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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親親老婆AA製》123.我這樣,老婆早該一巴掌甩過來
  她居然把當時留作寶寶的教育基金都留給他這個“負翁”了。

  看著掌心兩樣東西,容謙黑瞳透過一絲奇異的光亮。他沒有推開,反而慢慢握緊。腳底下沒有任何猶豫,頎長身軀三兩步繞過夏心琴,向樓上走去:“有些話我要親自告訴她。”

  “喂,容謙,雲雪不肯見你——”夏心琴伸手阻止,趕緊跟上。可哪快得過長手長腳的容謙。就那麽兩秒鍾,容謙已經朝樓上走去了。

  人高腿長,不過數秒,容謙已經站在三樓臥室門口,聲音急促,透著隱隱的焦灼:“雲雪——”

  聲音嘎然而止。屋子裡是有個背影,但那是一頭大波浪,而不是一頭直發的喬雲雪。

  “哥,我真該死!”燕子可憐兮兮地轉過身來,耷拉著小腦袋,連嘴角都耷拉下來,雙手垂著,象隻鬥敗的小公雞。手裡捏著張小紙,似乎隨時要掉落。大大的眸子裡盈滿淚珠,可她不許它們落下來。

  “雲雪呢?”容謙拉住燕子,圈巡著四周。

  房間空空,大大的雙人*上,紅豔豔的被子折得整整齊齊。陽台上沒有呼吸聲,浴室裡沒有動靜,整個樓層在夜的籠罩下安靜,空曠。

  她不在家裡。

  燕子抽著鼻子:“哥,對不起。我跟著嫂子的,嫂子剛剛還在收集她畫的素描。我貪吃,下去到街上買了東西吃。可也就一會兒嘛,我一回來就找不著嫂子了。嫂子真狠心,不要我了。嗚嗚,哥,我把嫂子弄丟了。”

  再也忍不住,燕子摸著容謙的領帶擦眼淚。

  “沒事。”無奈地看著燕子幼稚的小動作,任她把眼淚鼻涕擦上領帶,容謙想了想,掏出手機,“林小眉?雲雪有沒有和你聯系?”

  “沒有啊!”林小眉疑惑的聲音傳來,“她今天沒來上班。她不見了嗎?容總,雲雪八成不會有事,這臭丫頭只要有事,一定會第一個找我。”

  容謙掛了電-話,擰眉走上陽台,打量著寧靜的油畫街。撥著她號碼,一連數次,她不接。

  有些焦灼,他燃起一要煙,煙霧中他俊美的臉深不可測。

  摁掉煙頭,縮身回來。可他人高,一動,頭不小心撞著樣東西。順手一撈,是兩個空空的衣架。

  空空的衣架?

  她表面上嘻嘻哈哈,可做事心細如發,嚴謹,不會光收衣物不收衣架。這說明,她是匆忙收了衣物離開。

  “我都說了雲雪不會見你,你自然找不到她。”夏心琴氣喘籲籲地跟了上來,不敢正視容謙,可聲音還是不小,神情間十分堅持。

  容謙不語,轉身要走出去,才抬腳,長眸落上枕間一張紙。他拿起來,長眉擰成結,黑眸凝著上面娟秀的字體:“如果相見,民政局見。隨時約時間。”

  果然離開了。但還算理智,給他留了張紙條。

  看來,他們只剩下民政局可以相見……

  折好,容謙把紙條連同銀行卡及那封信一起,認真地放進黑色的包裡。然後掃了燕子一眼:“我們先回家。”

  “哥,我在這裡等嫂子。”燕子擦著眼淚。

  “我們現在沒有關系了……”夏心琴不得不板起臉提醒,可一看到容謙略顯犀利的長眸,生生把下面的話吞回肚子。

  “阿姨呀!”燕子撒嬌兒,可夏心琴沒得言。燕子委屈地瞅著容謙,見容謙擰眉,隻得嘟起小嘴兒,回客房拿了個小包,乖乖下樓去。

  容謙深深凝了眼夏心琴,薄唇抿緊,離去時淡淡一句:“媽,就算要離婚,也得先見面。”

  “我……”夏心琴默默無言地目送容謙離開。

  喬承康不知時候時候也上來了,不好意思面對容謙,隻側著臉:“容謙……這真怪不得我們。真的……”

  “我知道。”容謙頷首,下樓,懶懶坐進奧迪。手機又響。

  林小眉?

  有新消息了麽?

  林小眉一反爽快,有些糾結:“容總,這兩天……江瓊總在找雲雪。不知道和這個有沒有關系?”

  “我明白了。謝謝!”容謙平靜地掛了電話。撫撫額——他忘了防江瓊了。

  那確實是個狠角色。

  他明白了。

  容謙瞄了瞄還站在門口舍不得走的燕子:“天冷,早點回去。我先去趟王廳長家。”

  “嗯。”燕子乖乖地應著,忍不住眼眶紅了,“哥要把嫂子找回來啊!”

  說話間,奧迪已駛出油畫街。

  燕子舍不得離開,她不明白呀,就那麽幾分鍾,怎麽把嫂子也守沒了呢?站在空蕩蕩的油畫街上,燕子靈光一閃,朝創作大廈走去。

  舒漁果然還在。一看見舒漁,燕子莫名其妙紅了眼睛,拉著舒漁的衣角,張張嘴兒,傷心得說不出話來。

  “別把我西裝拉變形了。”舒漁繃著臉警告。他在忙油畫呢,不敢亂動,更怕燕子亂動,毀了他兩天以來的心血。

  “你看到我嫂子了沒有嘛?”燕子扁了小嘴兒,“你和嫂子那麽熟,一定知道嫂子在哪裡?你告訴我嘛,你告訴我,我大不了……我大不了……”

  燕子淚珠滾落,說不下去了。努力地吸吸鼻子,燕子一副大義凜然的小模樣,可說出來的話仍是哭腔:“舒漁,只要你今天幫我找出嫂子,我大不了給你做人體模特兒。”

  “人體模特兒?”他開天價她不答應,這會兒居然主動提出來。驚得舒漁手中的筆一顫,油料灑開,好好一副油畫,就這樣報廢。

  舒漁咬牙切具地瞪著油畫。轉而拐九十度,瞪著燕子。

  “夏燕——”舒漁一甩長發,麥色的臉看上去不僅粗獷,更恐怖,一把提起燕子的胳膊,似乎要把燕子撕了,“這是我兩天的心血,夏燕,你就是個魔星。”

  “我什麽也沒做,我就說了一句話嘛!”燕子純淨的臉兒憋得通紅,委屈地建議,“你說吧,你這副畫要多少錢,大不了我買它下來。”

  “十萬。”舒漁咬牙,氣頭上的他隻想整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壞丫頭,開個價嚇死她。

  “十萬?你不是還沒畫完嗎?你兩天掙十萬啊!”燕子嚇得渾身抖了下,可憐兮兮地伸出三個指頭,“分期付款好不好?我分三個月還你?我拿工資還你。我哥為嫂子心情不好,我不好意思要他支錢給我。舒漁,你是個男人嘛!”

  “不行!”舒漁瞪她。但卻把她放下來。

  燕子摸摸自己被掐得生疼的胳膊,紅著眼睛嘟囔:“你不是藝術家麽?怎麽這麽銅臭啊……”

  “誰說藝術家就不能銅臭?藝術家吃空氣就能飽肚子是吧?”舒漁瞪大眸子,做勢又要提起她。

  燕子瞅著舒漁凶神惡煞的臉,拔腿就跑:“我想辦法還你十萬。你別追我,舒漁,我再也不理你了。我找到嫂子,一定會告訴她,你這個臭畫家欺負我。”

  燕子跑了。

  等沒有了聲音,舒漁轉身朝身後的畫室瞄瞄,正迎上喬雲雪走出來。

  喬雲雪朝舒漁笑了笑:“燕子單純,缺少母愛,總是覺得自己孤單。舒漁,看在我的份上,別嚇她了。”

  舒漁聽著,麥色的臉微微脹紅,收拾著被毀掉的畫:“雲雪,我只是想把她嚇跑,免得你被她發現。”

  “謝謝。”輕聲道謝,喬雲雪過來幫他折好毀掉的油畫,放到一邊專用的廢畫筐裡,“舒漁,我應該只會在你那兒住三五天,然後就會沒事。”

  “嗯……”想多說些,舒漁卻緊緊閉了嘴兒,隻心疼地瞅著她,試探著,“要不,我帶你浪跡天涯好了。什麽容謙,什麽洛少帆,都不要理他們。你瞧,因為他們,你現在臉色多差……”-

  “舒漁,我累了,想早點睡覺。”喬雲雪笑笑地打斷舒漁的話,輕輕地補上一句,“容謙是個好人。這婚事是我的錯,你不要怪他。洛少帆這幾年的選擇,其實是他必須選擇的路。他也……身不由己。舒漁,我了解,江山美人,男人先選前面一個,那才正常。我已經不怪洛少帆了。只是油畫街這件事,他確實做得過分,但……他是為我。人人都可以怪他,唯獨我……不能。”

  “雲雪……”舒漁心疼地想擁入懷,喬雲雪已經輕巧跳開,“舒大哥是想逼我再離開遠遠的麽?”

  舒漁趕緊縮回胳膊,退後兩步:“沒有沒有。雲雪,我是牽你去我家。”

  窩進舒漁的客房,喬雲雪凝著自己家的方向,托腮想著往事。有硬物擦上下巴,她愣了愣,伸出手兒,看到那隻小小的鑽戒。

  瞪著鑽戒,她臉色慢慢平靜下來。指尖輕輕撫上去,綻開個淺淺的笑容。

  洛家。

  洛少帆暴露,但卻比不上父親洛誠的怒火:“我身體不好,才早早找了接-班人。好不容易你坐穩這個位置,結果竟出這麽大的事。動用龍基那麽大的財力,搞油畫村的工程,結果卻被人鑽空子。兩天之內,這件事被省電台省報刊大肆批判,絡上到處流傳我們龍基為富不仁的形象。國土局長親自找我,說油畫村現在不但不能動,還要取消這項交易。另外得對油畫村搬遷的事,對省委作出合理解釋。否則大家完蛋!如果這事沒處理好,龍基以後別想在本市拿到地皮。這些,你都給我立馬辦好。”

  “爸,我知道了。”洛少帆握緊拳頭。不用查,他也知道這些是誰乾的。

  他以為把容謙調虎離山了,讓母親攻下喬雲雪。可容謙也同時把他調虎離山,利用媒體的力量,讓他把油畫村吐出來。

  這樣一來,雲雪那邊也不攻自破。挾持喬家的把柄絲毫無存。

  容謙,你狠!更殲!

  喬雲雪第二天就接到洛少帆的電話。

  中午,她來到油畫村口的咖啡廳。

  看著門口等待著的修長男人,她別開眸子,在他眼皮底下先行一步進去。

  洛少帆跟進去。在她一側坐下,久久凝著她,指尖試探著她的手背,最後輕輕拾起她纖細的手兒:“雲雪,我不想解釋我這樣做的原因,但請理解我非你不可的心。雲雪,我……忘不了我們的八年。一點也忘不了。”

  洛少帆的聲音向來清越,此時卻有些沙啞。

  她聽著,肩頭一顫,抬起頭來,綻開個無力的淺笑:“你娶妻生子離婚,我也結婚半年,一切已經不在原地。少帆,你不會明白,一個女人戴上結婚戒指的心情。”說著,她的目光柔和幾分,輕輕落上那小小的鑽戒。

  有個男人溫柔地為女人戴鑽戒,那絕對是動人心魄的呀……特別是當時渴盼了八年婚姻的她。

  “我懂。請給我機會。”洛少帆誠摯頷首,細長的眸子跳躍著火花,“雲雪,我會在最隆重的婚禮上,當著牧師的面,給雲雪戴上最漂亮的鑽戒。”

  當著牧師的面……她指尖小小的顫抖了下。手上這鑽戒可是後面補的,沒有當著任何人的面戴上去的。容謙對婚事的淡泊,比她猶甚。

  有些無力。她隨意掃了掃,忽然一身血液凝固。

  容謙什麽時候坐在洛少帆背後?

  雖然有些遠,但正對著她。那些溫和的長眸,此時卻犀利地凝著她,似乎在控訴她這個妻子紅杏出牆。

  臉色有些泛白,喬雲雪沒了應付洛少帆的心思,正要出聲。洛少帆輕輕抓著她手兒叮囑:“下午有個重要的會,我得走了。雲雪,我明天來接你。”

  “好……”她乾巴巴地應著,臉兒羞紅,手足無措,完全是妻子被丈夫抓殲的感覺。

  她背著容謙來私會當年的*,而且還打算和當年的*複合……

  洛少帆沒有發現容謙的存在,匆忙走了。喬雲雪沒動,隻覺一身無力,隻想等容謙走了再離開。

  可是容謙沒走。不僅沒走,還朝她走了過來。高高地站在她面前,久久凝著她。

  喬雲雪心慌意亂,緊緊抓著咖啡杯杯沿。抖動的雙手搖動著咖啡,咖啡不時濺到桌面上。小小的嘴兒輕顫著,她半個字也說不上來。

  腦袋裡一片空白。

  “真要離婚?”容謙微涼的聲音從她頭頂落下。

  她慌慌張張地點了點頭。

  “你忘不了他?”容謙輕問。

  “嗯。”她接著點頭。

  瞅著她輕顫的手,濺動的咖啡,容謙淡淡的:“那就現在去辦手續。”

  “嘎——”他不是不喜歡生活有變動嗎,怎麽忽然這麽乾脆地答應了?喬雲雪震驚得一下子抬頭,幾乎把腦袋仰上椅背,才看到容謙。

  依然是當初她見的容謙,沒有溫度的容謙,讓人看不懂的容謙。

  她傻傻地凝著他,心裡空空落落的。就說嘛,她對他而言,根本就可有可無,說不定遠遠比不上那個趙佩蓉。

  瞅著,想著,恨著,她忽然生氣了,賭氣似的,蹭地起身:“好,我們現在就去辦。”

  當然得現在就去辦,如果晚了,說不定他又後悔了,那她怎麽面對面前這一團亂。是的,她還難忘舊情呢,應該感謝容謙這麽大方的放手,讓她重圓舊夢。

  說乾就乾,她起身回去拿了相關證件,坐進奧迪,卻瞅著他空空的手和車皺眉:“你的呢?”

  “有。”容謙簡單的一個字。

  她從來就相信他每一句話,他說有,那就是有。喬雲雪澀澀地想著,又瞅上自己的鑽戒。低低的:“你看了信嗎?”

  “沒有。”容謙淡淡的,“既然要分,還留什麽信。最好什麽都不用留下。”

  淡淡的疼,生生掠過心頭。敏感如她,立即知道容謙生氣了。原來這個四平八穩的男人連生氣都是這麽平穩。

  真令人生氣!他就不能發一次火給她看,讓她看到他的劣根性,讓她更好的遺忘麽?

  容謙挑眉掃過她脹紅的臉兒:“卡我留了。既然是給我寶寶做教育基金用,說不定能用得上。一個傻得冒油的女人留給我寶寶的錢,會有女人替我用的。”

  她的心兒莫名其妙就疼了起來。想哭,可是她才不哭。咬著牙,咬著唇。努力深呼吸,她還笑給他看,溫柔得要命:“嗯,祝你早生貴子……”

  不行,她又要哭了。

  她果然傻……

  飛快拿出紙巾,她覆住黑白分明的眼睛,輕喃:“怎麽車裡面有灰塵,眼睛癢……”這借口爛到她自個兒都要拍巴掌了。

  “哦?”容謙聽了,皺眉,從反光鏡內瞅瞅她。

  忽然緊急刹車,拐上一側的綠蔭小道,然後開進廣場,在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

  “嘎?”她疑問的眸子瞄向他。

  可惜他那張平靜的臉,實在看不出東西來。

  喬雲雪轉看外面。因為天寒地凍,北風呼呼,也因為現在正是上班時間,所以行人幾乎沒有,連馬路上車輛都不多。偏僻的綠蔭地帶,幾乎遮住他們一半。

  車內的暖氣開得有點大,她有點熱,指尖落上拉鏈,卻又趕緊縮回去。

  要離婚的兩個人,怎麽還可以面對面脫衣服……

  正困惑著他為什麽停下。隻覺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沁上心頭,他獨特的男人氣息越來越重。車裡就那麽點空間,她閃不開,隻得眼睜睜地瞅著他俊美的面孔逼近。

  等她意識到容謙要做什麽時,一張小嘴兒已經被他牢牢攫住。那抹甜美,悉數被容謙吞沒。

  “我們是去辦離婚手續……”她含糊不清地提醒著。可一吐字,唇兒一張,隻讓他更加便利,幾乎吞噬她整個甜美。從來不曾有過的強勢讓她感覺有些陌生,被他帶入濃烈,神思恍惚著,不知不覺反而迎合上去……

  他是生氣了,可到底是有一點不舍?還是在處罰她?還是……他也懂得吃醋了?

  忽然身子一涼。

  她驚醒了——她的羽絨服是什麽時候被拉開拉鏈的?她體質好,不怕冷,穿了件羽絨服,裡面只有件保暖*。而他略帶寒意的修長指尖,已靈動地遊了進去,撫著她每一寸肌膚,最後落上她柔軟的高-聳上……

  然後,他忽然揉動著,最後捏住不放。這才抬頭,靜靜地凝著被嚇傻了的小女人。

  容謙臉色潮紅,發絲零亂,長眸間溢滿別樣的情韻,俊美的男人似乎多了點煙火味,看上去竟讓她移不動眸光。

  “你……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她盯著他臉上陌生的潮紅,戰戰兢兢地,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質疑著。

  “我在驗證,這車上坐的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喬雲雪。”容謙另一臂摟緊她腰間,漸漸收緊,讓傻傻的女人整個窩入懷中,“我當初娶的姑娘,瀟灑漂亮,愛笑愛捉弄人,活潑開朗,鬥志昂揚,還有膽子主動向男人求婚。怎麽會是這個只會退縮,悶葫蘆一樣的蒼白可憐的傻女人?”

  “……”她在他心目中原來瀟灑漂亮呀,她心兒小小輕顫起來,淡淡的喜悅好陌生……

  “我總不能和個假老婆離婚吧?”微微勾唇,容謙奇異地竟漾開個魅惑眾生的笑容,修長指尖遊移,輕輕挾住高聳上的紅梅,“事實證明,這個老婆有點假。否則在這樣的野外,我摸得這麽盡興,老婆早該一巴掌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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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加更。下一章非常重要,必看必看哦,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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