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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親親老婆AA製》119.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上容謙了
  聞言,容謙淡淡笑了。收起球杆,隨手交給球童,向前走去。

  “容謙——”洛少帆不悅地跟上,眉宇間傲氣飛揚,“難道你不是個男人?”

  容謙向前走著,頎長的身軀拉長了夕陽的影子,微微挑眉:“如果我贏了,你會退出?”

  “不會。”洛少帆搖頭。

  “我的婚姻不是場賭注,這個話題本來就不應該提起。“好笑地搖搖頭,容謙隨手拿出手機,看看來電顯示,眸子一閃,接起電-話,“燕子,哥三天不會回去。你和錢濤說一聲,如果有人找我,就說我有事情出外,三天后再來找我。”

  “哥,我知道啦!”住院的燕子開心得很,“。哥,我是腦震蕩觀察期的患者。我現在正在享受貴賓級待遇,嫂子給我全方位服務……”

  “好好住院。好好聽話。”容謙已經掛掉來電,關上手機。凝神看著手機,忽然把手機後蓋取下,伸長指尖,挑出電池下面的手機卡,隨手一扔。

  洛少帆看著容謙扔手機卡,本能地伸出手,準確地接住手機卡,凝視著它:“你扔它?你換新卡了?”

  “既然來這兒休閑,帶著這東西做什麽?明天一上班,全世界都會打手機過來,我哪有精力和你專心對決。你想贏我,沒門!”容謙轉身,二指一挑,又把手機卡拿回掌心,“不裝卡的手機給對方來電的信號反應是——該機暫時不在服務區內。”

  隨手一揚,小小的手機卡已不知落向哪裡。

  洛少帆微愕,紗裡的眸光落上容謙一本正經的模樣,似在探究著什麽。數秒後,洛少帆漾開迷人的笑容,優雅地拿出手機。有樣學樣,挑出手機卡,淡淡地諷刺:“現在火燒眉毛的該是容總。不是我。容總都不著急,我更加不著急。很好,我就陪你玩三天高爾夫,看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樣。”

  薄唇微勾,容謙加快速度離開:“我能玩什麽花樣?你們龍基相當相信我老實巴結,什麽花樣也玩不出來。”

  “確實……”洛少帆細長的眸子定在容謙那沒有更讓臉上,哈哈大笑,“不想通電-話,也未必要把卡扔掉。要補辦還得麻煩秘書。”說著,左顧右盼,朝球童一招手,親自把手中的卡交到球童手心,“三天后交給我。這三天保管好這張卡,你就大功一件。”

  打發走球童,容謙朝高爾夫旁邊的酒樓走去。一邊拿出錢包,拿出身份證對著夕陽的余光照了照,似乎想知道身份證是否真的。

  “容謙?”洛少帆接著跟了上去,“你不回去?”

  “你可以回去,我明天還要打球。”容謙淡淡的,朝前面走去,“諒你也不敢留下來。我去訂酒樓。”

  高爾夫大門五十米處就有配套好的五星級酒樓。

  愕然地瞅著容謙,洛少帆也跟了上去:“你現在焦頭爛額都不回去。我更加沒有回去的理由。”

  容謙已經走好遠了,聲音被風吹散了不少:“我是我,你是你。洛少還是回家為好。萬一龍基有事,群龍無首,那可不是小事。”

  “你在這裡逃難,我龍基會有什麽事?”洛少帆加大步子,跟了上去。

  眸光犀利幾分,洛少帆悶哼:“容謙,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耍什麽把戲。有我在,你也沒本事耍把戲。”

  兩個大男人住進同一家酒樓的同一層樓。甚至搭桌子吃飯,隻除了消費是aa製。

  晚上上樓,容謙走到房間門口,平靜地瞄瞄身後的洛少帆,進了房間。

  洛少帆的聲音從後面戲謔地傳來:“容謙你房門要關緊,省得我一小心,夢遊你的地盤,雪我奪妻之恨,一不小心把腦袋當西瓜切。”

  淡淡一笑,容謙關上房間門:“我只是娶了個被情所傷的姑娘,關你何事。”

  門關得很緊,所以洛少帆也沒夢遊。

  兩人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容謙很早就去了高爾夫球場,洛少帆則緊跟在旁邊。

  兩人的身影在旭日的照耀下拉著老長,儼然一對老友。

  “看來,洛少是想把油畫街變成歷史。”容謙笑問。

  洛少帆洋洋笑著:“誰說的。雲雪一嫁我,油畫街我不會動分毫。”

  容謙拿了球杆,懶洋洋地迎著旭日,朝青草地走去。

  喬雲雪陪著燕子在醫院睡了一個晚上。

  她鼻子太過靈敏,不喜歡醫院那種消毒水的味道,刺激著她的鼻子,一晚上都沒睡好。早上六點就爬了起來,熊貓眼就出來了。

  “嫂子——”燕子瞅著有點心疼,二話不說爬起來,換下病號服就朝外面跑,“醫生,我要出院。”

  “燕子?”喬雲雪錯愕地瞅著鍵步如飛的燕子,隱隱知道哪裡不對勁。可一看到燕子健康的模樣,她也不計較了。追上去,“燕子你幹嘛?”

  這麽早,哪有人幫她辦出院手續。燕子花錢向來大手大腳,懶得計較那點押金,和護士交待了聲,就直接走人。

  走到綠化甬道上,燕子頭皮發麻地瞄瞄喬雲雪,最後選擇扁小嘴兒:“嫂子,我昨天真的很頭痛。我一看到洛少帆和嫂子走得近,我就頭痛。不過現在不要緊了,我頭不痛了,應該不會有腦震蕩。洛少帆一定不在。嫂子我們回家吧!”

  “燕子?”僵了僵臉兒,喬雲雪不知該怎麽和燕子說清楚,她現在真的不能回水鄉花園那個家了。

  “嫂子,哥不在家。”燕子解釋。

  喬雲雪搖頭:“那我也不能去,我回油畫街。”

  “嗯,那我也回油畫街啊!”燕子眉開眼笑,就一牛皮糖,無論如何甩不掉,怎麽都是粘得緊緊的。

  “燕子……”喬雲雪無語。實在是,她離開那個家,容謙倒沒有什麽,連個電-話都不打過來。可燕子好象離了她不能活似的。想想就辛酸……

  燕子胳膊拽進喬雲雪的胳膊。偏偏燕子高上半個腦袋,苗條嬌弱,卻能挾著喬雲雪向前走。燕子可高興了:“我就帶身替換的*。嫂子,只要幾分鍾就行了。”

  喬雲雪有些無奈:“燕子,如果你沒事,我要去上班。今天星期一,我休息好久了。”

  “你今天上不了班。”燕子笑冪冪的,“哥不在,你沒法去參加財務專業培訓。所以……”

  “不能參加培訓,我可以去映月上班。”喬雲雪皺眉兒,“燕子,你也得上班。”這丫頭天天拿著高額的財務經理的高工資,卻仗著容謙在五樓的特權,老是翹班。

  燕子嘟起小嘴兒:“好啦好啦!我先回去洗把臉,嫂子給我煮麵條吃,然後帶換洗衣服去你媽那兒。再然後就去上班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喬雲雪捏捏燕子的酒窩:“速度快點兒。”

  “疼——”燕子揉酒窩,一臉不甘,“哥捏你腮幫,結果你捏我腮幫,這明明是報復嘛!”

  眼睛一抽,喬雲雪不再說話,省得燕子的小嘴兒喋喋不休。不過,燕子說容謙不在,這是什麽意思?

  他其實也不想再見到她,所以特意避開了麽?

  心口有些悶。喬雲雪默默跟著燕子,上樓,進了大廳。熟悉的家俱一件件映入眼簾,心裡有點酸。可她卻微微一愣。

  有米粉的味道。

  “有田螺姑娘從牆上下來了麽?”燕子也聞到米粉香,嚇了一大跳。三兩步跳進廚房,拉出一個人來。

  “趙佩蓉?”喬雲雪錯愕極了。

  “喬雲雪?”趙佩蓉更驚奇,“白阿姨不是說,你已經走了麽?怎麽又回來了?白阿姨給了我鑰匙,跟我提了,以後容謙和燕子的早餐,我會幫他倆準備好。放心,你把容謙交到我手裡,算是交待到個好人了。最起碼一日三餐,我還應付得過去。”

  聽著趙佩蓉理所當然的話,喬雲雪久久凝著她。她瞅著趙佩蓉美麗動人臉兒笑了,黑白分明的眸子落在裝滿米粉的海碗。

  湯上面飄著點兒肉絲,一點蔥花,一點蒜香。再加點辣椒粉,色澤豔麗,香味醇厚。看上去很吃吃。

  想著,喬雲雪忽然端起海碗。

  “喬雲雪,我是給容謙和燕子下的米粉。”趙佩蓉急了,要搶回去。

  喬雲雪一手擋著趙佩蓉,另一手已經傾斜了海碗,一大碗的米粉,全溜溜地進了垃圾桶。

  “嫂子——”燕子卻沒心思看廚房,早跑回自己的臥室,找出換洗衣服,塞進小包裡。

  “喬雲雪?”趙佩蓉惱怒地搶過空空的海碗,委屈得想哭,“你自己要放手,難道還不讓容謙有新的生活?”

  愣愣地看著垃圾桶裡面色香味俱全的米粉,喬雲雪眼眶慢慢紅了。她離開不到兩天,就有女人進來替他做這麽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即使只是米粉,可比起她半年不變的面條,這生活品味似乎瞬間就高了一個檔次。

  不管在哪裡,不管在誰身邊,她只要離開,都可以被另外一個女人隨時替代……

  趙佩蓉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方美麗的形象有點走調,字字都是控訴:“是你找我,說只要我不在乎容謙二婚,就可以好好照顧容謙。”

  “是這樣沒錯。”喬雲雪輕輕拍開趙佩蓉白淨的手腕,“但你太急了。趙小姐,你是有見識的女人,又何必插足第三者。”

  “第三者?”趙佩蓉要抓狂了,“明明是你要和容謙離婚。”

  喬雲雪向客廳走去:“我和容謙還沒離婚,你就登堂入室。不是第三者是什麽……”

  沒有說下去,她已經拉開門,按上電梯。

  燕子早拿著換洗衣服出來了,看了半天,這時飛快朝外跑。卻又一溜兒跑回來,綿綿的語氣很是惹人喜歡:“佩蓉姐姐,我哥不太喜歡太主動的女人哦!哥說,被征服的女人心,才彌足珍貴。”

  說完,燕子趕緊跑了。

  手中空空的海碗溜溜地掉落地上,碎了。趙佩蓉愣愣地站著,半晌沒動。未見容謙之前,她一直是個被各色男人眾星捧月的秀外惠中的倔強姑娘……

  開出美麗的寶馬,燕子殷勤地把喬雲雪請上去。

  一路安靜無語,直到油畫村,下了車,喬雲雪都沒有一句話。

  喬家二老在憂心搬遷的事,沒心管燕子和女兒。

  “媽?”喬雲雪疑惑地喊著老媽。

  “非遷不可。”夏心琴歎息著,“我們油畫村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這麽好的地方,馬上就成為歷史。”

  “嫂子先帶我上去。”燕子拉著喬雲雪,輕車熟路地往樓上走。

  任燕子把衣服扔到三樓客房,喬雲雪仍然保持沉默。

  “嫂子,我送你去映月花園吧!”知道喬雲雪心情不好,燕子乖巧得很。

  但當把喬雲雪送到映月花園,喬雲雪依然默不作聲時,燕子忍不住悄悄試探:“嫂子,你舍不得我哥是吧。其實,嫂子可以原諒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那天真的沒發生什麽事,哥的定力出奇的好……”

  可憐的燕子哪裡知道她真正想離開的原因呢。

  努力扯開個笑容,喬雲雪輕輕地笑:“燕子,我要上班了。”

  燕子瞅著她紅紅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嫂子,你在吃趙佩蓉的醋。你其實挺討厭她和哥走得近是吧?嫂子,你愛上我哥了。”

  身子一震,她不知不覺想起那個*的飛吻……那讓趙佩蓉花顏失色的飛吻。

  扯開個淡淡的笑容,喬雲雪溫柔地摸摸燕子的小臉蛋:“燕子,我不愛你哥,我只是愛上了這半年的生活。平等,自由,放松,美好。我從來不用擔心明天會發生什麽,因為我永遠覺得,我可以欺負你哥,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覺得,在那個家裡,我就是你和容謙的中心紐帶,誰也少不了我。”

  “是嗎?”燕子不相信,“嫂子你眼睛都紅了,聲音都沙啞了。你明明舍不得哥,愛上哥了。”

  “瞎想。”喬雲雪搖頭。

  瞅著燕子的寶馬離開,喬雲雪靜靜凝著映月花園,卻忽然轉身,朝對面的龍騰花園走去。

  現在早上八點半,但願她能找到想找的人。

  經過詢問,在售樓員驚異的眸光中,喬雲雪走進騰龍花園辦公室。靜靜地站在江瓊面前。

  “你終於來了?”江瓊站起來。雍容華貴的女人在一身貴氣的紫色皮衣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尊貴幾分。

  喬雲雪靜靜地瞅著面前這個女人,這原是和母親是老朋友的女人,沒有成為畫家,卻成了土豪的妻子……

  “請坐。”微微打了個相請的手勢,江瓊悠然坐下,嫻雅從容,“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何必呢?為了一股傲氣,給自己抹黑。我們做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挽救當年的一念之差而已。”

  “油畫村的人沒有惹你。”喬雲雪有些茫然,剛剛經歷的心潮澎湃還未平息。

  趙佩蓉還在家裡嗎?

  “你不會這麽笨吧?如果你這麽笨,我兒子也不會和你交往那麽多年,如今相離一年半,依然戀戀不舍。”江瓊搖頭,眉間淡淡的抑鬱,“我們又不是閑得蛋疼,沒事就找一群窮酸的麻煩。不過是借油畫村的壓力,讓你回心轉意。雲雪,我承認天下的母親都自私。當年自私,只是為了兒子有血脈繼承;現在自私,只是不忍我兒子結婚以來的歎息。所以少帆這樣做,我這個做母親的並沒有意見。”

  喬雲雪揚起眸子:“你們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肯答應……”

  “油畫村會立即成為歷史。”江瓊斷言。

  喬雲雪不語。

  江瓊多會察言觀色的一個女人,看到喬雲雪的神情,立即和藹輕勸:“想想吧,你已經結過婚,可少帆仍然這麽堅持。他對你的心,還要置疑嗎?再說了,難道你想告訴容謙,你難以受孕,問他願不願意接受這一事實?”

  “我不會告訴容謙真相。”她靜靜地凝著江瓊,“他是那麽美好。我不能讓他知道,他和一個有缺陷的女人一起生活了半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上容謙了。但我舍不得他為我難過,為我婉惜,為我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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