，還請大人明示啊！”

  “曹大人，你初來怎到，我就多與你說一點，這關乎國家財庫的事情，都是有皇族管著，這運私鹽呐，源頭當然在皇宮裡，其中緣由，相信曹大人一想便知啊！”周公公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多謝公公指點，我得多敬你幾杯啊！”說著，楊明便繼續往周公公的酒杯裡倒酒。

  酒杯相映，楊明與周公公有說有笑已是下午。

  “周公公啊，每次麻煩你，下官真是過意不去啊！一點小心因，還請公公能夠笑納！”

  臨別了，楊明笑著把兩錠黃金放在周公公手裡，這黃金可比銀子的分量大多了，就是楊明有曹騰那個冤大頭，自己也沒有多少，但是為了拉攏這太監，這點還是值得的。

  這周公公看到兩個橙光發涼的黃金，頓時眼裡也放光起來，笑道：“這點小忙，不足掛齒，曹兄弟真是費心了，從此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自古以來，錢還真是通天的東西，這姓周的太監，見道兩個黃金這語氣就開始稱兄道弟了，只不過這一句‘曹兄弟’卻讓楊明心裡怒不可遏，老子下面好好地，還是鳥中至尊，和你這什麽都沒有的可不是兄弟！

  耐心的送走周公公，楊明就趕緊準備回衙門，因為出了這麽大的事，按照平常人的心思，背後指示的人總得有一個炮灰出來來試探自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