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都沒有辦法明白,為什麽南子歸一直都沒有出現,南子歸一直以來,喜歡著的人,不都是她嗎?
這什麽沒有出現?
直至得知南子歸要成親的時候,她這才知道。他早就已經跟元淨初在一起了。
她很清楚,在玄靈學院的時候,就一直都是元淨初纏著南子歸,所以現在也清楚的知道,一定是元淨初纏著他。
所以,沒有辦法,南子歸又得知好嫁給太子的消息,所以才會取元淨初,她一直都覺得事情就是她所想的一樣,可此時看到元淨初滿臉的笑意。
還是今日南子歸那滿臉的笑意時,她發覺自己錯了。
如今,南子歸在看到好的時候,那神情簡直冷淡到就跟看一個陌生人時,反倒看著元淨初的時候,那滿眼的愛意,真正的灼傷了她的眼。
她真的沒有想到,一切的事情居然會是這個樣子,當年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南子歸,居然會愛上別人。
所有的男人原來都是如此不靠譜,就算是南子歸也是如此。
她原以為南子歸的父親是那樣的一個人,那麽元淨初也一定跟她的父親一樣,是那樣的一個人,不會見異思遷,可是她錯了。
所有的男人都是一要的,所有的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根本就不可能死心塌地的喜歡一個女人一輩子。
夜箜銘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從娶了她開始,他幾乎每隔幾天就會帶回一個女子回府,寵幸她,雖然沒有給好妃位,也沒有提為小妾姨娘,最多只能算是個通房的丫鬟,可是,他們卻是真真實實的在一起了,真真實實的發生了那樣的關系。
所以,君若蘭很清楚,男人是什麽樣的,男人就算再能變,那下流的本致也是變不了的。
“太子妃見笑了,本公主只是覺得,新房裡這種地方,不合適有太多人待著,怎麽說這兒也是新房,今日可是新娘和新郎洞房的地方,我自然得要四處看著,這若是有哪些不要臉的人,想著偷偷的裝地衣櫃裡,或是箱子裡,偷看今夜的洞房,那可怎麽辦?我可是答應了我娘,一定要幫我妹妹好好的看看,不讓那些人欺負了。”唐雲卿意有所指,唐雲卿的話剛說完,就見太子妃的臉色極為難看,簡直是難看到了不難再難看了。
就跟在她的臉上涮了一層的石灰似的,黑灰黑灰的。
煞是好看。
然後,唐雲卿卻無所謂,好可沒有當面指著君若蘭的臉,說她會半夜進來偷看。
但是,君若蘭的臉色還是不好看。
“原來竹安公主是怕這個,那倒是不必擔擾,這地方畢竟是新房,沒有哪些不知禮的,會跑進來偷看。”君若蘭台下怒意,唐雲卿又沒有說她,她何必這麽生氣,深吸了品氣,覺得好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興許也就會好很多了。
“可不就是嗎,我前幾日還聽聞,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成親的時候,就有個不知理的跑到新房裡偷看,最後雖然被殺頭了,可是終歸還是不好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