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徒默瑜輕輕的答應,卻不肯放開易雪。就想這樣抱著她,心中一種莫名的恐懼,只要他一放手,她就會離他而去。
“不用擔心,他們奈何不了我。”易雪難得溫柔的說道,像是安慰她,更像是安慰自己。說著已經退出司徒默瑜的懷抱,這樣煽情的場面,她實在吃不消。
司徒默瑜卻眉頭緊皺看著她,說不出一句話。“大墨魚,我要回山上幾天。”沉默了許久,易雪終於還是打破了他們的平靜。
“不準。”司徒默瑜想也沒想,果然的拒絕了,這麽危險的時刻,怎麽可以放任她一個人走。
“為什麽不準?”易雪同樣不肯示弱。她要決定的事情也沒有人能攔住。“現在不是時候。”司徒默瑜卻淡淡的說道。
“本姑娘要走,還分是不是時候?”易雪冷笑的說道。司徒默瑜卻沉默不語。二人又陷入了沉默。
“好了,我要睡覺了,明天早上我回去。”現在時間緊迫,她可不想耽誤。不想等回來的時候,這隻大墨魚已經掛了,那多憂傷。
“你睡吧,我陪你。”終於,對於易雪的堅持,司徒默瑜不再表態。可是易雪聽他這一句,我陪你,瞬間在風中凌亂了。陪她?要怎麽陪?各種曖昧腐敗的畫面在腦海裡閃過,讓易雪的臉上漸漸爬上一抹紅暈。
“齷蹉。”司徒默瑜看著易雪害羞的深情,司徒默瑜淡淡的蹦出兩個字。眼裡卻忍不住閃過一抹笑意。
“你才齷蹉。”易雪瞪了他一眼,紅著臉躺到床上,背對著司徒默瑜。而司徒默瑜一直端坐在桌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易雪閉著眼睛,嘴角彎起一道美麗的弧度。安然睡去。
翌日,易雪很早就醒來,可是房間已經空無一人,易雪不由蹙眉,大墨魚什麽時候走的也不說聲。不過,昨晚睡得很安穩倒是真的。
易雪也不賴床,想著要急著回去找師父做解藥,就忍不住想快點走。兩個月,不知道師父能不能有辦法。不管有沒有,她都決定試一試,找那些藥引明顯已經不想現實,或許師父會有別的辦法。
當易雪整理完畢以後,卻見司徒默瑜端著一碗粥進來,易雪看著他手上的粥,不由一怔,隨即眼眶一熱。這隻墨魚又給她做早餐去了,這種感情雖然誰也沒說,但不是已經很明朗了,可是為什麽她的心會突然變的那麽痛?
“吃吧。”將碗放在桌上,司徒默瑜看著準備出門的易雪,眉頭緊鄒,她真的要走。
“嗯。”易雪沉默了片刻,才艱難的咬出一個字。喉嚨卻像被什麽卡主,疼的想哭。
“我送你回去。”看著難得安靜的樣子,司徒默瑜眼裡閃過複雜的情緒,這麽安靜的她,他不習慣。
“不用了,你多查一下小曦的事情吧,她已經失蹤那麽多天了,不知道現在怎麽樣。”易雪一臉擔憂的說,
“已經都在查了,不用擔心。”司徒默瑜卻反過來安慰她。易雪臉上的自責,他看在眼裡,一向清冷的他,卻不知道如何表達,只能淡漠的安慰。
“嗯。”易雪看了他一眼,堅定的點點頭。吃過早飯,二人便啟程前往迷霧森林。易雪生活了兩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